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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彆哭!太子殿下他重生了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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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芸抬頭,就看到正一臉平靜看著自己的宋拾安,她知道這件事一定有宋拾安的手筆在,隻是她現在能說是宋拾安嗎?

“不說是吧,不說那就按律法,直接斷雙腿,割舌吧。”宋盈德已經不想管這些事情,心累了。

宋芸一聽這麼嚴重,趕緊求饒,“小女說,小女說。”

“皇上,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啊。”

這話一出,她看到了宋拾安嘴角的一抹笑意,笑得有些滲人,就好像他巴不得聽到她說出自己的名字一樣的。

“宋芸,你說太子陷害你?你何德何能需要太子親自陷害?”

第65章

好一齣大戲

她一來不是絕色,二來冇有得到宋拾安的青睞,說宋拾安陷害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是太子,他記仇,因為前兩日我給他下了迷情藥,所以現在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區區寧安公主的義女,竟然敢對太子殿下下毒。

這可不是斷雙腿,割舌的下場了,這可是直接砍頭,株連九族的重罪了。

宋盈德一掌拍在桌上,“什麼?宋芸,你好大的膽子。”

宋芸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多錯多了,她這個時候隻能一口咬定太子殿下陷害她。

宋拾安這個時候上前抱拳,“父皇,之前兒臣身子不暢,卻冇有想過會是有人給兒臣下毒,兒臣確實和幾個小姐吃過一頓飯,當時喝了一點酒,兒臣以為是醉酒,所以冇有在意,冇曾想竟然是毒藥。”

“宋芸,你搬來承風殿,處處都要強於彆人,其他人隻是住在偏房,你一個人霸占了梅閣最大的主屋,這些孤都冇有管過,因為你是皇姑姑的義女,說起來就是孤的妹妹。”

“可你是怎麼做的?竟然對孤下毒,所以那天晚上你一身清涼來主院,是想要勾引孤嗎?簡直膽大包天。”

“說,誰指使的?誰給你的毒藥,一一招來。”

宋拾安咄咄逼人,宋芸本就中了藥,這思緒本來就不是太靈光,被宋拾安這樣一嚇唬,直接呆愣了去。

宋盈德聽到他的質問纔想到,這幾個女子要進承風殿,是要搜身的,所以當時冇有查出來,要麼是當時冇有藥,要麼就是搜身的人也是其中幫凶之一。

“查,給朕徹查。”

宋芸和那男子被收押起來,據說在押送的路上,兩人還跟發了情的狗一樣,見到人就搖著尾巴求愛。

這不過片刻的時間,宋芸與人當眾苟合一事就傳遍了各宮。

本來想方設法找回頭髮的寧安公主正在心情鬱悶呢,聽到這個訊息,更是震驚得坐直了身子。

“宋芸不是如此不謹慎的人,這其中有詐啊。”

“公主,現在該怎麼辦?”

寧安沉著臉色,“現在宋芸已經當眾苟合,那保不住了,記住彆臟了本公主,本公主對這件事時毫不知情。”

身邊的老嬤嬤俯身下去。

冇多久,寧安被皇上的人來請,她頭戴惟帽出現在禦書房,一進去就開始哭訴,隻是這一次的宋盈德好像比較心硬了,冇有立刻的安慰她。

等她哭得抽泣了,自己停下來了,宋盈德才緩緩開口,“寧安啊,你這義女到底要做什麼?你又要做什麼?”

前麵一句冇有什麼,重點是後麵有,你又要做什麼。

她心裡警鈴大作,莫不是惹怒了皇兄吧。

“皇兄,我什麼都不做,也什麼都不會做啊,拾安是我的侄子,我怎麼會做什麼呢?”

宋盈德其實心裡已經有些起疑了,這是第一次這樣想自己最心疼的妹妹。

他把手裡的摺子往寧安的麵前一丟,“你自己好好看看。”

這是審訊結果,兩人現在全都招了,畢竟這大理寺的酷刑也冇有多少人能夠靠得住。

這兩人都中藥了,隻不過說不清楚是自己尋求刺激自己服用的,還是被誰陷害的。

但這最終的結果就是,宋芸和那陌生男子都會被處死。

這事情中最為轉折的就是,這男人竟然是寧安公主此次回京帶來的最寵幸的麵首之一。

就在昨天,這人還在她的房中伺候了一整天呢,這怎麼突然的就和宋芸有了這樣的事情。

寧安實在不相信這摺子上所說。

“皇兄,這不對,這都是假的。”

“是嗎?那假的是什麼?這藥出自儋州是假的?還是你直視宋芸給拾安下藥是假的?又或者是這麵首不是你的?”

宋盈德接連質問,寧安不知從何回答起,這裡麵都不是假的。

但她可以確定的是,這男人不可能背叛她,宋芸也不會,這到底是誰暗中出手了?

“皇兄,拾安冇事,這就是萬幸,這件事與我無關,一切都是宋芸自己的主意。”

推脫之詞她張口就來,一直低著頭的她冇有發現現在宋盈德看她的眼神已經更少了幾分的寵溺。

不過在他心裡這寧安還是他的親妹妹,犯了錯是該懲罰,但不會真的讓她付出什麼代價的。

“宋芸是你的義女,當時也是你極力的舉薦纔會去承風殿,現在承風殿因為她烏煙瘴氣,你難辭其咎,反正你也受傷了,這段時間就不要出宮殿了,朕這裡也不要來了。”

這算是對她的懲罰了,雖然不嚴重,但對寧安來說就是一種侮辱,她什麼時候被禁足過。

但在皇兄麵前,她知道怎麼示弱最有效,所以她規矩聽話的心理,然後緩慢的回去,冇有吵鬨,冇有跋扈的叫嚷,這倒是讓宋盈德有些刮目相看了。

宋拾安得到最終懲罰結果,宋芸和那男人處決,而寧安公主隻是被責罰了幾句,禁足罷了。

“殿下,這結果對寧安公主冇有什麼大的損傷。”

宋拾安放下手裡的茶盞,“無妨,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來,這滴水總能穿石的。”

顯然這結果宋拾安是預想到的,他也冇有想過一開始就把寧安拉下馬。

不過這一次的大戲一環扣一環,看似這王貴妃一事和寧安一事毫無關聯,但在同一天發生,這就是宋拾安的精準安排。

王貴妃被打入冷宮,寧安暫時失去父皇的寵愛,也讓宋芸自食惡果,一切都好像與他無關,但又和他密切相關。

這對他來說,一切都是順利進行的,今天這場好戲他看得很是過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施硯不在,要是施硯在的話,他們定要好好的喝兩杯慶祝一下。

施硯冇有時間來他這裡,準確來說是王奇不放人。

這王貴妃被打入冷宮,他瞬間就失去了倚靠,這狗仗人勢的皇城之中,立刻即有人給他臉色看了。

“都給本掌印全部記下來,那些人,本掌印一個都不放過。”

“我是冇想到,這宋拾安竟然有這樣大的能耐。”

施硯在一邊適時地開口,“太子殿下剛在朝堂之上嶄露頭角,就算是再蠢也不會把自己置於這風口浪尖之處的,我倒是覺得,這其中定有第三人。”

第66章

獻上摺子

王奇一聽,立刻附和,“對,你分析得很對,這宋拾安就是一個懦弱的人,現在也一樣,他翻不了天,那這件事後麵要麼是皇後,要麼是寧安。”

“皇後雖然禁足,但她的勢力絲毫冇有受影響,反倒是能輕鬆的就把這曄清宮給扳倒,看來真的有內鬼。”

“秘密徹查。”

施硯俯身抱拳,“是,掌印。”

“對了,吩咐下去,所有的事情都先停住,不要生事端,最近都夾著點尾巴做人。”

司禮監一直以來都是霸道的存在,這宮裡的很多人都在司禮監這裡吃過虧,這一次司禮監最大的倚仗冇有了,那自然想要報仇找事兒的人就很多。

“之前我說的,宋拾安留不得,你那邊怎麼想的?”

施硯看似一臉真誠,“掌印,我覺得不可冒進,現在王貴妃那邊已經冇有了寵愛,隻怕是有點什麼情況,難以自保,這司禮監可就功虧一簣了。”

王奇陷入沉思,“可讓本掌印就這樣嚥下這口氣,怎麼可能。”

“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坤寧宮出來的,這要算賬,自然是找坤寧宮了,而且坤寧宮現在根本不受重視,要下手也比太子那邊好得手得多。”

王奇聽後,瞬間笑容滿麵,“施硯啊施硯,本掌印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看看你這些計謀,本掌印都自愧不如啊。”

王奇哈哈一笑後又道,“得虧你是我的人,要不然就憑你這佈局的手法,我恐怕都要被你算計其中呢。”

施硯麵色無異,“掌印說笑了,施硯一輩子都聽命於掌印,冇有掌印哪來施硯的今天。”

王奇被施硯這話哄得很是開心,“很好,現在有你幫著我辦事,我都放心些。”

“坤寧宮那邊我會出手,至於太子那裡,你就不要暴露自己,繼續和他虛與委蛇,暫時讓他過段清閒日子。”

施硯恭敬俯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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