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52
合宿時間總計一週,除開專項強化訓練之外,還有各個學校之間的對抗。
輸了的那一方需要接受懲罰的那種。
在幾個學校中,音駒的勝率還可以,就是碰上有那個木兔的梟穀時,音駒輸掉的概率會更高一點。
因為對麵不止有木兔這個強力攻手,還有個同樣肚皮黑黑的赤葦。
再強調一遍,你們二傳心真髒!(那種語氣)
我站在場外,在木兔的一記斜線球落地後,翻動了下記分牌。
幾天輪到我留在體育館內做計分的工作。這份工作很簡單,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但需要小心場上隨時可能飛過來的“流彈”。
也就是排球。
在開始這項工作之前,其他學校的各位經理知道我是臨時來幫忙的,紛紛對我表達了關心,並告訴我“警惕所有手上有球的人”。
看著她們擔心的臉,我老實巴交地點點頭,然後在場上一個不知是從誰手上脫手飛過來的球朝我襲來的時候,澹定地伸手將球擊回了場上。
“咚!”的一聲,排球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響,彰顯了我剛剛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
場館內安靜了一瞬,我眨眨眼,無辜且溫和地問:
“怎麼不繼續了?”
所有人看看我,又看看那個在地上摩擦出一道焦黑印子的球,動作一致地點點頭。
訓練又開始了。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場上的大多數人,都變得束手束腳了許多。
但是這也怪不到我頭上吧我理直氣壯地想,是你們的控球能力太差了!至於我擊球的力道……
都說了,不要擅自假定一個人啊。我雖然看起來很弱,但其實超強的好嗎!
這可是鬼燈說的!
雖然他的原話是“你能長成現在這個樣子……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挺厲害的”,但我的接收範圍是有選擇的,我隻聽好話。
理直氣壯.jpg
我家幼馴染們去接受懲罰了。
研磨一臉的生無可戀,生動形象地為我們展示了一下什麼叫做“絕望”。我假模假樣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同情,隨後就換上了看好戲的表情。
沒錯,這就是作為好友的基噠。
我正在留在場館內享受陰涼和出門看熱鬨之間糾結,身旁突然湊過來一個人。
溫熱的軀體朝我靠近,卻在和我有兩個拳頭距離處停下,總是熱烈的、活力滿滿的嗓音在我耳旁響起。
“春木!剛剛那個球,好厲害!不過比起我來說還差了一點哦。”
我不用側過頭都知道說話的人是誰木兔光太郎。
明明剛剛在場上被研磨針對到心態炸裂,現在下場之後倒是又重新胡蹦亂跳起來了……我用敬仰的目光看了那邊正在擦汗的赤葦,覺得他值得一個“貓頭鷹頭號飼養員”的稱號。
竟然能夠在研磨的佈局下將低落的木兔前輩拽出消沉情緒,最後反敗為勝……小夥汁,我看你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啊!
不是個簡單人物的赤葦感受到了我的視線,朝我投來疑惑的一瞥。
我一笑,接著對木兔說:
“是嗎?可是我沒有學過排球誒,木兔前輩和我比較的話,不太好吧?”
木兔:“誒誒誒?”
我接著:“球飛過來的時候,我都快要嚇死了,還好打回去了呢。”
木兔:“嗯嗯嗯?”
我再來:“不過居然沒人接住我打回去的球,有點失望誒。”
木兔露出了迷茫的豆豆眼。
“春木同學,彆捉弄木兔前輩了。”赤葦抓著兩瓶水朝我和木兔的方向走了過來。憑借對木兔的瞭解,和聽到的隻言片語,他迅速判斷出我是在逗人,冷靜出聲救場,順道把水塞給了我和木兔。
“噗”我笑了出來。接過水後,我伸出另一隻空著的手,在木兔眼前晃了晃,“回神了前輩,今天的斜線球依然很不錯哦。”
木兔瞬間恢複了精神。
真好哄啊……我略有點羨慕地看著開始“HEY!HEY!HEY!”的木兔,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算了,這種太過健氣的單細胞生物偶爾湊在一起還好。讓我一直和他紮堆……光是想想,我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合宿到第五天的時候,我聽生川的經理說,第七天晚上在河邊有祭典,她問我們要不要去,想去的話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去租浴衣穿。
在宿舍裡,我沉默了,而其他女孩子這時候已經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了在祭典上要怎麼玩,想去租什麼樣的和服。
這樣那樣討論了一通,她們才發現我一直沒有說話,於是紛紛將詢問的視線投向了我。
“小春,你不想去嗎?”
我猶豫:“……也不是不想啦。”
“那就是想咯!”
“不是,就是……”我欲言又止。
要怎麼說啊,第七天晚上剛好是我和鬼燈約定的下地獄(迫真)的第一天這種事情!
聽鬼燈說那天的開幕式有好多大佬要來,我金魚都帶過來了,難道要承擔了被懷疑的風險,最後卻什麼也沒撈著嗎。
沒錯,我這次帶過來的金魚,正是在阿姆斯特丹時鬼燈說要送我的信物。有了這玩意兒在身旁,我也就能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自主前往地獄了。
雖然擁有一盆金魚,真的非常惹人注目。我拿著它來合宿,幾乎每一個見到它的人都會問我它是什麼東西。
想到過去幾天我是怎麼因為金魚盆栽而被人問東問西,又是如何結結巴巴地用“電動玩具”來解釋的,我就對是否要和大家一起去祭典而錯過地獄交流會的開幕式,産生了猶豫。
哦對,我還得感謝鬼燈,考慮到我畢竟是個活人,他送來的是不會叫的品種。
真是幫大忙了呢!
而現在,麵對小姐姐們的熱情邀請,我隻能含糊地說:
“我那天晚上有事,應該沒辦法……到時候再說吧。”
雖然有些遺憾,但經理們沒有強求。看到她們神色如常地繼續討論,我悄悄鬆了口氣,目光不由自主挪到了窗台。
在那上麵,一株從地獄來的奇妙動植物,正在隨風搖曳。綠色莖稈上的紅白色金魚一搖一擺,竟然詭異的很有節奏感。
等交流會結束我就把你片成生魚片!我惡狠狠地想到。
第二天,不知怎麼的,女生這邊約著要去祭典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排球部合宿區。就連對這種人多的外出活動最不感興趣的研磨,午飯時聽到阿黑問我祭典的事情,也表露出了對此事的知情。
我猶猶豫豫地說:“那天晚上我應該有事吧。”
“應該有事是個什麼說法……”阿黑吐槽,旋即,他用狐疑地眼神打量我,“你該不會是不想去,就隨便找了個藉口吧?”
“這種事情不願意的話,直說就好了。”阿黑語重心長,“沒有人會怪你的。”
“……”你這家夥,真的好像媽媽啊!
巧的是,研磨也是這樣想的。他一邊悄悄咪咪地把奶汁西藍花往餐盤邊上扒拉,一邊銳評:“阿黑,小春是15歲,不是才進幼稚園的三歲小孩。”
我猛點頭,順道提醒研磨:“蔬菜也要吃……西藍花那麼好吃,怎麼可以扔掉!”
本i西藍花人士震怒!
阿黑也忘記了被我和研磨聯手吐槽的無奈,轉而和我一起監督起了研磨攝入維生素。
沒錯,我們就是這樣互相傷害又互相關心的幼馴染啦!
最後我也沒告訴任何一個人,合宿第七天晚上究竟是什麼事,才能讓我放棄和可愛姐姐貼貼的機會。
彆問,問就是要掉小珍珠了。
洗完澡,我從浴室出來,一邊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額角的水珠,一邊琢磨著要不去買瓶咖啡牛奶喝。
在樓梯口,我遇到了貓貓祟祟、正探頭探腦往外看的研磨。
他的行為非常像是在觀察什麼人,我想了想,悄無聲息地踱步到他身旁,湊近了他的耳邊,悄聲問:
“研磨,你在乾嘛?”
研磨:“!!!”
他驚得差點原地起跳,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噗,逗人真好玩,逗我的貓貓幼馴染就更好玩了。
被研磨警告性地看了一眼,我察覺到他沒有要怪罪我的意思,就學著他的樣子往前探頭探腦,一看
謔,原來是也約好了一起去祭典的男生們。
在人群中間,我一眼就看到了特彆興奮的木兔,澹定跟在木兔身旁防止他興奮過度的赤葦,以及左顧右盼東張西望的阿黑。
我悟了。
“你在等他們出去啊?”我用氣聲和研磨說。
研磨飛速點點頭,表情帶著點微不可查的焦躁。
“這好辦。”我說著,大大方方走出了研磨藏身的地方,往自動販賣機前走。一邊走,我一邊疑惑地看向阿黑:
“阿黑,你們還不走嗎?祭典上的好吃的可是限量的,去晚了就沒有了哦。”
熟知我行為模式的阿黑還沒開口,一旁的木兔就攬住他開始往外走。木兔邊走邊高聲對我說再見,我含笑對他們的背影揮揮手。
接著,我也沒叫研磨出來,而是來到自動販賣機前開始研究裡麵的飲料品種。
宿舍樓的門又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我轉過身朝門的方向看去,就見阿黑又找了回來。
“乾嘛?”我挑挑眉。
“沒事。”他搖搖頭,走了。
這次是真走了。
這一次,不用我叫人,研磨自己就從樓梯口走了出來。
“研磨,我想喝咖啡牛奶……算了,我還要早點睡覺,還是牛奶吧。”
考慮到今晚要早睡,我最終還是改變了主意。
研磨來到販售機前,聽我這麼說就點點頭,投幣按了牛奶的按鍵後,又給自己買了瓶可樂。隨後,他將牛奶遞給我,僅僅是陳述一般地問:
“小春的‘有事要做’,就是睡覺嗎?”
“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祭典?”
寫木兔兔,我的臉上一直掛著笑,他真的太可愛了我昏厥
好了,小春要開竅了,估計就是兩章的功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