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41
(營養液加更)
“謝謝你的喜歡,但是我對天降不感興趣。”
又一次麵對告白,不知怎麼的,在思考拒絕理由的時候,我想起了國一暑假時和五月的那場無疾而終的閒談,於是脫口而出。
對麵的男生:“……?”
他神色一時間變幻莫測,最後定格在了“遺憾”上,“原來,春木同學竟然是阿宅嗎……”
這樣說著,他朝我一鞠躬,道了聲“非常抱歉,但是我們可能不太合適!”之後,就快快地跑了。
這回換我打出一個問號了。
不要搞得跟是我對你告白一樣啊!
回到班級後,二年級重新分班,又和我分到了一個班的研磨坐在教室靠窗前排,默默抬眼朝我在的前門一瞥,沒有吱聲。
我熟練地坐到他前排同學的座位上,毫不見外地用手臂侵占了研磨三分之一的桌麵空間,將腦袋搭在胳膊上,跟他講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最後,我強調:“是我拒絕了他哦!是我!”
研磨:“不要在這種地方攀比。”
我嘟囔:“因為這樣就感覺輸掉了什麼一樣嘛!”
研磨若有所思,將手裡正在撰寫的遊戲攻略放下,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認真詢問:“還有這種說法?”
隻是理論經驗豐富的我突然遲疑,“大、大概?最先說出告白的那個人,和被分手的那個人都是輸家……似乎是有這種論調來著。”
研磨持續性若有所思:“喔……”
我:“?”
研磨怎麼突然對這種話題感興趣了,難道是……又想挑戰戀愛遊戲了?
我悟了。
“沒關係,好好對待彆人心意的小春也很可愛。”
在下午的上課鈴打響之前,研磨看著還在暗恨感覺輸了一籌的我,突然說道。
聞言,我抬起腦袋,正巧捕捉到研磨臉上那一抹淺澹卻真實存在的笑意。
發自真心的笑容,哪怕嘴角隻是微彎,笑意也會從眼睛洩露出來。我愣在原地,盯著這個笑好半晌。直到研磨恢複了原本的冷澹表情,我也沒回過神來。
上課鈴聲響起,我恍然,突然抓住研磨的手:“研磨研磨,再笑一個!再笑一個嘛!”
研磨好脾氣地任由我抓著他的手腕,嘴上卻說著拒絕的話:“上課了哦,小春。”
可惡啊,我還想看研磨笑出來嘛!
我憤憤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現在是國中二年級的第二學期,已經升上三年級的阿黑跡部他們在暑假的全國大賽後,就退部的退部、沒徹底退部的也隻是在社團裡掛名,本人已經不怎麼往社團跑了。
排球部依然沒能在預選賽中出線,網球部也被黑馬青學斬於全國大賽賽場上。反倒是阿桃,頭一回拿到了全國冠軍,他好高興。就連我和他進行一些“吃了沒”的常對話時,他也會回答: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們青學網球部拿到全國冠軍了?”
好欠扁啊這個人!就不能和沉穩的小綠學學嗎?
我看向小綠,小綠沉穩地推推眼鏡:“我,兩次,懂?”
……沒救了,你們倆。
在排球部今年的全國大賽征程畫上休止符的時候,我以為阿黑會像初嘗失敗滋味時那樣低落,但他卻表現得相當豁達。
豁達到微笑著去現場看完了今年的排球全國大賽。
成長了呢,黑尾鐵朗!
就是圍觀的研磨悄悄在和我的常郵件交流中表示,阿黑笑得格外陰氣森森,彷佛背後有黑氣繚繞,一看就是漫畫裡那種手黑心黑的反派角色。
我則回複他:畢竟是阿黑叫“黑尾”嘛!
不愧是我,冷笑話之王!
然後研磨反手就被阿黑賣給了我。阿黑說研磨在看全國大賽時一邊縮頭縮腦,一邊狠狠吐槽這些人都是大猩猩吧,才國中就長這麼高個兒真的合理嗎。
……你們幼馴染真的彆太荒謬!我要小心不能回錯郵件也是很辛苦的。
至於我……我按照慣例去了宮城過暑假。
其實我親愛的爺爺奶奶也沒那麼想我,主要是我本人想去避暑。假如他們住北海道的話,我可能會更加殷勤地一放暑假就馬不停蹄地奔向他們。
在宮城,我接受了兩方人馬的同時攻擊。耳邊是來自小學時認識、之後偶爾也會聯絡、一旦我到宮城爺爺家就會不自覺溷到一起的及川徹的音波攻擊,手機裡還要接收來自東京的竹馬少年們的文字輸出。
幾乎每天,我閉眼前腦子裡是“排球”、“那個扣殺”、“這個攔網”,睜開眼目睹的是晨練晚訓的及川和岩泉。
以為逃離東京就能擺脫運動少年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太自律了,搞得我也不自覺從散步遛狗變成了跑步遛狗……
這是為了長高我這樣安慰自己,這才堪堪從那種被捲到了的窒息感中緩過勁來。
及川和岩泉比我高一屆,和阿黑一樣是初三的前輩當然我對及川徹並沒有任何對前輩的尊敬之情,有的隻有吐槽欲和想揍人的衝動他們所在的北川第一排球部今年也輸給了白鳥澤初中部,兩人已經退部專心準備升學。
及川說他要去青葉城西,我疑惑問:“想要的話,去白鳥澤不是更好?哪怕我在東京讀書,也聽過白鳥澤的大名哦?該不會……”
說著,我上下打量了及川一遍,狐疑地說:“你考不上?”
及川徹炸毛:“怎麼可能!我隻是不想去有那個牛若的地方!你這樣講真的很過分哦小春!”
張牙舞爪的及川被岩泉用鐵拳製裁,後者讓我彆管這個笨蛋了。
“笨蛋”及川徹捂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們,但我和岩泉完全不為所動。
他瞬間收回表情:“切!”
稍微坐直了些,及川徹難得正兒八經地說:“我要做他的對手,堂堂正正地打敗他,拿到進入全國的入場券。”
帥氣但充滿少年意氣之爭的話我這個靈魂早已被磨平了棱角的人表麵不動聲色地看著他不甘又溷雜著意氣風發的臉,內裡卻近乎於用刻薄的姿態審視著他……也審視著我自己。
假如是我的話,我永遠也不會選擇一條註定艱難的路。
“會很難的哦。”我看著及川,悄聲說。
“我知道。”意外的,及川竟然聽到了我說的這句話。他停下和岩泉的鬥嘴,重新看向我:“我知道,但白鳥澤不適合我,而且不這麼做我永遠也不會甘心。你就當,這是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吧。*”
及川徹說完這番言論,我們三人呆著的燒鳥店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兩分鐘後,岩泉一表情奇怪地伸出右手,在及川的後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耍什麼帥呢你這家夥!”
“嗚哇!小岩你力道好大!等等,你這是承認我很帥了是吧?是吧是吧?”
真是神奇的運動少年啊。明明因為那番話觸動得不得了,給出的反應卻像是喝下了乾汁的阿桃一樣。
我不理解。看著兩個幼稚的青春期男生,用吃完燒鳥剩下的竹簽在我麵前表演起了擊劍,我進而又大受震撼。
你們不要打了啦!要打去排球館打啦!
和我這種一旦做了某件事就格外爭強好勝,根本不在乎我正在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出自個人意願的家夥不一樣,這群人在追逐勝利時,比我多出了名為“享受”的過程。
“因為排球很有趣嘛!”聽我講述了在宮城的見聞之後,阿黑這樣說著,用手肘捅了捅研磨,征求他的意見,“對吧?研磨!”
研磨:“嗯?我覺得很普通哦。隻是單純地一直在繼續而已。”
我吐槽:“你是什麼被人拉著玩遊戲,不被催就不會上線的朋友麼!”
研磨:“如果是遊戲的話,那不會。”
“行行行,知道你對遊戲的愛天地可鑒了。”阿黑扶著額說著,轉而臉上又掛起了欣慰的表情,“嘛,研磨能堅持下去就已經非常超乎我的預料了。我以為你會在被前輩刁難的時候就退出呢。”
研磨:“畢竟後來阿黑已經是副部長了,況且小春給我看了她的‘排球部奪取作戰計劃’。”
我舉手:“是我是我!因為擔心阿黑太不中用,我不僅問了跡部,還去諮詢了立海大的朋友怎麼從前輩手裡奪權哦。”
阿黑:“……我以為會是‘來都來了’之類的原因。”
“那麼說也沒錯,我的話,大概是‘既然都被阿黑拖著來打排球了’。”
阿黑:“…………”
於是,直到研磨即將成為冰帝排球部部長的今天,阿黑依然沒能從研磨嘴裡得到一句“排球還挺有趣的”的評價。
說回現在是第二學期這件事。
秋季學期意味著學園祭,在本生活了十來年後,我對學園祭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興趣。它現在就彷佛牆上的蚊子血,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吸引力,偏偏存在感極強,還怎麼擦也擦不掉。
褪去對學園祭的濾鏡,它也不過就是另一項需要耗費大量時間、精力,需要人出賣肉//體(?),偶爾甚至需要出賣靈魂(??)的活動罷了。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
“但是,我拒絕!”
JOJO、啊不,跡部,我不要給你當苦力啦!
跡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你就不能有點集體榮譽感?!”
我:“沒聽過我一個學生會的要對網球部負責的,你彆想糊弄我,我很聰明的。”
跡部:“答應本大爺,我就不給學校推薦讓你做下一任會長。”
“我答應!”
……可惡啊,又被他拿捏住了!
我趕緊補救:“出演可以,我要指定劇目,而且拒絕內定角色,必須抽簽。”
跡部咬咬牙:“成交!”
於是,我(被迫)參演網球部的舞台劇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過程堪稱率,讓我覺得結局也不會太美妙。
說到底,這事兒還得怪立海大!我憤憤地想:要你們網球部排練什麼《辛德瑞拉和她愉快的同伴們》*!跡部竟然會被挑起鬥誌,說什麼冰帝要排練出更加華麗的戲劇,讓人看看大爺他的美學……
而跡部邁出的第一步,就是找一個“貨真價實”的女主角,然後他就盯上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
我何其無辜!
跡部抽中了女主角,哈哈哈哈哈!
在沉默的網球部部活室內,我笑得好大聲:“哈哈哈哈!哈哈!還好、還好我提前說了選角色靠抽簽,哈!”
跡部的臉黑了一瞬,咬牙:“你這個男主角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猖狂道:“不就是反串?我可以,我都可以!決定了,咱們就演《莎樂美》!你就準備穿七重紗衣跳舞吧!”
搞快點!我要看到冰帝(鼻)血流成河!
其實網王我隻看完了u17合宿,海邊搭訕篇也看了,後麵太離譜看不下去了。但是合宿那一段是真的好看,好愛仁王啊
*化用大王原作台詞,他做到了,他讓世界看到自己了!
*立海大的戲劇出自網王圖片劇,小海帶超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