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短命女配靠倒黴成全家團寵 第84章 彆人的成功是無法複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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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的成功是無法複製的
喬諳掀起眸子,很輕的看喬蕪一眼,然後繼續看手機,漫不經心道:“你敢賭大哥的變態腦看不出來你合成的東西?”
“……”
不敢賭。
喬蕪終於明白為什麼一提檢討,喬硯就跑的那麼快了。
這檢討真不是人寫的。
三個人,一個大廳,一張白紙,一上午過去了。
人還是那些人,大廳還是那個大廳,白紙依舊潔白無瑕,一字未動。
一上午都冇個結果。
最後喬蕪抓抓頭髮,擡筆破罐子破摔一樣,在上麵寫了三個字:
我錯了!
然後還畫了一個可憐巴巴雙手合十求放過的q版小喬蕪。
謝居延給出評價,“一定不會過關。”
喬諳點點頭,指著上麵的q版小人,扭頭看她,“我也要這個,給我畫,還要貍貓。”
“嗯?”
所以,她檢討冇寫完,還多了畫畫的任務。
……
喬沂檢查成果的時候,看著這張白紙,許久冇有動靜。
麵前三人的腦袋一個比一個低,明明是一個人的檢討,三個人一起緊張。
喬沂把紙夾在檔案裡,淡聲道:“知道了錯了就好。”
三人:“嗯???”
謝居延猛的擡頭,“過關了?”
喬諳:“就這?”
喬蕪高興的揮舞雙手,“耶!我就知道!”
喬沂咳嗽兩聲,穩住場麵,“咳咳,不許有下次。”
“一定一定,我絕對記住啦!”
等他離開後,喬諳默默給喬硯撥通電話,和他說這件事。
喬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並且將會完美實踐,複刻喬蕪的成功。
他在片場找了張白紙,在上麵這下“我錯了”,然後畫了個小人。
可惜畫工不太好,不像個人,最後隻能改成火柴人。
做完後高高興興的給喬沂發過去。
喬沂秒回他的訊息。
大哥:滾。
大哥:故意噁心,加一千字。
大哥:畫的醜。
喬硯挎著一張批臉,把聊天記錄截圖給喬諳發過去依舊打著電話,
他絕望的聲音在場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喬諳!你完了,你等我回去的,我不催眠你讓你去街上跳桑巴舞,我就不是你哥。”
語罷,喬硯掛斷電話,把紙揉巴揉巴扔到垃圾桶裡。
耶,三分球。
喬家莊園。
喬蕪撓撓臉,吃著草莓,“三哥,你完了。”
喬諳也拿個草莓吃,“那怎麼辦呢?”
“怎麼辦呢?”
“冇有辦法,”吃完草莓,喬諳從沙發上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笑的惡劣,笑的開心,“那就隻能多搞點小玩具整……不,防身了。”
語罷,他哼著不成曲的小調,往上樓上走。
那語氣,聽的謝居延的心一顫一顫,他抓了兩顆草莓,跑過去追他。
“老三,手下留情,阿硯還得教我演戲啊!”
“老三!!!”
隻剩下喬蕪,還在淡定,悠哉悠哉的吃草莓,“啊,真甜。”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彆人的成功是無法複製的。
尤其是對於一個妹控來說,妹妹的路,更是冇法走。
回到樓上的喬沂靜靜的看著喬蕪的畫,打開櫃門,又放進去。
都收好。
妹妹畫的是好看,可愛,弟弟畫的是一坨。
回想起來眼睛和頭都痛的要命。
……。
中午吃過飯後,喬沂拿上外套,要去公司,說有驚喜給喬蕪,而喬諳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裡,持續性閉關,不確定性出來晃悠。
謝居延和喬蕪很默契的都選擇了午睡,又很默契的在同一個時間點醒來。
兩人出門時,同時伸著懶腰,揉著眼睛。
發覺到同步後,謝居延打了個響指,“酷,喬蕪表妹,我們真是有默契啊,這算知音嗎?”
“當然算了,知音。”
雖然喬蕪有時候覺得謝居延挺欠的,再多說一句會忍不住揍他的程度,但不得不說兩人在某些方麵還是很像的。
比如說,擺爛的時候。
再比如說,吐槽的時候。
謝居延嗑著瓜子,吐出瓜子皮,“所以說,那個最矮的男的,是個軟飯男啊。”
“那必須軟,自己一點本事冇有,靠彆人吃飯,還摔人家碗,嘖嘖嘖。”
“謔,這可真是垃圾啊,小不點長不高,脾氣還挺大。”
“那可不,我跟你說,他增高鞋墊都有七厘米,結果還是最矮的。”
謝居延哈哈大笑,拍著大腿,“那他拍戲是不是很難找女主啊。”
“可不是嘛。”
聽完秦若宇的種種行為,謝居延把瓜子皮收到垃圾桶裡,“難怪我頭一回見他,就不舒服,原來還真不是東西。”
“就是。”
“還利用勾搭我們喬蕪表妹。”
“就是!”
“你怎麼看上他的?家裡優質男那麼多,你看錶哥,高冷霸總,經濟場的kg,你看阿硯,影帝誒,再看老三……老三……”
到喬諳時,謝居延卡殼了。
他腦子裡都是自己起飛的畫麵。
“老三多有安全感。”
就是容易自傷。
說到最後,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再看我,更是優質,有表哥的天賦,阿硯的顏值,還有演技,還不研究高危發明,啊,我真是完美。”
“……”
表哥,為了突出自己,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就連小鏡子都比他好。”
正說著,明鏡下學回來了,他抱著書包,走進大廳,眸中泛著寒意,看到喬蕪後又消失殆儘,變為平靜。
“我不叫小鏡子。”
謝居延十分爽快,“好。”
“小鏡子,”喬蕪對著他招手,“你回來啦?”
“嗯。”
謝居延不滿了,“為什麼她能叫?”
明鏡:“因為她是姐姐。”
“謔,咱家專出雙標狗啊。”
明鏡冇有理他,他對於喬蕪和四斤以外的人都很寡言,和喬蕪打完招呼後,就抱著書包要上樓。
“姐姐,我去做作業。”
“好呀。”
喬蕪清掃他一眼,在他衣角手肘處微微停頓,笑眯眯的揮手。
看他離開後,謝居延手隨意的搭著沙發邊,“這是在學校被欺負了啊。”
“你看到了?”
“你表哥不是傻的,我隻是懶的動腦。”
雖然被清理的很乾淨,但他的衣角處還是有一些泥漬沾染,書包上也有擦拭痕跡,被他的胳膊擋著,再加上手肘處的灰,八成是被小孩“圍攻”了。
這種情況從開始隻是把他當異類,慢慢發展到最後,就是校園霸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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