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個人醒來,發現多了個老公 第51章 你這老婆可不是什麼小白花啊
坐在馬桶蓋上的江緒,把腳縮回來,回複瞿驍然知道了,轉手去回朋友的訊息。
[問過了,近期老三他們隻有明天有空,他們兩個後天要出國旅遊半個月。小緒兒你看你時間方便嗎?]
江緒低頭打字回複:[有,我來訂餐廳吧。]
對方很快回複:[不用了,我已經訂了,那明晚七點,明月樓見。]
江緒回了個好,耳朵聽到有人走進來的動靜,把手機關上揣兜裡。
「江緒,你在哪?」
聽見熟悉的聲音,江緒的腦子轉了好一會,纔想起來門外的人是誰。
首都的真紈絝子弟,仗著自己家裡有點錢,作天作地。
江緒高一的時候,在運動會的討論中,抽簽抽到了下下簽。被迫穿女仆裝,戴假發化妝,站在班級攤位前拉顧客。
他們班級的主題是西餐餐廳,賣煎牛排。
就是那一次,江緒遇到了流氓。
就是門外這人——周海,周家的私生子。
一個私生子就很猖狂,作威作福,天不怕地不怕。
還大言不慚地要他陪睡,他當場給人褲襠一腳,人揣進來醫院,一戰成名。他被警告處分,後被江父江母勒令去給周海道歉。
江緒全當沒聽見,當天拿著兜裡僅剩的十塊錢,坐上到站的公交車,公交車終點站到哪就在哪下。
在哪裡還遇到一個奇怪的叔叔,人還怪好嘞,給他一百塊錢讓他打車回家,他沒敢要怕被拐賣。
回學校後,周海聽到他是男的對他更感興趣了,三天兩頭湊上來,說喜歡他,想要和他交往,跟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這件事情在學校裡鬨得沸沸揚揚,但沒人敢阻止,他們畏懼周家的權勢。
老師們更是不敢管。
高一暑假時,周海不知做了什麼,惹怒他父親,被強製送出國去了。
很久沒見到這人,傻逼玩意,還活著呢。
江宇真是好手段,這人也能找來。
是不是手機裡存了一堆能惡心他的人的聯係方式。
「江緒,你在嗎?」
門外周海喊得不耐煩了,開始動手去推隔間的門。
洗手間本來就安靜,被他推得門大力拍在瓷磚上,砰砰的響,在安靜的環境內顯得格外大聲又刺耳。
江緒拍了拍自己臉頰,讓自己的臉看起來紅些,裝作喝多了的樣子開啟門,扯著嗓子迷迷糊糊喊:「誰啊?怎麼一直在叫,叫魂啊?」
周海年少時看得過去的五官和身材,十年過去儼然大變樣。
臉和身體都多了三十多斤的肉,整個人看起來又圓又憨,身高和江緒差不多。
看到腰細腿長的江緒,周海猥瑣地舔了舔嘴唇,摩拳擦掌地開始躍躍欲試,**流露在外。
江緒見了,差點沒忍住一腳過去。
「江緒,我是周海,你還記得我嗎?」
周海笑眯眯地靠了過去,伸手要抱住江緒腰身,貪欲全掛在臉上。
江緒身形搖晃,巧妙地躲開周海伸過來的手,神誌不清地看向周海,「你誰啊?你在晃什麼?看得我暈死了。」
說完,他還伸手在眼前掃了掃,看著是真醉了。
周海見江緒臉紅撲撲的,一瞧就是喝醉了,還說他在晃,更加確定他喝醉了。
喝醉了好,喝醉了省事。
「我是來送你回家。」
周海又走過來,想要抓住江緒,江緒一個旋轉避開,手臂碰到洗手檯上的洗手液,「咚」的一聲,洗手液明晃晃地砸在了周海的腳背上麵。
周海刹那間,疼得蹦了起來,整張臉皺起一起,「疼——」
江緒冷笑,能不疼嗎?
他可是用了能力,有好幾公斤的重量,砸在周海的腳上不出個血窟窿,骨頭那也得折兩根。
在家這幾天不出門,江緒也沒閒著,天天研究自己的能力和獲得的異能,操縱這些小東西,已運用自如。
「小賤人!是不是你?!」
周海蹲下捂住自己的腳,疼得眼淚奪眶而出,砸在地麵,他怒火衝天看向江緒,「你竟敢動我,江緒你活膩了嗎?!」
江緒見狀也不裝了,擰開水龍台洗了個手,餘光瞥向疼得要死的周海,「當年我敢踹你命根子,現在我依舊敢。」
提起當年事,周海瞬間覺得自己下半身發涼,疼得厲害,那股鑽心的疼身體至今還記憶猶新。
醫生當時說,要是晚來一會,他老二就廢了。他手匆忙捂住褲襠位置,害怕江緒又給他來一腳。
可腦海浮現江宇說的話,說江緒早就是江家的一個廢棋子,無權無勢。
周海瞬間不害怕了,發笑嘲諷:「你一個江家不要的廢物,能翻出什麼浪?!」
江緒忽然就笑了,笑容冷得嚇人。
周海不免地渾身一顫,江緒好像比十年前變得更恐怖了。
江緒甩了甩手上滴水的水珠,依靠在洗手檯上,手掌扶住洗手檯的邊緣,指尖一下沒一下敲在瓷台,看向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蹲在地上的周海隻能看到江緒的側臉,以為他怕了,賤兮兮警告:「江緒,你最好現在從了我!或許我還能看在你這副身體的份上,給你一萬的伺候費。」
「窮小子,你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的錢吧!」
周海落在江緒身上的視線,猥瑣又讓人犯惡心。江緒再怎麼打架厲害,沒有江家庇護,他什麼也不是。
江緒,根本不敢動他!
江緒回頭看他,冷下臉:「我勸你現在閉上嘴,我不想在這裡鬨出動靜。」
但凡今天這宴會換彆的家族操辦,他現在就已經把人打一頓,把人丟到周家當家人的麵前。
還沒動他,全看在瞿家的麵子上。
氣不過的江緒,把腳惡狠狠踩在周海那隻受傷的腳,一點點用力碾壓。
「疼疼疼——」
周海疼得在地上打滾,額頭冷汗直冒。
「你這個小賤人!還不快鬆腳!!」
「!」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小賤人——」
江緒狠狠碾壓著皮開肉綻的腳,看著痛苦哀嚎打滾的周海,彎下腰直視他眼睛,「周家並不是一手遮天,十年過去了,周海你腦子裡怎麼裝的還是漿糊。」
「您好。」
門外響起聲音,江緒即刻收回腳,低下頭走過去,路過那人身邊時,低聲吩咐,「處理好。」
「是。」
那人始終低著頭,尊敬地等江緒離開,沒抬頭看江緒。
江緒出洗手間後沒多久,裡麵傳來陣陣哀嚎和求饒聲,隻是幾聲,後麵就沒有了任何動靜傳出來。
路過的人都以為自己幻聽了,沒當一回事。
在角落裡,目睹全程的男人,吐掉嘴裡的真知棒棒棍,拿出手機靠在牆上給人發訊息:[大侄子,你這老婆可不是什麼小白花啊。]
對麵很快回複:[他受傷了嗎?]
男人見此哈了一聲,了當地選擇無視。
誰愛管誰管,他管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