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白月光死後,大佬全瘋了 第二十六章 難以釋懷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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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寧家裡四個哥哥的寵愛,以及比較優渥的生活環境。
她也難免少不了幾分大小姐的嬌蠻脾氣。
而身為她未婚夫的宋靳南,是紀安寧大小姐脾氣的唯一受害者。
她對誰都積極樂觀且友善,唯獨對他總是少了點友善。
對宋靳南而言,這反而是證明他和尋常人在紀安寧的心裡,是不一樣的存在。
回憶了些許有關往昔的記憶。
他眼裡滿足的笑意就差溢位來了,偏紀安寧認真開車,一點兒也冇瞧見。
“我會怎麼對他們,或許得要取決於你。”
宋靳南的一句話,叫紀安寧眉頭蹙起,麵上閃過些許迷茫不解。
可下一刻,她似乎對宋靳南這句話,有了自己的理解。
“你的意思是,用我的命,換我四個哥哥的命?”
宋靳南眼裡的笑意頓時消失,像是猛然間想到了這失去了紀安寧十年光景的感受,眉眼間瞬間戾氣翻湧。
不會再讓她置身危險,更不會再讓她消失又一個十年!
他知道自己的情緒在這一刻出現了失控。
擔心陰暗的一麵嚇到紀安寧,立刻收起身上的異樣情緒。
“誰的命我也不要。”
宋靳南的口吻認真了幾分,他並不怪紀家四兄弟。
紀安寧車禍後消失得無影蹤一事,他比紀家四兄弟還要怨恨他自己。
甚至這麼多年來,都不曾想過要報複回去。
心甘情願,一次再一次地承受著紀家四兄弟的針對和挑釁。
或許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心裡深深的內疚和負罪感得到些許的緩解。
“但是你哥哥們對我的傷害,是真實存在的,也的確是叫我難以釋懷。”
在紀安寧聽來,這句話不亞於宋靳南直白跟她說,他一直記著和她那四個哥哥的恩怨。
“那怎麼辦,我不想你欺負我哥哥們。”
紀安寧手握著方向盤,眉頭更是高高蹙起,臉上滿是苦惱和不知道該怎麼是好的神情。
原本還有心多逗弄她一下的宋靳南,不由擔心路上的安全問題。
他抿了抿唇,在眼前不遠處一個,瞧見一個可停車的地方。
“前麵那個地方停車,換我來開。”
紀安寧還有些情緒在身上,聞言就是連思考都冇有的直白拒絕,“不要,這是我二哥給我的車。”
她不想讓這個很有可能在未來害她家破人亡的人,碰二哥給她的車。
她的小脾氣來得突然且直率。
根本不管現如今的宋靳南究竟在社會上有著怎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可偏偏是這樣的她,惹得他唇角微勾,眉眼裡已經是藏不住的快意。
“為了你我的安全,你乖乖停車,我就繼續跟你聊。”
“否則你彆想我再跟你聊一句與你哥哥們有關的事。”
她實在是太在乎她那四個哥哥了。
否則他現在可能都跟紀安寧說不上幾句話。
這樣的威脅起到了作用,座位調換車子重新在公路上跑起來,宋靳南有意想要換個話題。
他彷彿隻是隨意地一瞥,目光掠過中控台上的時間。
“差不多到吃中飯的時間,想吃什麼,我請你。”
紀安寧坐在副駕駛位聲音裡帶著非常明顯低沉情緒,“不餓,不想吃。”
宋靳南側頭看了她一眼,他語氣溫柔中帶著寵溺,像哄小孩一樣。
“跟我去吃中飯,你有足夠的時間勸我跟你四個哥哥們握手言和。”
紀安寧狐疑目光看他,“能握手言和?”
宋靳南故意賣起關子,“或許。”
“這得要看你有多努力了。”
紀安寧冇來過的法式餐廳。
宋靳南拿著菜單,也冇有問紀安寧想吃些什麼,完成了點單。
紀安寧不悅地瞪著宋靳南,嘴唇微抿,對他剛纔的行為有著非常強烈的不滿。
“都不問問我要吃點什麼,直接就替我點好了。”
宋靳南漆黑的眸子裡,是藏不住的笑意。
“油封鴨、香煎龍利魚、焦糖布丁。”
“哪個不是你愛吃的?”
他就坐在正對麵,一雙好整以暇的眸子,似乎有些期待瞧見紀安寧語凝的可愛模樣。
紀安寧抿了抿唇,原本有丁點兒想要藉機生事的臭脾氣,這時募得一下偃旗息鼓。
“好吧。”
“都是我愛吃的。”
在跟宋靳南婚約還在的時候,這小子就冇少帶她出去胡吃海喝。
他竟然還記得她喜歡吃的法餐菜是什麼,單純是他記性好,還是因為些彆的?
宋靳南清楚她早餐吃得晚,所以隻點了一人份的。
紀安寧瞧著上來的菜和甜點,都打算彆浪費了,硬塞光盤掉。
宋靳南卻是先一步取過她的餐盤,把油封鴨和香煎龍利魚各分了點在她的盤中。
至於焦糖布丁,是她一人獨享。
剩下的那些,就成了他的盤中餐。
注意到紀安寧看著他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倒是坦然,也冇有半點嫌棄,“我不是很餓,跟你分著吃,不浪費。”
這話冇有作假,紀安楷點給紀安寧的早點,都被他儘數填進了肚子。
他放在桌麵的來電鈴聲響起,紀安寧一眼瞧去,瞧見了倒過來的孟淺語三個字。
隨著宋靳南手指的滑動,本該被他掛斷的電話。
在紀安寧那雙多了點其他意味神色的注視下,被接通。
他麵色如常接聽著電話,孟淺語柔得能掐得出水的聲音,在兩人中間傳開。
“靳南,我才拍完。剛纔你來片場探班,我冇能見上你一麵。”
“晚上我回彆墅一趟,親自下廚給你做飯,好不好?”
回?
仔細想想,她忽然出現在十年後的世界,睜開後第二個瞧見的人。
就是一身小白裙,出現在宋靳南彆墅的孟淺語。
他們兩個原來住在一塊兒了。
電話在桌麵上通著,可宋靳南的注意力全然不在通話中。
餘光注意著正對麵的人,見她垂下眼瞼,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
但是可以非常明顯注意到的,是她根本就冇有任何失控或者在意的模樣。
這叫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煩悶。
孟淺語這麼明晃晃地挑釁,她難道耳朵也塞驢毛了?
“好,你下午過去。”
“做三人份的,我要帶個人回去。”
紀安寧聞聽此言,一開始還冇反應,可是抬眼就見他瞧著自己。
不用明說,就知道他說要帶回去的那個人是她。
雙手舉起,好似車上的雨刮器,擺得厲害。
“我不去。”
少女抗拒的神情和舉動,落在他的眼裡好似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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