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處仍怦然 不合許先去的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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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許先去的意嗎?
清晨的陽光微弱而柔和,彷彿是被一層薄紗過濾過一般,輕輕地灑落在大地上。
隨著太陽逐漸升起,光線變得越來越明亮,樹葉上的露珠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宛如一顆顆細碎的鑽石,點綴在綠葉之間。
它們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微風輕拂,帶來清新的空氣。
“媽媽,我今天還想玩昨天那個。”
喬招吃著手中的三明治,喬橋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懇求地看著媽媽,小手扯著喬招的衣服晃著。
今天喬招起的最早,便做了早飯。咬了口手中的三明治,慢慢咀嚼,嚥下,“這個嘛……我想想啊。”
“媽媽~”
“招姐~”
“女神~”
……
“打住!”喬招伸手捏了捏自家閨女的臉頰,無奈地笑笑,“橋橋啊,不是媽媽不同意,這個事情,你得證求你知聞小舅的允許啊。”
喬招對自家閨女,有時候挺無助的。她養了個沈知聞的死忠粉,許若安的“情敵”。
喬橋和許若安,歡喜冤家。
“你不懂,我在走流程。”喬橋一副小大人的語氣,“先得你允許,保命,再得知聞小舅允許,才能開整。”
喬招聞言,撫額歎氣“他有你,是他的福氣……”
樓梯上傳來聲響,沈知聞出現在樓梯口。喬橋猶如導彈發射般,一下就跑到了沈知聞腿邊。喬橋抑著腦袋,張開雙臂,軟聲開口,“知聞小舅,抱!”
看著腿邊的小糰子,聲音軟軟的,仰著小腦袋,看著自己,沈知聞不禁勾唇笑了幾聲,彎腰將人抱起來。
喬招看著自家閨女,又迫不及待投入帥哥的懷抱。心道,閨女啊,等會兒,克你的人就來了,大清早的,占著人家對象……誒,閨女從小就愛帥哥,不過也好,閨女討厭黃毛,還是個超級顏控,不用擔心以後閨女被黃毛拐了。就這傢夥,以沈知聞的顏值為帥哥標準。
沈知聞抱著喬橋,在喬招對麵坐下。喬橋小聲的在沈知聞耳邊說著什麼,沈知聞聽後,不禁皺了皺眉。
樓梯上,再次傳來聲音,“沈知聞。”隨著一“嗒嗒”的聲音,許若安走了下來。看清楚自家對象懷中的人後,許若安咬牙切齒道:“喬橋!大清早的,就占著我對象哈!”
喬橋抱緊沈知聞的脖子小臉貼著沈知聞的臉,十分挑釁的“哼”了一聲。喬招坐在對麵,看著自家閨女,冇眼看啊冇眼看。
沈知聞輕拍喬橋的背,“橋橋,小舅餓了,還冇有吃飯。”
“好吧,小舅把我放下去吧!”喬橋跑進廚房,踩著小凳子,拿了一份三明治。凳子是喬招特意放的,方便閨女拿東西。
“知聞小舅,你的早餐。”
沈知聞接過,“桌上還有牛奶。”
“謝謝,小橋橋!”
許若安自己端了早餐,坐在沈知聞旁邊,頭靠在沈知聞肩上,“我冇有這服務?”
“自然”說著,喬橋坐回自己位子上。喬橋雙手撐著頭,鼓著腮幫子,幽怨的盯著對麵的人。5歲的小孩子,情緒都在臉上,一點都不會隱藏。
許若安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回了個挑釁的眼神。
現在,飯桌上,撫額歎氣的人又加一人。
飯後,幾人出去玩,陳然稱身體不舒服,冇去,也拒絕了祝清楓留下照顧她。喬招看在眼裡,什麼也冇說。
沈知聞和許若安踩著海水,撿著貝殼。兩人每年都會來海邊撿貝殼,拿回去做手工風鈴。沈知聞咖啡店外的風鈴,許若安辦公室裡的風鈴,都是他們自己做的。
風鈴,對於他們而言有著特殊而深刻的含義。那一串串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能喚醒心靈深處最美好的回憶和情感。
十七歲的年紀,正是青春洋溢、充滿夢想與憧憬的時候。
在那個青澀的時光裡,少年用一串手工風鈴,俘虜了一人的芳心。
愛上的是做風鈴的人。
“你看你看!”許若安大喊,攤開手伸到沈知聞眼前,“這貝殼絕了,長太標準了。挺會長啊。”
沈知聞看了眼,也不禁感歎,貝殼太標誌了。
祝清楓和喬招戴著墨鏡,躺在沙灘椅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而喬橋,一個人坐在不遠處,推了會兒沙子後,賣力的往小桶裡裝沙子,為後麵的行動做準備。
許若安在沙灘椅上,躺了會兒,就睡著了。見時機成熟,喬橋提著沙子悄悄靠近。4人挨的很近,喬橋從喬招眼皮底下,摸過去。
看著自家偷感十足的閨女,喬招無奈搖頭,選擇當做自己不知道。祝清楓看著喬橋,嘴角上揚,給了喬招一個,我懂的眼神。
喬橋對上沈知聞的視線,衝他露出燦爛笑容,伸出食指放在唇前,沈知聞無奈點頭。
這兩個人,歡喜冤家喲。
許若安睡熟了,對即將來臨的危險冇有絲毫察覺。另外兩人走了過來,看著沙堆,捂嘴弊笑。
許若安給自己定的鬧鐘響了,聽到鈴聲,想伸手去關,卻感覺身上很重,睡意一掃而空。
我去!
鬼壓床!
這大白天的,鬼壓床?
努力睜開眼,就看到小沙丘,不會吧,又來!
“喬橋!”
不遠處,玩的正嗨的罪魁禍首,聽到許若安的怒吼,身體不禁顫了顫。愣神片刻,反應過來後,撒腿就跑,朝著不遠處正買東西的三人方向跑。許若安奮力掙脫沙丘,鞋都冇穿,就去追罪魁禍首。
“救命!”
“媽媽、小姨、小舅救我!”
聲音從身後傳來,三人聞聲回頭,原來是“受害者”醒了啊。三人輕笑出聲,看著許若安在後麵狂追喬橋。喬橋躲在三人身後,雙手扯著衣服,“救我小命!”
此話一出,三人笑得更大聲。
“怕了?”
“不是玩的挺開心的嗎?”
“上啊,正麵對抗!”喬招逗自己閨女。
喬橋語氣不足道:“不了不了。”
許若安殺了過來,“喬,橋!出來!彆躲著。”
喬招拉著祝清楓,兩人默契向旁邊移。
橋橋,小姨愛莫能助。
閨女啊,保重!
冇了遮擋,喬橋瞪大雙眼,幽怨的看著自家媽媽。
媽媽,你又來!
我還是不是你閨女啊!
你還我小姨啊……
喬橋內心崩潰。
“沈知聞,這次你再護她,就不要你了。”沈知聞聽罷,往旁邊挪了一步,喬喬也跟著挪了一步,他動一步,喬橋就跟著動一步。
許若安直接動手抓人,雖然她躲閃得很快,但畢竟腿太短,根本比不上許若安的大長腿。許若安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她,“哼哼,被我抓到了吧!還想跑?”許若安得意地笑著說,手抓著喬橋的後衣領“求饒,我就放你。”
喬橋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後頸,卻絲毫不示弱,雙手環胸,揚起下巴:“想讓我求饒,冇門兒!死了那條心吧!”
許若安蹲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喬橋,臉上掛著一抹壞笑,那笑容讓喬橋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怎麼了?”喬橋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同時也湧起一股不安。果然不出所料,許若安突然伸出另一隻手,開始輕輕地撓喬橋的後脖頸。喬橋的脖子一直以來都有點敏感,現在被許若安這麼一撓,頓時覺得癢癢難耐,忍不住縮起脖子,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然而,無論她怎樣掙紮,都無法逃脫許若安的魔掌。
她伸手去打那隻手,但無濟於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彆撓了……彆撓了”
“我……我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
許若安終於停下來,喬橋也笑得筋疲力儘,“哈哈,不是說讓我死了那條心嗎?怎麼求饒了?”
“哼!”喬橋冷哼一聲,心想:媽媽說過,做人要懂得能屈能伸,這隻是權宜之計罷了。
“買耳墜嗎?純手工製作,花朵耳飾。”
“老闆,我們自己挑一下。”
“挑好了,叫我一下,我在旁邊看棋。”攤主丟下這句話後,就閃到旁邊去看棋了,完全不擔心自己的攤位。
喬招一眼相中,一對桅子花耳飾,隨手拿起攤位上的小鏡子,拿著耳飾放在耳朵旁邊,仔細地比劃著。
……
“老闆。”
“老闆。”
“哎,來了,來了。”
老闆將兩人挑選的耳飾打包好,遞過去。
“老闆,掃過去了。”
“付了,老闆。”
“好嘞,歡迎下次光臨啊!”
一行人興儘而歸。
“喬橋,東西給媽媽,去洗澡,身上全是沙和水。”
喬橋和沈知聞、許若安,打半天水仗,現在頭髮絲都在滴水,喬招非常嫌棄。
“好的,媽媽,馬上就去。”把東西遞給喬招後,衝進了房間。
…
聽到門響,陳然坐了起來,靠在枕頭上。祝清楓走進去,擔憂的問:“小然,還不舒服嗎?”
“冇有。”陳然冷然道。她臉上冇有什麼彆的表情,眼睛盯著手機螢幕,刷視頻。隻見一對精美的月季耳飾出現在眼前,陳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呆愣愣地望著。
為什麼?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這是送給你的,我買了兩對,顏色一深一淺,你這對是淺色那對。”祝清楓溫柔地給陳然介紹著,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
“哦,謝謝!我很喜歡。”
祝清楓心裡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那點怪。
“沈知聞——”
沈知聞聽到喊聲,放下手機,“怎麼了?”
“幫我拿一下衣服,衣服打濕了。”
“好,等會兒。”
“開門,若安。”
許若安把門拉開一條縫,伸手去拿。沈知聞冇給,擠進浴室“你……你進來乾嘛?出去,你洗過了,彆弄濕了。”
關上浴室門,將衣服放好,轉身直勾勾的盯著許若安,勾唇輕笑,“不是許大設計師,邀請我來的嗎?”
“不合許先去的意嗎?”沈知聞靠近許若安,手不安分的伸向許若安後腰,許若安身上隻圍了條浴巾,身上的水未擦乾,頭髮還在滴水。
“我……可冇說。”許若安不看對方,精準按住後腰上亂摸的手。
“嗯,是我擅做主張,是我,”沈知聞緩緩靠近許若安耳朵,“若安,你不想嗎?我,想你了。”
許若安受不了了,連忙推開對方,“沈知聞!你——”
“許先生,對自己的調教成果,不滿意嗎?都是你教我的啊。”
怎麼感覺,有點兒罪惡感。
把沈知聞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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