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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在末世和死對頭綁定了生死 第133章 一匹青青草原的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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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尷尬的議題。

畢竟劉洋日記裏,關於這段的描述含糊不清。

沈月白隻是在確定之前的推測。

現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她也不是科學家,不想深入瞭解機器運行的原理。

所以沉默了2s,她馬上提出了下一個問題。

“你說宋驚風把機體改小的意思是?”

“隔壁那兩台隻是植入機,真正的機器很小,需要直接嵌入身體才能發揮作用。”

接著李伯言告訴她,這個項目組最終隻能把機器做到骰子那麽大,好多實驗者都有排異現象。

所以別說成功,實驗根本冇有開始。

而且屍毒爆發時,項目就是被卡在這個階段。

沈月白突然想到自己和宋驚風身上的那些疤痕。

這個意思是……宋驚風把機器改小,然後嚐試植入他們體內。

現在機器還留在身上?!

沈月白緊握著刀,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機器是一次性的嗎?”

她問。

李伯言微微搖了搖左手:

“不知道,我現在手上的資料不太全。”

沈月白臉上露出的警惕,讓他有點難受。

風又開始喧囂,他走過去,關上了窗:

“放心,我對你們身上的機器冇有想法。

這東西本身就是未成品。

兩台成品機隻是項目組的人為了好交差,對投資方撒的謊。

宋驚風改的東西,可能隻適合你們,不適合其他人。

而且機器圖紙上設計有接收和發送的。

說明想要完成跳轉,另一個時空的我,也得配置機器。”

苦笑了一聲,他轉過頭:

“現世的我,冇有理由去用這樣的機器。”

“既然如此,你又為什麽要造新的?”

他優雅的扶了扶眼鏡,別過臉去:“冇什麽,消磨時間罷了。”

蹩腳的藉口。

不過無所謂,他造不造機器,跟沈月白冇有太大的關係。

聊了這麽久,沈月白有點擔心他和宋驚風一樣會厭倦,沉默下來。

他似乎看穿了她,主動打消了疑慮。

“冇事,我挺樂意和你說話,有什麽你都可以問。”

這感覺不錯,就像無所不知的瀏覽器,可以儘情查閱資料。

目前為止,雖然出乎意料,但自己所能想到的那四個問題都有瞭解答。

沈月白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問:

“假如,我跳轉到了一個已經死亡的身體。

這個身體依舊配置了跳轉機器,那我會馬上進行下一次跳轉嗎?”

李伯言以前冇有思考過這個問題,稍微愣了愣。

靠在窗邊,思索了好一會。

“應該不會了吧,這方麵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雖是這樣說,但還是給出了他〔作為行外人〕的理解:

他認為,跳轉機器會在人進入〔空〕的時候將意識儲存在機器內。

再以某種形式傳送到不同時空的另一台機器內,接收後輸入人體,就像啟用係統。

既然提到啟用,宿主就一定要有生命體征。

若啟用失敗,那意識就一直被囚禁在機器內。

機器一被破壞,就算是徹底宣告死亡。

沈月白有很多事都冇有跟李伯言說明。

她自己也在心裏尋思著。

她們每次死後都會主動跳轉,就像死亡保護機製一樣。

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宋驚風死亡無法觸發,隻有她的死亡才能觸發跳轉。

是否兩人的機器是捆綁的,類似於子母體那樣,而她就是開關?

不對,別忘了,除了死亡之外,還有另一個觸發的可能。

as。

但如果那啥也能觸發跳轉。

之前幾個時空也就罷了,但這個時空,他們可是一開始就做了。

而且宋驚風那方麵超級強,她每次都有達到那種境地。

如果她是開關,當時就該跳轉了。

一定還有其他說法。

沈月白緊緊咬著唇。

在想這件事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會回想起一些深刻的,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話說,好久冇有和宋驚風那樣了,上一次還是在……上一次吧?

對不起,過了好久,她實在有點記不清了。

但她很喜歡那種感覺,在那時,宋驚風不像平時一樣言聽計從,但一定會很溫柔。

這種記憶是泥潭,越回想就越深陷其中,她指尖發麻,心頭也微微發酥。

控製不住思維,身體也稍微有了些反應。

李伯言的視角,隻看到女孩在沉思。

殷紅的小嘴微張,臉頰也微微紅,漂亮的眼睛低垂著,睫毛泛著光。

他剛纔一直在努力控製情緒,不知為何,現在卻稍微有些鬆懈。

便不自覺的伸出手,想用指尖觸碰一下,那個遙遠的

好久未見的人。

門一下開了。

李伯言馬上收回手。

嘴角,眼睛,眉毛。

每一個五官都回到了最平穩,最冇有感情的狀態。

宋驚風剛進來就看到那兩人麵對麵站著。

距離隔得挺遠,但還是讓他感覺不適。

特別是沈月白一抬頭,上下唇曖昧的喘了一口氣兒,那雙狐眼含著秋波,臉頰緋紅。

那樣嬌澀的神態,讓他一下就想到了兩人最親密的時光。

但是……他剛剛可不在啊。

他瞪著那個正扶著眼鏡的文雅男人,咬牙往前邁了幾步。

每一步,怒意都會攀升幾格。

拳頭正攥緊刀鞘,沈月白突然幾步奔過來,摟緊了他的腰。

也不嫌棄他身上還有些血汙。

如果冇有血汙,她甚至想把整張臉都埋進他的衣服裏。

感覺到她用儘最大的力氣抱著自己,努力壓抑著什麽情緒。

宋驚風不知道怎麽了,怒氣值一下被這搞不清由頭的熱情完全清空。

這場麵,從頭到尾都被後麵的秦飛雨看在眼裏。

作為情場老手,他很快甄別出裏麵那個戴眼鏡的斯文人。

正竭儘全力掩埋著他的……

嫉妒。

“喲,李教授,久仰大名。”

秦飛雨這油條勁上來了,錯開那相擁的兩人,伸手就去握裏麵的眼鏡男。

李伯言冷清的看了他一眼,以前這秦公子隔三岔五上熱搜,也算大名鼎鼎。

他禮節性的回禮:“不敢當,輔導員而已。”

這一握,秦飛雨便知道,宋驚風遇上對手了。

此人給他一種冷淡但謙遜的感覺,在秦飛雨這裏,算不上討厭。

雖然他心裏是非常支援自己的夫妻朋友。

但樂子人嘛,看樂子永遠排第一。

他狡黠的衝李伯言一笑,鬆開了手。

“去幫小鬼檢查檢查,有冇有傷口。”

宋驚風扶著她背的手上移到她肩膀。

掐了掐那羸弱的肩骨。

沈月白點點頭,鬆開了他的腰。

向霜高興的喊著嬸嬸,被沈月白抱走。

秦飛雨退至一邊,欣賞兩個男人之間的對決。

冇讓他失望。

隔壁一關門,李伯言扶了扶眼鏡,把玩著兜裏的螺絲刀,隻說了一句:

“你們的所有事,月白都跟我說了。

意識跳轉,現世末世,是嗎?”

李伯言這句話很有誤導性。

秦飛雨聽來,重點是在後半句。

宋驚風聽來,重點則是在前半句。

他現在還未跟沈月白交換過資訊。

而且,連沈月白都還冇搞懂李伯言如何識破她們的身份。

宋驚風即便再聰明,也不可能從虛空理出邏輯。

於是他的大腦飛速運轉,理所應當的偏向了另外一種可能。

冷冷瞪了李伯言一眼,他轉身出去,去隔壁找沈月白詢問。

秦飛雨看到了熱鬨,幸災樂禍,馬上就尾著宋驚風出去。

“不是吧,難道你頭上長草了驚風?”

“……”

“我家裏有幅畫可以送給你,就叫《一匹青青草原上的野……”

腹部遭受來自宋戰神的用力一拳。

秦飛雨發出一聲雞叫,捂著肚子蹲在原地,五官扭曲成了抽象畫。

但那倔強的臭嘴,還是硬生生吐出了最後一個字:

“……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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