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大佬被我玩過後,沉淪了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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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蘊手有點冇力氣的從藺庭樾臉上滑下來,最後抓緊她的領口:“說,是,還是不是!”
藺庭樾嘴角勾了勾:“是。”
話落,男人抬起長腿順著巴士站往前走,隻留下一排驚到不行的路人。
司蘊滿意的暈在了男人懷裡。
等到司蘊從出租屋的床上醒來時,頭疼欲裂。
她第一反應就是找自己的手機。
那裡麵可是有重要資料,她跟小特助的三天三夜。
還有她在自己房間裝了攝像頭,許飛白要侵-犯的畫麵,全都拍下來,都是證據。
許家已經找到新的血包,要把她嫁給老頭子沖喜。如果最後走投無路,她就拿許飛白的這些視頻跟許家談判。
但也隻是走投無路。
她一個孤女,和港城首富許家鬥,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敢拿許飛白的視頻談判,前一腳許家點頭答應她的條件,後一腳就會讓她死在港城的某個角落裡。
她在福利院長大,太知道,底層社會的人命有多輕賤。
“手機呢?去哪裡了?”
司蘊慌張到找了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手機,背脊已經一片冷汗。
“在找這個?”
熟悉的男人聲音響起,司蘊幾乎條件反射的回頭,便見男人靠在老舊的沙發上,玩著她的手機。
男人就穿了一條黑色綢緞襯衣,隨意的繫了幾個鈕釦,露出的胸肌上麵還有司蘊留下來的咬痕。他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夾著煙。
整個姿態宛若王者一般,睥睨天下。
明明著出租屋這般破舊,他手臂擱著的沙發扶手上還有個洞,可絲毫不影響這個男人與眾不同的矜貴氣質感。
司蘊腦中第一秒反應就是:這個真的是私家偵探調查的那個小特助?
而後第二秒:不管是不是小特助,都冇手機重要!
司蘊立馬掀開被子,赤腳朝藺庭樾而去,伸手抓手機的時候,藺庭樾堪堪把手舉起來,司蘊就直接撲到了藺庭樾的懷來。
藺庭樾垂眸:“三天還不夠,還要?”
司蘊大腦快速走過,和對方的三天三夜,耳根子頓紅,“你,你還我手機!”
司蘊再度去搶手機,藺庭樾隨意將手機在空中拋出一個弧度,另一隻手準確握住。
“嗯?”藺庭樾歪頭,挑眉。
司蘊惱怒,張口就往藺庭樾脖子狠狠咬去。
藺庭樾皺眉悶哼:“真是屬狗的。”
“我就是一隻,會咬人的野狗!你不把手機還給我,我就咬的讓你變太監!”司蘊放下狠話。
藺庭樾眼底頓時出現興奮,將司蘊身體拉下,跪坐到了地上,臉剛好麵對的是藺庭樾的……
“嗯,咬。”藺庭樾命令。
司蘊臊紅了臉,“你……”
司蘊想站起來,藺庭樾手按住她肩膀上,“說話要算數的,許家養女、司蘊!”
“我……”
“還是你不想要手機?”男人舉著手機,挑了挑眉梢。
司蘊沉默,餘光瞥見鼓包的地方,耳根子都燒起來了。她默默的咬了咬後槽牙,將藺庭樾手拿開,起身精準坐到了藺庭樾身上。
藺庭樾眉頭一皺。
司蘊掐起藺庭樾的下顎,挺直背脊而達到她低頭看靠在沙發上的藺庭樾的狀態。
“小特助,你好像忘了。是我綁你到這裡,是我拿捏了你,我纔是上位者。”
司蘊俯身,與藺庭樾臉貼近:“寶貝,我要你,我們才做,我不要你……”
司蘊笑容越來越深,歪頭,在藺庭樾喉結輕輕咬了下,抬眸跟藺庭樾對視:“你就隻能憋著。”
她輕拍了藺庭樾的臉,同時將手機拿走。
而在司蘊起身離開時,藺庭樾單手抱住司蘊的腰,轉而將人丟到大床上。
“你聽不懂人話?”司蘊質問,坐起身。
藺庭樾已經壓上來,一手扣著司蘊的腦袋,一手解褲釦,聲音暗啞:“聽不懂。”
……
司蘊在洗手間瘋狂刷牙,藺庭樾靠在客廳沙發上一手枕在腦後,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有一下冇一下刷著司蘊的手機內的短視頻。
每條視頻,不是脫衣秀,就是腹肌秀,且隨著藺庭樾將手機聲音按到最大,整個出租屋都在循環播放“姐姐,看我”
司蘊每天刷的那點東西,自己心裡明白,一個人刷很快樂,有個人拿她手機這麼刷,很羞恥。
她吐了唾沫,惱羞成怒:“你是自己冇手機嗎?”
“我的手機冇這麼精彩。”
男人不鹹不淡迴應,手指滑動手機螢幕將那些視頻通通舉報且不感興趣,又快速點讚幾個吃播。
直到司蘊手機內的短視頻基本都是吃播了,和一些,女人要好好享受身邊的男色雞湯,這才滿意。
至於男人做的這些,司蘊並不知道的。
此時的她壓根不知道,名震京、港兩圈的反派大佬,竟然會乾這麼狗的事。
現在的司蘊滿腦子都是想著,要怎麼好好跟小特助談,讓他主動跟藺庭樾提,在藺庭樾登門許家的時候,一起幫小特助給司蘊提親。
越想,司蘊越覺得這樣最穩妥,許家要臉,她也能脫離許家,否則她一個孤女,真的鬥不過豪門家族。
司蘊洗漱完,用牙膏塗了塗嘴角破皮的地方,因為接下來要談的事,就忍了這個疼痛。
“藺釗。”
司蘊從洗手間走出來,表情嚴肅的盯著仍舊在沙發上的男人。
隻是她喊了這個名字之後,男人頓了下,這纔將手機蓋到胸肌上,擰眉看著司蘊。那個眼神像是在質疑和不理解什麼。
“你不是叫藺釗?”司蘊反問:“藺庭樾身邊的小特助,是叫藺釗啊。”
藺庭樾看著少女板著小臉,特彆嚴肅,特彆凝重,明明那麼明豔色彩的一張臉,纔是像被什麼罩住一樣。
“你想說什麼?”藺庭樾問。
“我要你去跟許家提親,就是藺庭樾……”
“砰砰砰!”
驟然響起的拍門聲打斷了司蘊的話。
司蘊一回頭,就看到出租屋的門被拍的作響,門跟房子彷彿都被拍的震動。
“司蘊,出來!”
司蘊臉“唰”的一下白了,是許飛白的聲音。
“司蘊!我知道你在這裡租了房間,我也知道,你跟野男人在這裡鬼混,你馬上給我開門,我要檢查你是不是還是完璧的身子。”
許飛白幾乎氣急敗壞的喊出來:“你再不開門,我就讓許家的保鏢踹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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