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47
(捉)
上了高中之後,我明顯感覺到時間變得緊迫起來。
當然,我每天還是有大把的時間花在漫畫遊戲和陪我家狗子玩……等等事情上,甚至通關了四部乙女遊戲,拿到了全cg這些通通都是少女心(?)爆//炸的忍足侑士給我推薦的。結果推薦人自己反而因為練習沒時間通關,被我無意間用cg圖劇透了一臉。
……真是對不起了!忍足君!但我以為你能推薦遊戲給我,前提就是你已經通關了呢,所以真的不要再用問號和“這也能算HE?!”刷屏了。
雙死怎麼就不算happy
ending了?這很合理,哈哈。
我流著淚在對話方塊裡打下這一行字,在心裡瘋狂辱罵做出這種坑爹遊戲的廠商。
拋開遊戲的某些坑爹劇情,和忍足推薦它們給我的本意到底是不是讓我試毒不談,我還是收獲了許多快樂的。
第二天上學路上,我將週末的遊戲體驗告訴了研磨和阿黑兩人,疑惑地發現阿黑左眼寫著“不要!”、右眼寫著“慢著!”。
我疑惑:“?”
這是怎麼了?我不就按照我們上學時的慣例,分享了一下常生活嗎?還是說阿黑想聽我劇透海〇王這一期的劇情?
畢竟他們運動少年最近真的很忙。全國大賽在即,我已經連續好幾天發現研磨的賬號最近登陸時間非常陰間了。
真不愧是他……我感慨,簡直就是拚死也要打遊戲。
啊,又想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努力清空思緒的我繼續疑惑地看向阿黑,後者卻已經偏過了頭。
“我的林克已經迴天空三天了,主線還沒推完……每天訓練完之後跟本沒有沒有力氣開啟……那麼多的訓練真的不會累死人嗎?為什麼人不能像遊戲裡那樣用道具回複精力?”
後麵的嘀咕聲太小,被電車到站的聲音蓋過去了,我沒能聽清,但我已經充分瞭解了阿黑眼神的意思。他是想說:
住口吧小春,難道你沒有感受到來自研磨的怨念攻擊嗎?
我:很好,現在感受到了。
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阿黑,不知什麼時候把臉又挪了回來的阿黑卻示意我
誰點的火,誰來滅(不是)。
很好,還是熟悉的味道。確認過眼神,果然還是我那看好戲不嫌事大的樂子人幼馴染。不開口都讓我拳頭了,張口說話那還得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決定禍水東引,當即變換神色,擺出了和研磨同仇敵愾的樣子:
“就是就是,怎麼搞的!阿黑你們排球部還能不能行了?你們這樣很容易失去研磨的你知道嗎?”
阿黑:“???”
聽到這話的研磨停止碎碎念,有些猶豫地問:
“小春……你是在諷刺我嗎?”
我:“。”
我這就去選修一門《語言的藝術》,今天這個天就聊到這裡吧!
不過雖然體能訓練很痛苦,基礎練習很枯燥,要消耗大量體力的活動總歸是麻煩的……研磨在排球部的生活其實也並非都是不愉快。
我的內心湧上一種詭異的“孩子大了有新的人際關係了”、“研磨你成長了”諸如此類的欣慰感。為研磨感到開心的同時,心裡也有點奇怪的酸澀。我將之歸結於朋友間的獨占欲,想了想之後,對研磨說:
“那要不,我幫幫你?”
研磨:“?”
他先是打了個問號,然後變得若有所思:“……做做常的話,也不是不行?”
我拍著胸脯讓他放心。雖然研磨和阿黑不知道,但網遊代練,我老熟練工了。上輩子大學那會兒我還進過工作室呢。後來手遊盛行,我又轉行去做過一段時間的代肝。就那幾個遊戲,什麼劍〇三、狒狒14、陰〇師、命運大訂單……啊,光是想想,我的肝就隱隱作痛起來。
所以後來,我一找到合適的兼職,就毫不猶豫地放棄了這種錢少事多的工作。不過現在能幫到研磨,我倒是很高興。
時間就這樣,在音駒排球部緊鑼密鼓地參加都內預選賽、關東大會、IH預選,而我則一切照舊的常中過去了。
轉眼就來到了七月。
東京這邊的比賽時間安排和地方不同,IH預選結束後離八月初的IH還有一個月多的時間,這期間,正巧就空出了期末考試那個月。
七月的東京已經很有些炎熱了,我趴在生物教室的桌子上,恨不得學我家薩摩耶吐舌頭散熱。
“好熱哦……”我聲音微弱地說,默默將自己和桌麵貼得熱起來的右臉抬起來,換成了左臉貼在桌子上。
“這就是你逃避我的提議的方式嗎。”阿黑顯然也覺得熱,但他更在意的是怎麼找我的麻煩,於是堅持問道,“真的不能幫忙給排球部正選補習嗎,小春。”
“能考上音駒,總不至於期末考試成績達到社團活動標準都做不到吧!”我納悶。
“……我沒想到,躲過了升學的三年級,和課業重起來的二年級,排球部裡的漏網之魚竟然全在一年級。”阿黑複雜地說,“這就是讓一年級成為正選的代價嗎?”
“你要這麼說我也沒有辦法。”
我祭出了渣男常用語句,沒經曆過這一套話術洗禮的阿黑滿腦袋問號,最後選擇不搭理我的狗言狗語,直擊重點:“那你究竟是有辦法還是沒辦法?”
我:“我有沒有辦法要看你有沒有想法,你有想法我就沒有辦法”
“那我沒有”
“沒有想法還來找我乾嘛?讓期末考危險的家夥直接準備補考吧。”
阿黑:“……”
他的表情在告訴我,就是不想補考所以才來找我的。但我冷酷極了,根本不會動搖。
給人補習這種事情,在冰帝我就經曆過好幾次。最後的結果無一例外,都是我拍著桌子怒吼“這都學不明白?”,而被我教導的人弱弱表示“數學它不懂就是不懂”、“我是本人為什麼要學英語”。
那時候我就明白,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書,是真的。
“我不適合教學這項工作。”我嚴肅地申明。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阿黑試圖說服我,“萬一這次的教學物件腦子還可以呢?”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我怒而拍桌,指著阿黑的胸口問。
阿黑搖搖頭:“沒有呢。”
“行,不愧是你。”我歎氣,試圖讓他講講道理,“我這個月有比賽,也很忙的。”
阿黑震驚:“什麼比賽???”
我比他還震驚:“你這都不知道?行了,我們的情誼也就到這裡了。”
研磨幾乎被熱成了一灘融化的貓貓,縮在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聽我倆嗶嗶了好大一段話。他原本處在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但隨著我和阿黑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研磨的睡意也就一點一點地消散了。
最後,他充滿怨氣的眼神掃射向了我和阿黑,先是對阿黑:
“……是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
阿黑:“!原來教導老頭說的那個同學是小春你嗎?!我以為你參加了國內的就結束了……?”
在我不滿的瞪視下,他乖乖閉嘴了。
然後研磨又轉向我:
“影印小春的筆記可以嗎?”
我也乖乖點點頭。
研磨表情澹澹地又縮回去了。
我和阿黑則對視一眼,紛紛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研磨生氣,恐怖如斯”幾個大字。
就這樣,我借出了筆記,阿黑拿去影印了幾份後就還給了我。
還筆記的時候阿黑還不忘撩撥我兩句,問我上了高中怎麼開始做筆記了。
我覺得他之前那個問題問得很對:阿黑在某些方麵,是真的很不瞭解我啊。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自青春期後就沒單獨來過我房間,又跟我不是一個年級,有些東西不清楚也很正常。
於是我
研磨說:“……小春很喜歡東西。”
我朝研磨豎起大拇指:“Bingo!”
我稍微有點收納癖,大概屬於間歇性發作,但一旦發作,就必須把房間、書桌、手機電腦檔案等等東西全部好才能結束。筆記當然也在此列。
學習筆記是一種我可以不看,但我不能沒有的東西。初中學的東西沒什麼好記的,我就隻了國語。而好高中的課堂筆記,則是我在思考賣“狀元筆記”的可行性(不是)後,突然萌生的想法。
上高中之前,我又拿出了小時候的那個粉紅色筆記本,翻到了記載著“如何做一條溷吃等死的鹹魚”那一頁。看著上麵稚嫩的字型,我麵無表情地撕掉了那張薄薄的紙。
而後鄭重地寫下了高中的計劃。
總而言之,雖然沒找到什麼特彆喜歡的東西,但我可以先從擅長的東西上入手。
於是我開始思考做個收納師的可行性(不是)。
我一邊思考,一邊列出了自己擅長的東西,猛然發現……
我最擅長的除了吐槽,竟然就他媽的是學習!
不愧是我啊,上輩子從高考大省殺出一條血路的狠人。
至於我為什麼會突然做起規劃開始思考未來,還得從國中三年級的修學旅行說起。
那一年,回到了熟悉的國家,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聽著許久沒有聽到過的語言,我興奮地宛如脫韁的野馬,但到夜裡的時候,又禁不住內心泛上幾縷愁緒。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研磨和我在夜裡有過一場談心。
說是談心也不太準確,因為我“逃跑”了。
研磨提到的遊戲是塞爾達天空之劍,我玩過ns重置版,好玩,而且林克和塞爾達的互動很多,特彆特彆甜……轉眼我就要拿到預定的王國之淚了嘿嘿
明天上回憶,是二合一。你們都好擔心小春不開竅啊,我的回答是:無所謂,研磨會出手。不信我也要信我們貓總啊!雖然寫他戀愛遊戲下手,但對小春他很上手!(這句話好他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