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幕顯現,瘋妃帶崽考清華 第239章 吊死
“怎麼就不知道文雅點,說出恭、如廁、更衣、淨手這些詞也好啊,怎麼能這麼粗魯地說拉屎呢?”
一個個看上去長得白白淨淨,怎麼能這樣呢?
我的天呐!
還拉屎自由,這是什麼石破天驚的話。
貴女們隻覺得腹部一緊,彷彿被這話衝擊得腸胃都開始痙攣。
再看向天幕上的沈若曦,見她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地躺下睡覺,不禁在心裡感歎:
“這心態,可真好啊,我是萬萬做不到如此淡定。”
……
而在慈寧宮,被眾人小心翼翼抬回寢宮的太後娘娘,此刻氣得渾身發抖。
連番折騰,她本就身體虛弱,剛剛又聽聞天幕上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隻覺得氣血翻湧。
“無恥之尤!”
“竟公然談論如此汙穢之事,簡直有辱斯文,傷風敗俗至極!”
“醃臢言語,滿嘴穢物……”
她有些恨自己的耳朵為何如此之靈。
也已經找不到更惡毒的語言來咒罵了,甚至覺得說出這些話都丟人現眼。
沈若曦你弄這一出出的,就是要活活氣死哀家。
你真是用心良苦呀!
我的兒子,堂堂七尺男兒,一個皇帝陛下,居然已經讓你折磨的有了痰迷心竅,癲狂之症。
殺人了!
你不是自詡良善之輩嗎?
你難道眼睜睜看著皇兒繼續殺人嗎?
這都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他們何曾得罪過你?
你到底要多少人死去,才能平息你那點不甘之心?
沈若曦,你真是個歹毒的女人,殺人誅心。
既然如此,你倒不如痛痛快快說個明白,死多少人你才肯罷休?
你知不知道,小十六死了,經常欺負蕭琳兒的十八皇子也被打了,你哄得還不夠嗎?
然而,天幕之上的沈若曦對此一無所知,她呼吸平穩,睡得安然,彷彿這個世界的喧囂都與她無關。
……
而天書之上,也是炸了鍋。
這言語,每時每刻都在暴擊大燕國人們的心神。
【好家夥,好家夥。】
【比我這種地的兄弟都敢說,我們還說解個手。】
【這這這……】
【這是不是仙女被奪舍?】
【誰知道呢?】
【對對對,你說的對,就是被奪舍了,被女鬼奪舍了!】
【你沒聽見那個神女說的嗎?】
【半夜裡,女鬼貞子出沒。】
【不管這貞子是什麼鬼,這指定是被奪舍了呀。】
【對對付!隻有這種說法我能接受。】
【午夜凶鈴,一聽就是午夜當中,鈴鐺一響,女鬼出沒。】
【在理,在理!】
【我的天哪,否則神女怎麼能光天化日之下說出如此,讓我這大老爺們都汗顏的話呢?】
【不過這神女還說了,這仙界學個法術這麼辛苦啊,天未亮就起,半夜都不得休息。】
【真正的爭分奪秒,連一刻休息都沒有。】
【比我們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農民都要辛苦了。】
【我這累急了,還可以在樹蔭下歇幾口。】
【我看要真像這個神女說的,那鋤禾日當午,直接改成學法術很辛苦。】
【白天與黑夜,等到鬼出沒。】
【不可能!我不信,難道比我等學子三更燈火五更雞辛苦嗎?】
【難道比頭懸梁錐刺股辛苦嗎?】
【難道比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武將辛苦嗎?】
【比吃喝玩樂比享受,我們比不過神女,如果比辛苦,我們都比不過人家,那我們都枉為人間人了。】
【如果成仙了,比在人間還辛苦,那成個什麼勁兒的仙呢?】
【誰成仙不是為了享福呢?】
【對!我們多辛苦!】
【得了吧!你們是所有的人都三更燈火,五更頭懸梁錐刺股嗎?】
【人家神女說的是整個學校幾千上萬人都這樣。】
【當然不是,人人都是這樣,那還了得?】
【人人頭懸梁,如果國子監都這樣,那不可想象。】
【不過,我還是不信。】
【隻有親眼看到才能信。】
【我也不信,我不能相信做神仙還這麼辛苦。】
【我也是!】
【我寧肯相信那是神女同學的矯情,嬌氣。】
【對!】
【神女怎麼了?神女也是女人,慣會說自己辛苦。】
【一說在家看孩子多辛苦,打掃衛生多辛苦,織布多辛苦。】
【其實就是矯情。】
……
“薛大人,你覺得意下如何?”
二皇子府,皇後娘娘身著華服,頭戴鳳冠,端坐在主位上。
看著薛大人夫婦,表達了想讓二皇子跟薛家聯姻之意。
薛大人低著頭,雙手交疊在身前,身姿筆挺。
他既沒有看向皇後娘娘,也沒有瞧一眼一旁的二皇子,彷彿陷入了沉思。
薛夫人則安靜地坐在一側,宛如一尊精緻的雕像,她神色淡然,從始至終不言不語,就是一個純粹的擺設。
真是好命啊!
薛大人在這京中,居然沒有眾多妾室,隻有這一位夫人相伴,也不怕旁人說他懼內。
“薛大人!”二皇子見薛大人久久不說話,心中有些著急,向前邁了一步,微微欠身,再次喚道。
他張了張嘴,準備訴說自己將會如何如何對薛明珠好,畢竟皇後娘娘之前已經表明,要待明珠如同親生女兒一般。
“二皇子!定國公是不是也找你了?”
薛大人突然開口,聲音低沉卻清晰。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二皇子的眼睛。
“你是不是也應了定國公?”
薛大人緊接著追問,眼神犀利得彷彿能看穿人心。
“我……我沒有?”
二皇子的心猛地一慌,眼神開始閃躲,說話也變得有些吞吐。
他著實沒想到,薛大人居然對這些事瞭如指掌,就像他在自己身邊安插了眼線一般。
薛大人神色平靜,淡淡地說道:“二皇子,此事等過了和親之後再議吧?”
“為何?”二皇子一聽,心中更加著急,向前又跨了一步,
薛大人嘴角淡淡一笑,
“因為,得先處理了太子之事。否則,小女明珠跟他還未料理清楚。”
“我薛家女子不能留下話柄。”
說著,他突然抬頭,眼光猛地看向二皇子,那目光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二皇子的內心。
二皇子聞言,心中一緊。
一開始,他心中滿是不解,但片刻之後,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