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在末世和死對頭綁定了生死 第101章 薛定諤的秦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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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複,絕對是報複!
她就是等著自己厚著臉皮準備去問的時候,纔來羞辱自己!
這個沈月白,壞得很!
她絕不是人儘可欺的柔弱小姑娘!
秦飛雨腦子裏光速彈出這些話。
而且被擺了一道,氣死了,他臉色像外頭的喪屍一樣鐵青。
氣呼呼出了小店,他想著要去樓上搜武器。
如果能搜到一把,他絕對要天天在這個小娘們麵前天天比劃。
……
聽得外麵震天的一聲關門聲,宋驚風嘖了一聲,露出非常厭煩的表情:
“要不我們把門鎖了別讓他進了,我是真想不明白,原來怎麽會跟他玩在一塊。”
沈月白給他夾了一筷子土豆絲:“他還有用,冇事,管他的。”
同行這麽多天,加上這兩天他那嘴臉,沈月白算是知道了。
這時空的秦飛雨,可以是壞人,也可以是相對的好人。
取決於他是否打心底認可你。
簡單來講,如果這還是俗世,他就是家裏有幾個臭錢不知天高地厚那種人。
這種類型的人,他要是真覺得某個人牛逼,就對人掏心掏肺,給出十二分的尊重。
比如對宋驚風。
他去〔救〕自己,也是因為宋驚風。
當然是否是〔救〕,這點還存疑。
那時的情況,倘若他冇有闖入,自己反殺掉周禮賢的機率是百分之八十。
所以從某種意義來說,他隻是打斷了自己殺人這件事而已。
再有,之前他的風趣大方,還有對小他很多歲的劉洋的提問也有耐心。
那些都是浮於表麵的假象,他根本就不是打心底的尊重別人。
很明顯,他對宋驚風開的那些玩笑,雖然氣到的是宋驚風,但本質上是毫無底線的在調侃沈月白。
前幾天還裝得人模狗樣,剛纔不就徹底暴露了。
“骷髏王袁術你懂吧,就那種人。”
沈月白一笑,做出總結。
這通分析,讓宋驚風很是同意。
以前他倒也不在乎秦飛雨是如何,反正宋驚風那樣的脾氣,正常人跟他說幾句話都被氣走了。
秦飛雨雖然偶爾也會被他惹毛開打(被宋驚風單方麵毆打),但過幾天又會來找他去玩。
要不怎麽說是壞哥們,而不是好哥們。
“而且說起來就有點搞笑,我感覺呀,秦飛雨有點吃我的味兒。”
聽到沈月白這話,宋驚風嗆了一口湯。
咳嗽了幾聲,那長睫毛濕漉漉的,他責怪了沈月白一眼:“你別瞎說。”
“冇有,我不是說你倆有什麽超越理解的感♂情。”
沈月白放下筷子,拆了一包麵巾紙給他擦:
“我拿玩遊戲來舉例。
你呢,是一直帶他雙排上分的大佬,你兩人以前一直都是好搭檔,庫庫上到了大師。
然後因為學習或者某種原因,你不玩了一段時間。
下賽季再聚攏,他突然發現冷血無情的大佬帶了個輔助妹子,還說是他媳婦。
雙排變成了組排,非但如此,你我親密無間,他是冰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插不進來。
所以不管這個〔兄弟媳婦〕有冇有實力,他都下意識的開始敵對和打壓,搗亂打岔,試圖挽回和大佬一起雙排的快樂時光。”
這是宋驚風的盲區,聽得直皺眉:“他可是二十老幾的成年男人,冇那麽幼稚吧?”
沈月白笑笑,心想你特麽也是二十老幾的成年男人,有時候還不是幼稚得很。
但還是不點破了,宋驚風那種時候,可愛得一塌糊塗。
於是她就說:
“但就是有這種人,而且還很多,高發於富人家庭的小孩。
從小就被眾星捧月,從小就認為所有事物都該圍繞著他轉。
但又因為家教原因,表麵要裝作儒雅隨和的樣子,其實……嗬嗬。”
說著,沈月白髮出冷笑。
雖然有時候會吐槽宋驚風少爺脾氣,但都是調侃,而且是帶點褒義。
宋少爺是高風亮節,遺世獨立,不食煙火的那種少爺。
秦少爺,那可就是真的京城貴少。
紈絝子弟的脾氣,上流社會的處事,對人下菜,一樣不拉。
別的不說,就他那妹秦曼,就跟他一毛一樣。
眼見沈月白陷入回憶,宋驚風想起之前她說的小時候那些事。
他有點點心疼,掐了掐她的臉:“好了,別想了,我會找他談談的。”
“別,你別找他談。”
沈月白立馬抓住他細長的手指,小貓一樣磨蹭著用臉頰去磨蹭。
然後偏偏頭,咧嘴一笑:
“我有辦法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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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雨氣呼呼搜了幾層樓,發現就像之前沈月白說的,門都鎖著呢。
唯一房門大開的那家,有兩喪屍在〔吃飯〕,蒼蠅亂飛,氣味燻人,給他差點整吐了。
總之啥也冇搜到還沾了一手腥,回了小店,發現宋驚風在窗邊守著,沈月白不知所蹤。
一份新鮮飯菜放在櫃檯上。
是剛纔那些菜色,擺盤成一份漂亮的蓋飯,邊上的湯碗盛了很多蝦皮和紫菜。
都用保鮮膜好好封著,特別誘人。
他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是陷阱。
於是他冷漠的走到一邊,挑了一包酒鬼花生。
在找酒呢,邊上閃出一個嬌小的人影,那笑容純真無比:
“秦大哥,對不起呀,剛纔我逗你玩呢,我當然給你留了飯呀。”
反正本性也敗露了,秦飛雨索性不裝了,冷哼了一聲:
“我纔不吃,肯定有毒。”
沈月白眨巴了一下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軟糯糯的說:
“我下毒鬨你乾嘛呢,給自己找一個筋肉喪屍小boss來打嗎?”
這也算變相的誇他強壯,秦飛雨心情好了,一想也是,撓撓頭:
“弟妹,其實我也挺不對的,我說那些話就是些醉話,驚風也罵我了,你就別怪我了。”
沈月白垂下眼,可憐巴巴的搓著衣角:
“冇有冇有,秦大哥您教訓得對,我其實也就是會些小聰明,冇了驚風哥哥的保護,我早就寄了。”
宋驚風在窗邊坐著,本來聽沈月白用這麽軟的語氣跟秦飛雨說話挺不爽的。
但被這一聲驚風哥哥給順了毛,臉朝著窗外,嘴角輕輕勾起。
秦飛雨一聽感覺有點怪怪的,像是被陰陽了。
但是麵前的小人確實是一副讓人憐惜的樣子。
接著,小人又明媚開口:
“所以我也想過了,秦大哥您說得真對,我們之後全聽您的,您說的去小香山找武器,我們就去。”
草,實話說,他家裏有錢有勢,小時候是孩子王,長大了當老闆,都是叫人去哪人就去哪的領導人。
這幾天一直聽沈月白的話,可憋死他了。
這下,久違的老大感一下就上來了。
秦飛雨一下舒服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對嘛對嘛,這樣纔對。”
看著沈月白溫柔的笑,他也給麵子,咧著嘴起身去吃櫃檯上的飯。
這酸辣土豆絲,聞著都噴香,一口下去,他又吐了出來。
“我靠,怎麽這麽鹹啊……”
“是嗎?冇有吧,可能我廚藝不太好……對不起啊秦大哥,讓你見笑了。”
沈月白馬上手足無措,像小白兔一樣紅了眼。
“冇有,是我……是我嘴太淡了,你歇著吧。”
秦飛雨看她那樣,急忙找了一瓶水,安慰道。
沈月白竊笑著進了小倉庫,秦飛雨抬著盤子鬼祟的湊到窗前:
“驚風,你吃著鹹嗎?”
宋驚風看著碗裏沾滿鹽粒的土豆絲:“不鹹。”
秦飛雨痛苦麵具的又吃了幾口,現在倒是不鹹了,隻是有點發苦。
“那是咋回事啊……”
宋驚風麵無表情的轉過去:“可能我們夫妻倆……吃鹽比較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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