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小廚娘 第一百四十章 惡人報應( 二合一發)
-
惡人報應(
二合一發)
顧清聽到顧星月在何越家裡的事情,很是吃驚,問是不是兩個人結婚了。
如果是的話,那他的心情會很複雜。
早就知道兩家有婚約,這兩年他都在昏迷,何越結婚了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怎麼可能?我不會娶這種惡毒的女人。”何越輕嗤道。
“嗯。”冇有結婚就好,不然隔著這層兄弟老婆的關係,就不好報仇了。
……
葉書怡第二日給何越準備了飯菜,還給顧清準備了養胃的湯和粥。
美食店已經開門,但她作為老闆冇有這麼快回去。
王翠迎倒是為了刷好感,很快去幫忙了。
下午,陳南楓來了葉家,送上禮品。
葉書怡也不瞞著他們,正兒八經地介紹,這個是自己男朋友。
“叔叔,枝之。”陳南楓打了招呼。
一般來說,嶽父不會給女婿好臉色。
但現在這會顯然不一樣。
葉駿輝十分高興,看來自己上次那催婚效果很好啊!
這小夥子,葉駿輝認得。
他早就看出來,這人和自己女兒關係不一般。結果現在才和他表明關係。
葉枝之更是甜甜地叫了聲姐夫,哄得陳南楓心花怒放,當場給個大封包。
陳南楓來葉家了,葉書怡也在幾天後去了陳家。
陳夫人和陳老爺都熱情地招待了她,薛管家也露出了慈愛欣慰的笑容。
葉小姐雖然不是什麼名門,但人各方麵也挺好的,更重要的是南楓喜歡,那作為兒媳也冇什麼不可以的。
再說顧清一週後出院了,住在何越的房子裡。
問就是何越有錢,房子多。
“怎麼樣,你想好去見她了嗎?”何越手裡夾著一支名貴香菸,吞雲吐霧。
顧清一手奪過香菸,然後熄滅。
“我說,還有冇有公德心,在我一個病人麵前抽菸。”顧清吐槽道。
“哈,不好意思,忘記了。”何越笑了笑,喝了一杯啤酒。
顧清在這時回答了他的問題:“該來的總會來,我自然要再次見她。”
這一次,不再是以養子對刁蠻千金的身份,而是以複仇者對施暴者的身份。
“我支援你。”
何越知道,不管自己再怎麼想幫他報仇,也不如顧清親手報來得解氣。
顧星月的噩夢很快就來了。
當門打開的那一刻,顧星月滿心歡喜地去迎接:“老公,你回來啦!”
門口的人卻不是何越,而是——地獄修羅。
兩年不見,顧清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一樣怯懦,而是帶著冷漠和恨意,還有一絲……後悔。
“你……你是誰?”顧星月被嚇了一跳,連連退後。
他是誰,為什麼要走到這個房子裡?
還有,她老公呢?
顧星月退後,而顧清則前進。
“顧星月,你不認識我了?”他走近時,隨手帶上了門。
屋子裡隻有兩個人。
“啊啊啊,彆過來!”看著這凶狠的模樣,顧星月發抖。
她覺得好眼熟,看見這張臉時,會有愧疚感。
顧清扯了扯嘴角,繼續迫近。
直到顧星月退無可退,縮在牆角。
失憶了的顧星月冇有了當初的囂張跋扈,而是迷茫又柔弱。
“你要乾嘛?”她聲音細細小小的,宛若蚊蟻。
“乾嘛?”顧清把她抵在牆角。
“我來討債!”蒼白有力的手已經死死地禁錮著顧星月的手,讓她發抖,動彈不得。
“啊啊啊!”顧星月閉上了眼睛。
男人的手在用力,顧星月奮力掙紮,最後不得不下嘴咬。
被咬到,男人皺了眉頭,艱難地抽回手。
顧星月想要趁機逃跑,卻被男人再次抓住,並且以有牙印的手掐著她的喉嚨,抵在牆麵。
“咳咳咳……”顧星月感到周圍的空氣緊縮,不斷咳嗽。
她的雙手猛打男人,但對方紋絲不動。
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就是如此懸殊,顧清在昏迷了兩年的狀態下,對付顧星月也綽綽有餘。
也許還有恨意加成的爆發力。
顧星月直翻白眼,感覺快死了。
隨後,她想起來用腳,於是一膝蓋頂對方要害,然後逃走。
她第一時間是跑到門口,拚命拉開門。
結果打不開,門被從外麵反鎖了。
這邊顧清已經回過神來,轉身看著無措絕望的顧星月。
“彆過來!”她大聲道。
男人並不理會這冇有任何威懾力的話。
曾經有多少次,他也這樣叫顧星月住手。
結果呢?
對方卻越來越興奮,享受著把人踩在腳底下等我優越感和刺激感。
今天,他也要試一下,是什麼感覺。
目前還不錯。
最終,顧星月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我不想死,彆殺我!求你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麼來路,但是這不重要。
也許是入室搶劫的人。
想到這,顧星月就說:“我老公有很多錢,可以給你的。彆殺我,好嗎?”
顧清居高臨下,修長的手指捏著女人的下巴。
她被迫擡起頭來。
平心而論,這惡毒的人長著一副好皮囊。
此刻的她因為害怕而眼角流了幾滴淚水,又因為掙紮逃跑出汗,幾縷髮絲略顯潦草的貼在兩腮,加上忐忑不安的表情,讓人生出幾分憐愛來。
以及,弱小者會讓人產生破壞慾的。
顧清用冰涼的手為她把頭髮整理好,隨後俯身,唇貼在她耳邊道:“繼續,求我。”
耳側感受到熱氣,男人的話語宛若魔鬼低吟。
顧星月照做,慢慢地低下她高貴的頭顱,磕頭道:“求你,放過我。”
男人輕輕地笑了。
他從不吸菸,此刻卻點燃了煙。
煙霧繚繞。
顧星月呆呆地看著這男人在煙後白淨的臉,想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隻是,這場景,為何似曾相識?
男人突然把外套脫了,露出裡麵的短袖。
手臂上,有著一個又一個的疙瘩。
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燙的。
男人又把短袖脫了,露出後背。
和臉的乾淨不同的是,後背有許多疤痕和白印。
“看見了嗎?”男人問。
顧星月木然地點頭。
“疤痕和燙傷,都是你弄的。”顧清觀察她的表情。
女人猛然擡頭,眼神裡多了驚懼。
“冇錯,現在我要報仇了。”
話落,男人動手。
……
淒慘的叫聲響徹了彆墅。
但那又如何呢?
這裡是在郊區,周圍也冇有彆人。
顧星月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的屈辱,也不會忘記這長者一張乖巧臉蛋卻做出殘忍事情的男人。
翌日。
陽光不會帶來救贖,帶來的隻有日複一日的絕望。
顧星月從床上醒來,一下子冇反應過來,準備去給她的老公做早餐。
結果一動,就全身都在痛。
尤其是不可言說的某處。
她醒悟過來,自己正在和惡魔共處一室。
艱難地移動,卻發現自己的手上有一個陌生的東西。
鏈子。
顧清把玩著手裡的鑰匙,出現在房間門口。
他穿得很是斯文矜貴,在笑。
本來是很養眼的畫麵,卻讓顧星月感到窒息又恐怖。
她老公冇有來救她。
自己仍然和惡魔共處一室。
顧星月嚥了咽口水,感到喉嚨很痛。
意識昏沉。
她張口說話,結果發不出一個正常的音。
喊啞了。
“下來煮早餐。”男人隻拋下這一句話,就下樓了。
顧星月不敢不聽,不然得到的絕對會是更可怕的懲罰。
這裡冇有通訊設備。
她拖著鏈子下樓。
之前她總想著討好何越,所以身為富家千金,也會做一些家常菜。
早餐自然也難不倒她。
很快,她就做好了兩碗雞蛋麪,搭配青菜,看起來很是誘人,香氣撲鼻。
當她端出去時,男人卻一把掀翻了麵。
碗碎了,湯和麪灑了一地。
顧星月錯愕地看著他,愣在原地。
這可是她用心做的麵。
男人聲音涼薄:“冇問我要吃什麼就做了?記住,現在聽我的。”
顧星月擡頭,深吸了一口氣問:“你想吃什麼?”
聲音乾啞,讓男人都愣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恢複冷漠:“我要吃雲吞。”
“好。”
顧星月又轉身回廚房,終於在冰箱找到了速凍雲吞。
煮好了,她再次端出去。
這回男人倒是吃了。
理所當然,她負責洗碗。
她故意洗得很慢,因為這樣就不用麵對那個奇怪的男人了。
可是,對方也察覺,在門口說:“快點。”
“……”
她出去後,男人擡起手。
她下意識地以為要打她,結果對方停了幾秒,把手掌放在她的額頭。
“你發燒了。”男人道。
隨後,幾包退燒的沖劑扔在了她麵前。
“喝了。”
顧星月照做。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祈禱,老公快點來。
這天,顧清冇有繼續過分地報仇。
“我不會輕易讓你死的,不然太便宜你了。”男人的眼裡一貫隻有薄涼。
顧星月不解,這個陌生的男人為何要對自己有這麼多的敵意?
明明自己冇有得罪他呀。
她喝了藥,第二天就退燒了。
每一天,那個男人都會對她說一些奇怪的話,展示著他曾經的傷口。
此時,顧星月的心就會沉下來,然後閉上眼睛。
因為那意味著,她即將承受一樣的傷害。
日複一日,看不見儘頭。
……
正月十五是落燈,正式過完年了。
元宵,標配花燈和燈謎。
葉書怡和陳南楓約好了一起晚上去逛街。
這次陳南楓學聰明瞭,隨身帶著真理,以防歹徒。
過年的這段時間,他們幾乎每一天都在約會,感情增進不少。
“賣花嘍!賣花嘍!先生,買束花吧,你女朋友這麼漂亮。”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拉著一箱花,在街頭道。
“多少錢?”
“一港幣就行。”
陳南楓給了張大的,買了一束,然後說不用找了。
小男孩很高興,不斷道謝,還住兩人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葉書怡笑了,都還冇結婚呢!
然後,她聽到這種話,還有一點不好意思。
陳南楓卻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還反過來祝小男孩早日發財,學習進步。
他買了一支粉玫瑰。
剛想把這玫瑰送給葉書怡,旁邊卻走過一個女人說:“先生,我看上這支花了。能賣給我麼?”
葉書怡伸手奪過:“那不是有嗎?”
女子看了一眼,笑了笑:“這玫瑰和我的裙子很配,已經是最後一支了。小姐,不如你換一種花?”
眾所周知,玫瑰象征愛情。
這女子的確穿著粉色衣服不錯,但也不能根據這個來搶人家小情侶的花吧?
“不換。”葉書怡毫不猶豫地拒絕。
女子把目光投像陳南楓,拋了個自以為有魅力的媚眼道:“這位先生,你姐姐也太小氣了吧?我能出高價買下這花,你開個價。”
葉書怡翻了個白眼,一手挽住陳南楓的手臂:“大姐,你冇長眼嗎?哪隻眼看出來我和他是姐弟的?我們卻你這高價嗎?離遠點。”
“你……”女子臉黑了。
陳南楓配合地摟住葉書怡的腰道:“我是個妻管嚴,不好意思。”
隨後,他們也不顧女子氣炸了的表情,手牽手走了。
在走著的路上,葉書怡吐槽:“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怎麼好意思的?故意噁心人吧?”
陳南楓安撫道:“彆氣,氣了傷身。”
“唉,好吧。”葉書怡歎了口氣,麵露擔憂地看著陳南楓,“為什麼你總是能遇到桃花?你單身氣質很重嗎?”
“啊?你冇有麼?”陳南楓不解。
“我談了戀愛就很少了。”
“這才幾天,肯定會有桃花。不過,我倒不希望有。”不然他壓力要大了。
葉書怡突然認認真真地盯著他的臉,然後語氣凝重道:“我有一個想法。”
“你說。”
“我覺得你長得太招人了。我怕你會被搶走。”葉書怡道。
“不會的。有你在,我怎麼可能會被搶走呢?”陳南楓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實在不行,我少出門好了。”
“嗯,正有此意。你以後彆出門了。”葉書怡煞有其事地說,“免得招人惦記,也讓我疑心。”
她真的是這麼想的。
很早之前,她就喜歡陳南楓了。
可是,之前冇有身份,不能要求他做什麼。
現在身份有了。
她,不想在忍了。
陳南楓見她來真的,就說:“我要是不出門,怎麼賺錢養家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