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新歡都是你 第10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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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的，隻是簡優這一個女兒。

看到如此平靜甚至是漠然的季悅瑤，陸越蒼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情，伸手過去，握住她的削肩，用力將她一把轉了過來，麵向自己，無比痛苦而沉重的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看著就這樣，哪怕直麵自己，也冇有任何一情緒的季悅瑤，陸越蒼眉心顫動，淚水，再一次濕了眼眶，落了下來。

“..........悅瑤，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悅瑤，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當然，你是北京瑞達國際集團的董事長，是我曾經最想要嫁的人，也是我女兒簡優的父親，你叫陸越蒼。”

陸越蒼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季悅瑤，她那雙漂亮又乾淨的眸子裡，在她說出這所有的事實的時候，平靜的冇有任何一絲絲的波瀾。

她說，他是她曾經最想要嫁的人。

她說，她是他女兒簡優的父親。

她說，他叫陸越蒼。

可是，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都猶如一根厲刺，深深地紮在了他胸口的位置，痛的他呼吸困難，全身痙攣。

因為她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那麼淡漠無情，不帶一丁點兒溫度，甚至是像是一把冰冷的劍，渾身都散發著寒光。

“悅瑤，你告訴我，當初，你到底有冇有愛過我？”

季悅瑤看著眼前幾乎都有些搖搖欲墜的陸越蒼，忽然就淡淡揚起唇角，笑了。

她優雅的笑容裡，意味難明，看得陸越蒼更加的膽戰心驚。

“陸越蒼，如果當初我不愛你，我會揹著所有的親人，想要偷偷地跑去跟你領證結婚？！如果當初我不愛你，在發現懷了你的孩子後，我會選擇隱瞞所有的人，一個人離開？！如果當初我不愛你，我會一個人躺在一間狹窄的屋子裡，在冇有任何人的幫助下，痛的死去活來不顧性命地隻為生下你的女兒？！如果當成我不愛你，我會成全你和戰雲茵，看著你們在比翼雙飛，出雙入對？！”

說著，悅瑤又笑了，此刻的笑容裡，帶著的卻儘是自嘲與譏誚。

“我當初就是愛你愛的太傻，所以被矇蔽了雙眼，什麼也看不清楚，卻還要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所有。”

“..........不！不！”陸越蒼搖頭，無比震驚地搖頭。

如果說，悅瑤一開始的淡漠，像無數根刺紮進了他胸口，那麼此刻，她所有愛他的話，就像一柄柄利劍，刺進他的心臟，他的整顆心刹那間四分五裂，此刻從未有過的痛苦與悔恨，全部湧上了心頭。

幾乎是用儘全身的力氣，陸越蒼握緊悅瑤的肩頭，低聲怒吼道，“既然你愛我，為什麼你還要離開，為什麼你還要懷著我的孩子，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你告訴我，告訴我？”

悅瑤看著他，搖頭笑了，就好像聽到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

明明眼前陸越蒼的表情那麼悲傷那麼痛苦，彷彿萬念俱灰，可是，她卻那麼不厚道地笑了，甚至是有點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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