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佛子為愛還俗,卻在我孕肚上紋滿他白月 069
(捉)
好在,雖然累得夠嗆,但音駒還是拿下了這一局。
我身旁的阿桃一直在嘀嘀咕咕,說研磨這是被整個音駒慣壞了,這個體力太差了得多練練。
“但是,這樣才顯得為了同伴努力的研磨,更加可愛了不是嗎?”我反駁。
阿桃和小綠都用“你沒事吧?”的震驚眼神看著我,我很不滿:
“你們自己想想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大家慣著研磨,研磨在最需要他努力的時候也沒有放棄,這種感情是相互的誒!哎呀不跟你們說了,我要下去!”
說完,我噠噠噠就跑了,徒留兩人在我身後一臉若有所思。
我要去擁抱今天爆ed的男朋友,告訴他
努力的研磨、為同伴努力的研磨,最耀眼了。
……雖然他可能希望自己彆那麼引人注目就是了。
隻要烏野下稻荷崎,被音駒和烏野兩方人馬期待的垃圾場對決,就要來了。
研磨你也應該很期待吧,練級過後的你,對上一直在進步的向翔陽,比賽會變成什麼樣呢?
我看著眼前圍在一起,才從場下下來預備去休息室換衣服的音駒衆人,目光精準地放到了被擁簇在人群中間的研磨。
下一秒,他也看向了我。
我朝他跑了過去。
稻荷崎和烏野的賽場上,研磨縮在座位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累但精神又有些亢奮的狀態。
阿黑則在一旁老媽子似的唸叨:
“知道你很激動了,我們也很激動研磨竟然……好了好了研磨你彆瞪我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但是小春,你剛剛差點就把我們累壞了的二傳手撲倒在地上了誒。”
我不耐煩:“你就不能專心閉嘴看比賽嗎?烏野對上的可是去年打敗了音駒的稻荷崎,那對雙子很難纏的。”
“而且我知道你能接住研磨的嘛。”
阿黑被我狠狠戳中了曾經的痛處,又被我給了一顆甜棗,蔫蔫地照我說的去做了。
兩分鐘後,他猛然回過味來,猛地一下偏過頭來看向我。
“等等!跟你一起來的桃城和綠間呢?你給我發的訊息說是三個人一起來的啊?”
“啊,那個啊……”我目光遊移了一瞬我去難怪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原來是兩個活生生的人啊哈哈哈乾笑著說,“他們倆待在一塊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吧?”
“我是不放心你剛剛一個人在場館裡亂跑啊……算了。”阿黑長長吐出一口氣,妥協了,“來都來了,先給他倆發個郵件吧。”
“阿黑你發。”我理直氣壯,迎著阿黑疑惑的眼神,我舉起和研磨牢牢抓在一起的爪子,在胸前晃了晃,振振有詞,“我沒空。”
“上次被你留在原地的事情我們還沒跟你算賬呢,現在又跟沒事人一樣把我們叫出來。”一臉怨唸的桃城武同學咬牙切齒地抱怨。他看起來很想揉亂我的頭毛,或者拿手箍住我的脖子的樣子,但畢竟我們年紀都大了,有些動作小時候可以做,長大後卻需要保持距離。
阿桃伸出來的手不自然地一個拐彎,最後撓了撓臉頰。
“好歹是阿黑和研磨的比賽。”我拿眼睛斜他,“你敢說自己真的不想去看?”
阿桃:“……”
小綠接過話茬他還是和阿桃關係那麼好,嗬,傲嬌!說:“當然要去,但是你這次可不能隨便亂跑了。”
“彆誤會,我可不是關心你,隻是你不見了我和桃城都會很困擾。”
這番教科書級彆的欲蓋彌彰的話說下來,就算是阿桃也不禁為之側目。
小綠推推眼鏡,沒有炸毛。
高中這兩年下來,他終於成長了,不再是以前那個一點就炸的傲嬌了。現在他是鈕祜祿翠翠!
我:“行行行,知道你最關心我了。”
“根本不是啊!”
小綠又炸毛了。
嘿嘿。
音駒和烏野的比賽,又被關注這場比賽的人稱為“絕對的進攻與防守的對決”。
我覺得取這個名字的人多多少少有點中二了,但幼稚的高中男生們覺得這樣剛剛好。
阿桃:“哇,原來排球比賽也這麼熱血。”
小綠推推眼鏡:“勉勉強強還可以吧。”
……不行了,比賽再不開始的話,我就要先把這倆的嘴給縫上了。
你們在一衆排球迷裡說什麼呢!給我撤回啊!
場下的熱身結束了,我定了定神,掏出了我的……單筒望遠鏡。
小綠阿桃:“……”
“真有你的啊,小春。”阿桃感慨,然後戳了戳我的胳膊,“待會兒也借我看看唄。”
“達咩。”我斷然拒絕,“你看大螢幕還不夠嗎?你又沒有男朋友在下麵比賽。”
阿桃:“。”
音駒和烏野一路走來都不容易,碰到一起去了之後要爭出個勝負,總讓我覺得有些遺憾,又怪有宿命感的。
那種勇者鬥惡龍的宿命感。
……不對,音駒纔不是惡龍呢!
場上的形勢很有些緊張,我眼睛幾乎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瞬息萬變的局勢,但此刻,我的心裡卻是安定的。
放下望遠鏡,我勾起唇。
研磨他,還有場上所有的人,都打得很開心嘛!
我逐漸也能體會到,那種為真心喜歡的事物付出心血的感覺了。
“來大鬨一場吧。”我低聲喃喃,目光依然追逐著場中布丁的少年。
音駒再次進攻得分,身邊傳來了大聲的叫好和喝彩,我卻依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再多一點,再激烈一些。”
讓我看到,更美麗的景色吧。
“嗶嗶”聲在場上響起,音駒對戰烏野的這場比賽,以1比2結束。烏野晉級,音駒落敗。
而最後一球,竟然是因為排球上附著了太多汗水,手滑落地的。
“什麼嘛,這種戲劇性的結局,漫畫都不敢這麼畫,會被讀者寄刀片的吧!”我不滿地嘟囔,臉上卻滿是笑意。
阿桃和小綠小心翼翼地覷著我的表情,提醒:
“那個,小春,你的表情……真的很可怕哦。”
“雖然覺得這個對話有點熟悉,但是……”我快速收起自己的東西,就要往台下衝,“我再說一次,我真的沒有生氣。相反,我還挺高興的。”
“這是一場精彩的比賽,不是嗎?”
我飛奔而下之前,回頭,朝那兩個愣在原地的粲然一笑。
我不太在乎這是阿黑他們三年級的最後一場比賽,也不太在乎什麼“垃圾場決戰”,我隻在意一個東西。
研磨他,感受到“攻略”的樂趣了。
但那場春高,終究還是以遺憾收場的。
向翔陽生病,在比賽場上倒下,烏野敗給了鷗台。奪冠熱門、去年的冠軍井闥山敗在了四分之一決賽。進入決賽的梟穀爆冷,輸給了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學校。
這是個讓人興奮又遺憾,但總歸是難以忘懷的冬天。
比賽後,高三的阿黑他們在退部之前還要先去把剩下的比賽看完,結果研磨就先發燒倒下了。
我去探望研磨的時候,孤爪宅裡擠擠挨挨裝滿了排球部來探病的人。在門口看到想進去又止步不前的阿桃和小綠,我走上前去拍拍兩人的背,問:
“乾嘛呢,堵在門口。給研磨當門童啊?”
阿桃和小綠沒說話,隻是側身讓開一條道,讓我看看裡麵。我探頭往裡麵一瞧,樂了
好家夥,一群運動少年,有一個算一個,都規規矩矩站在客廳裡,微微低著頭聽研磨媽媽說話。乍眼看去,像是老師訓學生一樣的場景。
我乾脆拉著兩人進了門,還沒走到研磨媽媽麵前,就先出聲,清脆地叫了一聲“伯母好”。
研磨媽媽一向很喜歡我的,知道我和研磨交往後就更加如此了。見到我後,她雙眼一亮,朝我招招手。等我走近了之後,她先是摸摸我的手,然後簡單跟我說了下排球部的這群人已經探完病準備離開了,就讓我先上去探望研磨。
不止如此,她還特彆懂地替我攔下了小綠和阿桃,在我上樓前衝我眨眨眼睛,示意我儘管去,樓下有她呢。
……那我隻能禮貌性地小臉一紅了。
研磨病得不重,主要是昨天晚上發了燒,然後渾身有些乏力,但現在已經退燒了。
現在還是寒假,研磨用不著請假就能在家休息,我內心覺得這個病生得有點虧。
不能用來請假的病,是不完整的!(bushi)
我進門的時候故意沒有敲門。猛一下拉下門把手推開門,就看見研磨手忙腳亂地往被子裡塞什麼東西。但見到進來的是我之後,研磨鬆了口氣,把藏的東西又掏了出來。
定睛一看,果然是掌機。
我走過去,將探病用的小禮物研磨今天沒能去發售現場搶的新遊戲放到一邊,沒有數落他,隻是問:
“被一大群人探病的感覺怎麼樣?”
研磨頓時垮起個小貓批臉。
“好吵。”他言簡意賅。
注意到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我歎口氣,認命地起身去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他麵前。
但研磨沒有放下掌機,一副要我喂的樣子。
生病的是大爺,這位大爺還是我的男朋友,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如此這般在心裡自我開解一番,轉頭就去旁邊找了根吸管,丟進了水杯裡。
“喝。”我也言簡意賅。
一時間,屋裡隻剩下了研磨“吸溜吸溜”喝水的聲音,和掌機裡發出的戰鬥音效。
攻略完這個boss後,大爺他終於捨得理我了。
他彷佛一點也沒察覺到我生氣了一樣,抬起頭對我一笑,輕聲說:
“謝謝,小春。”
……可惡啊,竟然還敢對我使用美男計。可笑,我是那麼好哄的人嗎?那我顯然不是啊!
但研磨等不到我的回答,就自顧自低下了頭,垂下來的眼睫在臉上打下一片密密的陰影,顯得那張因生病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慘白一片。
我再想想他昨天那麼拚命的樣子,又想起向翔陽在感謝我幫他找醫生的郵件裡還提了一嘴,說影山也很震驚研磨竟然會跑起來,最後到底還是心軟了。
“你就仗著自己是個病號,我現在不好修理你吧!”我嘀嘀咕咕,把水杯放到一旁,然後搬了條凳子坐在了他床前。
研磨聞言抬起頭來,臉上哪裡還有我想象中的脆弱,分明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等我病好了,再懲罰我吧。”他話語裡帶著點一戳就破的深意,悠悠道,“小春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想得還挺美。”我翻了個巨大的白眼。
太久沒玩梗了,所以結局應該是非常完滿,且充斥我個人喜好的東西,不算特彆正統的小言結局,但應該挺好的(盲目自信)
雖說是要完結了,但還是想要評論的呀_(:3」∠)_翻了下昨天的評論,感覺動物化也可以搞一搞,但是純動物還是獸耳這種,我再思考一下,畢竟各有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