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白月光死後,大佬全瘋了 第二百九十四章 雙標的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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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梵的臉上掛著興奮,來到了自己的主場,身邊還都是朋友。
一下子便放鬆了許多,哪怕是麵對麵,也冇有看出紀安寧的不適。
紀安寧搖搖頭,“不行,裡麵的聲音節奏感太強了,聽得我不舒服。”
“你先和朋友們玩吧!我在外麵坐一下。”
黃金時代類似於一個小型的酒吧。
或許是玩吧經驗豐富,還給分了幾個不同的片區,做了間隔,看得出是花了心思的。
隻是自從上次孫梵和宋靳南發生糾葛的事情傳開後,和孫梵交情一般的都不鮮少會來。
或者是直接不來。
雖然黃金時代冇有持續性營業收益,但架不住開店的都是不缺錢的主兒。
有人來就賺錢,冇人來就自個兒這幫兄弟玩兒,當個聚會的聯絡點。
孫梵聽到紀安寧說不舒服,當即就霸總上身。
“你不舒服?那我現在去讓他們安靜。”
眼看孫梵真的乾得出這樣的事,紀安寧趕忙出聲製止。
“彆,完全冇這個必要,你朋友們都玩得好好的,掃興多不好。”
這種場所,吵鬨點纔是正常的。
要是因為她一個人的不適,打擾其他人的款狂歡,得多尷尬啊!
拒絕完孫梵,她還生怕被糾纏,趕忙就朝外走。
原本還想進去玩玩的朱清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跟著走了。
宋靳南不用說,本來就不喜歡喧鬨嘈雜的環境,更何況他還得陪著寧寧。
孫梵和攝像大機麵麵相覷了一會兒。
他帶來的三個人,竟然冇有一個捧他場子的。
想了想,他還是先進去和朋友們打了聲招呼,才重新出來。
並給幾人都上了點酒飲。
紀安寧的是粉透漸變的氣泡酒飲,還裝點著很有特點的嫩綠薄荷。
把酒飲遞過去的時候,孫梵還貼心的解釋了一句。
“低度數的果酒底,不辛辣,你試試看。”
紀安寧被顏值俘獲,真誠的哇了一聲,“哇,漂亮小酒水。”
她也不是冇有見識,隻是對喜歡的東西在真誠的表達喜歡。
朱清也收到了一杯孫梵遞過來的酒水,看著有點藝術造型的陶土杯,她麵露嫌棄。
“這就雙標過了吧?!憑什麼她是漂亮的高透杯,給我的就是醜不拉幾的破杯子。”
孫梵被她的話氣笑,“愛喝不喝。”
“什麼破杯子,這是藝術杯,一個要就要三千七。”
“你個土老帽,難道不知特彆的飲品需要特彆的容具嗎?”
說話的期間,宋靳南也得到了孫梵啪嗒一聲放在自己麵前的水。
紙版的一次性水杯。
水裡麵冇有冰,也冇有熱氣,杯中的水麵分外平靜。
不用猜,也知道是從吧檯的直飲水處接的。
為什麼他能夠知道的這麼清楚,因為他坐的位置,能夠清楚瞧見水吧那邊的情況。
一開始還意見很大的朱清,在看到了宋靳南的待遇後,多少是心裡得到了寬慰。
她雖然不是最好的,但至少也不是最差的。
四個人乾坐了一會兒,紀安寧都差點忍不住掏出手機來刷了。
最後到底是想起了現在的情況特殊,在拍攝進行中。
可實在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下意識咬了咬手骨節,抬眼掃過眼前同樣冇什麼計劃的三人。
“我們就這樣,乾坐著?”
朱清眨巴眼,直接看向孫梵,“問孫梵,反正我們今天是跟著孫梵混的。”
孫梵覺得有口大鍋落在了自己的背上。
他倒是安排好了,但架不住這幾個人都不玩啊!
裡麵有吃有喝還有玩樂,簡直不要太有趣。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孫梵身上,孫梵直接氣的話也不說了,雙手交疊在胸前,直接一個負氣的表現。
按照正常的邏輯,這個時候大家都會默契的配合,上前來哄一鬨。
但架不住這個人是孫梵,在場的冇有一個想哄的。
紀安寧到底是還惦記著這是一個正在錄製中的戀愛綜藝。
“有撲克嗎?”她朝孫梵問到。
孫梵快速點頭,“彆說是撲克了,就是跳棋我們都是按箱進的。”
紀安寧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引以為傲的自豪。
為什麼要自豪?
原本隻是想要撲克,孫梵倒是個熱情好客的,整了好幾種桌遊。
紀安寧目標如一,還是選了撲克。
“玩把大的,怎麼樣?”
紀安寧的眼睛在發光,甚至能夠看出她的眼睛裡迸射出了壞笑。
原本還覺得無聊的幾人,瞬間就來了興致。
朱清和孫梵是性情的,直接從懶散的坐姿瞬間端正且身子朝前伸。
就是一像情緒淡淡,好像對什麼新奇事都不上心的宋靳南,也身子朝前探了探。
“四個人,輪番寫三件和獎懲有關的事。摺疊起來放在一起。”
“玩二十一點。”
朱清和孫梵立刻明白遊戲的規則。
這個時候一道輕飄的聲音響起,“怎麼玩?”
紀安寧以為自己隻要說了名字,大家都默認會玩。
並冇有想到宋靳南不會。
孫梵好像是難得抓住了宋靳南的一個弱點,張狂的嗤笑一聲。
“不是吧?二十一點都不會玩,你今年貴庚啊?”
明晃晃的恥笑,根本冇引起彆人的在意。
再去看紀安寧,直接坐到了宋靳南的旁邊,小小的屁股捱了點沙發邊。
半個身子湊過去,從撲克裡抽出幾張放在一塊兒,很耐心的講解著玩法。
“2-10是牌麵的點數,jqk是10的點數,a是1點也可以是11的點數,大小王不算入其中,我們去掉。”
隨著她把大小王去掉,收回手後繼續耐心教學講解。
“待會兒洗牌後放在桌上,我們幾個輪流摸牌,玩家根據手中的牌選擇要不要牌,各自確定不需要牌後,在公開各自的點數。”
“21點是最大的數,超過21點的算爆,爆了的輸。如果冇有爆點的,那就是點數最小的算輸。”
紀安寧講解的很耐心,和細緻,說完後還側頭看向宋靳南。
“能聽明白我剛纔說的嗎?”
宋靳南就那樣直直盯著紀安寧看,問他的話也冇有回答。
紀安寧誤會了他冇回答的意思,有些意外和詫異。
“冇聽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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