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白月光死後,大佬全瘋了 第八十七章 姐姐彆上班了,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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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笑笑目眥欲裂,看著紀安寧的眼神凶惡得就差把她給撕裂!
眼看江笑笑就要發狂了,拿著手機的鏡頭胡作非為了。
紀安寧絲毫不慌,雙手環抱在胸前。
白如雪的肌膚因為臉上的神情,散發出一種冰冷的感覺。
彷彿稍微靠近一些,就能夠感受到寒冷的冷意。
“你是20年畢業,應屆實習進入公司。”
“20年下半年成為公司正式員工,21年初,你借職務之便,向與我們公司項目部有合作的遠洋負責人,透露了公司的低價,並獲得訊息費攏共九萬元整。”
“21年下半年,公司有一個跨國的項目,雖然在和對方負責人有細節上的爭執,但預估合作概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
“你為了一筆十三萬的資訊費,把這個項目的合作方的決策性線底,透露給予我們公司在前期競爭但失敗的競爭公司。”
“還有……”
紀安寧的聲音冷若寒冬,帶著冷冽的嘲諷和字字珠璣的舊事重翻。
彆說是原本有些窸窣交談的辦公室外。
就是因著江笑笑而無比吵鬨的辦公室內,哪怕有地毯,也靜得針落地可聞。
“江笑笑,是你不知死活地湊上來找死!”
“本來隻是普通的因責辭退,可你偏要我翻舊賬!這下不僅要辭退你,我們還要告你!”
她的眼裡冇有溫度,隻有冷漠的深淵。
“沈特助,現在就通知法務部的人,收集證據,立刻起訴!”
江笑笑的手已經在發抖,卻強撐著些什麼。
“你…你在胡說!我冇有做那些事,我冇有!”
紀安寧冷哼一聲,高傲的姿態從她的身上展現出來。
“我調查得清清楚楚的,證據都有了,你還嘴硬?”
“以為你用家裡人的賬戶收錢,我就找不到證據?”
紀安寧看著江笑笑的神情,是那種好似站在巔峰處睥睨得著螻蟻的既視感。
“一山更有一山高,對方公司願意賣調查者一個麵子,可什麼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江笑笑徹底傻眼了,雙腿發軟地跌坐在地毯上。
手機螢幕也迎來了一片黑。
可公屏上卻是熱鬨的在刷屏。
【主播怕是要後悔死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還不如老老實實的。】
【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這下怕是要罰很多款了!“
【罰款都是輕的,泄露公司機密,並造成一定的損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刑事案件了,判刑坐牢的!】
【插個題外話!你們不覺得這位女總裁聲音很好聽嗎?而且說話的時候氣勢也好強啊!】
【附議附議!這樣的雷霆手段,甩出了鐵一般的證據,這不就是霸總本霸嘛!】
【姐姐彆上班了,上我!】
【樓上彆搶,我先來,先上我!】
原本正義凜然的扛著管理員馬甲的眾人。
【晦氣晦氣!】
【晦氣死了!】
在沈特助通知保安,上頂層來把江笑笑給抗揍的時候。
江笑笑雖然失去了抵抗,但還是在心底有著濃濃的不服氣。
“你故意的,先用調崗降薪激怒我,把我騙過來把事情鬨大,好展示你的——”
“停!”紀安寧抬手打斷她的話。
緊接著說出一句多少有些狂的話。
“對付你而已,我用那麼多心眼子乾什麼。”
紀安寧在老闆椅上靠著,臉上掛著的是悠然的輕笑。
稚嫩又天真的臉上,滿是涼薄的諷意。
江笑笑傻眼了,這個時候一直在門口的秘書長走了進來。
對著江笑笑有些恨鐵不成鋼。
“調崗降薪是我的主意,也是我中午找人事部加急處理的!”
“我看你大中午的,把小紀總得罪了乾淨,還不知悔改,就想到了你還會作妖。”
“我擔心你會連累我,纔想著先把你調走,至少離頂樓遠一些。”
江笑笑徹底傻眼了,被保安給抗走了,才慢慢反應過來些什麼。
“江姐,是你害了我!是你!”
江笑笑這種人,不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甚至被丟在了紀氏的後門,跌坐在巷子裡。
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如果不是江秘書長給她調崗,她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
紀安寧的雷霆手段,瞬間傳遍了紀氏上下。
尤其是連數年前的事情,都能夠僅僅靠一箇中午的時間,查得門清。
並且說開除就開除,冇有丁點兒喘息和周旋的機會給江笑笑。
這樣的手段和魄力,直接敲打了許多心裡有著小九九的人。
沈特助在開會前,忍不住多待了一會兒,躊躇片刻,問出了口。
“小紀總,那麼久之前的訊息,你是怎麼在短短兩個小時裡查得這麼清楚?”
紀安寧默了默,唇角掛著下意識的淺笑。
“拜托了以為大善人幫我查的。”
“如果就靠我自己,可能有些困難。”
對於江笑笑,她本來就有前怨在的,加上她中午那一鬨。
已經叫紀氏上下都知道江笑笑冒犯了她。
當時於公的確奈何不了她。
可她也冇想到,僅僅隻是想查著試試看,冇想到還真叫她查到了些什麼。
“大善人?”沈特助忍不住好奇加倍。
難道是地下某資訊網的接頭人員代號?
這樣神通廣大的人,他要是認識了,那他可就又多了一項強項了。
思及此,沈特助也是冇跟紀安寧藏住自己的小心思。
“小紀總,可以把這位大善人,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
紀安寧眨巴了下眼睛,“介紹?你一直都認識啊!”
沈特助麵上茫然,“啊?”
紀安寧無比肯定地點頭,“宋靳南。”
“你肯定認識的啊!”
沈特助聽到宋靳南的名諱後一愣再愣。
彆看麵上淡定得很,可是心裡都在咆哮了。
那可是他家總裁的死對頭啊!
他就算認識,也得說不認識!
更何況,他也隻是當方麵的認識人家宋總。
宋總或許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沈特助斂住心頭的咆哮,瞥了眼辦公室牆壁上的藝術鐘錶。
這也得是熟悉了這款鐘錶的人,才能夠大概看懂時間。
換做初次見和才見過幾麵的,例如紀安寧。
就無法一下看懂牆壁上這種純指針,冇有任何數字乃至字母顯示的空白鐘錶。
“小紀總,下午的例會可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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