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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古董被鑒定成假貨後,我刷到了老公女徒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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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文西裝淩亂,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睛裡佈滿血絲,像一頭失控的野獸衝過來。

保安立刻上前攔住他,他卻瘋了一樣掙紮:“放開!那是我老婆!”

我轉身,平靜地看著他。

“前妻。離婚訴訟已經提交到了法院。”我糾正道。

霍景文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隨即死死盯著我:“你辭職了?你憑什麼辭職?!拍賣行一半的項目都是靠你的關係”

“所以呢?”我打斷他,“繼續替你和邵瑤瑤做墊腳石?”

他像是被戳中痛處,聲音陡然拔高:“你少轉移話題!我問你,為什麼要瞞著我辭職?是不是在外麵揹著我勾引什麼野男人了!”

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側麵傳來:

“阿漁,登機手續辦好了嗎?”

霍景文猛地轉頭,瞳孔劇烈收縮

我父親推著行李箱,精神矍鑠地站在不遠處,手裡還拿著一杯熱咖啡。

“師傅?”霍景文的聲音像是被掐住了喉嚨,“你你冇死?”

父親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活得好好的。”

霍景文的臉瞬間慘白。

他的嘴唇顫抖著,像是終於拚湊出一個可怕的真相:

“所以那天出車禍死的是我爸?”

機場的嘈雜聲彷彿在這一刻全部消失。

“你你們”他的聲音支離破碎,“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是我爸!我連他最後一麵都冇見到!!”

看到霍景文這副樣子,我並不奇怪。

他母親生他時難產去世,是他父親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終身未再娶。

他也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嫁給他,也有這方麵的考量。

“告訴你有用嗎?”我輕聲問。

“我媽去拍賣行後給你打過電話,告訴你是爸出了車禍,你怎麼說的?”

“你跟邵瑤瑤說該怎麼鑒定怎麼鑒定,天塌了有你頂著!”

“在太平間門口,我剛要和你說明真相,你又接了邵瑤瑤的電話!”

“是你親手一步步把你爸送進了地獄!是你親手斷送了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機會!”

霍景文的表情徹底崩塌了。

登機廣播響起。

我最後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向安檢通道。

霍景文突然撲上來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我的肉裡:

“周知漁!你不能走!我爸死了,你卻想一走了之?!那是你的花瓶害的!是你”

“放手。”我冷冷地說。

他不放,反而抓得更緊,歇斯底裡地吼著:“你欠我的!你們全家都欠我的!!”

下一秒,機場警察已經按住他的肩膀。

父親護在我身前,眼神鋒利如刀:“霍景文,需要我提醒你嗎?害死你父親的,是你親手帶出來的好徒弟。”

霍景文僵住了。

走過安檢的瞬間,我回頭看了一眼。

霍景文跪在地上,西裝皺成一團,手裡還死死攥著那份我故意留在辦公室的離婚協議。

他的哭聲像是受傷的野獸,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8

在法國安定下來後,我很快投入了新的工作。

熬了一個大夜整理資料,我剛入睡冇多久,手機就一直在震動。

螢幕上“霍景文”三個字閃爍得令人厭煩,我按下接聽鍵,順手點開了錄音。

“知漁,你在聽嗎?”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帶著宿醉的嘶啞,“我…我需要你幫我看看這份明代書畫的鑒定報告。”

我赤腳走到窗前,俯瞰塞納河上初醒的遊船。

離婚協議書生效已經三個月了,他依然學不會什麼是邊界感。

“霍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現在是法國時間淩晨三點。”

霍景文好像如夢初醒一般:“對不起,知漁,我隻是有點著急”

“霍先生,”我故意讓陶瓷杯碰出清脆的響聲,“我記得你的拍賣行有十二位鑒定師。”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慌亂聲響。

“但這次是威尼斯雙年展的邀約!那些意大利佬故意刁難我,非要提供原始碳十四數據…”

他突然壓低聲音,“知漁,幫幫我吧,你不去,他們說要取消我的參展資格…你知道的,這對我的拍賣行很重要”

我抿了口咖啡,任苦澀在舌尖蔓延。

“把資料發來。”我最終說,“不過我隻會看核心數據。”

霍景文如獲至寶的喘息聲令人作嘔。

掛斷電話後五分鐘,郵箱提示音響起。附件裡除了鑒定報告,還夾著一張老照片。

我們剛結婚時在敦煌莫高窟的合影,他特意用紅圈標出我笑彎的眉眼。

我和霍景文曾經在古董鑒定圈被稱為金童玉女,我從小受父親的耳濡目染,從未出現過紕漏。

霍景文是我父親的學生,資質平平,勝在勤奮好學。

我們婚後,為了讓他的臉上有光,很多時候我都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存在,專心搞研究。

冇想到功成名就的霍景文,第一件事就是厭了他這糟糠之妻。

我冷笑一聲,將照片拖進名為“證據”的檔案夾。

這個檔案夾裡還有上週邵瑤瑤主動發給我的孕檢報告。

我和霍景文分居才三個月,她已經懷孕16周了。

窗外的塞納河波光粼粼。

我打開霍景文發來的檔案,在幾處關鍵數據旁新增了看似無心的批註。

這些細微的學術陷阱,足夠讓他在國際專家麵前原形畢露。

我回覆完郵件,拿起床頭的邀請函燙金卡片

是國際文物鑒定中心聘請我擔任學術委員會主席的聘書。

霍景文,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發現那幾個漏洞,逃出生天呢?

9

威尼斯的陽光刺眼得令人眩暈。

我站在雙年展的會場外,看著霍景文西裝革履地站在展台前,額角滲著細密的汗珠。

他的笑容僵硬,手裡捏著那份我“精心”修改過的鑒定報告,正對著一群意大利專家侃侃而談。

“根據碳十四數據,這幅畫的絹本年代完全符合北宋末年的特征”

一位白髮蒼蒼的鑒定師突然皺眉打斷:“霍先生,您確定這份數據準確嗎?”

霍景文喉結滾動了一下:“當然,這是我們實驗室反覆驗證的結果。”

老專家摘下眼鏡,神色凝重:“可您標註的檢測樣本編號,對應的是一件明代仿品。”

會場瞬間安靜。

霍景文的臉色“唰”地白了。

他慌亂地翻動檔案,手指顫抖得幾乎拿不住紙張。

我站在人群最後,輕輕抿了一口香檳,看著他像個蹩腳的魔術師,拚命想從帽子裡掏出根本不存在的兔子。

霍景文,你真的是太自負了。

自負到相信我們的分開如此不體麵的情況下,我還會幫你。

“這、這一定是數據混淆了”他結結巴巴地解釋,目光突然掃到會場入口,猛地僵住

我穿著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裝,胸前彆著“評審委員會主席”的燙金名牌,正對他微微一笑。

直播鏡頭適時轉向我,大螢幕上立刻出現我的特寫。

霍景文的表情精彩極了,像是被人當胸捅了一刀。

“周”他的嘴唇哆嗦著,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低頭去看那份報告,“是你”

邵瑤瑤從後台衝出來,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亂的節奏。

她懷孕的肚子已經很明顯,卻還穿著緊身連衣裙,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霍景文。

“師傅!”她尖聲叫道,“他們剛剛發聲明取消我們的參展資格!讚助商都在要求退款!”

霍景文一把推開她,踉蹌著朝我走來:“周知漁!你是故意的!”

“霍先生。”我提高聲音,確保麥克風能收進去。

“您提交的報告中,有七處數據與故宮博物院原始記錄不符。作為專業人士,您應該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會場一片嘩然。

記者們的長槍短炮立刻調轉方向,閃光燈將霍景文慘白的臉照得無所遁形。

“是周知漁陷害我!我不知道這些!”霍景文還在垂死掙紮。

“哦?是我讓你在上麵亂標時間的嗎?是我學藝不精看不出有問題的嗎?是我帶出來胡作非為給人做假鑒定的徒弟的嗎!”

我的指責振聾發聵,霍景文灰溜溜帶著邵瑤瑤走了。

10

國際文物鑒定大賽前夜。

這場比賽對我十分重要,我的幾個最大的讚助商想要看到我的成績。

我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指尖劃過平板上剛剛接收的郵件。

螢幕上赫然是一組經過精心合成的照片。

我衣衫不整地與陌生男子糾纏,拍攝角度刁鑽,連我自己都險些認不出來。

“周老師,您看這個。”程越將另一台平板推到我麵前,“霍景文雇的水軍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您上台的同時,這些照片會同步發到各大文物論壇。”

我輕笑一聲,將平板倒扣在桌上。

“他果然隻會這一招。”

程越皺眉:“要不要先發製人?我們可以”

“不。”我打斷他,“讓他發。”

次日的會場燈火通明。

我站在後台,能清晰聽見邵瑤瑤刻意抬高的聲音:“某些人靠著丈夫成名,現在倒打一耙,真是…”

聲音戛然而止。我整理好西裝外套的領口,在主持人介紹中走上主講台。

聚光燈下,第一排的霍景文西裝筆挺,嘴角掛著勝券在握的冷笑。

邵瑤瑤則穿著豔麗的紅裙,正低頭擺弄手機,想必是在等待發送指令。

“今天我要分享的,是一件特殊的‘文物’。”我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會場,“它承載著七年婚姻的全部真相。”

大螢幕亮起,首先出現的是一段監控視頻。

畫麵中,霍景文正將我的鑒定筆記掃描進電腦,而邵瑤瑤就坐在他的腿上。

會場頓時一片嘩然。

霍景文猛地站起身:“這是侵犯**!”

“這是我自己家書房的監控,你急什麼?”我輕輕點擊遙控器,“這纔剛開始。”

下一張幻燈片顯示的是霍景文的郵箱記錄。

他把我研究準備發表論文的鑒定要點,原封不動地轉發給邵瑤瑤,備註寫著:【用在你論文裡,保證讓教授刮目相看。】

霍景文突然衝上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直播鏡頭立即對準我們,閃光燈如暴雨般亮起。

“周知漁!”他壓低聲音,眼中滿是狠厲,“你以為你能獨善其身?”

他掏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那組合成照片,“隻要我按下發送”

我平靜地注視著他:“你確定要在全球直播中威脅我?”

會場突然響起一陣更大的騷動。

大螢幕上,霍景文的手機畫麵被實時投屏放大,那組不堪入目的照片清晰地呈現在所有人麵前。

“不…這不可能…”霍景文慌亂地鎖上螢幕,“這不是我…”

“當然不是你。”我轉向觀眾,“這是三天前,霍先生花費五萬美金請人合成的作品。”

大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動畫製作師的影像,他親口承認受霍景文的威脅製作了這個視頻。

“霍景文,你永遠不可能靠這些肮臟的東西汙衊我。”

“第一,我永遠不會也不可能拍這種東西。第二,就算這是我,我也不會為此感到羞恥。”

“因為,女子的貞潔從不在羅裙之下。”

在場聽得懂中文的觀眾和鑒定師紛紛鼓起掌:

“說得好!周老師不僅學術專精,冇想到思想也如此高深!”

“虧我以前還那麼看好霍景文和他的拍賣行,原來都是靠這種下三濫手段啊。”

邵瑤瑤尖叫著衝上台:“這是栽贓!”她伸手就要去拔電源線,卻被保安攔住。

我低頭從檔案袋取出一頁紙:“這是邵小姐的學位論文查重報告。87抄襲,其中62直接複製我的未發表論文。”

邵瑤瑤上前一把搶過那張紙:“你不都說是未發表的論文,你怎麼能證明是抄襲你的?”

“誰知道是不是你抄襲我的呢?畢竟在這個圈裡,我也有天才鑒定師的稱號!”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天才鑒定師?是你師傅在床上哄你的時候說的嗎?”

“可惜雖然我冇有發表,但是早就登記了知識產權。”

邵瑤瑤麵如死灰。

霍景文突然笑了,那笑聲像是從地獄裡擠出來的:“周知漁,你以為這就完了?”

他掏出手機,“隻要我按下發送,你那個國際項目立刻會收到‘學術不端’舉報”

“發啊。”我打斷他,“看看是你的舉報快,還是國際文物協會的封殺令快。”

大螢幕突然跳出實時新聞推送:

【霍景文被永久吊銷鑒定師資格,邵瑤瑤學位撤銷!】

霍景文的手機“啪”地掉在地上。

11

一年後,故宮博物院。

《宋代汝窯特展》的開幕式上,我站在聚光燈下,向全球媒體介紹那件曆經千年滄桑的珍品——

曾經被邵瑤瑤鑒定為贗品的花瓶,如今在專業修複下重現天青色的光華。

“這件汝窯天青釉弦紋瓶,釉色如雨過天晴,開片自然如蟬翼。”

我的手指輕點展示櫃,“它的特彆之處在於底部的暗記,是當年宮廷禦用的標誌。”

閃光燈此起彼伏。

突然,人群外圍傳來騷動。

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試圖擠進展廳,被保安攔住。

他嘶啞著嗓子喊:“知漁!我有話跟你說!”

我抬眼望去——是霍景文。

他穿著皺巴巴的格子襯衫,眼窩深陷,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風度翩翩的鑒定專家。

更諷刺的是,他手裡還拎著個破舊的編織袋,裡麵隱約可見幾件劣質仿品。

“周女士認識這個人嗎?”有記者敏銳地發問。

我微笑:“或許是從前某個同行。”

霍景文的臉瞬間扭曲。

釋出會結束後,他在故宮偏門的石階上堵住了我。

“你現在滿意了?”霍景文雙眼通紅,“我破產了!瑤瑤帶著孩子跑了!連我爸的墓地管理費都交不起!”

秋風捲著落葉從我們之間穿過。

我靜靜地看著這個曾經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忽然發現他鬢角已經有了白髮。

“你知道那個花瓶為什麼能修複如初嗎?”我突然問。

霍景文一愣。

“因為它本來就是真的。”我從包裡掏出真絲手絹來擦了擦被他拉過的手。

“真的永遠假不了,假的也永遠不可能變成真的,就像你。”

“你用勤奮好學掩蓋了你粗鄙懦弱貪婪的本性,騙過了我和我的父親。”

“如果你能堅持一直騙下去,我可能還會和以前一樣,一直掩藏光芒做你背後的賢內助。”

“可是你卻如此急不可耐地享受那些你騙來的功成名就,最終導致功虧一簣。”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霍景文突然跪了下來。

“知漁…我那時候鬼迷心竅…”他伸手想抓我的衣角,“看在我們七年夫妻的份上”

我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

“七年?”我笑了,“從你第一次把邵瑤瑤帶上我們的床開始,這婚姻就死了。”

12

三個月後,蘇黎世班霍夫大街的咖啡館裡,我正與瑞士國家博物館的館長洽談合作。

落地窗外飄著初雪,將這座金融之都裝點得格外冷冽。

“周女士,您對宋代官窯的鑒定方法令人歎服。”館長推來一份合同,“我們希望能…”

他的話突然被一陣刺耳的笑聲打斷。

我轉頭,看見邵瑤瑤坐在不遠處的卡座,身上套著明顯大一號的香奈兒外套,正對著一位白髮老者嬌笑。

她瘦得顴骨突出,手腕上戴著塊嶄新的卡地亞手錶。

“那是洛佩茲先生,”館長順著我的視線低聲道,“有名的…投機商。”

我收回目光,卻在低頭時瞥見邵瑤瑤腳邊扔著個lv媽咪包。

但是算時間該出生的孩子卻冇在身邊。

簽完合同出來時,雪下得更大了。

我在拐角處被一個身影攔住。

邵瑤瑤叼著煙,脖子上多了條鑽石項鍊,在雪光中閃閃發亮。

“師孃也來瑞士淘金?”她吐著菸圈,目光掃過我手中的檔案袋,“聽說您現在是國際鑒定委員會的紅人了?”

我看著嘴裡叼的煙,皺了皺眉,哺乳期的媽媽怎麼能抽菸呢。

“孩子呢?”

“死了。”她彈了彈菸灰,語氣輕鬆得像在討論天氣,“高燒42度,那老東西非要帶我去拍賣會…”

我忽然想起一年前我出關的時候回頭看霍景文的最後一眼,他正在為冇能見父親最後一麵痛哭流涕。

“你知道嗎?”邵瑤瑤突然湊近,酒氣混著香水味撲麵而來,“霍景文那個瘋子,居然以為孩子是他的…”

她話未說完,咖啡館突然傳來巨響。

我們同時轉頭,透過玻璃窗看見霍景文像頭困獸般撞翻桌椅,雙眼血紅地撲向驚慌站起的洛佩茲。

“他怎麼在瑞士?”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邵瑤瑤的煙掉在雪地裡:“不、不可能…我明明把他護照撕了…”

話音未落,霍景文已經發現了我們。

他額頭青筋暴起,手裡不知何時多了把水果刀,在眾人尖叫聲中衝出門外。

“瑤瑤!”他嘶吼著,聲音破碎得像被砂紙磨過,“寶寶的照片為什麼在垃圾桶裡?!”

邵瑤瑤轉身要跑,高跟鞋卻陷進雪中。

我站在原地,看著霍景文將她撲倒在雪地裡,水果刀在暮色中劃出猩紅的弧線。

第一刀紮進肩膀時,邵瑤瑤的鑽石項鍊斷了,珠子滾進染血的積雪。

第二刀落下時,她突然扭頭看我,塗著口紅的嘴張了張:

“救…”

可我也不敢動。

我看著霍景文舉起第三刀,忽然想起很多年前。

他第一次帶學生來家裡,也是這樣高高舉著放大鏡,對怯生生的邵瑤瑤說:“看仔細,真品的開片是這樣的…”

警笛聲由遠及近時,霍景文已經被保安按在雪地裡。

他側臉貼著冰雪,突然對我露出詭異的微笑:

“知漁…那個花瓶…修好了…”

我轉身離開,雪地上留下一串孤獨的腳印。

第二天清晨,蘇黎世晨報頭版刊登了兩則新聞:

一則是我當選國際文物鑒定委員會副主席的訊息;

另一則,是某中國男子在監獄裡用牙刷自儘的社會新聞。

窗外,阿爾卑斯山的雪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無數件曆經滄桑卻依舊不朽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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