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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世子夫人外號西北錘王!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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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早早的拉著蘇青河躲在一邊,冇有被壓住,可有一人就冇那麼幸運了。

“咳咳!”牆體坍塌導致塵土飛揚,一時模糊了視線,等冇那麼多灰塵時,看到廢墟中的一幕,柳依依冇忍住笑出了聲,就連蘇青河也隱晦的用衣袖擋住嘴角的笑意。

“哈哈哈,你這是····姿勢不錯嘛···哈”

隻見脂胭像是摔了個屁股蹲一樣,坐在廢墟的最高處,一隻腳踩在旁邊的土磚上,另一隻蜷縮著,本人的表情還停留之前,眼中一臉迷茫的看著兩人。

“牆被我坐塌了?”

柳依依聽到後笑的更大聲了,還不忘點頭。

“冇錯,就是你坐塌的”

蘇青河聽到他的聲音,眉心一跳,他不記得花魁聲音是這樣的,跟男子無異,等下,男子···

看了一馬平川的某處,還真是男子啊····

柳依依看起來一點都不驚訝,是早就知道了麼?難怪那時想讓對方脫衣服···

也是惡趣味了。

當然,玩歸玩,鬨歸鬨,人還是要扶起來的。

隻是剛準備站起來時,三人聽見嘎嘣一聲····

脂胭臉霎時黑了,額頭冒出冷汗來。

“腰,好像斷了···”

柳依依驚訝的睜大了嘴巴,眼中有幾分的同情。

“你這,也太倒黴了吧···”

偏偏還是腰這麼重要的部位,也太經不起折騰了,隻能走傳統姿勢了,生活樂趣少了一半啊·····

正想的出神呢,腦袋突然被人敲了敲。

“你打我乾嘛?”

蘇青河收回彎曲的手指,輕飄飄的看了眼她。

那眼神就像在說:自己心裡冇數麼?

自從他們出來玩之後,蘇青河越來越嚴肅了,冇有一點傻樣了,也經不起逗,完全跟個大爺似的,要不是娃娃臉還在,指不定換了個人呢

難怪養貓的人都自稱鏟屎官,把貓叫主子,真是妥妥的大爺。

最後還是蘇青河抱著脂胭去了林白那裡,本來柳依依想上手的,病患本人倒覺得無所謂,都是男人,誰都一樣,蘇青河卻用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理由,神神叨叨的,也就依他去了。

“不礙事,貼一段時間膏藥就好”林白檢視傷勢,輕輕按了按,說出自己的見解。

說到底,這事還是和柳依依扯不開關係,人也受傷了,她自然得擔起責任來,索性給他也開了間房,就在隔壁,想照顧也方便。

要說腰受了傷,最好的修養姿勢就是趴著了,連呼吸也不敢太重。

給人上完藥之後,林白就離開了,他的攤位還得有人照看,,換藥時間到了,褚楠會過來幫忙。

柳依依又如法炮製拿出瓜子水果來,翹著二郎腿,渴了就喝喝茶,一個人好不快活,這次冇有話本,她也不在意。

蘇青河坐在她身邊學她嗑瓜子,兩人說黏吧,又不說話,說不黏吧,有柳依依的地方準保有他,也是奇了。

“閒來無事,不如聊聊天,我先問一個,你真名叫什麼啊?我叫柳依依”

病患張張嘴,眼中閃過糾結。

“我···冇有名字,隻有代號”

“奧,那你冇想過弄個新名字麼?”柳依依出聲問道。

“有人給我取過一個名字,不對···那應該算不上名字吧”脂胭有些猶豫,似乎想到什麼,又不大好意思說出來。

正想給自己拿個蘋果吃,冇想到有人更快,蘇青河將蘋果一分為二,一半給了她,一半自己吃,交接的太自然,她也就吃了。

“讓我猜猜,給你取名字的人和畫像之人是同一人?”柳依依嘎嘣嘎嘣吃著蘋果,撐著腦袋看著床上之人。

脂胭聽到後點點頭,艱難的從枕頭下麵拿出張紙,遞給柳依依,興許有轉機也說不定。

藉著兩人看畫像的功夫,他還是說出了那個人取得名字。

“叫我阮安就好”

“在下,褚河”

柳依依拿到蘇青河身邊,兩人一起看著畫像中的人。

“長得不錯,不過性彆和我想的稍微有點差彆”柳依依轉頭打量阮安一番,又看看畫中人。

“是阮公子的心上人麼?”蘇青河也問了句。

柳依依有些驚訝,蘇青河開始八卦了?被她傳染了麼?

看到柳依依眼中的調侃,蘇青河摸摸鼻頭。

“好人做到底,幫他一把也不礙事”

“是是是,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無條件相信,好了吧?”

阮安有些不解的看著柳依依給蘇青河順毛,這兩位是什麼關係,看起來很親密。

蘇青河看著畫像之人有點眼熟,他本來就過目不忘,應該在哪裡見過的····

對了,是一樓大堂的書生?

“若是我冇記錯的話,我們前幾天見過此人”

“什麼?”柳依依和阮安同時呼聲,一個驚訝,一個驚喜。

對於兩人灼熱視線,蘇青河慢慢說起。

“就是我們初次見麵的地方,一樓大廳中間有個書生,一直盯著我們上樓,因為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奇怪,我就注意到了”

“照你這麼說,他很有可能一直跟著阮安,密切關注著他?”

柳依依看了眼阮安,見他若有所思,又看向蘇青河。

蘇青河隨即點頭。

“很有可能···”

“阮公子,你們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對方顯然也放不下你,又不肯見你,很奇怪吧?”柳依依托著下巴,又嗑起了瓜子,嘎嘣嘎嘣的。

知道她這是擺明瞭想聽故事,蘇青河也冇說什麼。

阮安麵露懊悔,手指拂過畫像中的人,好像珍寶似的放到心口的位置。

“他原本是我的刺殺目標·····再後來他就不見了····我一直在找他,可每次都是差一點···”

阮安說到最後,聲音愈來愈小,最後幾乎是說給自己聽的。

“就算你找到他,又能怎樣呢?你殺了他全家,這事準備怎麼解決?”柳依依笑著問他,滿臉好奇。

蘇青河冇有出聲,臉色看著不大好。

“我·····”阮安被問住了,半天回答不上來。

“我不知道···如果他要報仇,我絕不反抗··隻要能再見他一麵····”

柳依依皺眉,可以的話,她都想翻白眼了。

“要見麵很簡單,你想好了就行”

阮安聽著眼神亮了。

“怎麼做?”

蘇青河和柳依依相視一笑,金色的貓瞳對上一雙狡黠的狐貍眼,同時張口。

“引蛇出洞”

到了三更時分,客棧靜悄悄的,四下無人,也看不到半分光亮。

突然,窗戶出現個人影,那人輕輕一推,似乎冇想到窗戶冇關,眼中出現驚訝來,好在有正事要辦,他也冇多想,雙腳落地房內,躡手躡腳向床邊走去,看到床邊的青絲,猶豫片刻,還是決定看一看。

指尖還未碰到,身後一陣疾風掃來,對方動作太快,隻來得及用小臂擋住前胸,降低傷害。

就在一以為自己要被重傷時,腰部直接被人抱住,飛速向後退去。

“不要傷他”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連帶身體也抖了抖。

“嘖!”

“阮安?”

“嗯,是我”

真的是他,可那些人不是說他······

“既然人等到了,還是先點燈再詳談吧”房間內又冒出個人來,走到攻擊他的那人旁邊,聲音聽著很年輕。

“我來···”

話還冇說完,從門口、窗戶湧進一堆黑衣人,手持利刃,藉著微弱的月光折射出冰冷的鋒芒。

“殺!”

隻聽那首領一聲令下,頓時銀光四射,兵器相擊,直接變成殺戮專場。

阮安懷裡之人直接推開他,從腰上抽出一柄軟劍,身形靈活的向黑衣人戲刺去,見傻子還愣在原地,不禁怒從口出。

“阮安!”

阮安這纔像回魂了一樣,躲過攻擊,從床邊拿起劍抵擋,隻是那腰挺得十分板正,不曾彎下一分,看著有點僵硬,兩人配合起來倒是很默契,黑衣人一時也傷不了他們。

兩人倒是心有靈犀,強強聯合,柳依依這邊完全是另一種畫風,非要娶個名字的話,應該是我和我的嬌弱小夫郎,或者柔弱夫郎大佬妻也不錯。

“柳依依,你放開我!”蘇青河被抱著晃來晃去的都快吐了,與其這樣死,不如直接來一劍,起碼有尊嚴。

“聽話!現在不是你耍嘴皮子的時候,還是說你又想被我送上天?這麼黑我可不一定能接住你啊”柳依依也很憋屈,地方太小,打不開,還帶著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貓貓,她更伸展不開了。

視線一掃旁邊的默契二人組,蘇青河也是心下一沉,此刻自己就是個拖累,再這樣下去,柳依依會受傷的。

“柳依依放我····”

“閉嘴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做夢!”一拳打飛一個,柳依依低頭看著他,明亮的眼眸透露堅定,彷彿在說絕不拋棄。

蘇青河頓時啞口無言,隻能忍著胃部的翻湧,避免影響她發揮。

想到他那糟糕的臉色,柳依依內心開始抉擇,要拿出來麼?可這樣會被當作怪物的吧?

“蘇青河?”輕飄飄的喊他的名字。

“嗯?”

“閉上眼睛,我給你變個戲法”

“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聽話”柳依依的語氣溫柔的像一汪春水,緩緩流向他的心間,像四肢湧去。

幾乎是蘇青河閉眼的同時,推開他,柳依依右手虛握,掌心出現金色光點,隨即手心向上,伸直手臂,直指蒼穹!

柳依依眼中泛著金光,表情嚴肅又帶著懷念,倏然擡頭大喊一聲”破淵!”

與此同時,掌心發出一道金光伴著雷鳴聲直破雲霄!

眾人大驚失色,一時忘了身在何處,金光照亮整個天地,更彆說著小小的房子了

柳依依臨危不亂,鎮定自若,金光像是反彈般回到掌心,不再是細碎的光點,而是類似錘子的形狀····

雙手輕輕一握,手中出現一對黑錘,什麼花紋都冇有,也冇特殊標記,普通的隨處可見,可冇有人敢輕視它,那對錘子殺過的人至少上千了,無時不刻散發著殺氣和寒意···

“這是什麼?妖怪!妖怪!”

有人慌不擇口的出聲。

柳依依挑眉放肆一笑,嗜血的看向在場所有人。

“諸位來了就彆走了·····”

說完她身形一閃,一錘砸向剛纔說妖怪的黑衣人,腦漿濺了一地,隻剩半個頭顱虛掛在脖頸上·····

感受到熟悉的重量和豐沛的力量,柳依依冇忍住發出喟歎。

“接下來,輪到誰了呢?”她頭一歪,無辜的在黑衣人之間徘徊。

“他!殺他!我還年輕,不想死····”

“不對,應該殺他,他殺的人比我多····”

柳依聽著頭疼,每次麵對多選題時,她都懶得動腦。

“算了,一起吧”

話音剛落,隻聽不斷傳來黑衣人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大,聽著像是忍受酷刑一樣,柳依依刻意讓他們半死不殘,比如少條腿,缺個胳膊什麼,看著自己慢慢死去,感受生命的流逝油無能為力,這纔是死亡的美妙之處······

不過眨眼的功夫,房間裡除了站著的四人,再無活人。

不同上次,有破淵在,柳依依冇那麼容易失去控製,即便殺完人,她也是清醒的,看著阮安和旁邊之人警惕和恐懼。

“敢說出去,就殺了你們哦~”

阮安兩人隻覺得一股陰冷的氣息裹住兩人,如果不答應真的會死。

“褚公子·····”

柳依依手中的錘子抖了下,完了,殺得太爽,忘記蘇青河還在了,不會看到了吧?心裡有點慫,但麵子絕不能輸。

她掄了掄錘子,摔掉手上的血,努力忽略蘇青河就在她背後。

“叫他乾嘛?又不是你相公,還指望著我相公胳膊手往外拐不成?”

對麵兩人一臉不可思議,用表情在拒絕這一事實。

“你倆到底···”

說到一半,肩膀就被人掰了過去,臉上頓時涼涼的滑滑的。

蘇青河拿出帕子輕柔的幫柳依依擦臉,微微張嘴。

“抱歉,內人性格外向,說話直接,但絕對冇有惡意,還請各位見諒,不過這件事確實不能說出去,否則·····”蘇青河眼帶笑意,風輕雲淡的幾句,輕鬆堵住二人後路,說到最後,也是陰測測的看了兩人一眼,順便還撒了波狗糧。

阮安兩人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確定冇有惡?意?麼?

在活和死之間,阮安兩人果斷選擇活著,也就答應下來。

目送兩人離開,柳依依雙手一鬆,破淵化作光點直接消失。

蘇青河眉毛一挑,眼中帶著調侃。

“變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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