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求我給他一個名分 第兩百五十九章 我不允許你再傷害她第二次
蘇明硯看到蘇羽,倒是有些意外。
“你是來看嬌嬌的?”
蘇羽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不然呢?難不成是來看你的?”
她和蘇明硯雖然多年不見,但是積怨頗深,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蘇明硯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敵意一般,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看起來溫和儒雅。
“我先進去看嬌嬌了,你自便吧。”
說罷,他便進了病房。
蘇羽一想到和他待在同一個房間裡就渾身不自在。
而且,她剛從蘇嬌嬌的病房裡出來沒多久,也沒必要再進去一次,便直接拎包走人。
電梯停在一樓,門開啟,映入眼簾的是霍廷霄冷如冰霜的一張臉。
蘇羽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今天怎麼那麼倒黴,不想見的人一個接一個地出現。
霍廷霄朝她點了點頭。
蘇羽對他沒什麼好臉色,語氣有些譏諷:“霍四爺這是趕著來看心上人?”
霍廷霄依舊板著一張臉,隻是看了一眼蘇羽,意有所指地道:“蘇小姐很閒?”
這是在說她多管閒事。
蘇羽當下就有些炸了,冷笑一聲:“比不上霍四爺,百忙之中還得進局子裡撈人呢。”
兩人對視一眼,空氣中全是火藥味。
站在霍廷霄身後的張俊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免得被殃及。
不過,他還是向蘇羽投去了一個敬畏的眼神。
不愧是京市裡人人都要懼上三分的蘇家大小姐。
好強的氣場,好厲害的一張嘴!
“蘇羽,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霍廷霄冷冷地瞥了蘇羽一眼。
他還記著蘇羽在midnight乾的那些荒唐事,那口氣一直憋在心裡,就等著找個機會發作了。
蘇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抱著手,語氣高傲:“我們蘇家自然是比不上霍家的,但我也不是用蘇家大小姐的身份在跟你說話。”
霍廷霄微微蹙眉。
下一秒,聽到她戲謔的語氣瞬間轉為冰冷,說道:“你傷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還要對你有什麼好臉色不成?”
空氣中有片刻的寂靜,張俊低下頭,臉上已經戴上痛苦麵具了。
這麼蘇小姐的殺傷力未免也太強了。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雲不羨這三個字對霍廷霄來說意味著什麼。
霍廷霄的臉色黑得嚇人,雙眸裡翻湧著滔天的怒氣。
他壓抑著心裡的怒火,一字一頓地對蘇羽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蘇羽淡笑一聲,半點也沒把他的話當回事,“是我在警告你,霍廷霄。離不羨遠一點,因為我不允許你再傷害她第二次了!”
霍廷霄雙手握成拳,藏在西裝下的手臂已經暴起了青筋。
他沒有回應蘇羽的話,徑直走進了電梯。
張俊連忙跟上,按下三樓後,立刻鑽到了霍廷霄身後,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電梯很快關上,掩蓋了霍廷霄眼底一閃而逝的痛苦。
打了場勝仗,蘇羽本該心情不錯的,但心裡卻又有種憋屈的感覺。
就好像,她打敗的並不是一個強大的對手,而是一個從一開始就輸掉、一無所有的人。
蘇羽歎了口氣,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離開了醫院。
病房裡,蘇嬌嬌在安神藥的作用下已經睡著了。
被送來醫院的時候,醫生看到她手上的擦傷,沒有打算給她安排住院的。
但蘇嬌嬌卻瑟瑟發抖,臉色也蒼白得很,看起來像是受到了驚嚇。
蘇建華和沈清柔心疼不已,還是給她安排了住院,並且讓醫生開了點安神藥。
蘇明硯進來的時候,隻能看到蘇嬌嬌安靜的睡顏,眼底劃過一抹痛惜。
在國外的那些年裡,他一直都沒什麼朋友,隻有蘇嬌嬌會跑來纏著他,將他從乏味的生活裡拯救了出來。
因為蘇嬌嬌的出現,他陰暗的世界裡總算出現了一抹不同的色彩。
所以,他對蘇嬌嬌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他早就看出來蘇嬌嬌喜歡霍廷霄了。
但霍廷霄卻隻當她是一個孩子,完全沒有和她在一起的想法。
蘇嬌嬌為此萬分傷神,不知道在蘇明硯麵前哭了多少次。
也正是因此,他才決定利用霍廷霄對自己的愧疚,來成全蘇嬌嬌。
蘇明硯低頭看了一眼纏著紗布的右手,神色冷淡地想,這都是霍廷霄欠他的。
沈清柔看到他,有些意外,“明硯怎麼來了?”
之前蘇家被霍彤燁瘋狂報複的時候,蘇建華把她和蘇嬌嬌一起送到了國外,並托大哥一家照顧她們。
所以,沈清柔對蘇明硯很是熟悉。
但她對蘇明硯身上那股陰冷的氣質不大喜歡,一直避著蘇明硯,可是蘇嬌嬌卻總是纏著這個一臉冷漠的堂哥。
沈清柔也勸過幾次,讓蘇嬌嬌離蘇明硯遠一點,但蘇嬌嬌卻不聽,她也隻好作罷。
眼下,突然看到蘇明硯,她的心情不由得緊張起來。
蘇建華對蘇明硯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年前,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
聽沈清柔這麼一說,他纔想起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不過,他關注的卻是,蘇明硯突然回國,難道是回來爭家產的?
這麼一想,蘇建華對蘇明硯的態度冷淡了幾分,隻是不冷不熱地招呼了一聲。
蘇明硯自然看得出他在想什麼,心下冷笑,這麼多年過去了,蘇建華這個蠢貨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當年,蘇建華鬨出那些事的時候,他也還小,不懂裡麵的彎彎繞繞。
隻知道從那之後,蘇家就分崩離析了。
而他父親又不是做生意的料,最終隻能賣掉手裡的股份,舉家搬到了國外。
雖然遠離了紛爭,但蘇氏集團也徹底跟他們一家沒關係了。
蘇明硯之前是沒有想過要爭這些的,但因為幾年前的一起事故,他的右手廢了之後,他不得不放棄了成為鋼琴家的夢想。
從那以後,他的心理就更加扭曲了,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既然他不好過,那其他人也彆想好過。
蘇建華對他的想法渾然不知,還在旁敲側擊地問道:“你這次回京市,是打算在這裡長待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