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說她鄉下村姑?夫人黑白兩道皆馬甲 第23章 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恰好經過教室門口的班主任鐘誌彬聽到動靜,立刻走了進來。
“高老師,消消氣,學生有不懂的地方,我們當老師的慢慢教就是了。”他試圖打圓場,同時用眼神示意薑野,讓她好歹服個軟。
高大海卻根本不買賬,他冷笑一聲,指著薑野說:“鐘老師,你可真是愛生心切啊。可也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學生!這種連最基本公式都記不住的,是怎麼進我們d大的?哦,我倒是忘了,人家路子野,有本事,不像我們,隻能靠自己辛辛苦苦教書。”他話裡有話,刻意放大的音量讓整個走廊都能聽見。
鐘誌彬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知道高大海一向看重成績,也知道學校裡關於薑野靠關係進來的流言,但他總覺得這個女孩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沉靜,不像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就在辦公室裡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一個身影斜倚在門口,雙手插兜,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
“高老師火氣這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諾貝爾獎評委會在質疑愛因斯坦呢。”說話的人是封西硯。
高大海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想發作,卻又忌憚封西硯的身份,隻能將怒火憋回去,胸膛劇烈起伏。
辦公室的氣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調侃而變得更加詭異。
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片死寂。
是校長辦公室的專線。
鐘誌彬連忙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臉色就瞬間變了。
他握著聽筒,身體不自覺地站得筆直,連連點頭:“是,是,校長您放心,我們一定……什麼?親自來?”
結束通話電話,鐘誌彬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一絲不可置信的狂喜。
他看向辦公室裡的幾人,聲音都有些發顫:“校長剛接到通知,說是……說是那位引薦薑野同學入學的物理大師,在月中測試時要親自來學校視察!”
“什麼?”高大海第一個失聲叫了出來,滿臉的錯愕與荒唐。
所有同學都震驚萬分。
那位連校長都得畢恭畢敬對待的“物理大師”?竟然要親自來學校?
“薑野同學,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進來的,我們d大可不是藏汙納垢的地方!等物理大師來了,你就滾出d大吧。”高大海肥碩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那個物理大師可是偏才得很,他最恨那些關係戶,隻要成績好,出生平寒,他都惜才如命。“高老師,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鐘誌彬氣得臉頰通紅,額角青筋暴起。
他將薑野護在身後,“肆意汙衊一個學生,為人師表,你的師德呢!”
“師德?”高大海笑起來,肚皮上的肥肉一顫一顫,“鐘老師,你跟我談師德?你班上的學生次次年級倒數,拉低整個年級的平均分,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師德?我這是在為學校清理門戶!”
“我的學生我自己會教,薑野同學隻是剛來,還不適應,等她適應了,自然就考好了。”
“嗬嗬,說得挺像那麼回事,我就等著你們月中的測試吧。”
高大海氣衝衝走了。
對於鐘誌彬的保護,薑野心領了,衝他一笑,“放心,月中測試不會讓你失望。”
同學們:“……”
鐘誌彬:“……”
下課鈴聲響了,薑野丟下一句“你們繼續學習,我出去透透氣。”便離開了教室。
剛走到操場邊,一道尖利的女聲便劃破了空氣。
“薑野!你這個掃把星!都是因為你,我爸媽竟然要把我趕出家門!”
田安然披頭散發地衝過來,臉上還掛著淚痕,眼神裡充滿了怨毒。
她大概是回家後因為在學校惹是生非被父母嚴厲責罵,便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了薑野頭上。
她當著來往學生的麵,口不擇言地大聲嚷嚷:“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個被薑家趕出來的野種!現在還連累我!你就是個災星!”
薑野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她一言不發,垂在身側的手指卻一根一根地緩緩收緊,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田安然一隻手還纏著紗布,但此時的她心裡恨極了薑野,隻想著報複她。
無奈剛伸出的手,薑野伸手將田安然的手臂向後隨意一甩。
“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啊”地一聲驚呼,田安然整個人被那股力量帶得失去了平衡,被狠狠甩在了旁邊的長椅上,撞得她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來。
嘶——
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沒事不要來惹我,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一次,我要你的狗命。”
“你!”田安然氣急攻心,胸口劇烈起伏,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暈厥過去。
她想破口大罵,想撕爛薑野那張討厭的臉。
屈辱、憤怒、恐懼,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個滑稽的小醜。
“噗嗤——”
不知是誰先沒忍住,一聲低低的竊笑打破了寂靜。
緊接著,同學們竊竊私語聲如潮水般蔓延開來。
“天哪,田安然這是被拿捏得死死的啊。”
“活該,她平時就仗著家裡有錢,沒少欺負人。你看她現在那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薑野也太a了吧?一句話就讓她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氣場,絕了。”
這些議論聲不大不小,剛好能清晰地傳入田安然的耳朵裡。
每一句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臉上。
她徹底崩潰了,攥緊的拳頭指甲深陷進掌心,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她知道,從今天起,她將徹底淪為一中的笑柄。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個她從一開始就看不起的鄉下野丫頭。
人群外圍,薑玉蝶遠遠地看到這場鬨劇。
田安然就是個蠢貨,明知鬥不過,還偏偏要去直麵剛,真是作死。
她原本隻是躲在暗外看好戲,但不經意間注意到了薑野隨意搭在臂彎的那件風衣上。
那件風衣剪裁利落,線條流暢,麵料在陽光下泛著低調而奢華的光澤,尤其是領口處那個不甚起眼的金屬銘牌,是頂級奢侈品牌“弗米爾”當季還未公開發售的最新款。
薑玉蝶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她對這個牌子再熟悉不過了。
上個月她求了母親很久,纔得到一個預定名額,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拿到手。
可現在,這件連她都求之不得的衣服,竟然出現在了薑野這個鄉巴佬的身上!
怎麼可能?她怎麼配?
一個念頭如同毒蛇般迅速鑽進薑玉蝶的腦海:薑野被包養了。
除了這個解釋,她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