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重生:明惠的幸福人生 第91章 轉戶口?
明天我就跟南哥打個電話,南哥在村裡,哪有什麼節假日的講法,有活,他就得乾。
隻是,轉學籍得一次性辦好,是得等國慶結束再回去處理,要不學校裡沒人。”
顧明惠看向蘇永安,見他“天老大、地老二、自個老三”的得瑟樣,瞪了他一眼。
“明天,你給南哥打電話客氣點,彆指手畫腳的,南哥好歹也是個村官。
再說,南哥比你大,又是你哥……”
她是怕現在家裡有錢,蘇永安就飄了,要跑到親戚麵前炫耀,這可不行。
話沒說完,蘇永安打斷,“我知道,我跟南哥從小一起長大,又是堂親。
要是太客氣,就顯得疏遠,這點分寸,我能把握。”
想想也是,顧明惠提醒了下,“彆尾巴翹到天上去,家裡中彩票的事彆胡咧咧。”
倒不是不讓蘇永安跟自家親戚說這事,隻是提醒蘇永安注意分寸。
她可不想被三四年都不聯係的“遠房親戚”跑過來借錢。
蘇永安應了聲,“我知道,就是簡單提一嘴,畢竟武哥知道,你弟也知道,瞞著南哥不好。”
他已經想好措辭。
跟家裡其他人的說法一樣,就是中了彩票,買了個房,但錢全都花在房子上。
顧明惠點頭,剛想說,睡了,就突然想起來,“要不,這次把戶口也轉過來吧。”
有了房子,應該就能轉戶口,轉了戶口,甬城這邊的居民福利,他們也能享受到。
蘇永安望著天花板,“咱們現在是有房產,但是還需要交社保,得三年以上,才能轉戶口。
現在達不到要求,沒辦法轉,還是得等等。”
他專門去打聽過,現在還達不到轉戶口的要求。
顧明惠盤算了下時間,“那就再等等,咱們營業執照過幾天應該就能下來。
到時候,我去社保局把社保交上。”
社保很重要,尤其是社保裡麵的醫保,誰都不知道啥時候會用上。
可能下一秒,也可能半個月後。隻要能交社保的,都不會在這上麵省錢。
蘇永安打了個哈欠,接著說,“行,等九八年再說。
隻是,我在想,我的戶口要不要遷,畢竟老家的宅基地還有田畝都在。”
現在老蘇家的宅基地都在蘇永安的名下。
一套是老房子,原本是在蘇永安他爸蘇建國的名下,他爸走了後,宅基地被分給蘇永安。
老房子早就沒人住,荒廢了,現在隻剩下漏洞的房屋、破碎的窗戶和雜草叢生的裡屋。
另一套是新房子,原本是給蘇永安他哥蘇春林準備的,當婚房使。
結果蘇春林後來不要,就給了蘇永安。
田畝,蘇永安和蘇春林都有份,他們兄弟倆都趕上分田畝,或多或少都分到了幾分田。
但蘇冬梅和蘇桂芳沒有份。
蘇建國走的時候,分了家,本來就沒什麼的家底分給了兩個兒子,沒給女兒留一點東西。
蘇永安知道,蘇春林在桐城買了房,戶口也遷了出去,隻是田畝還在他名下。
等下一次分田,蘇春林名下的田畝肯定會被收回去、再分出去。
顧明惠也知道這些事,不以為然,“咱們那個地方,宅基地和田畝都不值錢。
戶口遷出來,宅基地和田畝要是被村裡收走,那就收走吧,免得其他人眼紅。
再說了,你難不成還指望你閨女、兒子長大後,回老家,在咱們老家種田?”
蘇家村上輩子沒運道,沒有趕上拆遷,也沒有遇到土地補償政策,倒是趕上的新農村建設。
除了水泥路鋪到家門口、文化廣場建起來以外,其他的像村裡幼兒園、圖書館之類的都沒有。
蘇永安聽到這話,立刻轉過頭,看向顧明惠,反駁道。
“那怎麼可能,咱們運氣好,能在大城市紮根,我怎麼捨得讓倆孩子再回去。”
種田的苦,誰吃誰知道。
辛辛苦苦幾個月,一場大雨,他們就白乾一場,不僅掙不到錢,還虧本。
“那你這麼惦記宅基地和田畝乾啥?難不成你還準備臨老了,回老家養老?”
顧明惠問了句。
蘇永安聲音幽幽,“咱們老蘇家祖祖輩輩在蘇家村生活,宅基地和田畝就是咱們老蘇家的根。
每年清明節、過年前都得給祖宗們上墳,要是宅基地都沒了,我還有臉回去?”
顧明惠白了他一眼,“對,你們老蘇家的根。
那你現在就回蘇家村,把田畝要回來,自個去田裡種地去,把老蘇家的根收好。
我跟你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回蘇家村,我吃不了種田的苦,也住不慣村裡。”
她已經不是之前的她。
現在的她是上輩子在城市裡生活了幾十年的人,要她回農村,回那個沒裝修過的老家。
上廁所用茅坑,隔三差五地斷電、自來水時常混濁,得用塑料桶打井水。
上個街都得看運氣,趕上村裡的小三輪,要不就得走著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吃不了這個苦。
蘇永安瞥了一眼顧明惠,“知道了,你現在就是享福的命,也對,你也有享福的運。”
也不是誰都能一次性中十幾萬的彩票,要不是怕被人注意到,被拉進試驗室。
他媳婦還打算買個彩票試試運氣。
顧明惠哼哼唧唧,“你知道就好,等老了,我就在城裡待著,你愛回老家就回老家。
我可不想跟你在老家待著,你就一個人在老家守著你的宅基地和田畝。”
蘇永安扒拉下顧明惠,“不行,你是我媳婦,哪有做夫妻的不在一塊待著。”
他可不想一個人在老家待著,他也可以跟他媳婦在城裡待著。
顧明惠沒理會蘇永安,直接踢了他一腳,扒拉下被子,側著身子,準備睡覺。
蘇永安不乾,又把人轉過來,被顧明惠掐了下腰間,這才鬆手。
就聽到顧明惠不耐煩地說了句,“彆鬨我,我要睡覺,明天還得早起乾活!”
蘇永安又歎了口氣,“再說了,我這一輩是起來了,在大城市留下來了。
但兒子、孫子、曾孫、曾孫的兒子、曾孫的曾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