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說她鄉下村姑?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198章 m洲 解家
“是是是!”林淮周連連點頭,然後又好奇地湊過來,“大嫂,我聽炎七他們說,你當時一個人就解決了那群幽靈獸!還用銀針封住了我的心脈?太神了吧!您這醫術太讓我震憾了!”
薑野就那樣聽林淮週一直在絕命穀休整了一天一夜後,大家都恢複了些體力,封天胤決定不再耽擱,第二天便啟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回去的路,大家都有了經驗,避開所有的危險,做好驅毒防護,由薑野和封天胤帶路,兩天便走到了穀口。
當他們看到遠處停放的越野車隊和等候在那裡的手下時,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陽光照在身上,溫暖而真實,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們活著出來了。
車隊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窗外的景色飛速倒退。
車內氣氛輕鬆,林淮周正眉飛色舞地跟薑野講述著他以前在部隊裡的各種“光輝”事跡。
下車後,封天胤告訴薑野:“我這邊送林淮週迴部隊,小野是和我一起回去,還是……”
“我準備回雲城,我來之前已經和季寒通過電話,應該很快他就會來接我。你送淮周吧。”
封天胤的眉頭蹙了一下,“我不放心讓你一個人回去。讓楊紹他們和你一起,我放心。”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
站在他身後的炎七微微垂首。
而另一側,即將登機前往秘密基地的林淮周則是一臉狀況外的茫然,他看看自家老大,又看看氣場同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薑野,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薑野的聲音很淡,“我的安全你還能不放心,我知道你還會忙一陣,你就放心去工作。我這邊有季寒在,你還能不放心。”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扣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楊紹他們正好也要跟我回雲城辦事,你就和他們先回去,我忙完了事就回去。”他的聲音軟了下來,那雙總是銳利如鷹隼的眸子裡,滿眼地捨不得。
連一向木訥的林淮周都看呆了,他家大哥……這是在乾什麼?
上演苦情戲?
薑野隻是靜靜地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力道和溫度,然後,她忽然極輕地笑了一下。
“封天胤,”她擡起另一隻手,輕輕撥開他緊捏著自己手腕的手指,“這麼多人看著呢?”
封天胤的身體微僵硬了一瞬。
他無奈地牽起嘴角,露出一個自嘲又寵溺的苦笑,“他們不敢說什麼!”
“自然是沒人敢說什麼,他們也沒那個膽。”
“除了你。”
這句話是真的。
除了薑野,還真沒有任何人能讓封天胤如此。
“老大,我們是直接回去嗎?”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的輝騰悄無聲息地滑到路邊,季寒下車,和眾人打了招呼。
他依舊是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神情恭敬而肅穆。
“是的。”薑野拉開車門,徑直坐了進去,沒有絲毫留戀。
封天胤站在原地,看著那扇隔絕了他所有視線的車門被關上。
他擡起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手腕冰涼的觸感。
那抹無奈的苦笑終於從他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陰鬱。
“七爺,”炎七上前一步,低聲道,“林少爺那邊快到登機時間了。”
封天胤沒有回頭,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依然膠著在那輛已經彙入車流的黑色轎車上。
他緩緩收回目光,轉身的瞬間,所有的情緒都被完美地隱藏起來,他又變回了那個殺伐果斷、高高在上的封天胤。
“走。”一個字,冰冷徹骨。
……
與此同時,解家莊園。
這座占地廣闊的莊園,在夜幕下如同一頭匍匐的巨獸,哥特式的建築風格在月光下投下猙獰的剪影。
最頂層的書房裡,沒有開燈。
隻有一豆橘紅色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滅。
濃鬱的雪茄和上等威士忌的醇香混合在一起,彌漫在空氣中,形成一種頹靡而壓抑的味道。
解行舟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中夾著一根燃燒了一半的香煙。
猩紅的火星映照著他俊美卻蒼白得近乎病態的臉。
他的麵前,那張名貴的紫檀木書桌上,隻放著一個銀質相框。
相框裡,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容燦爛,眉眼彎彎,像盛夏最耀眼的陽光。
她身邊的男人,身姿挺拔,眉眼深邃,雖然隻是一個側臉,但那份與生俱來的矜貴與強勢,卻無法掩飾。
而那個笑得無憂無慮的女孩,是五年前的薑野。
解行舟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極其緩慢地摩挲著照片的邊緣,他的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然而,當他的手指即將觸碰到照片上薑野的臉頰時,卻又猛地縮了回來,彷彿怕驚擾了那個夢境般的笑容。
“為什麼……”
他低聲呢喃,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為什麼你不明白我的心……”
煙頭的火光明明滅滅,映出他嘴角緩緩揚起的一抹弧度。
那是一個近乎病態的笑,既悲傷又扭曲,帶著一種玉石俱焚的決絕。
“啪嗒。”
最後一截煙灰掉落在昂貴的波斯地毯上。
解行舟將隻剩一小截的煙頭,狠狠地碾滅在水晶煙灰缸裡,動作間帶著一股暴戾的狠勁。
猩紅的眸光在黑暗中一閃而過。
那個在他生命裡消失了整整五年的人,終於回來了。
解行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發出一聲低沉的、滿足的輕笑。
解行舟的目光掠過薑野燦爛的笑臉,最終,像被灼傷般死死釘在那個男人的
“穀雨。”他開口,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情人間的呢喃,卻每個字都淬著劇毒,“你說,為什麼?”
跪在他身後陰影裡的女人,身形如一柄收在鞘中的利刃,聞聲無聲地將頭埋得更低。
“為什麼她對著彆人能笑得那麼開心?”解行舟的指腹輕輕摩挲著薑野完好無損的臉頰,動作輕柔得彷彿在觸碰一件稀世珍寶,“她在我麵前,要麼是戒備,要麼是疏離,要麼……是那種淬了冰的恨意。可我為她做了那麼多,我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想捧到她麵前,她為什麼就是看不到?”
他的低語越來越輕,溫柔中卻滲出令人骨髓發寒的偏執與瘋狂,“你說,是不是因為有這些蒼蠅在她身邊嗡嗡作響,她纔看不到我的好?是不是隻要把這些礙眼的東西都清理乾淨,她……她就會對我笑了?”
他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穀雨,眼神恢複了一貫的冰冷與漠然,“我不想再看到他。”他淡淡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冰砸在地上,“讓那個男人消失。用你最擅長的方式,讓他痛苦地、一點一點地消失。我要看到他臉上每一個絕望的表情,聽到他每一聲淒厲的慘叫。”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意,“處理乾淨後,拍下來。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作品’。這算是……你取悅教官的最新功課。”
“是,教官。”穀雨的聲音沒有絲毫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