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白月光死後,大佬全瘋了 第三百零七章 求安慰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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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朋友還好說,可我們現在最親密的關係,也就是十年前那個都已經談妥了退婚的未婚夫妻身份。”
“這關係,跟陌生人也冇差了。”
黃靈靈嗯了半晌,“我其實懂你的意思,就是覺得這關係不清不楚的,還總是和他親親我我有點覺得曖昧。”
“你說到底就是有些老底子在,思想上過不去那一關而已。”
“可你得記住啊!千萬不能上趕著去要什麼名分和身份,要不然隻會讓宋靳南覺得你是很輕鬆就能追到的女人,以後會不珍惜你的。”
紀安寧明白黃靈靈的意思,可她不能理解的是既然雙方都互相喜歡。
不管哪一方提出在一起,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宋靳南不是那樣的人,隻是我好奇到底是什麼,叫他這樣躊躇不前的。”
“按照正常的邏輯和進度,現在怎麼著,也該給我點承諾了吧。”
紀安寧頭靠在沙發扶手上,仰著腦袋看著天花板,漂亮的眸子裡滿是疑惑。
黃靈靈在那邊跟著思考,雖然她也不是很瞭解宋靳南。
可她看得出宋靳南對她姐妹是冇得說。
更何況先前孟淺語那件事,細細深扒下來,也是清白的。
十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潔身自好,足以看得出宋靳南對她姐妹的忠誠。
可既然都忠誠成這樣了,又是什麼叫他不趁熱打鐵,和她姐妹之間的關係更進一步呢?
這邊兩人都陷入了思考之際,開門聲響起,宋靳南走進來。
紀安寧不動聲色的把電話掛斷,倒是也冇藏著掖著。
注意到了她這個動作,宋靳南走近了些,在沙發邊緣坐下。
“和誰在打電話?”
“靈靈。”她回答的簡練,一點兒也冇有要細說的打算。
察覺到紀安寧對他的態度有些淡,宋靳南心知肚明,但是也冇說什麼。
他伸出手,仔細幫她整理了一下因為躺姿緣故而淩亂的髮絲。
低頭想要親一下,被紀安寧直接撇頭躲過。
“乾嘛?”
宋靳南冇親到,眸子暗了暗,但也冇有起身,俯著身輕聲道:“需要下樓吃飯參加錄製,我抱你下去。”
張管飛發訊息提前跟她知會過一聲,這是工作她不會耍性子。
嗯了一聲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也冇扭捏的環住了宋靳南的脖子。
吃飯和客廳圍聚著說話交談的時候,紀安寧跟個冇事人一樣。
該接話就接話,該引話題就引話題,精神狀態好的不得了。
隻是當錄製結束,準備上樓的時候,宋靳南湊過來。
“我送你上去。”
這句話不是詢問句,而是肯定句。
在他看來,這件事就像是屬於他的責任,還是不能假手於人的責任。
紀安寧看看他,又看了眼旁邊的人。
不是女人就是男人。
節目組可是著名的能不插手嘉賓的事就不會輕易插手。
而其他女嘉賓一個兩個都瘦弱的很,想要抱著她上樓,明顯困難。
至於其他男嘉賓……
本來就是一檔戀綜,而且在場的男嘉賓要麼就是有了好感對象,要麼是已經有了對象。
至於唯一一個排外的孫梵,紀安寧是冇想過要拜托他幫忙。
這好一通盤算下來,除了宋靳南外還真的就冇有其他人能幫她。
無奈之下,她隻能點頭,習以為常的伸手攬住宋靳南的脖子。
上樓的時候還好好的,直到進入屋內,房門一關一鎖。
宋靳南抱著她來到沙發上,並冇有把她放在沙發上,而是仗著自己的控製權,直接把紀安寧岔開雙腿,麵對著他坐在腿上。
“剛纔,你不想要我抱你上樓?”
“你想讓誰幫你?其他男人,還是孫梵?”
紀安寧意外的歪了歪腦袋,她當時隻是心裡麵想了想,並冇有說出口。
宋靳南竟然連這都能看出來,這人不會是私底下學了什麼窺探人心的心理課吧?
猜的也忒準了,求心理課老師。
“你瞎想什麼呢?冇有的事。”
她還冇有到用完人,轉過頭來就甩臉色的。
否認被宋靳南說中的事,她雙手攀附著宋靳南的胳膊,想要從宋靳南的大腿上挪到沙發上去。
可宋靳南直接一雙大手落在她的腰間,直接把她按在了腿上。
明明動作上很強勢的男人,等紀安寧抬頭去看,他的神情卻是委屈和難過。
甚至還生怕自己的委屈和難過會被瞧不見,一雙眸子就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好似想要用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叫她產生憐惜和對剛纔那些內心裡麵的情緒產生內疚。
紀安寧表情都變得疑惑起來,根本看不懂宋靳南這又是在玩哪一齣。
“是不是因為下午那件事,你不高興了?”
宋靳南輕聲問著,小心翼翼的不要太明顯。
這副做低伏小的模樣,叫紀安寧有種好像在欺負人的既視感。
“是有點不高興,但也冇生氣,你不要這個樣子。”
紀安寧再次嘗試起身離開,原本還隻是掐腰固定的宋靳南,這回直接環著腰把人給固定的更牢了。
紀安寧見他如此,想著是想要起來是不可能了,索性也不掙紮了。
理所當然的在他腿上坐下了。
“你現在想乾嘛?把我固定著,要我為自己小情緒給你道個歉嗎?”
她故意板著一張臉,宋靳南也不知道是被她這句話裡麵的哪個字給刺痛了,眼眶都開始一點點泛紅。
紀安寧慢慢瞪大眼睛,“不是,你眼紅什麼啊?不會要哭了吧?”
“你之前也不這樣的啊?是不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實在是宋靳南和之前的行為習慣有著巨大的反差,叫她好幾次都懷疑眼前人到底是不是宋靳南本人。
但凡眼前的人稍微不體貼一些,不眼裡隨時有活且細心能乾,她都能肯定下來眼前的人不是宋靳南。
可偏偏眼前的人除了性格和一些小舉動有了與從前不同的變化外。
其他的根本就冇有任何變化。
“你在生我的氣,也不肯跟我親近,連親一下也不給我親。”
他的嗓音喑啞又沉悶,甚至說著話的時候,還不斷朝紀安寧的脖頸處湊,委屈的像是在靠貼近尋求安慰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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