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香江小廚娘 第七十五章 醉酒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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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密談
陳南楓聽著感謝的話,聽著聽著就“砰”一聲,水靈靈地倒下了。
葉書怡眼疾手快,連忙在他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之前把他抱住。
“陳南楓?你怎麼了?”情況太突然,她很懵。
其他人也看到了他突然倒下。
“是不是飯菜有問題?”有人問。
“不是吧!我每個菜都吃了呀,一點反應都冇。”
“應該不是,我冇見陳少夾菜啊,據說他非葉小姐做的菜不吃,這回估計是空腹。”
“我看,八成是醉了。”
“嘶——一杯倒?”
大家議論紛紛。
葉書怡基本可以確定,陳南楓這是醉了。
有冇有搞錯?
陳少爺喝一杯,就倒了?
葉書怡把目光望向方女士詢問。
“冇事,他酒量差得離譜,睡一覺就好。”方女士卻不慌不忙地享用美食,半點也不擔心自己兒子。
好吧。
“這菜好吃是好吃,到底不如你煮的。”方女士邊吃邊點評。
“哈哈,謝謝誇獎。”
既然連親媽都說冇事,那應該確實不用管吧?
葉書怡把他放在椅子上,然後繼續喝酒吃菜。
可是,她吃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總不自覺地瞄向陳南楓。
他倒了會不會很難受?
會不會著涼?
雖然現在是八月。
港島還處於盛夏,最酷熱之時。
可是店裡有空調,他又冇蓋東西。算了,一個大男人,應該火氣很旺纔對,哪裡會著涼。
方女士很快就吃飽了,說習慣了葉書怡做的飯菜,再吃點彆的多少有點索然無味。
說完,她就離席了,並冇有要管自己兒子的意思。
葉書怡不確定地拉住薛管家問:“你們不管少爺嗎?”
薛管家保持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少爺不會有事的。”
說完,他也走了。
走了!
葉書怡不禁懷疑,陳南楓是不是方女士親生兒子。
他們好像不太親近,方女士前幾天臥病在床都冇看見他。
不知是公務在身抽不出時間,還是不想看,抑或是方女士的病壓根冇通知他。
可是,他們長得很像。
像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葉書怡重新坐回位置,可吃了冇幾口,又看了看陳南楓。
畢竟是自己老闆,不管也不好。
“大家繼續吃,想吃什麼、喝什麼,儘管點,記我賬上。我有事,先走了。”說完,她就把陳南楓帶走了。
他完全昏過去,又生得高大,半扶半拖很費勁。
葉書怡乾脆微微彎下身子,重心下移,再起來。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陳sir被一個女生公主抱,抱走了。
葉書怡先去前台,給了一萬作抵押,並且留下聯絡方式。
“多了不用找,不夠明天聯絡我。”葉書怡單手摟著懷裡人,另一隻手遞港幣和名片。
畫麵太美。
前台是個有眼力見的,她聽聞過葉書怡的大名,並且知道她和老闆潘掌櫃頗有交情,自然滿口答應。
等葉書怡走遠了,她纔看著其背影說:“少俠威武。”
“你這是又看哪部武俠片了?”同事邊擦碗邊打趣。
“誒呀,當然是金老先生的啦,笑江湖,你冇看?”
今年四月份上映的。
“哦,看了。”
……
葉書怡被酒激發出一種“威武感”來,抱著嬌妻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走。
其實也不是大搖大擺,而是這個姿,無論怎麼走都會有大搖大擺的氣質。
她去了就近一家五星級酒店。
那裡應該勉強能入陳少的眼。
葉書怡家太遠,也太逼仄。
“你好,訂什麼類型的房?有預約嗎?”
“冇預約,有冇有套間或者雙間房?”
服務員查了一下,有些無奈道:“冇有了誒,隻有一間大床房,可以嗎?”
葉書怡思考了三秒。
“行。”
大床房內。
葉書怡把陳南楓扔在床上,關門。
此時的陳南楓不再是昏迷不醒的狀態,開始說胡話。
聽不清。
不管。
葉書怡開始幫他脫外套。
至於鞋子,不管,就這樣露在外麵也不會怎麼樣。
她剛把外套脫到一半,就被扯回去了。
“你是誰?乾嘛脫我衣服?”陳南楓眼睛冇睜開,嘀嘀咕咕的。
“我是你……老闆。”葉書怡見他醉著,反正也不記事。
於是倒反天罡。
體驗一下當老闆的老闆是什麼感覺。
還不錯。
男人懵懵地重複:“老闆?我是打工仔?”
“對,你是一個廚師,管理著兩家美食店。”葉書怡給他身份。
“啊,那我一定很累吧?”
語氣多少有點沮喪。
葉書怡冇想到是這個評價。
累嗎?
她都在忙碌中快要忘記累了。
“嗯,應該。”
床上的人不樂意蹬腿,把鞋子蹬掉了,還差點砸中葉書怡。
“你……”她剛要說話。
另一隻鞋就砸中她小腿。
雖然不至於很痛,但到底是被誤傷到了。
她酒興上頭,也顧不得這是她的財神爺,非常不敬地爬上床。
喝酒不記事,冇事的。
床上的人絲毫冇有意識到“危險”來臨。
葉書怡伸手,輕拍他臉:“喂,剛剛你的鞋差點砸到老闆了!”
陳南楓睜開眼,表情很無辜,彷彿翹起幾根虛擬呆毛。
這惹得葉書怡生出逗趣的念頭。
“你說吧,怎麼辦?道歉,賠償,不然把你開了。”她半跪在他身側,一隻手撐床,一隻手擒住他腮幫,把他的俊臉轉過來。
“唔……”
他還真委屈兮兮道:“老闆,對不起。”
葉書怡得寸進尺:“再說一遍——聽、不、見!”
“對不起,老闆,不要不高興。”他還關心地說。
“嗯,道歉聽起來很悅耳。可是,冇有誠意呀!你不打算……”葉書怡把手放在他麵前,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搓。
意思是,要點oney。
陳南楓看懂了,皺起眉頭。
“可是老闆,我隻是個打工仔,冇錢呀……”他很害怕地說。
聞言,葉書怡內心瘋狂偷笑,表麵卻歎了口氣說:“啊,那怎麼辦嘛?”
似乎心裡糾結許久,陳南楓纔像下定決心一樣:“那我隻能為你做牛做馬,我整個人都獻給你了。”
葉書怡咳咳幾聲,不確定地問:“你是說,要以身相許嗎?”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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