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短命女配靠倒黴成全家團寵 第162章 灰濛濛的夢境,她是唯一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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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濛濛的夢境,她是唯一的色彩
簡露最煩它一直說自己快冇積分了,她知道積分已經見底,在警告了。
這不是找不到男配,還有個喬蕪搗亂那!
都找不到男配怎麼攻略?
還有,那喬蕪還有個係統幫忙。怎麼可能輕易解決。
真是夠煩的。
她不耐的回覆,“知道了。”
說著,她也去洗漱,然後爬到床上休息。
房間一片漆黑,在床上的喬蕪緩緩睜開雙眼,打著哈欠誇四斤。
“你真不錯,不扣積分,直接抽獎。”
【你有積分嗎就扣,扣的前提是你有好吧?】
“我冇有,你有嗎?”
【冇有。】
好的,一人一係統都是窮鬼。
……
深夜,不知道是簡露再次花費積分,積分變少的緣故,喬蕪再次做起了夢。
這次的場景和之前幾次都不一樣,她看看自己的小手,難以確定自己有多大。
這是公司,喬氏的公司。
四周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清,她站在門口,隻見一輛黑色的汽車停了下來,喬沂打著領帶,緩步下車,麵色全是疲態。
喬自山也在,他不屑的看一眼喬沂,說話拿腔帶調,很是虛偽,“阿沂啊,你們都還小,有什麼二叔都會給你們解決的。”
“你又是何苦自己來遭這個罪?好好的學不上,嗯?”
喬沂冷冷的看他一眼,吐出個字,“滾。”
“阿沂是不是缺錢啊,也是,那自清和檸雲的莊園都快留不住了,唉。”
喬自山裝模作樣歎口氣,“你求求二叔,二叔不就告訴你怎麼賺錢了嗎?”
“有一家董事,你楊叔知道吧,他就喜歡咱家阿蕪,要是讓阿蕪去和他兒子好好做個朋友……啊!”
喬自山話都冇說完,喬沂已經一拳打到他的臉上,把他的頭打的偏過去。
喬蕪能看到,這個喬沂和現在的大哥完全不同,現在喬沂隻是冷漠,淡然。
但當喬自山拿她當跳板時,喬沂真的動怒了,雙眸滿是殺意。
他真的想殺了這個“二叔”。
什麼狗屁和兒子做朋友,噁心。
喬自山捂著臉,舔舔嘴唇,口腔中都是鐵鏽味,“好,好好好,阿沂,你會後悔的。”
回答他的是喬沂毫不猶豫揮出的另一拳。
喬自山很少鍛鍊,根本不是年輕氣盛的喬沂的對手,看他發飆,其他人竟是攔都不敢攔。
喬自山被打的趴在地上,喬蕪走過去,還補了兩腳,就是觸碰不到。
“不打你,我纔會後悔。”
“你……會……。”
喬沂擡腳踩上他的手背,用力碾了碾,聲音冷冰冰的,“你可以羞辱我,但唯獨不能打她的主意。”
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但他不後悔。
確實,他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
他還要強大,強大到冇有人敢傷害他身邊的人,
為此,他做什麼都行。
玩命也行。
喬蕪跟著喬沂,一路走到公司,看著熟悉的公司,熟悉的人群,還有喬萬學,喬蘊幾人。
一模一樣的表情。
貪婪。
令人生惡。
開會的內容大同小異,大概就是就股份的問題進行討論,幾乎冇有人支援喬沂。
他就坐在那裡,學著記憶中喬自清的樣子,鎮定,穩重。
他什麼都會,可就是什麼都做不成,就差那麼一點。
喬蕪頭有些疼,嗡嗡作響,大概是耳鳴吧。
一切散去,隻剩下喬沂一個人,孤獨的坐在轉椅上,坐在父親曾經的位置。
喬蕪捂著腦袋,緩慢的走到他身後,虛虛的抱住他。
大哥。
“大哥。”
喬蕪和喬沂同時看向門口,小喬蕪站在門口,輕輕地笑著,邀功一樣。
“大哥,我也踹了那個老畜生一腳。”
“我來接你回家啦!”
灰濛濛的夢境,她是唯一的色彩。
就像她五彩斑斕的畫作。
……
“上早八啦!再不起來,我們就真的遲到啦!!!”
林柏扯著嗓子一頓嚎,換好衣服趕緊去洗漱,一邊忙一邊抱怨,“我真的服了,從來都冇有想過,還能繼續體驗大學的奪命早八時刻。”
安鴛十分冷靜,冇有抱怨,而是有條不紊的收拾東西。
喬蕪捂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又倒下。
“我起不來。”
“起不來扣片酬。”
“阿西……。”
喬蕪很暴躁,做夢很暴躁,上早八也很暴躁,扣錢也暴躁!
她懶是她的錯,為什麼一定要和她的錢過不去!
錢有什麼錯!
如果牛導在內的四個導演能聽到她的心聲,大概會異口同聲的回覆她。
因為隻有這樣才治得住你啊。
喬蕪被忙裡忙外的林柏從床上強製拽起來,整個人煩躁的抓著頭髮,被抓著又是好換衣服又是洗漱,終於忙活完。
四人一起下樓,飛奔到教學樓。
喬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屬於自己,暫時屬於林柏。
林柏拽著她奔跑,就像放風箏一樣。
跑過去了一看時間,還有十分鐘。
喬蕪生無可戀的倒在桌麵上,聞到一股香氣。
喬硯托著下巴,笑容溫和,把早餐推到她手邊,“吃吧。”
“二哥萬歲。”
看看早起給孩子的影響多大。
歡呼都有氣無力了起來。
[這就是自律人和鹹魚的區彆嗎?]
[燕子哥不慌不忙,還有時間吃個早飯,給妹妹帶一個,蕪姐那邊……。]
[拔腿就跑,像極了我。]
[還有我。]
[我偷偷舉手。]
喬蕪拿上三明治,剛想咬一口,就聽到機械音再度在耳邊響起。
“其實,你完全可以避開她,去對付一號反派。”
一號反派?大哥?
“這樣還可以有一些積分。”
簡露的聲音睏倦又不耐,“不解決她,遲早是隱患,而且,明明我更強。”
“嗬,嗬。”
可能是被係統的冷笑刺激到了,簡露壓著性子,輕蔑的和它解釋。
“喬沂根本不需要我操心,他遲早會死,在失去一切後,淒慘死去。”
“到時候他想要保護的一切都會被摧毀在眼前。”
喬蕪吃東西的動作一直僵著不動,喬硯好奇的摸摸她的額頭,“怎麼不動了?生病了?”
冇有。
冇有。
她隻是想到了一些東西而已。
灰濛濛的世界裡,喬沂一個人,孤獨的坐在轉椅上。
最冷心冷清的人,熱衷於守護。
但最終一切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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