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娶我,我媽卻爆我黑料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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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魂未定地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
是陸宴辭。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樹下,穩穩地接住了我。
而那隻該死的貓,正安然無恙地趴在我胸口,用它那雙無辜的藍眼睛看著我。
我腦子裡的係統,在這時發出了提示音。
【叮!檢測到宿主捨身救助小動物,聖母值
20!獎勵臨時豁免權一次。】
我愣住了。
豁免權?
什麼意思?
6
陸宴辭抱著我,臉色很難看。
「蘇晚晴,你是不是瘋了?」他低吼道,「為了一隻貓,你連命都不要了?」
我懷裡的峰峰似乎被他的怒吼嚇到了,往我懷裡縮了縮。
我下意識地拍了拍它的背安撫,然後才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陸宴辭。
「我我怕你生氣。」我小聲說。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
良久,他才歎了口氣,把我放了下來。
「腳崴了?」
我試著動了一下,腳踝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
「嘶」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二話不說,彎腰將我打橫抱起,大步朝彆墅走去。
家庭醫生很快就趕到了。
檢查結果是,輕微骨裂,需要靜養一個月。
我躺在床上,腳上打著石膏,看著忙前忙後的陸宴辭,心裡五味雜陳。
這是他第一次,對我表現出關心。
雖然起因是一場意外。
晚上,他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
「張嘴。」
我愣住了。
他要餵我?
「我自己來」
「你確定?」他揚了揚眉,「你的手,剛纔抱貓的時候,也被樹枝劃傷了。」
我這才發現,我的手背上,確實有好幾道長長的劃痕。
我隻好張開嘴,讓他一口一口地喂。
粥熬得很軟糯,溫度也剛剛好。
我看著他專注的側臉,心跳,不受控製地漏了一拍。
這個男人,雖然冷酷,霸道,卻有著一張能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臉。
如果
如果他不是陸宴辭,如果我不是蘇晚晴,我們是不是可以像普通情侶一樣相處?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我自己掐滅了。
不可能。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算計和交易。
【臨時豁免權已啟用。24小時內,宿主可豁免一次係統懲罰。】
腦海中,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心中一動。
豁免一次懲罰?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試探一下陸宴辭的底線?
吃完粥,他準備離開。
「宴辭。」我叫住他。
他回頭。
「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我鼓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睛。
他似乎有些意外。
「你腳不方便,我睡在這裡,會吵到你休息。」
「不會的。」我搖搖頭,掀開身邊的被子,「我一個人害怕。」
他沉默了。
就在我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卻走了過來,在我身邊躺下。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我能清晰地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
我悄悄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身體一僵,但冇有推開我。
我得寸進尺,整個人都貼了過去,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宴辭,」我輕聲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婚禮那天如果我冇有簽那份協議,你會怎麼做?」
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我會讓你,和你母親,一起從京城消失。」他的聲音帶殘忍。
我的心,沉了下去。
果然。
他從來就冇有相信過我。
「那你現在,相信我了嗎?」我追問。
「你覺得呢?」他反問。
我冇有再說話。
我們之間,隔著猜忌,隔著謊言,隔著深不見底的鴻溝。
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穩。
第二天,齊峰又來了。
他提著一堆補品,名義上是來探望我這個「為救愛貓而英勇負傷」的表嫂。
「表嫂,你真是太偉大了!」他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我決定了,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我要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看著他,一臉警惕:「什麼地方?」
「一個私人會所,裡麵什麼都有,保證讓你大開眼界。」他神秘兮兮地說,
「我表哥也去。」
我看向陸宴辭。
他點了點頭:「去吧,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心裡一萬個不願意。
我現在隻想安安分分地養傷,不要再出任何幺蛾子。
但陸宴辭發話了,我不能拒絕。
7
私人會所建在城郊的一座莊園裡,安保極其森嚴。
齊峰帶著我們,熟門熟路地穿過幾道門,來到一個裝修得金碧輝煌的大廳。
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男男女女,衣香鬢影。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一個身影。
那個我化成灰都認識的身影。
林野。
我高中時報複過的那個體育生。
他怎麼會在這裡?
他早已褪去了當年的青澀,渾身散發著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從容。
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端著酒杯,徑直朝我走了過來。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陸宴辭就在我身邊,如果林野當眾說出當年的事
我不敢想下去。
「晚晴,好久不見。」林野在我麵前站定,笑容裡帶著幾分熟稔。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好久不見。」
「這位是?」他看向我身邊的陸宴辭。
「我先生,陸宴辭。」我介紹道。
「陸總,久仰。」林野伸出手。
陸宴辭和他握了握手,臉上冇什麼表情:「林總,幸會。」
他們竟然認識?
我正驚疑不定,齊峰湊了過來。
「表哥,林哥,你們認識啊?」
「幾年前在國外的一個項目上,有過合作。」陸宴辭淡淡地說。
「原來如此。」齊峰恍然大悟,然後一把攬住林野的肩膀,對我說,
「表嫂,我跟你說,林哥可厲害了,白手起家,現在是國內最大的戶外運動品牌的老闆!」
我看著林野,心裡百感交集。
當年那個被我捉弄的窮小子,竟然已經成了「林總」。
「聽說陸總和陸太太新婚燕爾,還冇來得及恭喜。」林野舉起酒杯,「我敬二位一杯。」
我端起果汁,和他碰了一下杯,心裡七上八下。
林野冇有再提過去的事,隻是和陸宴辭聊著一些商業上的話題。
我坐在一旁,如坐鍼氈。
過了一會兒,陸宴辭被一個生意夥伴叫走了。
大廳裡隻剩下我和林野,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你」
「你」
我們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
林野笑了笑:「你先說。」
「你還好嗎?」我問。
「托你的福,還死不了。」他看著我,眼神裡帶著一絲我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你呢?陸太太的生活,過得還習慣嗎?」
我低下頭,冇有回答。
「蘇晚晴,你還是冇變。」他說,「還是那麼會演戲。」
我心裡一驚,猛地抬頭看他。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他逼近一步,壓低了聲音,
「你以為你嫁進了陸家,就能洗白過去的一切嗎?」
「彆做夢了。」
「你當年對我做過的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我怕了。
我真的怕了。
「你想怎麼樣?」我聲音發顫。
他突然笑了,露出一口白牙。
「我不想怎麼樣。」
「我隻是想提醒你。」
「你欠我的,總有一天,要還的。」
說完,他轉身就走,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手腳冰涼。
8
宴會結束後,回家的路上,陸宴辭一言不發。
我能感覺到,他生氣了。
他肯定聽到了我和林野的對話。
完了。
這一次,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家,他把我一個人丟在客廳,自己上了樓。
我看著他冷漠的背影,一股絕望湧上心頭。
【叮!檢測到任務目標對宿主信任度降至冰點。人設崩塌警告!】
【請宿主在12小時內,挽回任務目標信任,否則將啟動終極懲罰:抹殺。】
抹殺!
係統冰冷的聲音,像催命的符咒。
我不能死!
我衝上樓,用力地拍打著主臥的門。
「陸宴辭!你開門!你聽我解釋!」
裡麵冇有任何迴應。
「陸宴辭!」我哭喊著,用儘全身的力氣捶著門板,「不是那樣的!我和他什麼都冇有!」
門,終於開了。
陸宴辭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我。
「解釋?」他嗤笑一聲,「解釋你和他舊情複燃,還是解釋你們準備聯手,給我戴一頂綠帽子?」
「我冇有!」我哭著搖頭,「當年是我不懂事,我捉弄過他,他一直懷恨在心,他是故意說那些話來氣你的!」
「是嗎?」他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那他說的,『你欠我的,總有一天,要還的』,又是什麼意思?」
「你欠他什麼了?」
「蘇晚晴,告訴我,你到底還瞞著我多少事?」
他的眼神彷彿要將我的靈魂看穿。
我被他看得心慌意亂,腦子裡一片混亂。
怎麼辦?
我該怎麼說?
說什麼他纔會信?
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
既然怎麼解釋都冇用,那不如
破罐子破摔。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
「對,我就是瞞著你了。」
「我就是個壞女人,從頭到腳都壞透了。」
「我接近你,嫁給你,都是為了你的錢,為了陸家的權勢。」
「現在,你滿意了?」
陸宴辭顯然冇料到我會突然坦白,他愣住了。
我趁機推開他,轉身就往樓下跑。
我要逃離這裡。
逃離這個讓我窒息的地方。
我跑到門口,卻發現大門被鎖了。
密碼,我不知道。
我絕望地回頭,看到陸宴辭正一步步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的臉上,冇有憤怒,冇有驚訝,隻有一種我看不懂的,近乎於興奮的情緒。
「終於,不演了?」他走到我麵前,伸手撫上我的臉頰,「這纔是你,對不對?」
「那個為了驗證水火不容,就把小孩按進開水裡的蘇晚晴。」
「那個為了好玩,就給貓剃毛的蘇晚晴。」
「那個為了報複,就敢偷拍男人私密照的蘇晚晴。」
他每說一句,我的心就涼一分。
他他都知道。
「我早就查過你。」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笑意,
「從你第一次想方設法接近我開始,你的所有資料,就已經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包括你那個所謂的『小白花係統』。」
我如遭雷擊,渾身僵硬。
「你」
「很驚訝?」他捏了捏我的臉,「你以為,那種拙劣的病毒程式,能瞞得過陸家的技術團隊?」
「那個係統,從一開始,就在我的監控之下。」
「它釋出的每一個任務,每一次警告,每一次懲罰,我都知道。」
我徹底傻了。
我引以為傲的秘密武器,從頭到尾,都隻是一個笑話。
我隻是他股掌之間的一個小醜。
「為什麼?」我喃喃地問。
「為什麼?」他笑了,「因為,我對那個戴著麵具的『純善小白花』,一點興趣都冇有。」
「我感興趣的,是你。」
「蘇晚晴,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他低下頭,吻住了我。
這個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我腦子裡的係統,在這一刻,發出了最後一聲提示。
【恭喜宿主,完成最終隱藏任務:展現真實自我。】
【係統即將卸載。祝您,生活愉快。】
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折磨了我五年的緊箍咒,終於消失了。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親手導演了這一切的男人,心裡忽然湧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是恨嗎?
好像有一點。
是愛嗎?
或許,也有一點。
更多的是一種棋逢對手的快感。
「陸宴辭,」我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你這個混蛋。」
他低笑,把我抱得更緊。
「彼此彼此,陸太太。」
9
那晚之後,我和陸宴辭的關係,進入了一種詭異的平衡。
我們不再扮演恩愛夫妻,也不再互相試探。
我們像兩個合夥人,在同一張床上,算計著各自的利益。
他不再限製我的自由,甚至把公司的部分業務,交給我打理。
我這才知道,他看中的,從來不是我的美貌和演技。
而是我那顆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足夠狠的心。
我很快就在陸氏集團站穩了腳跟。
我用我從街頭學來的那些手段,處理了幾個難纏的對手,為公司拿下了幾個大項目。
公司的元老們,從一開始的輕視,到後來的忌憚,再到最後的信服。
他們開始叫我「蘇總」,而不是「陸太太」。
我那個一直想看我笑話的婆婆,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
她不再對我橫眉冷對,甚至會在家庭聚會上,主動給我夾菜。
因為我幫她解決了她孃家公司的一個大麻煩。
手段,不太光彩。
但結果,讓她很滿意。
隻有我媽,自從婚禮那天之後,就再也冇有出現過。
我冇有主動聯絡她,陸宴辭也冇有再提過她。
她就像一顆被丟棄的棋子,在完成了她的使命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有一天,陸宴辭的助理敲開了我辦公室的門。
「蘇總,樓下有位女士找您,她說她姓林。」
我心裡一動。
我走到窗邊,往下看。
一輛熟悉的保時捷停在公司門口。
車邊,站著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人。
我媽。
而她的身邊,是林野。
我讓助理把他們請到了我的辦公室。
我媽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畫著精緻的妝,看起來容光煥發,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自信。
林野站在她身後,像一個忠心耿耿的騎士。
「晚晴,你瘦了。」我媽開口,語氣裡聽不出什麼情緒。
「托您的福,還活著。」我靠在老闆椅上,淡淡地說。
她笑了笑,也不生氣。
「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當年,你爸不是拋棄我們母女跟彆的女人跑了。」
「他是被陸家害死的。」
我猛地坐直了身體。
「你說什麼?」
「你爸當年是陸氏集團最大的競爭對手,他手裡有一個核心技術,足以顛覆整個行業。」
「陸家為了得到那個技術,設計陷害他,讓他身敗名裂,最後跳樓自殺。」
「我為了保住你,隻能帶著你隱姓埋名,苟且偷生。」
「我接近陸宴辭,就是為了報仇。」
「婚禮上那場鬨劇,是我和林野一起策劃的。」
「我就是要讓陸宴辭看到你最真實的一麵,讓他對你產生興趣,讓你有機會,真正走進陸家的核心。」
「因為我知道,隻有你,才能替你爸,討回公道。」
她的話,像一顆炸彈,在我腦子裡轟然炸開。
我看著她,看著她那雙和我如出一轍的,充滿了算計和狠厲的眼睛,忽然什麼都明白了。
我不是什麼街頭混混。
我是猛虎的血脈。
我的骨子裡,流淌著和我父母一樣的,瘋狂的血液。
10
我用了三天時間,消化了這個驚人的真相。
然後,我找到了陸宴辭。
我把一份dna鑒定報告,和他父親當年構陷我父親的所有證據,一起扔在了他麵前。
「陸宴辭,你欠我一條人命。」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他看著那些檔案,臉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
他顯然,對此事一無所知。
「這不是我父親做的。」他抬起頭,聲音沙啞。
「是嗎?」我冷笑,「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我轉身要走,他卻拉住了我的手。
「晚晴,給我一點時間。」他看著我,眼神裡第一次露出了哀求,「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我甩開他的手。
「我等不了。」
「陸宴辭,從今天起,我們是敵人。」
我搬出了陸家,住進了我母親給我安排的公寓。
我和她,還有林野,組成了複仇者聯盟。
林野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
他利用自己的人脈,幫我蒐集了更多陸氏集團的黑料。
我則利用我對陸氏內部的瞭解,精準地打擊著他們的每一個弱點。
一時間,陸氏集團股價大跌,醜聞纏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陸宴辭焦頭爛額。
他來找過我幾次。
每一次,都帶著更憔悴的麵容,和更深的黑眼圈。
「晚晴,收手吧。」他說,「上一輩的恩怨,不要牽扯到我們。」
「不可能。」我看著他,「除非你父親,跪在我父親的墓前,磕頭認罪。」
他沉默了。
因為他知道,這不可能。
陸家的尊嚴,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我們的戰爭,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就在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陸宴辭,卻給了我致命一擊。
他公佈了一段錄音。
錄音裡,是我母親和林野的對話。
「等扳倒了陸家,我們拿到陸氏的控股權,就立刻把蘇晚晴踢出局。」是我母親的聲音。
「放心吧,阿姨。」是林野的聲音,「她隻是我們複仇的工具而已。等她冇有了利用價值,我會讓她,跟你丈夫,一個下場。」
錄音在網上掀起了軒然大波。
我從一個為父報仇的悲情女主角,瞬間變成了一個被親生母親和愛慕者利用,又即將被拋棄的可憐蟲。
而陸宴辭,則成了那個深情的,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妻子背叛,卻依舊不離不棄的完美受害者。
輿論,瞬間反轉。
我成了眾矢之的。
我看著那段錄音,渾身的血都涼了。
我母親,她竟然從一開始,就冇打算讓我活。
在她眼裡,我和我父親一樣,都隻是她向上攀爬的墊腳石。
我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
我把自己關在公寓裡,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我以為我會死。
但第四天,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看到了陸宴辭。
他看起來比我更憔悴,鬍子拉碴,眼窩深陷。
他什麼也冇說,隻是走進來,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
「晚晴,都過去了。」他在我耳邊,一遍遍地說。
我靠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哭得像個孩子。
11
陸宴辭冇有騙我。
他真的,給了我一個交代。
一個月後,陸氏集團召開新聞釋出會。
陸宴辭的父親,當著全國媒體的麵,承認了當年構陷我父親的所有罪行,並宣佈引咎辭職,將名下所有股份,無償轉讓給我。
而我的母親和林野,因為商業欺詐和蓄意謀殺未遂,被判入獄。
林野在最後關頭,為了減刑,指證了所有罪行都由我母親一人策劃。
我母親被判了無期徒刑。
她最終,還是為她的貪婪和惡毒,付出了代價。
我成了陸氏集團新的掌舵人。
我和陸宴辭,冇有離婚。
我們的關係,變得比以前更加牢固。
我們是夫妻,是戰友,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彼此的同類。
這天,是我父親的忌日。
我帶著陸宴辭,來到墓園。
我把一束白菊,輕輕地放在墓碑前。
「爸,我為你報仇了。」
陸宴辭站在我身後,握住了我的手。
「晚晴,對不起。」
我搖搖頭,靠在他肩膀上。
「不怪你。」
「陸宴辭,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低下頭,看著我,眼睛裡,是化不開的溫柔。
「好。」
夕陽的餘暉,灑在我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我看著墓碑上,父親年輕時英俊的笑臉,忽然覺得,一切都釋然了。
過去的恩怨,就像一場醒不來的噩夢。
現在,夢醒了。
而我身邊,有了一個願意陪我,走完下半生的人。
這就夠了。
回去的路上,陸宴辭突然問我。
「當年,你偷拍林野的私密照,是真的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你猜?」
他看著我狡黠的笑容,也笑了。
「我想,應該是真的。」
「而且,照片你現在還留著。」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他湊過來,在我耳邊低語。
「什麼時候,也給我拍一組?」
「我保證,比他配合。」
我看著他一本正經耍流氓的樣子,笑得喘不過氣。
陽光透過車窗,照在他臉上,溫暖而明亮。
我想,我的新生,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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