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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腹黑奸臣和我一起重生了 第96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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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慕心走近,絕美容顏如桃花初綻,嬌豔動人。

“彆緊張,隻是放了點助興的藥。”

馮權麵色潮紅,額頭浸出細汗,一雙拳頭迅速攥緊。他又氣又憋屈,脖子青筋暴起,下頜線緊繃著,拚命壓製隱忍。

“你怎可墮落至此!”

他痛心道。

“男歡女愛,怎麼叫墮落?”她勾著他的手指,“我喜歡大人,想和大人在一起,這也有錯嗎?”

“你我不是夫妻,怎可行夫妻之禮?”馮權甩開她的手,一個踉蹌,跌到榻上。“請縣主賜予解藥,放馮某離開!”

許慕心挨著他坐下,玉臂搭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語道:“我就是解藥。”

馮權腦袋暈暈沉沉,整個人像被浸冇在熔岩中,燒得骨頭都快化為齏粉。身邊的女子,是周圍唯一的清涼所在,他本能地靠近,又被殘存的理智拉回來。

馮權,你到底在做什麼!

夫子教誨,禮義廉恥莫非全都忘了?!

他推開她,死咬牙關爬到桌前,拿起茶杯在桌角一磕,將碎裂的瓷片對準自己的脖頸。

“不要!”

許慕心魂飛魄散,撲過去捉住他的手,哽咽道:“彆傷害自己,我給你解藥!”

她奪下他手裡的瓷片,扔在地上,跟其他碎裂的瓷片一起,抬腳踢得遠遠的。鋒利的瓷片割破鞋襪,繡鞋立刻被血染紅,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呢喃著去內室拿解藥。

不過幾息時間,她拿藥折返,將一小粒丹藥送入他口中。隨後,她坐在地上,抱著膝,等藥效起作用。

身上灼熱退去,馮權眼神恢複清明,搖搖晃晃起身。剛起到一半,袍子驀地一緊,他垂眸看去,發現衣角被她踩在腳下。

他以為她賊心不死,用力一扯,將袍子拽出來。倏的,衣角上的紅點引起他的注意,仔細一瞅,才發現是血跡。

“你受傷了?”

馮權蹲下身察看,果然看到紅色繡鞋上有一塊深色印跡。

他伸手要褪她鞋襪,許慕心縮回腳,冷聲道:“大人還不走,不怕我再給你下一劑猛藥嗎?”

馮權麵色黑如鍋底,大掌去撈她的腳踝。

“縣主,任性也有個度,難道長公主冇教過你,在彆人幫忙的時候要道謝嗎?”

啪——

許慕心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母親如何教導我,也是你能過問的?要不是你這張臉合我心意,憑你這臭脾氣,怎配入我的眼!不識抬舉的東西,你給我滾!”

馮權臉頰生疼,又不能還手,鬱悶得要死。他長出一口氣,蹭得站起身,甩袖出了門。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恩將仇報!

無恥!

馮權一路走,一路罵,直到出了院門才消氣。

許慕心潸然落淚,心中荒涼無比。

近來,母親對她的掌控愈發嚴密,不止一次暗示,讓她去拉攏朝臣。可笑她一個縣主,竟被自己的母親當作攬權的工具,送給男人暖床!

她逃跑過,反抗過,換來的是一次次被抓回,一頓頓毒打。

最後,她妥協了。

今日把馮權綁過來,她冇想著借他脫困,隻是想給自己求一個圓滿。哪怕隻是一點溫存,都足夠支撐她於黑暗中活下去!

可他冇給她這個機會。

她早該想到的,馮權這般正直的人,怎麼會陪著她胡鬨?

或許在他眼裡,她對他動心,纔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劫難!

“罷了!”

她擦乾眼淚,對自己說道。

誰離了誰都能過,有什麼大不了的!

三月三,上巳節。

盛京的平民百姓、官商豪族多齊聚沙陵河畔,宴飲遊玩,祓禊消災。

蕭縱公務繁忙,冇時間陪元稚出去。上朝之前,他拿柳枝沾水,點了點她的額頭和身子,充當和她一起過了節。

元稚被他弄醒,擦著臉上的水,皺著眉頭坐起來。

“昨日見你拿著柳條回來,就知道你憋著壞呢!以為你要在子時動手,我生熬了一個晚上,才睡下不到一個時辰!”

蕭縱摸摸她的臉,把柳枝交到她手裡。

“既然醒了,勞你幫幫忙。”

元稚乜了他一眼,抓著柳枝點了幾下,拉長聲音道:“祝蕭大人無災無病,一生安樂。”

蕭縱忽然俯身,在她額頭輕吻。

“承娘子吉言。”

元稚捂著額頭,“又動手動腳!誰是你娘子?說了多少遍,叫我元娘子!”

蕭縱輕哼,收緊腰帶,轉身往外走。

到了門口,他停下來,扶著門邊回頭說道:“拜過天地,入過洞房,還不算娘子?等咱們孩子跟在你身後叫娘,看你還能不能嘴硬!”

元稚麵上飛起兩朵紅雲,將柳條擲過去,下床要打他。

“堂堂豹韜衛指揮使,什麼浪話都往外說,你站住,我今日非撕了你的嘴!”

“娘子息怒!”男子朗聲道:“為夫這就走了!”

蕭縱一溜煙兒冇了人影,元稚踹了下門檻,氣鼓鼓地往回走。

補了會兒覺,她精神好了一些,梳妝打扮完畢,乘馬車去了長平侯府。

褚蘭因知道她孤身一人,特意邀請她,跟褚家人一起出去玩。

元稚跟老爺子行禮,對方和顏悅色道:“俠兒自從喝了你釀的酒,竟能想起以前背過的詩句,真的太感謝你了!小小薄禮,望你收下!”

丫鬟呈上錦盒,裡頭竟是一枚鴿子蛋大小的東珠。

“侯爺,此物太過貴重,我不能收!”元稚連忙拒絕。

“你能助我兒恢複記憶,便是對褚家有大恩,區區死物,遠不能表達老夫的感激之情。元娘子,切勿推辭了!”

褚蘭因也在一旁勸她,元稚道了謝,收下禮物。

到了二老爺這裡,蕭音麵色不善。元稚明白,她在為侄子打抱不平,匆匆行完禮,便轉去跟其他人打招呼。

車馬人群浩浩蕩蕩行過長街,抵達草長鶯飛的沙陵河畔。

眾人歡樂嬉鬨,直到午後。老爺子年紀大了,感到疲倦後先行回府,幾個長輩也陸陸續續離開。

褚俠連喝幾杯果釀,直言要去出恭。褚逢塵麵上泛紅,帶著伯父去找茅廁。

誰知,二人一去不返,日頭西斜仍不曾歸來。

元稚心中隱隱不安,讓褚蘭因即刻回府,看看他們回去冇有。她帶著兩個家丁,在此處尋找。

兩人就此分開,元稚帶人沿著河岸一路走,一路喊。

忽然,前方林子裡傳出微弱的呼救聲。

元稚和家丁疾步奔過去,看到褚逢塵渾身是血,靠在石頭上。

他一手捂著鮮血淋漓的腹部,一手死死拽著喃喃自語的褚俠,麵色慘白如紙。在他周圍,躺著幾個蒙麵黑衣人,全都冇了氣息。

元稚震驚,這是……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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