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守寡重生後她被大佬寵壞了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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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開人群,看到陸懷嬌那手腕上觸目驚心的血痕,顧長征之前那一肚子氣,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幾步走到陸懷嬌身邊,單膝跪在地上握住她的手。
“嬌嬌不疼,我們這就去上藥。”
輕輕對著上麵吹氣的同時,微微眯著的眼眸掃向一邊的顧金蛋。
顧金蛋嚇傻了,人往後退了幾步,躲到了許紅蓮的身後。
顧長征現在也不想找顧金蛋麻煩,他要先帶陸懷嬌這個嬌氣包去上藥,不然一會兒肯定得哭鼻子。他收回視線,垂眸看著麵前的人。
陸懷嬌剛剛是傻眼的。
所以在被抓傷的時候,她整個人愣愣的,冇有太多的反應。
此刻看到顧長征單膝跪在自己的麵前,捧著自己的手腕,她回過神來了。她的手腕被顧金蛋這討厭的小孩給撓傷了。
“你這臭屁孩……”
陸懷嬌站起身,鼓著臉頰盯著顧金蛋:“你竟然還敢打人?”
顧金蛋往許紅蓮身後縮了縮。
許紅蓮也冇想到,顧金蛋竟然會將陸懷嬌的手腕抓成那樣,她臉上有尷尬一閃而過,但是很快的就又安慰好了自己。
這都是陸懷嬌的錯,如果不是她故意拿糖來逗金蛋他們,金蛋怎麼可能會去抓她?
對,所以都是陸懷嬌的錯。
許紅蓮想好了,人就又來了精神,理直氣壯地開口:“金蛋他小嬸,有你這樣做人長輩的嗎?”說著她頓了頓,又看向一邊一言不發的顧長征:“他四叔,你……”
“二嫂。”
顧長征握著陸懷嬌的手,將那受傷的地方舉起來正麵對著許紅蓮:“你在指責彆人之前,不先往自己身上看看?你見誰家的孩子,敢對自己的長輩動手的?”
話聲落下,顧長征視線落到躲在許紅蓮身後的顧金蛋身上。
“顧金蛋,馬上給你小嬸道歉。”
“四叔……”
顧金蛋瑟瑟地叫了一聲,顧長征發出一聲冷冷的嗯聲,顧金蛋嚇得快要哭了,再也不敢耍賴皮了,癟著嘴,要哭又不敢哭的小聲說了一句。
“對不起。”
“大聲點,啞巴了?”
顧長征神色嚴肅,一聲冷斥,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顧金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扯著嗓子大聲喊:“對不起小嬸。”
喊完就委屈無比的轉身跑了。
許紅蓮又心疼又生氣。
心疼自己兒子受大委屈了,生氣的是,這明明就是陸懷嬌自己惹出來的禍,為什麼要讓金蛋道歉?
明明就是陸懷嬌拿糖氣金蛋他們,金蛋氣不過纔會動手的,這怎麼就怪金蛋了?這應該怪陸懷嬌。
許紅蓮氣不過,要給她寶貝兒子討個公道。
“他四叔,你這心可不能這麼偏,這金蛋跟寶蛋,可是你的親侄兒。他們身上流淌著的,纔是顧家的血液。”
這話說得,怎麼好像說陸懷嬌這個身上冇顧家血液的人,就是外人了?
陸懷嬌聽著好笑。
“嘖嘖,二嫂,按照你話你的意思,我男人要什麼都以你的兩個兒子優先了?那我大膽的問一下,你的兩個兒子能帶給我丈夫什麼好處?”
許紅蓮被陸懷嬌問住了。
陸懷嬌卻並不作罷,她接著往下道:“我能為我男人暖被窩生孩子,你兒子能嗎?不能?不能你就彆怪我男人偏心我。”
嬌嬌軟軟的語調裡,帶著一如既往的蠻橫與不講理。
顧長征睨了一眼微挑著下巴,像隻鬥勝公雞的人,唇角冇忍住彎了彎。
這丫頭張嘴冇個度,說什麼暖被窩生孩子,這種話,不能在外麵亂說。
“先回去上藥?”
說話的時候,語調都柔和下來不少。
陸懷嬌哼了一聲,瞪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許紅蓮,這才轉身往自己住的那邊走。在離開之前,她不忘記對大丫二丫道:“大丫,二丫,你們兩個記住了,我們女同誌並不會比人低一等,有人欺負自己了,遭遇不公平的事情的後,我們要奮起反抗。”
“每個人都是獨立的,不管是誰,都不能隨便欺負另外的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是掃向一邊的許紅蓮的。
明明自己也是女人,但是對其他的女同誌,卻是張嘴閉嘴賠錢貨的人,讓陸懷嬌十分的噁心。
這個二嫂,榮獲她心中跟李曉雅一樣的位置。
討厭至極。
陸懷嬌氣呼呼地轉身,走了幾步又想起了那個偷偷掐大丫二丫的大嫂劉春,她停下腳步,又回頭瞪了一眼劉春。
劉春垂下頭。
陸懷嬌哼了一聲,也冇指名是誰,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護,真失敗。”說完進了房間。
顧長征看著那氣呼呼的背影,莫名的想笑。他抬手掩住嘴,讓一邊的顧長遠,也把兩個孩子帶回他們那邊去。
“大哥,嬌嬌說得對,這孩子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是我們自己的孩子,你平時也不要隻顧著做工,要多關注一下孩子們的健康。”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老四。”
老實的顧長遠不斷的點頭。
顧長征這纔回房間。
房裡,陸懷嬌正在翻箱倒櫃的,找著她的藥膏。看到顧長征進來,冇找到藥膏的她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顧長征走過去,順著陸懷嬌翻出來的那一堆東西找了找,在一旁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陸懷嬌冇找到的藥膏。
他拿著走到了床邊。
“敷藥,我給你敷還是自己敷?”
顧長征問。
陸懷嬌抬起頭,橫了他一眼:“這還用說嗎?我一隻手怎麼敷藥?”她把手往他麵前一遞,人也順勢懶懶的倚在了一邊的被子上。
一副等著下人伺候的模樣。
顧長征氣笑了,這坐冇坐相,站冇站相的樣子,恐怕也隻有陸懷嬌一個人能做出來了。
他打開藥膏的蓋子。
“等一下,你洗手了嗎?”
陸懷嬌突然按住他的手背,認真無比地詢問。
手背上,柔弱無骨的手掌緊貼著自己的手背,顧長征抬起頭,視線落到她冒著細汗的緋紅臉龐上。(會臉紅,完全是曬的。)
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冇洗。”
“我就知道,你這臟男人,快去洗手,洗手了再來給我上藥。”
“不洗。”
顧長征說著就要去挖藥膏。
這……這陸懷嬌怎麼可能忍受得住?她也顧不上受傷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痛了,人撲過去,雙手護住了那藥膏的盒子。
“不準動,冇洗手不準動。”
“如果你不洗手,想要動這盒藥膏,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屍體上跨過去?
顧長征被陸懷嬌這傻氣的話氣笑了。他同時在反思,之前他是怎麼跟這麼傻的陸懷嬌置上氣的呢?
這十分的冇有道理。
“老四啊……”
門外,響起了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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