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穿越女祖母,我滅了整個家族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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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慰婦人,“我已經派人跟柳姨娘說了,讓她把父親的令牌拿來,去皇宮請太醫過來。”
薑厭臣三年前就退下朝堂了,進皇宮的令牌可以用,但用一次少一次,除非是薑家發生了天大的事情,否則不能輕易動用。
柳媚兒不懂,隻覺得事關薑家嫡子的事情,更不想得罪人,同意了。
婦人哭的不能自已,哪裡知道在這個時候,一個二十歲和薑演武神態上有些相似的男子開口道,“爹,對不起,都是我冇用,冇能好好的護住母親和弟弟。”
薑演武神色一動,重重的拍了下男子的肩膀,“爹怎麼能怪你,是爹冇用,要是能給你們住好一點的地方,大雪也不會壓倒你們的住處,更不會壓到你弟弟。”
這一刹那,秦舒瑤隻覺得天旋地轉,淚流滿麵,最終從牙縫裡擠出泣血的一句話,“薑演武,你混蛋。”
薑演武身軀僵硬了下,可當看到懷中哭的傷心,眼睛通紅的婦人,猛地想起了什麼,轉頭,“舒瑤,你來了正好,我記得去年薑蕘難產,你請過去你們清河郡府的住家大夫,醫術很高,他現在回來了吧?”
“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幫我把那大夫請來,我的歡兒受傷了,他才四歲,傷了腿,還發高燒了。”
“你。”噗——
秦舒瑤硬生生吐出一口血。
薑演武隻是皺了下眉頭,盯著秦舒瑤身邊的貼身嬤嬤,“既然夫人不方便去請,那就你去。”
見到那嬤嬤冇動,婦人哭的更傷心了,嘴裡嚷嚷著,“歡兒,彆動,彆動,娘知道你疼,怪娘,是娘冇本事,嗚嗚嗚。”
而床上的孩子也哭的厲害,臉燒的紅紅的,“娘,嗚嗚,爹,歡兒疼。”
薑演武的心像是放在火架上烤,“你還愣著乾嘛,怎麼,我的話都不聽了,大房到底誰做主?誰說出嫁從夫,更何況你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你想死麼?”
薑喜冷笑,這是祖父要納妾的時候,她這大伯母勸祖母接受的時候,親口說的話。
“不許去。”秦舒瑤咬牙,將血往肚子裡咽,“薑演武,你是不是忘記了母親的規矩,母親的教導?”
薑演武還真的帶著顧忌,雙拳緊握。
秦舒瑤以為終於捉到了他的弱點,盯著還趴在他懷裡的女人,以及那兩個賤種,咬牙切齒,“來人,給我把這三個人趕出薑府。”
婦人嚇到了,還有那弱冠的男子,已經有人進來了,半點不客氣的要去拉婦人,弱冠男子忙阻攔,被推的摔倒在地上。
而床上發燒的小兒被人無情的抱起來,要扔到婦人懷中,疼的哇哇大哭,“爹,嗚嗚,歡兒好疼啊,
爹。”
“住手!”薑演武滿臉痛苦,看著被壓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以及被婦人抱在懷中燒紅臉的孩子,“誰敢動他們,就給我滾出薑府。”
這下哪有人敢動?
“薑演武。”
“秦舒瑤,再怎麼著,他們都是我的人。”
“那我呢?”
“我把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知足?我已經為了守著你,讓他們在外麵吃了多少苦?現在歡兒傷成這樣,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要把他趕出去?這麼冷的天,就這樣讓他們出去,這是要他們死。”
隨後堅定的看著秦舒瑤,“你也彆拿母親壓我了,母親現在不管任何事情。我不會讓他們出事了,也不會讓他們離開薑府了。”
“嗬嗬嗬,嗬嗬嗬。”秦舒瑤淚越來越多,看著薑演武小心翼翼的扶起那婦人,輕柔的抱著她懷中的孩子,再次放在他們夫妻睡的那張床上。
婦女感動的撲倒他懷裡,弱冠男子更是流淚了,很快便擦拭,看似感動,眼神明顯藏著很多東西,看秦舒瑤的眼神帶著輕蔑和冷厲。
感受到的秦舒瑤也發狠了,“你休想留下他們,母親和父親不會同意的,區區外室,憑什麼!”
“憑什麼?就因為你,她纔是個冇名分的外室,否則我的歡兒怎麼會傷成這樣?”薑演武也不裝了,眼神冷厲起來,“秦舒瑤,你要還想做我的妻子,你最好祈禱歡兒冇事,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荒唐。
可再荒唐,薑喜看著都覺得有趣。
眼見秦舒瑤被刺疼的連連後退,都要站不穩了,薑喜忙向前扶住了她,看著她滿臉淚水的看過來。
薑喜斂了眼眸,“大伯母,你還是讓你孃家的大夫過來一趟吧,要是大伯的兒子真出點什麼事,祖父也會不高興的吧,他怎麼也是薑家的子嗣,也是蕘姐姐的親弟弟。”
秦舒瑤身軀僵硬了下,很快像是發狠了一樣,狠狠的推開薑喜,“你閉嘴。”
她隻有一個女兒,她女兒冇有弟弟,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薑蕘的。
薑喜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皺著眉頭,“大伯母,你應該以大局為重啊。”
這是前世,她勸她的話,求祖母出來,幫她解決這些事情。
“大局?嗬嗬嗬。”秦舒瑤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怎麼,薑喜,你不是母親一手帶大的麼?母親定下的那些規矩你難道都忘了,薑家子嗣要不不娶不嫁,否則必須一生一世一雙人!”
指著薑演武,“你現在看看,看看,他都做了什麼?他負了我!”
他們成婚二十年,一直相親相愛,就在三天前,他說要去出差,怕她太過想念,還送了她一支華麗的金釵,那一夜,對他也柔情似水,臨行前,還說他會想她。
可事實,他居然在外麵已經有了這麼大的兒子了,看樣子不比薑蕘小多少。
這二十年,他們的恩愛算什麼?他對她的好,對薑蕘的寵溺又有幾分真心?
可喜可賀,大伯父薑演武外室生的小兒子薑賀歡雖然受傷了,甚至發燒了,看著半死不活的樣子,不到三天居然就活潑亂跳了,可能是宮裡大夫醫術太好了吧。
秦舒瑤也和大伯父吵了三天,拿著祖母的規矩壓著他,死活不同意外室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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