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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全位麵都對我家宿主戀愛腦 第581章 雲之羽1位麵(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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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瞭解清楚宮門無量流火這個秘密,明笙就先離開回了前山徵宮。

之後慢慢來開發挖掘這些資源就好。

至於雲為衫那,她還真是被月公子給救走了!

宮遠徵離開地牢沒多久,雲為衫就被侍衛抓來了地牢。

本來雲為衫是準備反抗,然後從宮子羽帶她們去過的那個密道逃跑的。

但上午選親時,宮喚羽選擇了另一個與她一樣,拿到金牌的新娘,薑離離。

雲為衫當時落選,有些心慌。

隨後看到被人抬著進來的宮子羽,又安心下來。

至少她還沒到絕路。

她還給自己留了一個備選。

離開前,雲為衫故意用充滿擔憂關懷的眼神看宮子羽。

宮子羽也確實注意到她,明顯因為她關懷的眼神而動容。

明明自己看起來傷的比較嚴重,竟然還反過來衝她笑了笑,以示安撫。

真是個傻子……

但也因此,讓她心中更安了。

回到女客院落,雲為衫本來是想給薑離離下毒的。

隻要薑離離出事,少主自然會重新選擇新娘。

那她作為唯一剩下的金牌新娘,必定不會再落選。

但因為早上上官淺被抓,女客院落加強了守備。

她本想晚上再動手,邀請薑離離喝茶,藉此給薑離離下毒。

誰知還沒等到晚上,女客院落就再次衝進一群侍衛,將她緝拿。

雲為衫第一反應就是,上官淺出賣了她!

隨即就想逃跑。

這些侍衛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她若是想跑,也是能跑掉的。

但很快,雲為衫就想到,若是她逃跑了,徹底離開宮門,就真的任務失敗了。

到時候肯定無法向無鋒交代。

再一個。

她來宮門,除了是被無鋒派來的,還抱有另一個目的。

就是為自己的義妹雲雀,報仇!

兩年前,雲雀被無鋒派入宮門做任務,結果卻被宮門的人殺死。

她要查出來,是誰殺了雲雀。

她要那人血債血償!

所以不到最後,她不能輕易放棄。

於是,雲為衫沒有反抗,也沒讓侍衛抓她,自己跟著侍衛來了地牢。

這反而讓雲為衫沒吃什麼苦頭。

已經受不了的從地牢出來,雪長老和花長老紛紛離開。

隻有月公子還站在地牢入口處緩解,因為他還要給執刃和月長老診治,不能走。

等月公子好不容易緩和下來,準備等裡麵收拾乾淨,再進去給執刃和月長老診治。

就看到一模樣清麗,出水芙蓉似水蓮的白衣女子,被侍衛送了進來。

等看清楚那女子的長相,月公子目光頓住,隱有波瀾浮動。

這是……

雲雀畫像裡的姐姐……

雲為衫不知道月公子是誰,見他一襲白衣,氣質清冷出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便用無辜的眼神,柔柔的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自帶一種惹人憐愛的無辜清冷破碎感。

再加上她本就清麗似水,如水中白蓮冰清玉潔的長相和氣質,輕易就能俘獲世間男子的心。

果然,那男子也一直看著她。

直到她與對方擦肩而過,依舊能感受到男子自後望過來的視線。

雲為衫斂眸,遮掩了眼中一閃而逝的疑惑。

剛才對視的時候,她總覺得這男子的神情不對。

好像認識她?

這怎麼可能……

等雲為衫消失在樓梯之上,月公子才問旁邊駐守的侍衛。

“那女子是誰?怎會被抓入地牢?”

“回月公子,那女子是新娘雲為衫,也是無鋒刺客。”

“徵宮主讓人將她抓來牢裡,等晚上過來親自審問。”

月公子聽言,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會兒,他道:“執刃和月長老傷的不輕,我藥沒帶全,現在回去取藥,一會兒再來給執刃和月長老診治。”

“這療傷的藥丸,你先送去給執刃和月長老服下,一人兩粒便可。”

侍衛拱手道:“是。”

月公子轉身離開,快速回到後山月宮,取了一些迷藥,又快速返回了地牢。

他先給執刃和自家父親診脈,又給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兩人,擦了外用治療的藥。

這才開起了方子。

然後將方子遞給看守牢門的侍衛。

“你去徵宮,讓醫師照著方子拿藥煎藥,送過來給執刃和月長老服用即可。”

侍衛並沒有接方子,而是尷尬道:“月公子,徵宮主宣佈徵宮從今日起獨立,與宮門其它三宮分開。”

“徵宮不再聽命執刃,也不再對三宮開放。”

“這其中也包括徵宮的醫師們。”

“想來雪長老和花長老,也是因為無法使用徵宮的醫師,才會將月公子找來的……”

月公子:……

月公子有些懵。

完全不懂,怎麼徵宮突然就要與前山三宮割裂了?

他被雪長老和花長老找來時,兩人隻說執刃和他父親受了重傷。

他疑惑,在宮門,執刃和長老怎麼會受重傷?

難道是無鋒又打進來了?

他也是這麼詢問花長老和雪長老的。

結果兩人支支吾吾,也不說話,隻說讓他先彆多問,先去醫治。

行吧。

不問就不問。

結果,一看執刃和自家父親成了豬頭臉,他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外傷和內傷,分明像是被武功內力高手,一巴掌給拍出來的。

在他認知裡,宮門裡還沒有這樣內力渾厚的高手……

月公子想到這,再結合侍衛的話,突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執刃和月長老的傷,不會跟徵宮有關吧?”

說起這個,侍衛就滿眼冒起崇拜的小星星,激動的說。

“是啊,就是徵宮主打的。”

“屬下也沒想到徵宮主還未弱冠,竟有如此高深的內力和武力值。”

“聽當時在場的侍衛們說,執刃和月長老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徵宮主一巴掌拍飛,重傷昏迷過去。”

“大家可開心了,徵宮主還揭露了羽宮藏匿無鋒刺客霧姬夫人一事。”

“甚至還揭穿了羽宮當年守衛失職之責,以及執刃以權謀私,故意跟無鋒勾結,出賣了商角徵三宮佈防,才會導致角徵兩宮宮主死亡,商宮宮主重傷廢了腿……”

聽著侍衛激動的嘰嘰喳喳一通分享,月公子整個人如遭雷劈,震愣當場。

這些突如其來的訊息,也太勁爆了!

他有些消化不良……

等瞭解了整個起因經過後,月公子看向遠處牢裡,正被鞭打的雲為衫。

看宮遠徵對執刃和他父親的態度和做法,就可辨出他對無鋒的痛恨。

若是他將雲為衫救下,帶去後山,怕是也逃脫不了被問責的下場。

可雲為衫是雲雀的姐姐……

雲雀在世時,唯一牽掛的就是雲為衫這個姐姐。

他若是不救,怎麼對得起雲雀……

最終,月公子隻是糾結了一會兒,就做出決定。

他一路朝著關押雲為衫的牢房走去,一路悄無聲息的灑下迷藥。

隨著他一步步走動,周圍守衛的侍衛也一個個倒下……

雲為衫是和鄭南衣、上官淺、霧姬夫人三人關在一起的。

不過此時三人都是昏迷的。

隻有雲為衫被動了鞭刑,白色的新娘統一服飾上,出現了幾道血痕。

她臉色泛白,冷汗直冒,被綁在刑架上,心中正想著對策。

她就等兩天,若是宮子羽沒有出現。

她就隻能想辦法越獄自救了……

突然,雲為衫看到對她用刑的侍衛,然踉蹌了兩步,噗通一聲,倒地不起。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她若有所感的抬頭。

就看到之前在入口見過的,那位清冷俊逸的月公子,慢步走了進來。

緊接著就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氣味。

那是迷煙!

雲為衫神誌開始恍惚,視線也逐漸模糊。

最後昏迷前,恍惚聽到那位月公子說。

“你是雲雀的姐姐,雲為衫,我救你出去……”

“雲雀……”雲為衫呢喃一句,便暈了過去。

月公子將雲為衫放下來,然後將人抱起,走出了牢房。

一路過去,所有守衛都暈迷過去。

他暢通無阻的出了地牢,然後迅速回了後山。

準備到時候若是有人來問責,來抓雲為衫,他就以當年保住雲雀的方法,保下雲為衫。

地牢守衛全倒了,短時間內,竟然沒有人發現這個情況。

此時已經回到徵宮,來到主院,在屋外台階上坐著的宮遠徵,還不知道宮門又出了個吃裡扒外的蠢東西。

宮遠徵也沒去藥房製藥。

剛纔在地牢,他就特彆想見明笙。

所以一回到徵宮,宮遠徵就先跑到主院。

知道明笙還在練功,他也就忍著沒進屋打擾。

而是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看著不遠處的粗壯茂盛的大樹發呆。

哪怕如此,徵宮宮主的儀態,依舊保持的很好。

腰板挺直,坐姿端正,自有一股大家世族培養出來的優雅貴氣。

但坐了一會兒,宮遠徵發現自己竟然感受不到屋裡明笙的氣息,他就有些慌了。

連忙起身一個飛躍,跳上對麵的大樹。

這棵大樹正對著正房的窗戶。

窗戶隻要敞開著,這裡就能看清屋內的一切。

看到明笙依舊好好的坐在床榻上,打坐練功,宮遠徵這才鬆了口氣。

之後他也沒再離開,就在樹上蹲坐著,身子靠在後方粗壯的樹乾上。

神情放鬆的,看著窗戶裡的紅衣女子發呆。

不知為何,宮遠徵總覺得此時的笙笙,有點陌生……

但他一時又說不清楚具體的感覺。

隻是下意識的,緊緊盯著裡麵的人。

就怕稍有不慎,出現點什麼讓他意想不到的意外。

這一發呆,時間很快就流逝過去。

轉眼就過去半個多時辰。

明笙回來的時候,先是感覺到那茂密的樹蔭中存在的氣息,抬頭一看,就見宮遠徵靠坐在那,看著窗戶口發呆。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自己放置的傀儡人。

這分明是在看著她愣愣出神。

綠茵茵霧濛濛的陰暗樹蔭中,少年一身紅衣,依舊驅散不了他周身的孤寂和破碎感。

那冷白自帶光暈的精緻麵容,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傷感落寞。

以及不自覺微蹙的眉頭,和眉宇間流露出的不安。

難得勾動了明笙一絲惻隱之心。

這樣的宮遠徵,可真抓人心……

明笙停住要進屋的腳步,直接撤去了身上的符紙,憑空顯現在宮遠徵視野中。

既然不安,那她就再給他一份安定吧……

宮遠徵先是餘光感覺到一抹紅,剛警惕的僵直了背脊,就看到那那抹紅居然是明笙!

“笙笙?”

宮遠徵愣了一下,眼中滿是震驚詫異,和一絲絲警惕戒備。

但當他看到站在那,衝他微微一笑的明笙,又看了看窗戶裡依舊一動不動,閉目靜坐的‘明笙’。

他便毫不猶豫的飛身而下,落在明笙身邊,將她整個的抱進懷裡。

“笙笙……你去哪了?裡麵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是誰?”

宮遠徵緊緊的抱緊明笙,微微顫抖的手臂訴說著他心中的不平靜和恐慌。

他竟然不知道他的笙笙離開過!

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屋裡的人是假的!

要是笙笙就此消失,隻有屋裡那個假的,那他……

宮遠徵臉色泛白,幾乎不敢想下去。

不等明笙說話,他就恐慌的說:“彆丟下我……”

“笙笙,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以後你想去哪都帶著我好不好?”

“我很能乾的,我什麼都能為你做,我隻求你讓我一直待在你身邊……”

明笙捧起宮遠徵的臉,打斷他急切慌亂的言語,直接親了上去。

沒有什麼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

尤其是在對方沒有安全感的時候。

若是一個不行,那就兩個,或者更多。

宮遠徵被堵了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是欣喜和急切的回應過去。

伸手扣住明笙的後腦,將這個吻變得更加深入纏綿。

那急切的勾纏,似恨不能吞了明笙。

明笙摟住宮遠徵的腰,微微用力一帶,就將人帶著躍進了窗戶。

單手隔空一揮,敞開的窗戶瞬間緊閉。

在院子裡遠遠守著的水容,見此,立即轉身離開,退出主院。

直接去了前院,守在去往主院的必經之路上。

明笙攬著宮遠徵來到床邊,打了一道靈力在傀儡人身上。

宮遠徵就親眼目睹床上閉目打坐的人,直接化為一道黃符,躺在床榻上。

宮遠徵震驚的瞪大眼睛:“這、這怎麼是一道符?”

“所以我之前看到的人,是幻象?”

明笙道:“是傀儡。”

她摟著宮遠徵在床榻上坐下,將那張黃色靈符遞給了他。

“這是低品級的傀儡符,能變出與使用之人外表一模一樣的傀儡。”

“除此之外,這個品級的傀儡符,是沒有自我意識,像木偶一樣的存在。”

“無法正常交流,甚至無法說話,也沒有任何生命體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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