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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回城俏佳人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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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楹不看他,吃完粥就起身去漱口,李闊在她走後就開始收拾桌麵垃圾,清理的乾乾淨淨。

給對麵那女孩看得一愣一愣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話不多的硬漢居然這麼自覺的乾活,任勞任怨的。

這怎麼可能是表哥。

情哥哥吧。

估計也是人家的情趣。

時楹回來後,李闊也沒繼續纏著她,撂下一句:“有事喊我。”

自己上了上鋪睡覺去了。

他從接了小黑電話就一路跟到這裡,昨晚又一夜沒睡,眼睛都熬出紅血絲來了。

在火車上,人又跑不了。

李闊難得心安,知道她就在下鋪,他剛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睡到下午一兩點了,臥鋪車廂的乘客吃完午飯了。

李闊在上鋪坐不直身體的,他利落的下來後伸直了腰,看見時楹正靠在車上看故事會看得津津有味的。

對麵那女孩也在看,顯然是對麵女孩分享給她的。

李闊笑笑,平時冷銳的眼底此刻儘是愉悅,他喜歡時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論她在做什麼,他都覺得可愛。

“餓不餓?”他問她。

時楹頭都沒擡:“我吃完了。”

十二點有餐車過來的時候,時楹就花錢和對麵小情侶買了一樣的套餐。

當時李闊正睡著呢,她也沒喊他,大抵也知道他昨夜一夜沒睡。

李闊聞言情緒瞬間有點低,她真是想著法的不給機會。

時楹指了指旁邊袋子:“給你也買了一份,就當抵早餐和牛肉麵的。”

李闊一怔,目光順著她漂亮的指尖落在那袋子下,確實有個飯盒。

他沒想到她也會給他買一份,雖然她嘴上說是什麼抵早餐的,但李闊隻挑自己喜歡的話聽。

他瞬間臉上浮現笑意,拿著飯盒去窗邊小桌吃,不打擾她看故事會。

李闊吃飯快,乾活養成的習慣,吃的乾乾淨淨之後他就拿走了,順便又洗了一個蘋果回來塞到她手裡。

就是用橘子換的蘋果。

“沒刀削皮,你將就吃。”

時楹看著蘋果,覺得這人真是沒意思透了,話裡話外總是透著親密關係,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點什麼。

她合上故事會,吃蘋果。

睡幾個小時就能補足精神,李闊還洗了臉洗了頭,他這人火氣熱,頭發短濕著水,顯得很清爽。

他靠近坐在她旁邊,那清冽的氣息就強勢霸道的侵了過來。

她還沒法趕他走,就隻能坐下鋪。

他順手拿起故事會,和她搭話:“喜歡看這個?以前老房子後麵那個賣小人書的朱老頭你還知道不,他年紀大了不支攤子了,不少故事會詩集什麼的正要按斤賣,我回去多買點?”

他對著她話就挺多的。

時楹反而不像對著彆人那樣對他,簡短冷淡的回:“不用。”

也沒多喜歡看,就是在火車上打發一下時間。

再說了,她可不會要他買的書。

李闊沒繼續說了,她吃完蘋果,他順手把蘋果核接過來拿去扔,又遞給她乾淨的紙擦手。

總之處處體貼周到,對麵女孩看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覺得比故事會有意思。

又熬過一下午的時間,晚上列車十點熄燈,八點前李闊從餐車那裡弄了飯回來。

時楹也沒拒絕,但都是要算錢的,就是在火車上不好拿錢出來,怕被人看見,所以她打算下車了連同臥鋪票一起給。

吃完飯,他拜托對麵的兄弟互看行李東西,拿著她的小包包陪她去洗漱。

這些便利都是實打實的,時楹覺得阻止改變不了就會由著他。

她進去衛生間,他就在外麵給守著。

然後再給她擠牙膏洗漱,他把她當寶貝伺候。

時楹刷了牙洗了臉,要走,被他一把攔住,“等我一起。”

他擋在外麵,她也出不去,洗手池上麵有鏡子,她能看見他明顯愉悅的臉龐。

六年不見,他黑了點,也瘦了點,氣質比以前冷冽點,但也沒怎麼變,還是那個固執的叫人頭疼的人。

時楹有些出神,回過神時看見他已經洗完了,正看著她,目光晦暗不明,令人覺得想要躲開。

“趕緊回去吧。”

“時楹。”

他在身後澀澀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卻又沒再說其他的,好像隻是想喊她一聲而已。

她反而越走越快了,把他落在後麵。

等他們回來,對麵的小情侶再去洗漱。

李闊拿出花露水,“抹一點?”

火車白天有人開窗通風,還是有蚊子能跑進來的。

時楹看了一眼,昨晚也用了,現在……

算了。

她接過來把胳膊上脖子上都抹了點,等對麵那姑娘回來,時楹還遞給她,讓她也抹點。

對麵連忙說謝謝,再次感歎怎麼會有男人這麼貼心細致,自己什麼都沒帶的樣子,可給女孩子用的花露水卻是帶上了。

時楹塗好後,就準備睡覺,李闊也就上了上鋪。

她覺得還好是在火車上,李闊想發瘋或者跟她亂說也得顧忌彆的乘客。

等一到廣城,出了站,就裡麵和他分開走。

她打算的好好的,安心入睡。

李闊沒睡著,雙手墊在腦後,心裡想的都是她。

從他開車不管不顧的去追她,一路跟到火車上,他就知道他還是忍不了多久的。

嘴上說著無所謂,心裡也知道是自欺欺人,死要最後那點尊嚴麵子。

但其實,他隻要她。

六年前最開始時楹也看不上他啊,他費儘心思的追,想著法的在她學校門口接她,下雨給她送傘,鞋壞了去給她買鞋。

好吃好喝的天天往她跟前送。

一開始她也不要,嫌棄他煩,讓他彆來了,離她遠點。

後來不還是,讓他鑽了空子。

他想起當時發生在她身上的那件事,至今還是會有戾氣,可要不是那件事,她不會屬於他,他沒機會得到她的。

後來她翅膀硬了,說分手就分手,還一走了之。

現在她回來了,雖然還有個礙眼的陳孝南,但他想到時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他就覺得他得等,等一個機會。

一個讓她再次屬於他,隻能選擇他的機會。

他不能急。

李闊想了好久,才閉上眼。

陰暗,卑鄙,不擇手段都沒關係。

她是他的,就好。

第二天早上七點,時楹睜開眼睛,對麵那對小情侶已經下站了。

她還沒徹底清醒過來,就聞到熟悉的清冽氣息靠近。

她剛睡醒時都會有些呆呆的,微微捲曲的栗子長發散落在身前,襯得她很乖很乖。

李闊沒忍住,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頰。

時楹擡眸看他這突然的動作,她眼睛很大,睫毛又長,瞳孔是有點茶色的,平時看他時不給睜眼,眼下卻似沒回過來神似的。

李闊心軟的一塌糊塗,又用手撥了撥她的頭發,彆到她而後。

這動作太親昵了,她倏地一下站起身來,拍開他的手,皺眉瞪了他一眼。

李闊也不在意,收回手時還用拇指和食指相互撚了撚,回味剛剛的柔軟觸感。

等時楹洗漱回來,坐在小桌前從包裡拿出雪花膏仔細塗抹。

李闊站在一旁,打量她從小揹包裡又拿出一個更小的包包。

裡麵裝滿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的他認識,六年前他也給她買。

有的他不認識,默默把名字記在了心裡。

她抹完護膚品整個人就更嫩了,跟會發光一樣,還香香的,李闊看得移不開眼。

時楹在描眉,再過一會兒就到站了,她得收拾精神點才能去市場逛。

她不是不知道李闊在看她,即便他目光炙熱,她也不痛不癢的忙自己的事。

好在等她開始收拾小包的時候,李闊就道:“我去買早飯,你看著東西。”

時楹沒應聲,掃了一眼他挺闊的背影。

沒一會兒,他端著雞蛋湯,還拿著四個包子回來了。

居然有雞蛋湯,時楹覺得挺稀奇的。

她記得列車一般不提供湯,容易灑,都是包子雞蛋餅這些賣的多。

李闊把雞蛋湯擺在她麵前,“趁熱喝,涼了就腥了。”

餐車肯定不賣雞蛋湯,但他養過時楹,知道她早上沒胃口就喜歡喝點湯湯水水的,所以他都是單獨掏錢讓給做的。

他又給她拿了一個包子,她的飯量也就這麼大了。

時楹算算時間,現在不吃,到站了還得坐公交車去十三行附近,空腹容易暈車。

她接過包子,雞蛋湯也喝了一半。

剩下的李闊兩口就解決了,她看了一眼,到底是沒說話。

又坐了大約三小時,列車就提示前方到站廣城。

李闊把行李架上的行李箱拿了下來,時楹見車廂裡也沒旁人了,就從自己小揹包夾層裡麵拿出錢,數給李闊。

他不伸手,就那麼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臥鋪錢,還有橘子,昨晚今早的飯錢,我湊整給你。”

見他不接,時楹也不跟著他耗著,把錢直接往他口袋裡一塞。

她想收回去時,卻被他握住手腕,有點緊,但不會弄疼她。

她皺眉看著他,他又想乾什麼?

李闊覺得自己再不問就沒機會了,一會兒到站她肯定想跟他分頭走,巴不得把他甩的遠遠的。

“你在廣城待幾天?到時候一起回。”

沒完了是吧?

時楹沒好氣的看他,想抽回自己的手腕,“鬆手。”

李闊乾脆蹲下身,擋在她身前,和她平視。

“我真沒彆的意思,忙完一起回,路上還能搭把手。”

他更怕她不回來,不過現在他不這樣覺得了,時楹和那女孩閒聊時他聽了一耳朵,她說她去廣城逛逛衣服。

而且他試了,她的行李箱也很輕,沒帶多少東西,不像是走了不回來的樣子。

那她回來時,他還想一起。

“時楹?我就隻給你幫忙,真沒想彆的好事,成不成?”

騙子。

她看著他無比真誠的臉,說著不想彆的好事,可李闊就喜歡溫水煮青蛙,煮著煮著她就到他碗裡去了。

六年前就是。

她明明一開始挺討厭他的,也不僅僅是討厭,還有點怕這個社會閒散人員。

她是學生,他可不是,放學時間,他天天到她學校門口。

今天塞個蘋果。

明天塞個桃。

她自行車被人拔了氣門芯,他幫她修。

哦對,她後麵懷疑是他乾的,就為了製造和她接觸的機會,因為談了之後她在他家抽屜裡發現一小堆氣門芯,氣的她扇他臉。

這人做事,不會不求回報。

他要的,那可太多了。

時楹冷笑一聲,嘲諷道:“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不?”

“李闊,出了站咱倆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也不會跟你一起回來,你少纏著我,用你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被戳穿的李闊也不心虛,他笑笑。

還是她瞭解他。

可是怎麼辦,他打定主意,不擇手段的也要再次得到她。

無所謂,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絕。

“前方廣城即將到站,請各位乘客帶好自己的物品下車。”

聞聲,時楹擡起小皮鞋,踢了踢他硬邦邦的腿。

“讓開。”

李闊也沒跟她硬磨,微微撤開身體,站起來,幫她拿著行李箱。

結果被她一把搶過去,她拿著行李箱背著小包包一副迫不及待要甩掉他的樣子,三兩步就去了列車車門口等待下車。

李闊兩手空空的上車,現在也就手上提了個塑料袋,裝著他買的毛巾牙刷。

他漫不經心的跟在後麵。

下站後,時楹走的那叫一個快,可耐不住李闊步子大,跟的很輕鬆。

出了站,她去公交車站,他隔著幾步遠跟著。

等她坐上車,他就從她旁邊坐到她後麵的座位上。

沒完沒了了。

她厭煩的回眸瞪他,李闊卻還理直氣壯:“你不告訴我,我就隻能跟著你。”

“時楹你知道的,我對你的事,都很有耐心。”

要不當年也不能天天接她放學,追了她好幾個月。

當時時楹也躲他,可他總能輕易的找到人。

時楹氣的暗暗咬牙,“我回,差不多七八天,你能彆跟了嗎?”

難道她不說,他就一天天的跟?

李闊見她總算願意透漏,緊跟著就問:“你打算住哪兒?”

時楹深吸一口氣。

得寸進尺。

“我就問你住的地方,還有最後我們一起回的時間。”

“我就問這兩樣。”彆的他可以不問,他需要知道她住哪兒,安不安全。

“十三行附近一個賓館,八天後回。”

他點頭。

“那等你辦理完入住,我就走,不會再跟著你了。”

這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她定一個賓館吧,時楹冷笑一聲,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從火車站到十三行,一個小時就到了,時楹下車後也不管他。

她在十三行好幾年,熟的不得了,能找到價格最實惠的賓館。

辦理入住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站著,等她拿到鑰匙,他從兜裡掏出錢和證件放在台上,跟著淡淡的來一句:“給我也開七天,她隔壁房。”

前台小姑娘啊了一聲,看看他,又看看時楹。

時楹冷哼一聲,拿著鑰匙上樓找房間,根本不管他。

“開啊。”李闊微微蹙眉,傻站著乾什麼。

“哦哦,七天是吧。”

“要她隔壁的。”

等拿到鑰匙,李闊也跟著上樓。

時楹正站在門口等他,他看見她,眸光一瞬間就沒那麼冷硬了。

“等我?”

是的,等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我記得我在南城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恩。”

“你剛纔在車上也答應我,不會再跟著我。”

“沒跟著你,這我房間。”

時楹:……

“你到底想乾什麼?”

“什麼也不想乾,渾身臭,我現在想進去洗個澡,要不你進來聊?”

滾吧。

她恨恨的剜了他一眼,轉身回自己房間,結果還聽到身後的輕笑聲。

時楹也急著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出門,她也不管隔壁那混蛋了,一小時後出了門。

這次李闊真沒跟著她了,他確定她住在這裡,洗完澡就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

他剛纔跟著她就發現她對這一片的路很熟,所以她那幾年一直都在這兒嗎?

李闊眸光陰了陰,他想到他最後一次來找她,在十三行轉悠了許久,但是他從沒見過她。

現在想想,當時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大概就是她了。

可惜老天爺從來不站在他這邊,他聽到了聲音,還是錯過了,他找了那麼久的人,真就一次也不給他碰上。

他自嘲笑笑,可是沒關係。

他自己想要的,他自己爭,自己搶。

時楹出門的時候也就一點,等她從市場轉了一圈,看了看秋款,纔回賓館。

第一天她先看看款,沒打算拿貨,等晚上和媛姐打電話商議一下再去進貨。

時楹買了點吃的,回賓館時,她還特意看了眼隔壁,挺安靜的,也不知道人在不在。

不過都跟她沒關係,時楹開了門,進去。

隔壁李闊敏銳的睜開眼睛,得虧著隔音都不怎麼好,他能聽見她回來的聲音。

李闊看了眼時間,六點。

天還沒黑,他懶洋洋的起來洗了把臉,這纔出門去逛逛。

他是想喊時楹一起出去吃飯,不過估計她不肯,所以李闊自己出去閒逛時,凡是想給她買的,都買了個遍,各種各樣的吃的,喝的。

等他回來時,兩手都提不下了。

他在她門前,想該怎麼讓她手下。

正想著呢,她一下開了門,和他四目相對。

時楹低頭看看他滿手的東西,就知道他來乾嘛的了。

她平靜道:“讓開一下。”

“去哪兒?”

“下樓拿新的牙膏,洗發水,房裡的用完了。”

李闊這才讓開,時楹把門帶上,也不管他,下樓拿生活用品。

回來時,他還在,就靠在門邊。

時楹目光落在他手裡的袋子,直接道:“我吃完了,什麼也不要,你自己拿回去,也彆站在我門口,也彆來敲我的門。”

總之,就是彆來打擾她。

李闊一下心情就不好了,知道她肯定會拒絕,可是聽到還是不好受。

她現在長大了,沒以前好哄。

也更無情了,說話怎麼刺人怎麼說,句句往他心口紮。

行,不要是吧。

李闊擡腳把手裡東西往二樓樓梯口的垃圾桶一扔。

時楹撇了撇嘴,開門進去了。

神經病。

反正浪費的也是他自己的錢。

時楹跟媛姐說了晚上八點打電話,媛姐的電話挺準時的,時楹坐在桌前,開著小燈,翻開自己的本子。

雖然現在還挺熱的,可馬上三伏天就過去了,她們進貨就得主秋款,夏天的可以進些活動款吸引人。

正好她看了一眼,夏款不少處理貨,批發價也便宜。

“我們可以夏季的買二送一,再挑點低價福利款擺在店門口引流,店裡多上點秋裝款。”

媛姐笑著說行,然後說第二天一早就去把貨錢彙給時楹。

時楹聲音不大,隔著牆,李闊隻能隱隱約約聽到輕柔的女聲。

他心裡跟被毒蟲啃咬似的,嫉妒的快咬碎了牙,她是在和陳孝南打電話吧?

對著他就冷冷淡淡,跟陳孝南能打一個多小的電話。

有什麼好聊的?

他像個陰暗的妒夫,但是還沒有身份資格去質問,去讓她彆這麼折磨人。

等隔壁結束通話電話一片安靜時,他看了眼時間,都快十點了。

她不捨得買臥鋪票,倒捨得電話費。

李闊越想越陰暗,心裡不是滋味,反複焦灼,讓他吃醋吃的碾轉難眠。

可他得忍,把她纏煩了,趁著他不注意,退房去住彆的賓館,他就又找不著人了。

該說不說,李闊沒想錯。

第二天一大早時楹就偷摸摸跑去退房了,損失一點押金而已,隻要能甩掉陰魂不散的前男友就行。

時楹飛快的退了房,又繞了兩條街,重新找了家賓館辦理了入住,還叮囑前台如果有人來問,絕對不可以透漏她的身份資訊。

時楹想,李闊對這片不熟悉,等發現她退房了,想找也不容易。

時楹今天要去進貨,取了錢之後就去了市場上。

她忙了一整天,回去都沒來得及吃飯喝水,洗了澡倒頭就睡。

李闊第二天直到下午也沒聽見她房裡有聲音,他差不多到了晚上八點,實在沒忍住,去敲她的門。

也沒反應。

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下樓一問,果然,她退房了。

這個騙子。

李闊咬著牙陰著臉走到街上,人來人往的,他又一次讓她在眼底下給溜了。

他拿出手機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李闊這麼穩的一個人,都差點氣瘋了。

他好聲好氣伺候她一路,各種保證各種求,她還是給他跑了個沒影。

時楹,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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