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是我的假死丈夫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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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家得到訊息後帶著思遠匆匆趕來,一見麵就甩了我一個重重的巴掌。
思遠也緊緊牽著嫂嫂的手,不滿地說道:媽媽,奶奶和姨姨平時這麼辛苦,你怎麼能一聲不吭自己來京城玩。
要不是爸爸告訴我們……話音剛落,他伸手捂住了嘴,兩眼驚恐地看著婆婆。
婆婆心虛地看向天花板:
他六根清淨,天生就該遁入空門。要不是你勾引他沉迷女色,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得道高僧了。
她越說越覺得理直氣壯,眼珠一轉,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你嫂嫂現在身子重不方便。你有興致偷跑,不如在家伺候你嫂嫂。
媽!嫂嫂急了。
叫什麼叫,我們年輕的時候村裡都這樣。婆婆白了嫂嫂一眼,她委屈地癟了癟嘴,不敢再說。
我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來。
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了一切!
這麼多年,隻有我一人一直被矇在鼓裏。
……
一週後,我帶著思遠上山尋許硯舟。
思遠畢竟是我一手教養大的孩子,如果思遠認清許硯舟的真麵目,我也不介意帶著思遠離開許家。
這些時日,許硯舟一直衣不解帶陪著女孩。
虛舟哥哥,我不在乎以前的你有什麼故事。
女孩依偎在許硯舟懷裡,滿心滿眼都是他清俊出塵的模樣。
她是我曆練紅塵必經的劫數罷了。許硯舟輕歎出聲。
等思遠扶著我強撐著爬上無相寺,看到的便是兩人依偎在一起的甜蜜時刻。
來者是客,上茶。
許硯舟見是我來,放開了女孩,神色如常地吩咐小沙彌。
小雪,我記得你最愛喝龍井,之前音音給我帶了些今年的明前頭采,你嚐嚐。
可是之前我始終不孕,醫生說我身寒,這種涼性重的茶是萬萬喝不得。
許硯舟也是知道的,自成婚後十年,我再也冇碰過一口綠茶。
謝謝爸爸!
許硯舟偷偷給思遠遞上一瓶AD鈣奶。
這個牌子小眾,偏偏思遠最是愛喝。
我心涼了半截,他怎麼連這也知道
等砂銚中的水沸騰,女孩又不合時宜地嚷嚷起來:
這茶可是我特地從茶藝大師手上收來的呢,沏茶有些要訣,還是讓我來吧。
她粗手笨腳地分出茶葉,提起砂銚時故意往我這側靠了靠,半起身時啊的一聲,一整壺剛剛沸騰的水整個澆在了我的腿上。
連帶燒得通紅的砂銚,直接滾到了我的懷裡。
女孩嚇得跳進許硯舟的懷裡:人家不是故意的,真的好沉。
說著故意露出胳膊上的一道紅痕。
虛舟哥哥,剛剛被炭爐燙到了。
許硯舟騰得站起來:我去請寺裡的古藥來。
又隨手抓住了一個路過的沙彌:打桶井水來給這位女施主降降溫。
我疼得蜷縮在地,衣物沾了滾水貼在肌膚上,就如烙鐵一般。
更何況之前的傷口還未完全癒合,更是儘數崩裂開開來。
顧不得場合,我咬著牙迅速將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褪去。
女孩見狀,又捂著眼睛大叫:佛門淨地,怎麼有人這麼不知羞!
許硯舟也皺了皺眉:小雪,你又何苦做到這般地步。
連思遠也跳下椅子,躲在了許硯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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