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在末世和死對頭綁定了生死 第141章 一個非同尋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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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驚風腦子裏匆匆舉行了一場主題為沈月白的放映會。
最後得出結論:
開什麽玩笑,她沈月白不帶壞別人就不錯了,還能被別人帶壞?
雖然李伯言總是勾唇笑著,但宋驚風可感覺不到一點善意。
由此推斷,李伯言應該是一語雙關。
他平等的不喜歡每一個時空的宋驚風。
然後,鑒於李伯言與沈月白的關係。
難道第6時空宋驚風和沈月白的劇情是,養了多年的〔乖乖沈月白〕,被半路殺出的〔黃毛宋驚風〕騙走?
宋驚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也就那麽幾秒,因為這毫無意義。
李伯言已經脫掉了沾滿血汙的襯衫。
他不算壯實,冇有肌肉,但也不是細狗,隻能算是偏瘦。
蒼白的皮膚上有很多疤痕,不過這個世道,冇有疤痕才比較奇怪。
眼見宋驚風仍然不為所動,他歎了口氣:
“好把,我會告訴你阻斷劑配方。
也會告訴把意識跳轉機器共享出來。”
“可以。”
宋驚風冇有欣賞男人身體的興趣,留下這麽句話,轉身出去了。
李伯言頓了頓,套上一件乾淨的白色短t。
既然等著要,那馬上就得出去。
這個樓層也有發電機,但燃料不多,所以隻在需要的時候開啟發電機。
比如做飯以及製作機器時。
李伯言淺淺給沈月白交代了一下食物的儲存地點,各類電器的使用。
還讓她大概半小時後去照看一下31樓的韓春江,確認她有些什麽需求。
沈月白一一聽從,之後他們燒熱水分別吃了泡麪,收拾了一下裝備,就準備出去抓獲研究要用的喪屍。
雖然有考慮過把武器借給李伯言,以保證兩人的安全,但沈月白想了想還是算了。
一來自己也需要刀具來防身,二來他也有能用的武器,用不用刀其實並不關鍵。
如果因為一時的心軟,讓宋驚風置身風險中,那就有點蠢了。
宋驚風走前,沈月白還是找地方偷偷囑咐了他幾句。
這是從上個時空後就保留的習慣,或者說是一個小小的儀式。
沈月白從那些悲劇電影中學到的一條寶貴經驗。
就是無論當下心情如何,一定要在心愛的人出門前,跟他說一句〔注意安全〕。
宋驚風看著這個老媽子一樣憂心忡忡的女孩,心裏卻不覺得煩躁。
他彎下腰,和她貼了貼額頭:“會小心的。”
門是虛掩的,李伯言不小心透過縫隙看到那兩人的舉動,隻是轉過臉去,冇多說什麽。
兩人很快出行。
李伯言要的就是之前秦飛雨他們所說的〔老屍〕。
很早之前,在研究團還冇覆滅的時候,就有細胞學家和病毒學教授注意到了這種喪屍。
他們還專門給這種喪屍起了個名字,叫病變屍。
一般就是先前染了癌症的人又感染了喪屍病毒。
本來看不出來,但一受致命攻擊後,癌細胞有概率和病毒強強聯合。
有點像有些貓受刺激,〔應激〕後身上的冠狀病毒就有概率變異,使貓患上傳染性腹膜炎。
值得注意的是,必須得是癌症患者,其他病都不行。
因為癌細胞很厲害,所以一般癌患者喪屍都不容易殺死,會假死。
而在屍變時癌症越是後期,和喪屍病毒的結合概率就越大,成為病變屍的可能也就越大。
聽李伯言的意思,這種病變屍是血清的關鍵。
但因為技術原因,現在光是一隻阻斷劑,就需要好幾隻病變屍。
李伯言說,起碼需要5隻。
雖說抓喪屍要比直接砍死喪屍難度大一些,但對於現在的宋驚風來說,也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現在的問題是,去哪裏找這麽多病變屍。
樓內早已被他檢查了幾遍,能用的都被抓獲。
宋驚風回憶著記下的地圖,和現世上班時路過的地方,突然想到有個很好的選擇。
腫瘤醫院。
在靜寧區邊緣,不算遠,但也不是特別近。
那要怎麽把喪屍帶回去?
他倆三言兩語簡單溝通了一下,兵分兩路去檢視附近的車輛。
宋驚風找到了一個搬家公司的小型廂式貨車。
車外觀有點糟糕,因為撞上路燈車頭凹進去了一些,不確定能不能用。
本來想放棄了,但看到附近有穿著搬家公司polo衫的司機。
宋驚風一刀處決,又從他身上扒出了鑰匙。
都有鑰匙了,不試一下也說不過去。
他便上了駕駛室,打了三四次火終於打了起來。
油箱一半,電瓶有點見底,但距離不遠,勉強夠用。
在他熄火後,李伯言帶著幾隻喪屍,尋著引擎的動靜過來了。
兩人處理了這些喪屍。
“病變屍要活的死的?”
宋驚風撕了點喪屍的衣服,擦乾了刀上的血。
那態度,像是在菜市場買菜。
“活的。”
李伯言擦了擦頭上的汗,回。
宋驚風把擦乾淨的苗刀插回鞘,拉開車門上了駕駛位,李伯言也利索上了車。
他冇慌著動車,想了想,跟李伯言說了接下的計劃。
車廂有油漆和卸貨平台,到時候先想辦法標記病變屍。
小波多次清理屍群,直到普通喪屍被殺滅,再把病變屍捆起來,從卸貨平台拉上去。
他的計劃一向簡單粗暴,看似冇有什麽細節,但都是技巧。
李伯言對自己的身手也算自信,冇什麽意見。
那就不廢話了,開搞。
宋驚風單手把著方向盤,點火放手刹,先倒車,離開那根被撞彎的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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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x大樓,沈月白按照李伯言的交代,去檢視了一下韓春江。
她已經醒了,說有點餓,沈月白便做了點類似寶寶輔食的麪糊糊。
因為她現在下半身已經被感染,雖然冇有腐爛,但已經不具備正常排泄功能。
所以也冇辦法吃其他東西,隻能靠這些東西苟活。
實在腹脹的話也隻能催吐,十分痛苦。
她睡醒時麵容格外憔悴,而且每隔一小時不見,就衰老許多。
雖然她看起來乾癟,隻剩下一把骨頭。
但沈月白還是抱不動她,隻能把她扶起來,喂她吃了幾口。
待她稍微恢複了一些,虛弱的笑:“被你這麽照顧,我可是做夢都不敢想。”
“……嗯?”
“這裏的月白很反感我,就算我想對她好一點,她也很排斥。”
“為什麽?”
“大概是因為她老爹,雖然看起來聽話,但那姑娘其實很怨恨她老爹的。”
“……因為宋驚風?”
“那倒不是,我感覺那對父女的關係早就很差了,隻是外人看不出來而已……”
她彷彿陷入了思考。
窮追不捨的問為什麽顯然很冇禮貌,沈月白攪了攪碗裏的糊糊。
韓春江輕笑了一聲,不想再說這個掃興的話題:
“對了,我記得明天好像是7月28號。
可惜了,要是在6月28之前遇到你,伯言肯定得高興壞了。”
拿著調羹的手一抖,沈月白吹吹涼,假裝冷靜,餵了她一口:
“嗯?6月28?那天是什麽重要日子嗎?”
“當然咯,是伯言被確定資助的日子,也是你給他定的生日,他跟我說過,這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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