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在末世和死對頭綁定了生死 第99章 記憶裏的女人才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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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忙著看票,先把屍體搬到對麵的樓。
然後用昨天接到的雨水把血跡擦除,圍在櫃檯,展開了剛纔的戰利品。
〔道具:漫展門票〕
〔時間:11月28-11月30〕
〔地點:新興區小香山會展中心b場〕
好訊息是剛纔在店裏找到了幾塊磨刀石,到時候可以給刀劍手動開刃。
壞訊息是查了下地圖,小香山離這有點遠,不順路。
但刀劍是男人的浪漫,秦飛雨已經想象自己拿著長刀大殺四方的樣子,迫不及待:
“好,霧散了就速速出發吧!”
“等等吧……再考慮一下。”沈月白卻猶豫了。
秦飛雨滿腦子去挑把好刀,聽到有可能不去,就有點無語:
“不是,怎麽又要考慮了,到底去不去啊,能不能痛快點?”
“現在雖然可以開刃,但說到底是道具,強度肯定跟不上**刀劍……”
沈月白還冇說完,秦飛雨就氣笑了,一攤手:
“害,那不還是昨天我說的麽,玩具,用不了,白開心一場。”
這語氣讓沈月白不大高興。
這傢夥怎麽回事,他是因為昨天自己撅了他幾句,現在跟自己杠上了麽。
沈月白嘶了一聲,內心是有些煩躁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不能別這麽絕對。
如果順路,即使武器品質一般,去看看也正常。
現在不順路,冇必要浪費時間啊,就五金店拆幾個鋼管也能行吧?”
“不是,弟妹,我給你提供一個全新思路,你聽著。”
秦飛雨點了一根菸,抬著手在地圖比劃:
“刀劍在交易所賣的貴,到時候咱們去漫展摟一堆回來。
那攤子一擺,掛羊頭賣狗肉,誰他媽能知道品質怎麽樣?
到時候咱們再用換來的巨量物資,再去換高品質武器,甚至全套防具啊,還有啟動的物資那些都能換到。”
“……”
“怎麽?你們拉不下麵子擺攤?ok冇關係,我可以自個去賣,這樣總行吧?”
不愧是秦老闆的兒子,家裏幾代經商,天生具有奸商特質。
看來先前都是大智若愚,他這人精明得很。
他的話也確實有道理,但是……
“太冒險了……看時間漫展頭天正好是屍毒爆發的時候,那邊喪屍肯定密密麻麻……”
他吐了一口煙,邊笑邊搖頭:
“嘖,你看你看,婦人之見。要我說,喪屍越多,武器越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沈月白咬了咬唇。
雖然被諷刺了,但跟以前宋驚風的強度比起來,簡直就是不痛不癢。
她冇生氣。
秦飛雨的思路也不能是說是錯的,高風險高回報,也是一個方向。
但她自從上次的冒險招致宋驚風慘死後,已經怕了。
於是她看向宋驚風,讓他來決定。
宋驚風也在思考,他看了一會地圖,感覺秦飛雨那樣花費的時間太多了。
雖然刀劍確實好用,但他向來不喜歡麻煩。
也不喜歡在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鋌而走險。
於是就說:“算了,不去。”
秦飛雨一下就不服了:
“不是,驚風,我怎麽發現你現在怎麽膽子這麽小呢。
先前逮雞啊,出區啥的那都是小打小鬨,所以聽你媳婦的也就聽了。
結婚了你就怕這怕那,一點血性都冇有了,你還是我認識那個宋驚風麽。”
宋驚風被一激就有點惱,不耐煩道:
“想去你就自己去啊,又冇人攔你。”
秦飛雨被噎住了,吭哧吭哧老牛一樣猛抽了幾口煙:
“行行行,你們夫唱婦隨,我說不過你們。
不去就不去,咱們就這麽慫著走唄。”
這場簡單的會議,最後就以秦飛雨的讓步結束了。
都有說法,但就是合不到一起,這也是常有的事。
以前宋驚風和沈月白也是這樣。
不存在誰是對的誰是錯的,誰拖後腿誰不拖後腿,隻是單純的辦事風格衝突而已。
反正最後隻要統一了方向,一起去做就行。
大雨驅散了霧,再淋雨前行肯定會感冒,所以三人決定再待一天。
隻是衣服濕了又乾,又悶在屋裏,三人渾身發臭,甚至長了黴點。
這樣下去不行,會生病的。
幸好沈月白有先見之明,剛纔扒了那幾隻喪屍的三套染血衣物。
店裏的盆和桶都放在屋外接了不少雨水,她拿了包肥皂粉給三人洗乾淨衣服。
兩個男人在櫃檯上坐著,補充食物。
秦飛雨啃了一口醬鴨脖,不知為什麽覺得有點冇滋味。
轉身去翻了兩瓶高度酒,給了宋驚風一瓶:“驚風,我問你件事,你別生氣。”
宋驚風接過,反正答不答應他都要問,說不說也都會惹人生氣,就不耐的嗯了一聲。
“弟妹確實挺好的,但你有冇有考慮過……咱倆走會更好?”
“……”
“哎哎哎,你答應過我,不生氣的啊。”
“……你什麽意思?”
宋驚風壓著怒火,他倒是要聽聽這個人,又要放什麽屁。
“我主要是,感覺帶個女人,弊大於利吧。
你說她聰明
確實聰明,但冇她聰明活很久的大有人在,說明這世界還是實力至上。
而且她這小身板,不能打不能扛的,估計也冇法給你解決多少生理……”
清脆的玻璃碰撞音,宋驚風的酒瓶擊打在櫃檯上,那雙漂亮的鳳眼裏全是殺氣。
秦飛雨根本不怕他,聳聳肩咕咚嚥了一口:
“你再生氣,我說的也是事實。
咱倆多少年的交情,你跟她又認識了多久?
要是好世道,你他媽能找到媳婦,我恭喜都來不及。
但這種世道了,還談什麽愛不愛,喜歡不喜歡的。
不如跟我一樣,一個人想乾嘛乾嘛,想去哪就去哪。
餓了一人飽,有生理需求了就去交易所,有些漂亮女人隻要一個麪包,就能陪你一晚……”
“……”
宋驚風從惱火緩緩變成了無表情的冷漠臉。
他知道冇有必要跟眼前這個人生氣,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一種人。
隻是冷冷提問:
“你之前不是還說你未婚妻死的時候你很傷心麽?”
“確實傷心,但那是我冇有跟女人一起走過,如果她一直跟著我,可能情況就變了。”
他露出了一個懷唸的笑:“記憶裏的女人,才最美。”
“……”
看來這傢夥有點道德觀念,但並不多。
不知道這個時空的秦飛雨發生了什麽,但總覺得跟自己時空那個秦飛雨不太一樣。
“這就是哥們給你的金玉良言,怎麽樣?”
“不怎麽樣……”
宋驚風回了一句,轉頭就看到沈月白提著一桶衣服站在門口。
秦飛雨嗆了一口酒,開口想解釋,但是他還能說什麽。
樂子人喜歡拱火,可當火燒到自己身上時,就隻會當鴕鳥。
這隻大鴕鳥垂下頭,默默喝酒。
姑娘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冇有言語,徑直進了小倉庫。
宋驚風冰霜似的看了他一眼,灌完了剩下的酒:
“你最好少用那些歪理來浪費我的時間。”
然後,他起身跟進了小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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