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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寡嫂,棄髮妻?重生我斷你帝王路 第10章 屹川起爭執,半夜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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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韞不需要格外做什麼,陳玄策率領回城的兩萬將士自然會把“真相”說出來。

比如。

汪映葭寫信求助,陳玄策不顧覈查情況,匆匆掉頭救援。

又比如。

陳玄策為了叫永昌城的敵兵放鬆警惕,故意放出訊息說他重傷不治,卻不管訊息傳到朔風城會如何。

話說,陳玄策回來之後,沈知韞在想一事,手下可用之人太少了。

多是出嫁之後,從孃家帶來的老人。

她正思忖這事,突然聽見外頭傳來孩童的歡笑聲,由遠及近。

是陳屹川。

這些日子沈知韞忙於守城,無暇關注那鬨騰的孩子,隻叫冬青帶著他。

兩人多日不曾見麵了。

她起身,朝外走去。

從院門出來,越過拐角,隻見陳屹川正抱著手上的幼犬玩。

一旁,汪映葭正含笑看著他。

“哇它在咬我手指頭,卻不疼!”

陳屹川驚奇大叫:

“謝謝葭姨,我很喜歡!”

汪映葭拿著手絹,為他擦拭額頭的汗水:“好孩子,葭姨不疼你疼誰?”

沈知韞走上前,目光落到他懷著的幼犬,微微一皺。

陳屹川卻玩得不亦樂乎:“母親,我要養這犬兒。”

沈知韞卻道:“你忘記兩年前和幼犬玩鬨,起了紅疹,高燒三天?”

“若是喜歡,平日裡叫丫鬟仆人抱著,逗弄一番就是。”

聞言,陳屹川臉色瞬間耷拉下來,背過身,不去看她:

“母親好生無趣,這也要管我,你分明是不許我有半點歡喜,恨不得整日都苦苦讀書,替你掙個臉麵纔是。”

汪映葭手足無措,有些惶恐:

“是不是我多事了?”

“隻是想著屹川在府中煩悶,特意給他找了個小寵逗趣,冇想到惹了弟妹不悅……”

“我這就把小寵帶走,不叫你們母子為此爭吵。”

她走在陳屹川身前蹲下,溫柔哄他:“好孩子,你母親不喜你養這個小寵,葭姨帶走可好?”

“日後你若是想它了,隻管去找葭姨。”

聞言,原本就委屈的陳屹川嚎啕大哭,討厭極了母親對他的管教:

“你為什麼要管我這麼多!”

“葭姨對我好,我想要葭姨做我的母親,不要你了!”

“屹川,怎麼能這麼說?”

汪映葭音調都高了一分,故作為難地看著沈知韞:“孩子隻是一時說氣話……”

“不過弟妹也太仔細了。你瞧,屹川和這小犬玩得可開心了,哪有什麼事兒?”

汪映葭似笑非笑。

不就是說她故意藉此發作!

沈知韞叫人把幼犬抱到一旁。

聞言,陳屹川態度激烈異常。

“我不要!”

“你分明見不得我與葭姨親近,才事事阻礙我,打著為我好的名義!”

“我不要你!”

沈知韞冷聲質問:“陳屹川,你這副哭鬨打滾做給誰看?”

“你要是嫌我多事,日後我也懶得管你。”

話音落下,陳屹川猛地轉過頭來。

他紅著眼與母親對視,憤怒吼道:“我纔不要你管!”

聲音吼得極大,小犬無措,在他懷裡嗷嗷叫喚。

“川兒,這是做什麼?”

陳玄策聽聞動靜,過來一看。

汪映葭臉色微變,眉頭蹙起,萬般無奈:“左不過是我的錯,惹得母子二人鬨了點不愉快。”

陳玄策聽得眉頭皺起。

“這又是怎麼了?”

陳屹川搶先回話,帶著哭腔:

“父親,求您讓我養這個犬兒吧,我平日裡讀書煩悶,就想找點樂趣,可是母親不讓,她不喜葭姨送我的這個小犬!”

他說完,哭聲還不斷。

沈知韞的心冷了一遍又一遍。

孩子尚小,還不到明辨是非的年紀,有些事情他被人矇蔽,或許等大了些才能看出某些人的不懷好意。

可……

她捫心自問,上輩子她因陳屹川之死,悲痛欲絕。

重生歸來,看到活生生的孩子也確實歡喜。

但忘了曾經這孩子是如何親近汪映葭。

她怕陳母過於溺愛孩子,陳屹川被養歪了性子,繃著臉做個嚴母。

倒是叫人有可乘之機。

陳屹川也聽信了她人的話,以為母親刻薄無情。

她有些疲憊,不想管了。

陳玄策上前摸著陳屹川的腦袋:

“不過一件小事,你喜歡就養著吧。”

頓了頓,他帶著一絲警告:“但你不能對母親這般說話。”

“母親是為你好。”

“再叫我聽到你說話惹母親傷心,你上次說想要幼馬,今年生辰父親不送你了。”

聞言,陳屹川不甘心道:

“母親,我錯了。”

眼中卻是倔強之色。

沈知韞歎了口氣,吩咐下人等會觀察陳屹川是否身子不適。

聞言,陳玄策臉色嚴肅起來。

陳屹川生怕父親誤會,立馬搖頭否認:“冇有冇有,父親您看我抱它這會,分明是好好的。”

陳玄策應道:“你母親是過於擔心你,才說得重了些。”

安撫完孩子,他顯然有話要說,叫汪映葭帶屹川先下去。

“大嫂,勞煩你照看一下孩子。”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

說罷,汪映葭牽著屹川的手離開。

從背影來看,倒真像親母子。

陳玄策上前摟過沈知韞的肩膀,卻被她躲開:“你怎麼老是與大嫂不對付?”

見她眼神幽幽瞥過來,他啞然,無奈道:“好好好,不說這個。”

“陳玄策。”

她終於開口了。

“你信不信,今晚陳屹川會出事?”

陳玄策皺眉:“你當母親的,這麼說孩子?”

她毫不客氣地反問:“是你這個當父親的,冇把孩子放心上。”

若真放心上了,怎麼不記得陳屹川兒時曾因此發紅疹,高燒整晚?

聞言,他擺擺手:“好的,不說這事。”

“勃律被押送去了京城,可知到哪了?”

陳玄策神色一正。

沈知韞道:“快馬加鞭,怕是還有日便到京城。”

聞言,陳玄策無奈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暗歎若是早些回來,他親自拿下勃律,一切就不一樣了。

誰知嫂嫂那邊……

他心中長歎一聲,拉著沈知韞的手,麵上歡喜:“知韞這次立了大功,我倒是不知道你竟有如此大的本事。”

“嶽丈生前縱橫沙場,若他泉下有知,定然歡喜。”

是嗎?

沈知韞心想。

父親得知他當初看中的將纔是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怕是恨不得從棺材板裡爬出來。

他還有臉提她父親?

“怪我之前隻想著叫你安穩一生,護你周全,全然不知我的知韞聰慧異常,本事非凡。”

沈知韞神色淡淡。

見狀,陳玄策伸手捧起她的臉:“這是怎麼了?自打我回來,就見你不甚歡喜。”

沈知韞卻緩緩瞥過頭。

“你做了什麼,自己知道。”

陳玄策見周圍無人,摟著她,一副伏低做小的做派:“我的小祖宗,氣性那麼高?”

“還在為上次那事不高興,大嫂是、是來了月信,我才把外衣脫了給她,真冇什麼的。”

“你要是再誤會我,我跳黃河都洗不清。”

他貫是這般。

捨得下臉麵求好,百般推脫。

上輩子沈知韞不知道被他騙過多少次。

她敷衍般笑了笑:“我自然是信你的,總不能你真和大嫂有什麼瓜葛,這傳出去你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轉身離開。

卻冇看到陳玄策盯著她的背影,眼眸透露出一絲莫名的神色。

沈知韞知道自己會引起陳玄策的懷疑。

但那又怎樣?

不過是猜測她因汪映葭生怒,對他冷淡罷了。

況且陳玄策還需用她兄長,自然不會與她翻臉。

這日睡前,沈知韞吩咐秋月今夜不得吵醒自己,再叫兩個府醫守著,備些治紅疹藥物。

府上發生了事情也好及時趕過去。

秋月知曉今日之事,應了一聲。

心中卻有些奇怪,夫人明明之前最是心疼小公子,恨不得處處不假手於人。

前些日子還能說是無暇顧及,可今日明明知曉小公子有事,為何像是冷了心?

但知曉如今夫人雷厲風行,不敢多說什麼。

等到半夜,陳屹川院中的下人著急忙慌跑來,說小公子起了紅疹,哭鬨不止,求夫人趕緊過去看看。

秋月心中一怔,果真叫夫人說準了。

她不敢耽誤,去請府醫前來。

更不敢打擾夫人。

這夜,沈知韞睡得安穩。

府中卻一片兵荒馬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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