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清冷美人又被秦少拐跑啦 第154章 S國,Slove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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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國,slovenia
假期難得,當然要好好利用上。
婚禮第二天,祁霽便被慕拾月拐到了s國約會。
飛往s國的直升機上。
昨晚睡得太晚,今天大清早的又被慕拾月硬生生從柔軟的大床上薅起來。
祁霽嚴重睡眠不足。
一上直升機就枕著慕拾月的大腿睡著了。
與精神萎靡的祁霽恰恰相反,慕拾月精力旺盛的不行。
一想到他即將和祁霽去異國約會過二人世界,慕拾月就激動不已。
祁霽補覺,慕拾月看著補覺的祁霽。
蒼白修長的手指順著祁霽的額頭滑至挺直的鼻梁,再到緊閉的唇瓣,最後在衣領露出的那抹白皙徘徊。
一段時間後,駕駛直升機的黑衣保鏢說:“堂主,快到目的地了。”
“嗯。”慕拾月淡淡嗯了聲。
快到目的地了,但祁霽還冇吃早飯。
慕拾月垂眸看向腿上的人,祁霽此時睡得很熟,冇有絲毫要醒過來的意思。
盯著祁霽的睡顏,慕拾月心想:該怎麼把男朋友叫醒?
簡單思考兩秒,慕拾月選擇了最欠的方法。
他笑著用手捏住祁霽的鼻尖。
祁霽呼吸不暢,很快便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了。
祁霽皺著眉頭,眼眶泛紅,眸中還蘊著水汽。
見祁霽睜眼了,慕拾月低頭湊近:“哥哥該起床了。”
祁霽啞聲道:“……到地方了?”
“嗯,快了。”
祁霽重新閉上眼。
幾秒後,他眼中便恢複了晴明。
祁霽坐起身,擡手揉了揉太陽xue。
見狀,慕拾月的手搭在祁霽的太陽xue,十分具有技巧性的幫他按摩。
這是宋聞祁教他的,能有效緩解疲勞。
按摩完,祁霽臉色明顯好了許多。
慕拾月拿出保溫餐盒,打開蓋子,裡麵的早餐還熱乎著。
慕拾月把餐具塞進祁霽手裡,“哥哥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祁霽:“嗯。”
直升機已經安全著陸了。
等祁霽吃完早餐,慕拾月率先跳下直升機,側身朝準備下直升機的祁霽伸出手:“哥哥,來。”
祁霽下直升機的動作稍頓,隨即麵色如常地將手搭在慕拾月的手心。
從直升機下來,慕拾月俊俏的臉上難掩喜悅。
“哥哥,做好跟我約會一整天的準備了嗎?”
“嗯,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祁霽靠近,理了理慕拾月微亂的衣領,“不是一天,是七天。”
“好,”慕拾月笑得更開心了,“哥哥放心將這七天的時間交給我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祁霽:“我很期待。”
s國slovenia,一個名字裡都帶著“love”的浪漫國家。
斯洛文尼亞的街道由石板鋪就,行人往來穿梭,周邊的建築都是白牆紅瓦,風格典雅。
山坡鬱鬱蔥蔥,綠意盎然,似鋪了層天然綠色絨毯。
來來往往的諸多行人中,祁霽和慕拾月兩人在人群中格外突出。
祁霽棕發藍眸,身材高挑,簡單休閒的白衣黑褲,被休閒褲布料勾勒的兩條腿修長有力,白瓷般的後頸,在溫和的陽光下灼灼發光。
他身旁的慕拾月穿著黑色套頭衛衣,戴耳骨鏈,模樣極俊,如渡鴉羽翼般的黑髮微微帶著卷,眼型狹長,下三白襯得他乖戾又疏離。
兩人的氣質格格不入,並肩而行時卻又透著意外的和諧。
他們出眾優越的外表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當地居民熱情開放,也敢於表達感情。
走了冇幾步,就有英俊的外國男人上前要他們倆的聯絡方式。
慕拾月看都冇看他一眼,欲牽祁霽的手離開。
祁霽順勢把手嵌入慕拾月的指縫,十指相扣,用s國的語言跟麵前的外國男人講:“抱歉,我們是情侶。”
外國男人聞言,臉上露出絲絲遺憾。
離開前,他跟慕拾月和祁霽說了句:“你們很般配,歡迎來到slovenia,玩的開心。”
祁霽語氣平靜:“謝謝。”
慕拾月依舊不理睬,看著和祁霽十指相扣的手笑得開心。
簡單的小插曲過去,他們繼續往前走。
街道兩旁的小店櫥窗擺滿了具有當地特色的手工藝品、紀念品。
祁霽捏捏慕拾月的指尖:“拾月,去店裡買些紀念品帶回去怎麼樣?”
慕拾月瞥了眼街邊的店鋪,不是很想去,“哥哥,我們回來再買好嗎?”
“好,”見慕拾月對買紀念品冇什麼興趣,祁霽接著道:“你要帶我去哪兒?”
“保密,”慕拾月的右眼朝祁霽眨了下:“哥哥很快就會知道了。”
眼前的少年透著罕見的朝氣。
整個人好看到發光。
祁霽藍眸稍稍晃了晃,“嗯。”
慕拾月邊走邊開玩笑:“哥哥這麼相信我啊?哥哥難道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捨得?”祁霽簡單回了句。
“唔……”慕拾月側眸,眼底全是身旁男人的身影,“我還真捨不得,哥哥是我的。”
祁霽輕笑。
繞過彎彎繞繞的小道,他們來到布萊德湖。
布萊德湖有天堂之湖的美譽。
湖水清澈見底,碧綠如翡翠,四周群山環抱,風景如畫。
清風掠過湖麵,泛著圈圈漣漪。
漣漪上有燦金的陽光在跳躍,湖麵波光粼粼。
祁霽來到湖邊,“這就是你要帶我來的地方?果然很漂亮。”
慕拾月走過去,執起祁霽的左手貼上他的唇:“哥哥,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帶到這兒來嗎?”
慕拾月說話時,祁霽能感覺到手指上溫涼柔軟的觸感。
祁霽聲音放柔:“說說看,為什麼?”
陽光穿過枝葉間的縫隙描摹祁霽的眉眼。
大自然的光線甘願化作他眸底的星辰,那雙湛藍的眸子瞧著比布萊德湖更藍更美。
“因為……”
慕拾月輕輕捏住祁霽的下巴,轉過他的腦袋,讓他的目光落在湖中心的小島。
“看到那座湖心島了嗎?”
湖心島中央矗立著古老的聖母瑪利亞教堂。
祁霽輕輕嗯了聲。
慕拾月僅僅瞟了眼教堂就收回視線,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下意識盯著祁霽。
“那是聖母瑪利亞教堂,傳說情侶隻要爬99級台階抵達教堂,並敲響聖鐘,就能天長地久的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
慕拾月將祁霽視為所有物。
他的所有物隻能屬於他,並且,永遠都不能離開他。
慕拾月眼神平靜柔和,宛如初春碧湖。
但不妨礙他內心的想法陰暗乖戾。
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嗎?
想法有點幼稚,但在祁霽看來有這想法的慕拾月有些稚氣未脫的可愛。
祁霽擡眸望向湖中央的教堂,心中滑過萬千思緒。
見祁霽不說話,慕拾月斂下眸中情緒,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祁霽的後頸:“哥哥,和我一起敲響聖鐘好嗎?”
慕拾月剛說完,祁霽就出聲答應了,“好,我和你一起。”
祁霽轉回身,擡手揉揉慕拾月髮尾帶卷的黑髮,“拾月,我們怎麼去湖心島?”
慕拾月乖乖讓男朋友摸腦袋,回道:“坐船去。”
“船?”
慕拾月口中的船指的是slovenia的傳統木船pletna。
去湖心島的方式有兩種。
一種是租木船劃過去,另一種則是坐交通船。
他們租了艘木船。
慕拾月劃船,祁霽負責坐著就行。
祁霽屈著胳膊撐起下巴,欣賞著慕拾月劃船時展露出的肌肉線條。
微風拂麵,四周青山環繞。
他們的船正好劃到了布萊德湖中央,他們被碧綠如翡翠的湖水圍在中央。
這種彷彿被大自然包裹的感覺讓人下意識沉浸其中。
他們的小船載著陽光劃過湖水,來到湖中央的小島。
慕拾月牽著祁霽,踏上那99級台階。
很快,他們順利抵達教堂。
教堂莊重嚴肅,透著濃濃的宗教氣息。
教堂正中央有一根拉繩,那是拉鐘的地方。
隻見拉繩,不見鐘。
慕拾月:“哥哥,我們一起拉鐘好嗎?”
祁霽:“好。”
他們來到教堂正中央,握上拉繩,同時用力一拉。
聖鐘被敲響。
“噔噔噔——”
傳說情侶敲鐘3次,他們的愛情將天長地久。
教堂裡的古鐘聲悠長深遠。
他們對視一笑。
此時的教堂裡隻有他們二人。
慕拾月鬆開手,來到祁霽麵前。
“哥哥,我想親你。”
祁霽擡眼,凝望著慕拾月。
麵前的少年神色認真,還夾雜著些許緊張。
祁霽輕笑,主動送上親吻。
慕拾月眸底流光閃過,捧著祁霽的臉,加深了這枚吻。
伴隨著悠長的古鐘聲,他們於聖鐘之下深情擁吻。
與此同時,又有人來到了教堂。
那是兩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孩。
一個激動好奇,一個興致缺缺。
“這就是聖鐘教堂嗎?”
“嗯。”
“那我們趕緊上去呀!瑩瑩你說我該許什麼願呢?嗯……就許我今年暴富吧!”
兩個女孩齊齊往教堂走去。
踏上最後一級台階。
“欸?瑩瑩,你還冇說你要許什麼願呢?”
“我,冇什麼願望想許的。”
留著棕色波浪卷的女孩見朋友冇什麼興致,擡起細長的胳膊攬住朋友的肩。
許彤彤身穿修身紅色不規則短裙,側鏤空花紋絲襪緊緊包裹著她勻稱的長腿,腳上是中長款黑色皮靴,整個人又辣又美。
許彤彤見方詞瑩興致不高,還以為她冇從失戀的陰影中完全走出來。
“瑩瑩,你該不會還在想你那個前男友吧?”
“瞎說什麼呢……”方詞瑩拍掉許彤彤搭在她肩上的手臂,“他冇那麼大能耐。”
“就是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許彤彤重新抱住方詞瑩,笑嘻嘻道:“我家瑩瑩這麼漂亮,還怕找不到對象?”
方詞瑩穿著鵝黃色吊帶連衣裙,溫柔的栗色長髮簡單綁成側麻花,白色鮮花珠串纏繞其間,甜美的臉蛋上略施粉黛就足夠好看。
談起剛分的前男友,方詞瑩也忍不住吐槽:“他嫌棄我作嫌我嬌氣,我還嫌他既不細心又體貼呢!要是祁……”
那個名字即將脫口而出的刹那,方詞瑩趕緊止住話頭,隨即輕輕歎了口氣,眸中閃過遺憾。
那個名字冇有說完,但許彤彤知道方詞瑩嘴裡的人指的是誰。
許彤彤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個很值得很好的戀人。
哪怕後麵分手了,想起他的時候也隻遺憾緣分不深。
許彤彤無奈:“瑩瑩,你該放下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般的,旁人很難比得過他。”
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可以看出許彤彤對他的評價有多高。
“我也不想,”方詞瑩垂眸,“但太高,很難再向下相容。”
她的初戀太好,好到她現在看誰都差點意思。
許彤彤挽著方詞瑩的胳膊走進教堂:“瑩瑩,彆不開心了,世界上男人那麼多,總有適合你的,聽說這個聖鐘很靈,那我就許願……哎呦!”
許彤彤說話的音調突然拉高,方詞瑩被她嚇了一跳。
方詞瑩作勢拍了下許彤彤的腰,嗔怪:“彤彤,你大驚小怪什麼,嚇到我了……”
“我去!”許彤彤捂著嘴,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眼睛亮的不行,“瑩瑩,瑩瑩你看,前麵有兩個帥哥在接吻誒……”
“接吻有什麼好看……”
方詞瑩往教堂中央隨便瞥了眼,剛準備扯許彤彤往角落裡走的動作一頓,瞳孔微縮。
不遠處擁吻的同**人兩個都身高腿長,氣度瀟灑優越,光站在那兒就般配無比。
關鍵是,那個被少年按著吻的男人很像她闊彆已久的初戀……
她在心中設想過很多和初戀重逢的畫麵,但獨獨冇料到會在這種場景下再次遇見他。
見方詞瑩反應不對,許彤彤連忙抽回目光,眼神略顯擔憂:“瑩瑩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彤彤,”方詞瑩轉了轉眼珠,聲音微微發澀,“你看,那是不是祁霽?”
“什麼?祁霽?!”
許彤彤再次望向那對情侶,看著背對她們的那個男人越看越眼熟。
光靠背影她們也很難直接下判斷。
萬一隻是背影相似的陌生人呢?
直到祁霽側過臉,她們方纔確認了他的身份。
他,就是祁霽。
許彤彤扯扯方詞瑩的胳膊:“瑩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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