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幕顯現,瘋妃帶崽考清華 第104章 讓天幕司說實話。
而天幕之上,日光肆意傾灑。
當爸爸問到孩子名字時,沈若曦沒有絲毫猶豫,無數個輾轉難眠的夜裡。
她曾反複思量,此時正好一氣脫出,她笑著對爸爸說,
“爸爸!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跟我姓,其他亂七八糟的姓就算了。”
“叫沈悅琳。”
“永遠快樂的琳兒,一個女孩琳兒,而不是麟兒。”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甚至下意識用手接住透過窗戶射進來的陽光。
是銳角三角形,那麼銳利。
我的女兒應該是新社會的快樂女生,而不是深宮裡,永遠走不出院門的一道身影。
在那方寸之間,與其他女子明爭暗鬥,隻為了爭一個賢妻良母的位置。
我的女兒,哪怕她將來是個宅女,那也是她主動選擇宅,而不是彆人告訴你,你不能出去。
因為你是個女孩。
聽到女兒如此說,沈岩原本還帶著幾分擔憂的眼神,立刻浮現出笑意,
“名字很好。”
“沈悅琳!”
“一聽就有福氣。”
……
就在這時,角落裡正玩得興起的琳兒小朋友,突然尖叫起來:
“表姨揪我頭發!媽媽!”
她邊喊邊跳,小臉漲得通紅,那模樣又氣又無奈,
“啊!揪我頭發!”
話音剛落,琳兒就抱著腦袋,小短腿邁得飛快,朝著沈若曦這邊跑來。
她跑得太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兩隻小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便一頭紮到沈若曦腿上。
她心裡委屈極了,最討厭彆人揪頭發。
以前在宮裡,就有人總愛揪她頭發,有的說她頭發好,看著就生氣;
有的說看到她這個人就來氣,所以揪頭發。
後來她跑得越來越快,才讓那些人揪不到。
沒想到現在表姨又來這一出。
“媽媽!窩可憐的頭發!”
琳兒仰著腦袋,眼裡裹著淚珠兒,控訴著表姨的“惡行”,
“尤其可惡的那個表姨,揪了頭發,還笑,還笑!跟那些氣人的小姑姑、小叔叔差不多了,就會欺負小孩。”
可當她跑到媽媽跟前,卻看到媽媽也在拔頭發,琳兒一下子愣住了,嚥了一口小小的唾沫。
為……為什麼?媽媽怎麼也把頭發交給可惡的表姨?
頭發犯什麼錯了!
這時,隻見媽媽的手伸過來,溫柔的摸到琳兒的頭上,那裡被拔了頭發,還有點疼疼的,
“琳兒,以後永遠跟著媽媽,你改個名字,就叫沈悅琳,好不好?”
“媽媽還叫你琳兒!”
新鮮出爐的沈悅琳,隻覺得媽媽摸過的地方,麻麻的,暖暖的。
……
一旁拿著頭發的蘇琪嘟囔了一句,“我說了借頭發的。”
“是你不借。”
“給你驗個dna。”
……
天書之上,聽到這個笑了。
【看人家仙界就會整名詞兒,咱說燒頭發,驗血脈,人家叫嫡恩。】
【其實不就是嫡係血脈的意思,換一個說法嗎?】
【不過這個我都不關心,我現在關心的是,太子殿下的心碎成了幾瓣。】
【改名了!啊哈!改名了!】
【小郡主連名帶姓都改了。】
【這真是神仙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在我等人間,如果你是皇家血脈,彆說是皇家,你就是一個世家的血脈,流落到外邊,你都做不了主,要叫什麼名兒?】
【是的呀,是的呀。】
【我現在特彆想看看太子的臉,是黑是紅還是綠?】
【我覺得是白的!慘白慘白的。】
【我覺得是藍的,跟藍天一個樣。】
【仰望藍天思神仙,神仙曾住我家院。】
【到如今哎……】
【神仙一去不複返,呼天搶地,隻能看見人家的腳底板。】
……
不要哇!
太子府中,陽光刺眼,花枝亂顫,破碎而哀傷。
太子蕭祁佑聽聞沈若曦真要給孩子改名字那一刻,隻覺腦袋“嗡”的一聲,心中那根維係著希望的弦,“啪”地一下,徹底斷了。
他的雙眼瞬間瞪大,滿是不可置信,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長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緊接著,他像是失去理智一般,猛地一把抓起地上的長劍,對著自己的胳膊狠狠劃去,一下又一下,毫無章法,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袖。
每一下,都伴隨著他內心深處的嘶吼:
“為什麼?曦兒你為什麼?不罵我,打我。你直接戳我心。”
他的臉上滿是痛苦與絕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順著臉頰滑落。
而此時,天幕之上還在繼續,
琳兒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懵懂地看向沈若曦,
“媽媽!那父親我們還要嗎?”
蕭祁佑的身子猛地一僵,停止了自虐的動作,滿心期待地豎起耳朵,想要聽到一個暖心的答案。
然而,沈若曦連一瞬的猶豫都沒有,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要了!”
這三個字,就像三把利刃,直直地刺進蕭祁佑的心臟。
這時候他又聽到琳兒輕聲問了一句,“那哥哥……還要嗎?”
蕭祁佑又停下一瞬,
如果曦兒要珩兒也好,這樣她也會回來看看孩子。
但是,隻聽沈若曦淡淡的說了一句,
“哥哥會有彆的娘。”
“咱們不要了!”
“不要了!”
“不不不……”
“為什麼?你這麼狠心,親生的兒子都不要了?”
“拋夫棄子呀!”
蕭祁佑崩潰地喃喃自語,他無力地癱倒在地,雙手死死揪著自己的頭發,
“不要了!不要了!”
聲音輕飄飄的,卻好似有千鈞重,就這麼輕易地抹了他們四年的感情。
四年呀,那是多少個日夜的相伴,多少回憶的沉澱,在這一刻,彷彿都成了一場笑話。
“沈若曦,求求你!不要這麼絕情?”
他仰天長嘯,聲音透著無儘的悲涼。
正在誦經的兩位大師,驚得手中佛珠“啪嗒”掉落幾顆,抬頭看了兩眼,撿起來,換了一串。
畫師畫筆一抖,潔白的宣紙上,一道突兀的墨痕,畫師默默的換了一張。
侍衛們則是瞬間繃緊了身體,手不自覺按向腰間的劍柄,彼此對視一眼,眼中皆有驚惶之色,
怎麼辦?難不成今日要親眼見證,太子殿下徹底瘋魔。
此時蕭祁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沈若曦相處的點點滴滴,初次相遇時她的羞澀淺笑,相處時的溫柔陪伴,還有孩子出生時的喜悅。
可如今,這一切都像是泡沫,一戳就破。
他滿心懊悔,不停地想:
要知道這樣,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如果這樣,說改名就改名,說割捨就割捨,我當初拚了命……也要把琳兒留下。
此時此刻,我在百姓心中,豈不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
天書之上,此時的討論如火如荼,畢竟不管哪個時代,八卦永遠吸引人。
尤其是名人的八卦。
【我覺得不見得變顏變色,太子殿下嗎?那是皇家血脈,要泰山崩於前而不動聲色。】
【而是心裡哇涼哇涼的。】
【此時此刻太子爺的心情,一定像吃了聖代那樣涼爽。】
【彆這麼說,聖代那麼好吃的東西,我還想再吃呢。】
【應該說像寒冬臘月,房簷上的冰溜子。】
【凍得慌,紮的疼!】
這是看熱哄不嫌事大的人,還有人替太子說話的。
【我覺得你們不能這麼說,你們這麼說是小看太子了,是男人還缺孩子嗎?】
【想跟太子爺生孩子的女子,還不圍著京城轉八圈。】
【聽說就是因為太子要娶名門貴女薛家女子,才得罪神女的。】
【而且就是在大婚之日當眾離開。】
【我雖然說佩服神女,但是也同情太子。】
【太子好歹是我們大燕一國儲君。】
【他如今太慘了!他做錯了什麼?】
【一個太子三妻四妾不是正常的嗎?將來還要三宮六院呢!】
【神女不願意做側妃,說出來就好了。】
【何必做的這麼難看。】
【這下好了!毀了太子,再不好那也是孩子爹。】
【還說不要了,我看沒有爹的孩子,怎麼過下去!】
【難道改名了,換姓了就能改了血脈嗎?】
……
當然這種說法,也有人反駁。
【說出來,說的簡單,你怎麼知道神女沒有說,太子娶薛家大小姐為太子妃,神女為了阻止,曾經說了近親不能結婚。】
【結了婚會遭天譴!生下癡呆兒!】
【你們覺得這樣子詛咒不叫說嗎?】
……
這話到底是支援哪一方,人們一時沒有想明白。
但是,神女詛咒這事,大家是聽懂了。
【神女能這麼說,我不信。】
【我也不信。】
【我就是娶的表妹,剛懷孕了,這麼說,這不是膈應人嗎?】
【對呀!我們大燕崇尚門當戶對,親上加親。】
【這是最美滿的婚姻,隻有自己親友裡沒有合適的,才會外找。】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不是最好的感情嗎?】
【是個人就知道的事。】
【難不成非得娶或者是嫁給不知根底的外人嗎?】
【富貴人家,高門大戶,幾代富豪,就那麼幾戶,誰家不是親連親。】
【難不成讓自己家的公子哥,娶個窮丫頭。】
【或者讓自己家的女兒嫁窮小子。】
【這明顯不合情,不合理的話,我覺得不能是神女說的。】
【對呀!我也覺得神女不能這麼說,最起碼此時我看來神女並不是隨便告狀,胡說八道之人。】
【也是溫婉賢淑的。】
【沒準這是薛家造謠。】
【為了嫁給太子造謠。】
【這纔是胡說,薛家大小姐有纔有貌有身份。】
【有必要造這個謠嗎?】
天書之上,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針對這近親不能結婚的事兒,吵得不可開交。
這一觀點簡直像一顆重磅炸彈,狠狠地衝擊著大家固有的認知,原本被視為美滿象征的婚姻模式,此刻竟遭到神女的詛咒,眾人實在難以相信。
還有更無法相信的來了。
【神女還說過我們腳踩的大地是個球,叫地球。】
【你們覺得對嗎?】
【什麼?這更不可能。】
【球根本立不穩,滴溜溜轉。】
【如果球轉了,人不得摔下去……】
【那摔哪兒去呀?那是不是得摔地獄去啊?】
【也是!】
【這麼說來神女的話也不能全信。】
【對呀!如此荒謬的說法,皇家並沒有治神女之罪,而且還給她側妃之名。】
【從哪兒說起來也沒有錯吧?】
【這個……】
【難不成裝瘋賣傻,都是婆家的錯嗎?】
【現在太子已經很慘了,被關起來了,就等著神女處置。】
【薛家大小姐也一直伺候太後,吃齋唸佛了。】
天書之上,突然真真假假無數的訊息爆出來。
似乎是被神女突然給小郡主改名之事刺激到了。
眾人沉浸在這場資訊風暴中,或驚愕,或質疑,或感歎,場麵好不熱哄。
……
“這是誰乾的?”
太和殿,這麼多訊息,讓皇帝陛下徹底迷亂而驚呆了,
突然冒出來這麼些為太子說話的人,這不是故意得罪神女嗎?
自己這兒不停的贖罪,還不斷的頭疼。
這是誰,這麼多事,故意添亂。
而且直接爆出來,這麼多神女說的內部訊息,這要不是有人從中作梗。
他能把腦袋敲兩半。
此時,他眼中含著紅月翻滾,在群臣間來回掃視,最後死死地落在薛大人身上。
他咬著牙,心中篤定:一定是這個老匹夫,這個平日裡藏得極深的表哥!
畢竟那些訊息裡,尤其提及了他的女兒。
“是不是你,薛大人?”
薛大人見狀,不慌不忙整了整衣冠,穩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陛下!臣雖然不知這是何人所說,但是可以斷定陛下的時機來了,陛下打翻身仗的時候來了。”
“這對我皇陛下是好事兒啊。”
皇帝陛下被這種說法整的一愣,神情鬆散幾分,
怎麼每次,薛大人都能看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翻身仗!我怎麼翻身?
想到鐵褲衩我就翻不了身!
讓給神女塑金身,你們還唧唧歪歪。
這時,隻聽薛大人繼續侃侃而談:“吾皇陛下,您乃受命於天的真龍天子,皇家的威嚴神聖不可侵犯。”
“我們怎能任由那些老百姓,在底下肆意詆毀皇家的聲譽呢?”
“就說剛才,神女給小郡主改名,公然稱蕭家是亂七八糟的姓,這簡直是明目張膽的侮辱!”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還繼續將她奉為神女,那纔是真正的昏庸之舉!”
“她恨的可不隻是太子,而是整個蕭家,而蕭家,那便是皇家啊!”
薛大人微微一頓,目光緊緊鎖住皇帝,
“陛下您不妨想想,也許這位所謂的神女,心底裡盼著換一個皇族來統治天下呢。”
薛大人說完,便如他平日裡那般,身姿筆挺地站立著,雙手交疊在身前,神色平靜,點到即止,給皇帝留出充足的思考空間。
他心裡清楚,這位皇帝表弟如今正急切地想要掌控全域性,做出一番決斷。
“嘣!”薛大人的話,如同一聲驚雷,重重砸在皇帝的心頭。
皇帝陛下原本還在暗自慶幸,神女與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斷了關係,孩子也改了名,這下或許能少些麻煩。
可此刻,他猛地意識到,自己也姓蕭啊……這孩子,也不再是自己的孫女了。
雖說他原本對這個孫女就沒放在心上,見都沒見過幾麵,畢竟兒子眾多,他身為一國之君,日理萬機,哪有精力去管孫子孫女的瑣事。
但薛大人這番話,確實言之有理。這個被稱作神女的瘋妃,一旦恨起來,竟是無差彆攻擊,連自己都被牽扯其中。
這可真是飛來橫禍,自己唯一做的,不過是生下那個惹事的兒子,而孩子的生母元皇後也早已去世,自己從未招惹過她們母女啊。
況且自己還在竭儘全力地贖罪、彌補,難道這還不行?
而自己,還真不想退位。
畢竟除了當皇帝,自己彆的也不會乾!
“薛大人,你意下如何?”
他把問題又拋給了薛大人,
“薛大人,你說的頭頭是道,你繼續說說,朕聽聽是否有理?”
薛大人聞言上前一步,
“吾皇陛下,我觀此天幕,隻能影響人心,尤其是影響百姓的尊卑觀念。”
“並未能夠直接誅殺我人間生靈。”
“而且天書之上人人可以書寫,百姓可以,吾等大臣,包括吾皇陛下也可以。”
“如此一來,不如我等專門設立宣傳部門就是天幕司,或者直接禮部代理。”
“專門負責控製輿論,穩固朝綱,也就是多說皇家的好話,多說我大燕的德化教育。”
“這樣,皇帝陛下江山穩固,些許小人私下不滿,也影響不了什麼。”
皇帝聞言,一皺眉,“這樣會不會得罪神女?”
薛大人微微一笑,
“陛下,我們又不說神女壞話,實話實說,何來得罪?”
實話實說?怎麼個實話實說法?
皇帝陛下的腦袋現下一片漿糊。
實話實說,我就想讓這天幕關了。
實話實說,我就想讓臣子都聽話。
實話實說,我想讓那些妃子,多生幾個聰明兒子。
我想讓這天下太太平平,沒人說我壞話。
但是這都是不可能的,
“薛大人,朕也覺得天幕司好,但是你們準備說哪些實話?”
薛大人微蹙眉頭,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說吾皇陛下勤政愛民,帶病早朝。”
“說太子殿下為贖罪,自殘自傷,傷心不已。”
“說佛道兩家,為神女祈福,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虔誠至極。”
“這個好哇!”皇帝陛下聞言眼睛一亮,忍不住拍手稱讚,
“這個實話好!”
他往前傾了傾身子,興致勃勃地繼續問道:
“還有嗎?”
薛大人清了清嗓子,又補充道:
“如若再有人借神女之名詆毀皇家、詆毀世家,天幕司便直接建議,既然如此敬重神女,那就捐出些許財物,由各縣各府出麵為神女建神廟。”
“如果這樣,吾薛家願意帶頭募捐。”
高啊,實在是高!
薛大人的建議,皇帝陛下恨不得拍案叫絕。
對呀。
你們叫的這麼歡,喊的這麼旺。
神女好,神女妙,捐出些許蓋神廟。
不是應當的嗎?
到時候,朕也學著薛大人帶頭捐出點銀子。
這個薛大人,朕實在是佩服。
還是他的腦袋好使,真想跟他換換腦子。
但是太醫院沒有這個本事,就怕摘了換不上。
“就按薛大人說的辦!”
“禮部尚書,你來辦這個事!”
“臣遵旨。”禮部尚書連忙上前,跪地領旨,隨後退下。
……
此時解決了挨罵之事,皇帝陛下覺得自己的頭也沒有那麼疼了。
他靠在龍椅上,原本緊皺的眉頭,此刻也舒展開來,臉上浮現出幾分和煦之色。
這時,底下的西夏使臣昂首闊步站出身來,他身著異域服飾,服飾上的花紋一閃一閃,讓人看不明白。
使臣微微欠身,揣著並不標準的大燕話,一字一頓,
“大燕國皇帝陛下,吾等乃西夏使臣,兩國既已商定和親之事,吾王極為重視。”
“今奉吾王之命,特來相詢,和親公主欲於何日啟程?還望陛下示下,我王好提前做好迎接的萬全準備。”
皇帝陛下如今心情大好,直接大手一揮。
“朕已命欽天監仔細覈算良辰吉日,三日後便是和親公主啟程的最佳時辰。”
“此乃兩邦交好之盛事,萬不可有絲毫差池。”
“你回去告知你王,朕定會將公主周全護送至貴國,讓她帶著豐厚的陪嫁,風風光光踏上和親之路。”
“望你國也能以禮相待,保兩國永結同好,共享太平。”
西夏使臣聞言,有些皺眉,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回身時,還下意識看了看天上的神仙。
真好呀!我們西夏怎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