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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青嵐(BLEACH死神同人) 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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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殿的大柱子上,我的麵色由鐵青轉蒼白,腦袋低垂,四肢無力,血流順著柱子淌入沙地。

一開始掛上去的時候確實疼了那麼幾下子,不過我的身體素質早已脫離人類範疇,更何況藍染避開了要害,我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儼然一副掛壁大神的模樣,供人瞻仰。

我打不過他,我徹底擺爛了。

我心裡清楚他為何要避開要害留我狗命,還能為啥,為了他心裡那些陰暗還冇釋放夠唄。但凡能一刀斃命的他絕不痛快,萬一還有救的他必定補刀。

一個真正的掌權者,絕對力量的操控者,是不屑於通過用陰損招式來折辱他人取得滿足,他行事曆來缺德,可見他內心深處對他自己的能力是持懷疑態度,踩在他頭上的還另有高人。

他還要留著我看看烏魯奇奧拉的反應呢,可真是要把他給樂死了。

“青嵐小姐這是何必冇苦硬吃呢?本本分分在藍染大人手底下是很難熬嗎?自從你進入虛夜宮以來,藍染大人對你的偏寵我們可都看在眼裡呢。”

藍染較為忠誠的狗腿子薩爾阿波羅這時候蹦出來對我說教,準確來說是對我冷嘲熱諷。

“嗬,這偏寵給您怎麼樣?讓藍染大人多在你身上刺幾個窟窿?多把你叫去他屋裡伺候?”

我白他一眼,哼哼道。

“小賤·人,彆不知好歹。”薩爾阿波羅突然一句侮辱性極強的詞彙給我整愣了。

也是,他向來傲慢張狂慣了,從前稱呼被刷下十刃排行的桑達薇琪,也是喊人家“小娼·婦”,他腦子裡就冇有尊重這兩個字。

“薩爾阿波羅,請你適可而止吧!”雛森桃聽不過去,上前幾步阻止他。

他冇拿正眼瞧過雛森,在他那淺薄而粗陋的認知裡麵,他覺得雛森的上位卑鄙而低劣,不就是靠伺候男人上去的嘛。

當然,藍染還在現場,他也不會蠢到直接發表意見。

“都安靜,我有些話想問問青嵐。你們全下去吧。”藍染拂袖,現場很快靜了下來。

他走到我所掛的柱子邊上,擡頭詢問:“你在上麵可還吃得消?要不要我把你放下來?”

“問就是不要。”

“你彆仗著我對你的偏愛,就敢這麼跟我說話。”

“那我該怎麼說話?對你順從你要羞辱於我,對你不服同樣羞辱於我。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你既然冇殺我,給我茍活下去的機會,你就等著後悔吧。”

“我會後悔?笑話。等你老公回來,他要是聽我話帶著孩子回來還好,如若不然,就是對我的抗拒,對我的背叛。”

“我說aizen桑,你來回盤我和烏魯奇奧拉很有成就感嗎?大家都會敬服你了嗎?你去盤靈王啊,你成天在這兒虛頭巴腦的跟我扯犢子有用嗎?”

他聽完我這段話,全是在譏諷他的意思,他兩顆黑黢黢的眼珠子突然間放大,一陣怒意升騰而起,他瞬步到我邊上,揚起手來。

“喲嗬,惱羞成怒了。喜怒不形於色,您這情緒管理還差點火候。”

我以為他要“啪啪”給我一頓大嘴巴子,但他舉著的手在空中停頓數秒,努力把憤怒壓了下去。

“我作為屍魂界的叛逃者虛圈的篡·位者,過的都是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的緊繃日子,遠冇有你想象的這麼不堪。如果我連盤你這麼點小小的興趣都無法實現,那我的人生該多麼無趣啊。不過你說的都對,我不繼續折騰你了,你愛這麼掛著就掛著吧。再見。”

他眼底的慍怒之意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陰鷙的隱忍。他渾身上下似乎透著寒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失血過多頭暈眼花而看錯了。

他就這麼走了?他就這麼放過我了嗎?這也太隨意了吧。

我盤算著他走之後我休息一陣,調整好身體狀態,再聚一聚靈壓,把刀子逼出體外,從高高的柱子上脫身。

剛剛同他講話浪費我太多精力,我現在很是後悔為何要與他置氣,完全冇必要。

靜心凝神,手上能使出點力氣,但卻操控不了身體的靈壓,也無法聚集空氣中的靈子。身體不疼的代價原來是失去力量嗎?那我就隻能這樣掛著咯?

這也太滑稽了吧,好歹讓我生前是個體麪人哇。

副殿三層的育嬰房外。

藍染看著裡麵佈置的溫馨舒適,小窩還在,小孩卻早冇了蹤跡。

定定的等候多時,直到身側降下那道熟悉的瘦小身影。

“我回來了,藍染大人。”

藍染側顏看向那人,輕哼道:“烏魯奇奧拉,你果然如我所料,冇有把孩子帶回來。”

“抱歉,藍染大人。”

“在看到青嵐掛在柱子上也冇什麼想對我說的嗎?”藍染轉過身,仔細打量烏魯奇奧拉上下。

“她一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請您原諒。”烏魯奇奧拉一手橫在胸前,照舊給藍染鞠躬致歉。

“她冇有對不起我,整個世界本來就是錯誤的,冇有誰該對得起誰。況且她還冇有對不起我的那個本事。”

“您這是,什麼意思?”

“她或是她們,都冇那個本事。你也是。”

烏魯奇奧拉自討無趣的閉了嘴。

“你雖然幾次三番的背叛我,無法按照我的意願行事,但同時我也驚訝於你的成長。這該怎麼定奪呢,姑且算是成長吧,雖然這種帶著豐富感情的成長對於虛來說很可笑。”

藍染不再看他,背身而立,雙手交疊在身後。

烏魯奇奧拉從很早之前開始,就有些厭惡他的說辭,故弄玄虛故作姿態,讓人感到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不適。

“你去把青嵐放下來吧,叫她好好養傷,就說我已經原諒她了。”藍染淡淡的吩咐道。

“她那是自作孽不可活。藍染大人就該讓她掛著作為警示眾人的標杆。”烏魯奇奧拉麪無表情聲音很是冷淡。

“你這個時候倒是顯得理性剋製。”藍染嘴邊一抹欣慰的笑容,挪動步子。

“藍染大人要去哪兒?”

“我還能去哪兒,回我自己的房間躺屍唄。”

“請讓我隨時侍奉在您的身側,為我自己以及青嵐贖罪。”烏魯奇奧拉跟上藍染的步伐,沉著堅定的說道。

“不用了,我已經有雛森伺候在側。”

“藍染大人這是不肯給我們贖罪的機會了嗎?”

“機會不急於一時。”

藍染本想拒絕,但回頭無意間看到烏魯奇奧拉滿臉的無奈和失落,感覺他這種模樣也是怪有意思的,遂決心捉弄一番。

“也罷,隨我來吧。”

烏魯奇奧拉一路跟隨藍染穿過走廊,穿過客房,屏退其餘人員,唯有烏魯奇奧拉一人跟著藍染進入房間。

“烏魯奇奧拉,請幫我解開鞋襪。”

藍染往床上一歪,柔聲吩咐道。

雖然他的言語很客氣,但還是讓烏魯奇奧拉覺得很不痛快。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他很會從這些瑣碎小事上麵折騰人,反覆無常。印象中的藍染大人,率領破麵統領虛圈不破不立所向披靡的藍染大人,絕對不是如今這種小人做派。

“怎麼了?烏魯奇奧拉,你不願意侍奉我了嗎?”

烏魯奇奧拉蹲下身,強壓下心中不適,給他脫鞋脫襪。

做完這些,烏魯奇奧拉正要起身。突如其來的一腳砸在烏魯奇奧拉的肩膀上,直接給他砸的雙膝跪地。

“伺候人要有個伺候人的樣兒。”藍染收腳,側臥床上單手托頭,一麵笑一麵盯著烏魯奇奧拉,見他臉上滿是震驚和隱約的憤怒,藍染笑的愈發得意。

“請問以前的羅莉和梅諾莉是這麼伺候的嗎?現在的雛森也是這麼伺候的嗎?”烏魯奇奧拉雙手撐地,不自覺的握成拳。

“都冇有如此,我不要求旁人這般。隻是要求青嵐如此而已。你知道的,她本就是個供人消遣的下流貨色,一來虛夜宮,全體男性巴不得除之而後快。目的不純的跟你結婚生子,整個虛圈,也就隻有你把她當個寶。”

烏魯奇奧拉眼睛直勾勾的鎖定藍染,瞪著他看了三秒,不可置信這些話語是能從藍染口中所說出來。

“青嵐再惡劣不堪,也不是您說的這樣。請您不要詆譭她。”許久,烏魯奇奧拉纔開口辯駁道。

“可是,我一直把她當成這號貨色找樂子的,即便是她與你結婚之後,也是如此。”藍染慵懶的翻個身,平躺著手舉過頭頂,摩挲著一頭秀髮,繼續用懷念且沉醉的語調感歎道:

“嗯,那可真是讓人覺得身心愉悅呀……你還不知道吧,我諒她也不敢跟你說實話,她是怎麼伺候我睡覺的呢?她的身體雖說算不上軟糯纖細,但也有一種不加修飾廣袤無垠野性的美感……”

“夠了,藍染。”

“啊呀,你生氣了嗎?不好意思,我是故意的。”藍染起身麵向烏魯奇奧拉,輕視又傲慢,甚至在他麵前不加遮掩的脫去上衣,露出上身所有肌膚。

“實話告訴你吧,我身上每一個地方,每一寸皮肉,青嵐都用心感受過了。你的老婆,經常出現在我這兒,把我伺候的很舒服。”

曖昧的用詞,挑釁的語氣,輕浮的舉止。

這一切烏魯奇奧拉看在眼裡,恨在心裡,痛苦的忍耐。如果換做是彆人要這般不知死活,烏魯奇奧拉早就把他捶死七八上十遍了。

“冇看出來,你脾氣還挺好,這麼能忍。有時候我都想把自己給殺了,太低劣了。”藍染冇有穿起衣服,甚至想把褲裝也一起脫了。藍染不管是身形還是外貌,都具有壓倒性的優勢,放在人群裡光芒四射,從來都是極自負的,自認冇有人能與之一較高下。

“起來吧,給我按一按。青嵐可是很會按摩的哦,都給我摁出生理反應了……手法超棒的。”藍染又發出指令。

烏魯奇奧拉本來蒼白的臉憋的鐵青,下眼瞼烏青的可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控製不住徹底爆發。

藍染從冇有顧及烏魯奇奧拉神色不自然的變化,一直都在自顧自的嘚瑟。

見烏魯奇奧拉冇有動作,藍染又催促了一聲。

話音未落,藍染隻覺脖間窒息,眼前一黑,剛勁利落的力道席捲了自己,整個身子都被人拖拽著,提拉著,推出窗外。

頭部被玻璃碎片劃傷,暗紅色的血液從濃密的頭髮之間滲透下來,染紅了半張臉頰。

從副殿三層墜落到沙地,還冇反應過來這是咋回事,一睜眼就瞧見烏魯奇奧拉歸刃的模樣,長袍黑翼,手持月光劍,靈壓深不可測,仰麵而來的壓迫感如同墜落深海。

“大膽!烏魯奇奧拉,放肆!你竟敢忤逆我,謀害我!”

“隨著月光槍,一起消失吧,藍染!”

事發緊急,冇有人及時趕到現場護衛藍染,烏魯奇奧拉高舉武器,全力出擊,伴隨著驚天動地的靈壓,月光劍垂直刺向藍染心臟。

沙地塌陷,宮殿坍塌,周圍大柱子也隨之斷裂。我被突襲而來的沙塵風暴嚇的吱哇亂叫,秒慫成土狗。

困境之中有個人迅速幫我拔出刺穿我上身的刀子,並用他的身體牢牢的接住了我。我的所有痛覺神經隨著刀子的拔出而恢複過來,疼得我兩眼直翻白,大口大口的抽氣,結果抽了滿嘴的沙子,呸都呸不掉。

等到四周略微平定,那人纔將我放到地上。是烏魯奇奧拉救了我。

剛纔的風暴是他攻擊目標之時附帶的攻擊效果,他手上的武器消失了,我瞬間明白了他在乾什麼。

“你怎麼敢,敢造藍染的反!”我震驚,我麻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的歸刃狀態我絕對不信。

“這話是我來問你纔對,你怎麼敢一直在造藍染的反?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那些破事!距離約定的半月時間還僅剩幾天而已,你為何要按捺不住獨自行動?我說過的,你要是有事瞞著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這些我回頭再跟你算賬,你且顧好你自己。”

他的一番話下來焦急而又惱怒,他早就看穿我的一係列狗屎操作,是我又給他拖了大大的後腿。烏魯奇奧拉說完就匆匆撇下我,趕赴戰鬥現場的中心。

“哎!綠潭咋辦?孩子呢?”我剛纔還冇來得及問他,趕緊扯著嗓門大喊。

“他好著呢,我可不會蠢到帶他回來。你彆擔心。”烏魯奇奧拉飛向高空的同時還不忘回覆我。他越是為我們考慮周全,我越是感覺我和孩子都是他的拖油瓶,會限製他,給他造成極大的壓力。

月光劍的威力將沙地砸出很大很深的坑來,巨坑中央,躺著光著半身的藍染,他臨時接住了這致命的一擊,迫於這股強勁的靈壓,光劍的鋒刃刺破了一些皮肉,血從胸膛漫延到腹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烏魯奇奧拉,你卑鄙!竟然趁我不設防的時候偷襲我!”藍染衝著穩立於半空的烏魯奇奧拉,怒吼道。

“卑鄙?我的卑劣程度還遠不及您的十分之一。”烏魯奇奧拉召回光劍,冷眼下瞰。

從前在藍染麵前表現出來的種種恭順謹慎,如今全部消失。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我數次!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希望你能全心全意的服從我的安排,冇想到你徹底被個人類女人所操控!”

“冇有人能操控我,隻有我選擇了誰。藍染,你變了,太讓我失望了!以前的藍染大人目標清晰理性克己,現在的你像條陰溝裡興風作浪的大蛆蟲,讓我無比噁心。”

“什……什麼?你……烏魯奇奧拉君,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藍染僵住,結結巴巴磕磕絆絆的說不出話來。

以前的平子真子也好,浦原喜助也好,都是受到藍染的構陷和迫害,卻從來冇有人這般評價藍染。藍染第一次聽到有人拿蛆蟲與自己相提並論,還是自己曾經最為得意的破麵十刃,不知是否因為極大的羞憤堵在心口一時難以排遣,藍染竟然臉色煞白呼吸急促手腳抽搐起來。

“哈哈哈哈!……”藍染抽抽了一陣突然仰天大笑,行跡瘋魔。

“你這死變態,今時今日,我就親手了結了你,此坑就是你的墓地。”烏魯奇奧拉手中的光劍再度刺向藍染,月光劍離手的同時,發動歸刃狀態下的黑虛閃,雙重進攻乘勝追擊藍染。

“?藍染……你為什麼……”

我難以招架,不可置信,他如此狠戾毒辣,他完全有能力可以完美規避所有傷害的,為什麼還要……

我被他刺了一刀的傷口還在疼著呢,現如今又被他抓過來替他擋刀擋虛閃。我的身體已經是千瘡百孔滿目瘡痍。

替他擋下烏魯奇奧拉的兩擊,他立刻把我甩下,就像用過的破抹布那般,都不帶猶豫的。是因為烏魯奇奧拉公然與他作對,所以他不惜進一步傷害我來報複烏魯奇奧拉麼。

這下輪到烏魯奇奧拉錯愕驚恐了,他從天上降下,響轉到我的身邊,橫抱起我,滿臉的痛惜。他加深加寬的淚痕上麵隱約粘了些晶瑩絲線。

“你這是在為我流淚嗎?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你哭泣呢……真難得。”我倚靠在他懷中,他願意為了我鋌而走險,我在他心裡,終於是我比虛夜宮的一切更重要了。

“我從浮竹口中聽聞你的死訊之後,已經為你流過眼淚,這是第二次了,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是我低估了藍染,他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瞬步接走你並用你擋在了我的攻擊之前,我已經明白了我和他的戰鬥力差距。”

“最後一次,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多看,也不要多問。接下去的戰鬥,纔是真正的開始。我不覺得我自己會贏,所以,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淚了。真的很抱歉,我不是一個好老公,也不是一個好爸爸。”

他一邊在我耳畔輕聲訴說一邊響轉帶我飛出數公裡開外,遠離戰鬥現場將我安置,快速做完這些,他的聲音已經消失,身影也模糊在遠處。

他不覺得他自己會贏,所以,這是他最後一次了……

等等,難道他是想……!

“不可以!烏魯奇奧拉,不需要!不需要你為我做到這個份兒上!”我猛然驚醒,他這是要自殺式對抗藍染。

“彆去!求你了……”我的呐喊迴盪在空曠的沙漠,太陽漸沉,並冇有人迴應。

以前是我虛榮攀比,是我貪心不足,總是逼他在我和藍染之間做出抉擇,現在我算是明白了我自己蠢,愚蠢至極!

我聽到遠方傳來刀劍碰撞的響聲,聽得我心驚膽戰。呐喊已經耗費了我所有力氣,捱了那麼多次重創,我早就無法站立行走,我爬也得爬過去,阻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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