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38
麵對搭訕小黃毛的惱怒,我已經做好了和他乾一架的準備,誰料想他指著我“你你我我”好一陣子後,突然對我撂下一句話:
“我們來用網球來一決勝負!你叫什麼名字?我的網球拍下不收無名的鬼!”
你他媽這樣流裡流氣的街溜子竟然也是運動少年?你究竟有什麼問題?用網球解決爭端,難道你就沒考慮過我不會這玩意兒的可能嗎!
這個世界是不是也哪裡有問題啊……
一開始隻是以為我周圍的朋友們比較喜歡運動而已,現在經過這麼一遭,我開始懷疑起了這個世界的本質。
總不會,這是什麼運動漫畫之類的世界。但是這也說不通啊,哪部運動相關的漫畫會又是網球又是籃球又是排球,還有玄幻色彩的啊?會死//人的運動會題材嗎?
我愣是沒想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我的一大優點就是不會在想不通的事情上多做糾結,既然搞不懂那就算了,畢竟我這個人連活明白都很難了(?),動太多腦子是會禿頭的!
我下意識摸了摸目前還算濃密的一頭白毛,決定今晚回家之後就喝一碗芝麻糊。
不知不覺已經被我忽視了個徹底的黃毛在一旁叫囂:“你不會是不敢了吧?告訴你,你要是不敢和我比,也是要和我約會的!”
你好煩啊!
雖然壓根沒想過要和黃毛比賽,也根本不可能拿自己做,但最後我還是站在了附近空著的球場上。
因為我真的被這家夥搞得有點火大。
過來搭訕也就算了,一副“全天下就老子最帥”的樣子也就算了,竟然這麼不尊重女性……我春木春見今天就要教你做人!
但跟著黃毛來到球場後,我才恍然驚覺一件事:
我連個球拍都沒有,打什麼打啊!
球場上沒有人,黃毛身上背著一個網球包,我看了他的包良久,出聲詢問:“還有球拍不?黃毛。”
黃毛:“老子不叫黃毛,老子有名字,叫做田村”
“好的黃毛,沒問題黃毛。”我打斷了他完全沒必要的自我介紹,再一次問,“球拍,有沒有?搞快點!”
黃毛:“沒有球拍就認輸吧你這白毛!”
我震怒:“怎麼可能啊!你主動要比賽都不知道多準備一個球拍嗎?”
黃毛也震怒:“誰會帶一副女式球拍出門啊!”
“難怪你老是搭訕失敗!不為女性考量的男人是沒有人喜歡的!”
我胡說八道,誰知道黃毛竟然若有所思起來……這未免也太好忽悠了吧?說到底,哪門子的約會才需要常備女式球拍,你都不動動腦子想一想的嗎?
“那個……如果是球拍的話,我可以借給你。”有道突兀的女聲插//入了我和黃毛的對話,見我倆都轉頭看她後,橘色短發的姑娘有點尷尬地撓撓臉頰,但還是把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但是,你們借球拍是要做什麼呢?”
我和黃毛異口同聲:“決鬥!”
橘發姑娘:“?”
由我做主導,黃毛不斷跟我唱反調,終於勉強算是和自我介紹說叫做橘杏的女孩子解釋清楚了事件的來龍去脈。橘杏立刻站到了我這邊,和我統一戰線同仇敵愾:
“什麼啊,太差勁了吧你也!”
我在一旁猛點頭:“嗯嗯就是就是,信不信我叫一車麵包人來打你!”
“就是什麼?什麼差勁?小春你怎麼買個飲料買到了球場?比賽都結束了。”熟悉的嗓音帶著問號三連向我襲來,聲音的主人離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哦豁,麵包人(bushi)他們來了。
我不得不又把相同的解釋對著不同的人又講了一遍。而這一次礙於我這邊多出來三個高大的男生,黃毛終於識相了一回,沒有多嘴。
讓這貨閉嘴可真不容易。
聽我講完來龍去脈的後來四人:“……”
他們齊刷刷地看向了黃毛,嚇得黃毛往後退了兩步,但對方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不該這麼慫,又往前走了兩步,鼓起勇氣說:
“我、我告訴你們!這是她自己同意的比賽。而、而且!鬥毆是會取消比賽資格的!你也是運動社團的吧!”
黃毛指的是今天唯一背著網球包出門的阿桃,我覺得他真是過分囂張了,就想回嘴。
阿黑似笑非笑,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示意我閉嘴,另一隻手指了指阿桃:“行啊,網球比賽是吧?那讓他來可以吧?難不成……你還真的有臉和一個完全沒接觸過網球、連球拍都沒有的女孩子1v1?”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這麼不要臉吧?”
被阿黑加重的幾個讀音臊得麵紅耳赤,黃毛的氣焰頓時又矮了我們一頭。他嚷嚷著:“換人也行……但是不變。”
我覺得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倔強了,但我完全不想答應他。
阿桃這時候已經取出了自己的球拍,聞言他將球拍握得更緊了一點,厲聲說:“不可能,小春纔不是。你輸了必須向小春道歉!”
伴隨著阿桃的話,阿黑和小綠一左一右在他身旁,黑著臉活動了下手腕關節。
黃毛:“那、那要是你輸了呢!”
阿桃:“我”
“他是不會輸的。”我從阿黑身後探出個腦袋,冷靜地說,“因為要上場的是我。”
對麵的黃毛:“噶?”
阿桃愣住:“哈?”
阿黑和小綠:“等等你認真的嗎?你連規則都一知半解的啊!”
研磨則在旁邊小聲補充:“彆聽小春的,桃城快上。”
哇,你們真的很不相信我耶?是時候給你們露一手了!
十分鐘的緊急培訓後,主講人阿桃擔憂地看著我,思來想去還是說了:
“小春,要不還是讓我來”
我:“這是我的戰鬥!”
“這種時候就沒必要這麼中二了……”阿黑小聲吐槽著。
研磨卻對我說:“彆理阿黑。”他抬眼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熱身、時不時還要偷看我們這邊一眼的黃毛,目光冷冽又帶著純粹的探究,最後理智地分析道:“那個人是初學者,力量技巧都一般,小春並不是沒有勝率。”
“隻要又快又狠地打回去就好了,小春做得到的吧?”
研磨那雙不帶任何私人感情的金色貓瞳看向我時,我竟然從背後升起了幾分戰栗感。
這樣的研磨是我幾乎從未見過的,理性、客觀、銳利,看向對麵那人時近乎於從高處向下俯視人一樣的眼神,以及同我說話時不像是在商量,反而更像是“命令”一般的陳述語氣……除了讓我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戰栗之外,我竟然還有些
興奮起來了。
“啊嗯,隻打7球的話,我沒問題哦。”
“那種和跡部學的口癖就不要帶出來了,小春。”
啊,又恢複成平常的樣子了,有點遺憾是怎麼回事。
7球過後,我站在原地微微喘著氣,任由額角流下的那滴汗順著額頭滑到了眼角。眨了眨眼睛,感受到眼角傳來的澀感後,我抬起左手,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五比二。”我澹聲道,“道歉吧,這位田所還是中村?叫什麼都無所謂,向我道歉吧,黃毛。”
我選擇了讓他一直發球,而除了最開始兩球我還沒適應之外,其餘五球都被我打了回去。
“是田村啊!”黃毛叫嚷完趕緊喘了兩口氣,這纔不情願地走到我麵前,低下了他之前一直高高昂著的腦袋,“對不起!我不該用你做,也不該不顧女孩子意願自說自話!”
哇,這種爽快承認自己錯誤的人真的好少見誒……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場外圍觀的我幼馴染和橘杏也嘰嘰喳喳起來,估計也是被黃毛的願賭服輸嚇了一跳吧。
黃毛:“我承認,你在網球上很有天賦!之後你要”
我:“不要。”
“我還沒說完呢!”
“無論你要說什麼,我都不要。”
都說了,我對運動沒興趣啊。當然,對你這個一看就是超低等級的不良運動少年,就更沒有興趣了。
此時,我的左右護法(?)阿黑阿桃走上前來,兩個人做出惡人臉趕走了還想說些什麼的黃毛。我被他們倆護送著將球拍還給橘杏,再次道謝留下自己的名字和學校後,就離開了網球場。
差點忘了,我們今天除了來看比賽之外,還打算簡單野個餐啊!
我看了看四人全都空空蕩蕩的手,發出靈魂疑問:“我親·手做的便當呢???”
之前負責拿便當盒的阿黑阿桃:“!”
小綠:“?!”
研磨:“還在原本的比賽場地……”
除了研磨之外的三人拔腿就跑,彷佛現在不趕緊離開的話,下一秒就會被我生吞活剝了似的。在他們身後,我不由得再次感慨:
“怕什麼,我又不是什麼魔鬼。”
研磨:“嗯……”
聽到他出聲,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疑惑地想:研磨這個“嗯”,究竟是在讚同我不是魔鬼,還是在表示我就是呢?
但偏偏,研磨這時候又不說話了。
可惡!好好奇啊!
三人回來後,我們選了一處坪野餐。
事實上,我昨晚做的那點東西根本不夠幾個青春期大男孩吃的,但他們就是非要吃,不夠吃就嘗個味道也要吃。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啊我說!
“說起來,研磨一開始就知道小春會嗎?”
被百忙(搶菜)之中的阿黑cue到,正在悄悄扒拉青椒釀肉的青椒的研磨筷子一頓,“嗯”了一聲。他不太擅長這種閒談,原本以為回答完就算完事兒了,誰料想阿桃一把攬住他的脖子,興奮地說:
“怎麼看出來的?還有你對那個人的判斷也很準。說不定研磨你很適合打網球誒!就像我們部的乾學長一樣,要來打資料網球嗎研磨?”
研磨求助的視線掃過我和阿黑,我倆偏過了頭。
隻要不看研磨,就不會不忍心了!
研磨語氣隱忍:“不,那種事情,我不會”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看出那個田所是初學者的?”
“是田村。”研磨強調。
“那種事情根本不重要啦!”
“你先放開”
伴隨著研磨逐漸染上怒氣的聲音,他開始掙紮起來。我悄悄抬頭看了一眼,覺得這一幕簡直就像是“小貓咪和他的吸貓狂徒兩腳獸”。
這下子,炸毛的研磨,就更不像是剛才冷靜指出我做得到的
“因為做得到。”研磨突然說,“小春的身體素質是同齡女生中頂尖的,體力也比很多男生好,動態視力也絕佳,隻是單純的揮拍回擊的話,小春做得到。”
之前的那種奇妙感覺又出現了。
小春:這個世界不對勁!(沉沉)
小春和研磨其實是在某一方麵特彆像的人,但又有很多地方格外不同,我非常喜歡寫這種小情侶。另外,其實之前的小春一直都在被目標明確的人吸引,羨慕(當然我閨女不會說)他們有真心喜歡的東西,看起來和研磨關係最好隻是因為彼此相似。之前這種關係好隻是友人之間的,而從這一刻開始,小春才真正“看到了”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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