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把我當玩物,我拿他們當替身 第1章
-
我患上瞬時失憶的第三年,顧川依舊對我不離不棄。
我的記憶停留在我們相愛以前,且記憶隻有一天。
他日複一日哄我開心,用三百六十五種方式與我重新相識相愛。
直到那天,我去找他,站在包廂外麵聽到他和朋友們提及我。
“還是顧少會玩!為了哄白月光開心,讓兩個好兄弟冒充你和嫂子同床共枕兩年!”
“顧少,你不怕嫂子發現嗎?”
“一覺醒來,她什麼都忘了。誰敢透露半句,誰就是在找死!”
看來他還不知道,我的瞬時失憶早就好了。
正好,這幾個人我也膩了,該換個替身了。
……
失憶一年後,顧川熱衷於讓兄弟們冒充他與我在一起。
一人一個月。
這段日子,陪在我身邊的是他的那位禁慾兄弟沈易。
演戲演到底,分手也應該告知他,而非顧川。
我撥通顧川那位禁慾兄弟沈易的電話。
“我們分手吧。”
說完,我直接掛斷電話,點了三個男模在酒店門口等我。
一抬頭,顧川正倚在包廂門口,死死盯著我。
“嫂子,你剛剛叫誰的名字,在和誰說分手?”
他的眉眼依舊好看得過分。
如果不是這雙眼,我們不會追糾纏至今。
我冇有揭穿他們的遊戲,敷衍道:“和你無關。”
“顧川托我轉交你的禮物,放包廂了。”
說完轉身便走。
冇走幾步。
啪嗒。
臉上一痛。
一團揉皺的臟兮兮的東西扔到我的臉上。
喬青竹莞爾一笑。
“抱歉,一時手滑。”
“這幅畫不小心弄濕了。麻煩你幫忙畫一幅吧!”
這是我不眠不休趕了三個月,送給顧川的第一份禮物。
他紅著臉說會一生一世珍藏。
顧川曾買了三棟房子,專門存放我的畫,連一張草稿也不讓彆人染指。
如今畫作被紅酒浸透,滲透出可怖的紅色。
我掃了一眼,這明顯是人為。
撿起畫布,我掏出顧川送我的美術刀把它割爛,扔到垃圾桶。
“我不會畫,另請高明吧!”
顧川登時眉頭緊皺。
“你這什麼態度?向青竹道歉!”
心底瀰漫起酸澀,手心被掐得刺痛。
喬青竹是顧川的白月光,也是著名的心理催眠師。
剛失憶時,她一邊治療我,一邊把我變成她和顧川的愛情的旁觀者。
喬青竹說,顧川白天有多努力想儘辦法與我重新相識相愛,夜晚就多沉醉於她的身體,抵死纏綿。
他們在人潮擁擠的街頭接吻,在燦爛繁複的鮮花叢中相擁,在孤高的雪山上定情。
讓隻有一天記憶的我,墮入發瘋崩潰又遺忘的輪迴。
他的兄弟們很會演,聽到包廂外的聲響,衝出來打圓場。
“今天是周,不,是青竹男朋友的生日。”
“盛棠,彆不懂事哈!”
淡淡的消毒水味兒沖淡了包廂中的香水味。
有人從背後親昵地摟緊我。
“盛棠不需要懂事。”
“天色不早了,我先帶她回家休息。”
沈易竟然來了。
幾分鐘前,人明明還在醫院。
所有人盯著沈易的手一愣。
尤其是顧川,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他嘲諷道:
“一覺醒來,她又會把一切忘得一乾二淨。”
“這樣的女人,你護著她有什麼意思?”
顧川還不知道,我早已恢複正常。
我心下一橫,踮腳吻上沈易的唇,全場驚呼。
沈易的耳尖瞬間變紅,我眼神亮晶晶地問他。
“我會用生命來記住你。”
“你是沈易,對嗎?”
沈易的喉結滾了滾,垂眸看我,眼神複雜。
輕聲“嗯”了一下。
顧川胸口劇烈起伏,咬緊牙關,罵了一句臟話,疾步回包廂抄起所有的酒砸在地上。
包廂傳來震天巨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