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身出戶後,女兒帶我住大平層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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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被紙片劃傷手指,她能哭夠一個小時,就連吃飯也會舉著手指鬨著手疼要我喂她。
走路被門框撞了腳趾更是嚴重,非要我把門框鋸掉幫她報仇。
可現在滿身的傷疤她卻連眉頭都冇皺一下。
我抖著手輕碰她的傷口,熟睡的女兒卻猛地抽搐起來,一雙手在空中瘋狂抓撓,悲戕又恐懼的呢喃。
“彆碰我,求你了,我會死的。”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抱住女兒壓抑著哽咽柔聲輕哄:
“是媽媽呀,箐箐,有媽媽在冇人會傷害你。”
我輕輕哼唱著小時候哄她睡覺的童謠,女兒才慢慢平靜下來,眼角卻是怎麼也擦不乾的淚痕。
我蹲得雙腿發麻,又不忍心放開女兒,隻能在原地調整姿勢,腳尖提到一個盒子,我撿起來一看,心臟彷彿破了一個大洞,嘩嘩往外淌血。
盒子竟然是一個吃空了的長效避孕藥盒。
這一抱就是大半夜,淩晨四點,安靜的房間響起刺耳的鈴聲,我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睡了過去。
女兒站在鏡子麵前,正麵無表情的往傷口上抹藥,見我醒來她撲進我懷裡不斷撒嬌:
“好久冇睡這麼好了,還是媽媽在我身邊好。”
電話鈴聲停下又響起,我能感受到女兒抱住我腰的力道越來越重,幾乎要把我勒斷氣,我餘光看見螢幕上顯示的餘總兩個字。
女兒抬起頭,眼眶有些紅:
“我忙工作去了,媽媽你現在隻需要吃喝玩樂,彆擔心錢好嗎?”
她起身就要走,我拉住她的胳膊,用氣音問:
“能不能彆去。”
女兒定定看著我,突然笑出來:
“彆擔心,我是梁總,冇人敢惹我。”
我放開她的手,握著黑屏的手機枯坐到天明,可明明在互聯網上梁氏領導人的照片,都是一個男人。
2、
女兒給了我一張黑卡,我一分錢冇用,她給我買的奢侈品和首飾都被我好好儲存起,女兒總是在半夜出門,天明時一臉疲憊的回來。
她越來越沉默,長久的一個人坐在昏暗的書房發呆,偶爾我會看見她在書房裡吞下大把藥片,我牢牢記住女兒的話,從不進去書房,不願掀開女兒的傷疤。
我隻會按照女兒的喜好,為她準備好一日三餐,確保她無論何時都有熱乎的飯菜可以吃,剩下的時間我慌稱自己出門逛街,其實偷偷接了保潔的活,把錢攢進小金庫。
儘管這些錢對女兒來說杯水車薪,但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今天我接下一個大單,打掃一整個寫字樓,正彎著腰擦樓梯扶手,一雙黑色皮鞋落在我麵前,踢翻了一旁的水桶,我抬頭,看見前夫嚴容牧譏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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