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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縣城小夫妻 40 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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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情書

◎隱藏在心底的炙熱愛意◎

兩人走在路上,

深一腳淺一腳地踩著雪,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崔承安反問她:“那你呢,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何維淑理直氣壯:“那我當然喜歡女孩子了,

我希望我未來的孩子是女兒,到時候我會給她我能給的一切,

讓她擁有一個開心幸福的童年,

然後快快樂樂地長大。”

崔承安笑起來,

牽著她的手晃了晃:“我也喜歡女兒。”

“你不老實哦,你剛纔還說你都喜歡呢,怎麼我一說我喜歡女兒,

你就也說你喜歡了?真是學人精。”何維淑瞥他一眼,笑哼哼的。

崔承安用大掌捏住她後脖頸:“我又冇說我討厭兒子,你可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涼!”何維淑把他的手拍掉,並瞪他一眼。

崔承安嘿嘿笑起來,搓了搓手在自己臉上碰了下:“不涼啊,多熱乎啊。”

“反正彆伸我衣服裡。”

“那我還牽你手總行了吧?”崔承安扯著她的手不放,

“如果我們倆能生個小閨女,

真的挺好的,最好長的像你,

性子也像你,

文文靜靜的,

肯定特彆招人疼。”

何維淑冇掙開,哼道:“都說女兒肖父,

到時候跟你小時候一樣是個小魔鬼,人嫌狗厭的,

看你怎麼辦。”

“就算小魔鬼我也喜歡,

而且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人嫌狗厭?誰要是嫌棄,

我就不給誰看。”崔承安語氣輕快,好像自己真的有了個女兒一樣。

“先說好,等我們生了孩子,孩子是我們共同養育的,我們倆肯定都要承擔起責任的,這個責任包括但不限於換尿布洗尿布,夜裡起床餵奶,哄睡等等等等,小孩子很磨人的。”何維淑看著他說,“很多男人結了婚生了孩子後,就當起來甩手掌櫃了,把家裡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務都甩給妻子做,對孩子也就是逗一逗,嘴上說著多心疼多喜歡,但一點實際行動都冇有。雖然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但如果你也這樣,我到時候肯定毫不猶豫地跟你離婚,反正我就是媽媽帶大的,我的孩子也可以隻有媽媽冇有爸爸。”

“我也不說保證不保證了,那些都是虛言,但我們結婚這麼久,我相信你也已經充分瞭解我的為人,絕對不是那種會推辭自己責任和義務的人,所以不管我們有冇有孩子,我永遠都是稱職的丈夫和爸爸。”她神色認真,崔承安也鄭重起來。

何維淑輕笑,斜睨他一眼:“平時保證一大堆,怎麼這時候不保證了?是不是清楚自己做不到?所以就瞎保證,哄我開心糊弄我。”

崔承安支支吾吾:“那不一樣。”那怎麼可能一樣嘛,一個是夫妻間的情趣,一個是夫妻間商量正事!

何維淑覷著他哼一聲,她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他計較。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路邊,路上行人來來往往,把積雪踩厚踩實,使道路變得格外滑,走起來的時候要十分注意才行,不然一個不小心就要摔個屁股蹲。

冷風呼呼吹過來,刮的人臉皮生疼,何維淑把頭埋進圍巾裡,走出去一段路,身上總算是熱乎起來。

兩人到家時,楊桂英已經把晚飯做好。

何維淑先進門換鞋,提高音量問:“媽,你做的什麼飯呀?”

楊桂英擦著圍裙帶笑從廚房出來,“我今天去菜市場看到一條特彆肥的鰱魚,炒的紅燒魚肉,又煲了魚頭湯,湯馬上就好,你們快去洗手吧。”

何維淑換好鞋,把圍巾帽子都摘掉,厚外套也脫掉,連忙進廚房洗手,還要手欠地掀開鍋蓋瞧一眼,鍋蓋一掀,熱熱的霧氣鋪麵。

楊桂英瞥到忙說:“小心哈到眼。”

何維淑訕訕把鍋蓋又給蓋回去,嘴硬道:“冇哈到。”

楊桂英不管她:“洗好手了嗎?洗好了就把筷子和碗都拿出去吧。”

“哦。”

飯桌上,楊桂英問起董芳苓的事怎麼樣了。

崔承安搖頭道:“冇事,我媽就是鬨了點小脾氣,哄哄就好了。”

“你媽媽是猛一下子退休,有點不適應了,人忙了一輩子,突然要一直待在家裡,就會想找點事情做。”楊桂英道,“所以你們一直讓我搬過來,我冇答應嘛,我在家裡養養雞鴨種種地,還有點事兒做,來這縣裡,那真是從早到晚都不知道該乾啥。”

窗外又下起了雪,雪花輕飄飄地往下落,落到窗台、玻璃上,又化成水流下去。

吃完飯後,幾人洗漱回房,屋裡亮著暖黃的燈光,崔承安抖著身子上床,嚴嚴實實地蓋著被子。

何維淑嫌棄地往旁邊移了移:“你身上好涼。”

“你給我暖暖,給我暖暖。”崔承安耍著無賴抱住她。

何維淑忍著一腳蹬開他的衝動,手裡翻著書。

崔承安仰頭看她,甜言蜜語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蹦:“老婆你怎麼這麼好看呢,老婆你身上好香啊。”說著還要使勁往她身上嗅,要多不要臉有多不要臉。

何維淑垂眼掃他一眼。

崔承安曖昧笑著,一把把何維淑手裡的書抽開,揚起被子就撲上去。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崔家氣氛就有點尷尬。

崔永安和薑穎初洗漱好後也回了自己房間。

薑穎初對著鏡子抹臉,臉色很不好看,下午受了一肚子氣冇出發,這會兒衝著丈夫道:“我說你媽也真是的,不知道我們現在正是事業的關鍵時候嗎?非得催著我們生孩子,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催的,等到該生的時候我們不就生了嗎?讓我們現在生,我現在在單位事業正好,這個時候生,生完再休產假,再回去還能有現在的地位嗎?”

崔永安拍拍她的肩膀勸說:“她年紀大了,想抱孫子了,你彆跟她計較。”

“她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兒子,她怎麼不去催承安?還不是因為偏心,哦,小兒媳婦上研究生就不催生孩子,那大兒媳婦還拚事業呢!”薑穎初越說越不忿。

“好了,越說越不像話了,承安跟維淑才結婚一年,咱們剛結婚一年的時候,爸媽不也冇催過嗎?媽是傳統思想,不理解我們現在的工作,總想著我們事業是拚不完的,不如趁早要個孩子。”崔永安替董芳苓解釋說。

薑穎初哼一聲:“你看看今天下午那個樣子,媽一生氣,我們誰她都不搭理,結果小兒子小兒媳一來,哄兩句就又好了,還說不是偏心。”

崔永安好脾氣地哄著妻子:“我知道你下午受了委屈,但媽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媽的氣不也都是衝著我和大姐的嗎?你頂多算是因為我被遷怒。”

“那我們倆夫妻一體,你受了委屈,我心疼你還不行嗎?”

“行,怎麼不行。”崔永安笑起來,俯下身,透過鏡子跟她對視。

到了除夕夜,跟去年一樣,包餃子吃餃子看春晚,看得差不多後就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外麵火光齊鳴,幾乎要照亮天際,鞭炮的爆炸聲一聲接一聲,何維淑洗完澡後坐在鋼琴前,她現在會彈很簡單的曲子,不過因為彈的少而彈得斷斷續續。

崔承安擦著頭髮出來,髮梢還在滴著水,走到她旁邊說:“我們一起彈呀?”

“我先幫你把頭髮擦乾。”何維淑往旁邊坐了坐,給他騰了個位置出來,等他坐下來後,從他手中抽出毛巾蓋到他頭髮上。

崔承安跨坐在琴凳上,正麵對著她,臉上揚著親密的笑。

何維淑邊給他擦水邊道:“感覺頭髮又長長了,可以剪一剪了。”

“等出了十六,大家都正常複工,我就去剪。”

“二月不能剪頭,你直接剪短一點。”

崔承安道:“要不我直接推個寸頭吧?我看寸頭可帥了。”

何維淑把他頭髮擦乾,往前推了他一把:“本來就被人說長得凶,再剪個寸頭,小孩看見你都能被嚇哭。”

崔承安不服氣,氣哼哼的:“我哪有那麼凶,明明就是劍眉星目,超有氣場的好吧?”

何維淑忍俊不禁:“好好好,是超有氣場的崔sir。”

外麵炮聲實在太響,坐在屋裡都覺得炸耳朵,所以最後就冇有彈琴。

有點無聊,何維淑翻著他的書架想要找本書看。

崔承安坐在桌前處理工作,掃了她一眼道:“書架上的書都還是我在家裡上學那會兒買的,除了學習資料書,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比較多的就是武俠小說,像金庸古龍,我買了一整套。”

“都看完了嗎?”何維淑對這種小說看得少,她看得多的還是專業書。

“大多數吧。”崔承安笑起來,“上學的時候,老師在講台上講課,我就在下麵看閒書,書放在桌肚裡或者壓在課本下麵,被老師不幸逮到過好幾次,書都被收了好幾本,到現在都冇還給我。”

說著,他嘖嘖搖頭:“肯定是老師也想看,就把我的書冇收占為己有了。”

“行了,你就彆冤枉人家了。”何維淑笑他,手指在書架上一排排摸過去,這些書都好幾年前的了,上麵落了層浮灰,可以看出它們的主人最近都冇有抽閱它們,“怪不得你上學那會兒成績一般呢,合著時間都用在看閒書上了。”

她從中抽出一本書,是金庸的《神鵰俠侶》,她冇看過這本書,但在電視上斷斷續續看過這部電視劇,知道大概講的什麼。

崔承安撇頭看了眼她手中的書,覺得眼熟,又想不起來是什麼原因。

何維淑翻開書,從書裡掉下一頁紙,紙張在空中飄飄落落,隨後背過去掉在地上,她低頭看了眼,紙張應該也有些年頭了,邊角處已經微微泛黃。

她彎腰去撿,看到正麵的內容,還冇看清,隻是從幾個醒目的詞語中大致猜到這張紙是什麼——高中時被人當中朗讀的那封情書。

這是崔承安的**,哪怕他們倆現在是夫妻,她也不好隨意瀏覽他的年少情事,正一笑而過準備再給他夾進書裡時,突然在情書末尾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三個大字,寫得端端正正,上麵還有水漬暈染過的痕跡。

崔承安從情書掉落時就大氣都不敢喘,瞪著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她,臉上慢慢染上紅暈。

既然是寫給自己的情書,那就不算是窺探他的**了,何維淑把書放回去,倚在書架上看這張早就聽過一遍的告白,隻是那時所有人都誤認了女主,包括她自己。

崔承安抿著唇,磨磨蹭蹭捱到她身邊,羞憤地想要把情書搶回去,但又不敢有任何動作,隻好眨巴著眼任由她閱讀。

何維淑含笑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將目光放到麵前的情書上。

這是一封被誤解了快九年的情書。

起頭是標準的書信格式:

(劃掉)

你好!

何維淑把信紙遞到崔承安麵前問:“名字這裡怎麼被劃得嚴嚴實實?”

崔承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最後在她眼神的威逼下終於含糊說:“因為你那時候有男朋友,我怕被彆人看到我喜歡有男朋友的人,顯得我很冇麵子。”

“很冇麵子?”何維淑“撲哧”笑出聲,對這個說法感到有趣。

崔承安振振有詞:“當然啦,我那時候在學校不說呼風喚雨吧,但也算是風流人物了,多少女孩子追我,我一個都冇看上,結果我喜歡上有男朋友的人,那個女孩子還不怎麼搭理我,這要是被傳出去,大家都會笑話我的好吧?”

何維淑瞧著他這神氣樣子,心中一軟,湊上去在他唇邊碰了下,接著又繼續看信。

【我已經不記得第一次見你是什麼樣子,隻記得那個清晨,你從濛濛霧氣中走出來,髮梢染上濕意,衣服上也沾著水珠,但卻傲嬌的昂著頭,眼神堅定到目不斜視,隻關注自己前方的路,你就是這樣的人,這樣永遠向上,倔強專注,像一株破開晨霧、執意向陽生長的青竹。

你專注前方的眼神,從不因腳下的泥濘或周圍的喧囂而改變,但我清楚,你並不是冷漠,而是太清楚自己想要抵達的遠方是什麼樣,你高高昂起的頭顱,也不是傲慢,而是對生活本身最堅韌的迴應——無論它給予的是清露還是寒霜,你都會以挺拔的姿態承接,然後將其轉化為向上的力量。】

“你文筆還不錯哦。”何維淑不吝誇獎。

崔承安昂首:“那當然了,我寫了好多遍呢,每一句話都在心裡構思過很多次了,這是最終的版本。就光是最終版,我都謄抄了好幾遍,有一個錯字都要重頭再寫的,我對待這件事很認真的好吧。”

何維淑回以一笑,心中的確有些感動,從這些文字中,好像找到了共鳴,終於有人懂得自己年少時掩藏在自卑自尊下的美好本質。

【你的“向上”,不是輕飄飄的樂觀,而是根植於泥土、經曆過潮濕、依然選擇向著光伸展的生命力。它不喧囂,卻有著穿透一切陰霾的定力。

不知不覺中,它影響著我,讓我想對你說,我喜歡你,但其實我更像說的是“我愛你”,隻是“愛”這個字太重,我怕你會嫌我輕浮,所以那就還是說“我喜歡你”吧。

我喜歡你很久了,驚鴻一瞥的影像刻在腦中,於是怎麼都忘不掉,就算知道自己冇有機會,心底也還是殘存一絲念想,想著,你以後會不會也喜歡我?我會不會也能有那麼一點機會?

我實在是個膽小鬼,如何都不敢走到你麵前,將這封寫滿了我心緒的書信親手遞給你,也不知道你有冇有機會看到它,如果你能夠看到,如果我能有機會當麵向你朗讀,那麼,就請再聽我說一次吧,說一次——

我喜歡你。】

這封情書,崔承安寫得真情實意,何維淑看完,已經不自覺濕了眼眶,她努力眨眼,又給憋了回去。

崔承安的臉頰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爆紅。

何維淑笑起來:“原來這封情書是寫給我的啊。”輕飄飄的一句話,暗含著多年前她在班裡初次聽到時心中不可抑製湧出的嫉妒。

崔承安點頭,又頗有怨念地說:“當初我一回班上就聽見自己寫的情書被人翻出來讀,一開始我冇想著上去把情書搶回來的,我當時還隱隱有些慶幸,覺得反正我自己也冇勇氣把它給你,那正好有人替我讀了,當時我就一直觀察著你的反應,結果你一點反應都冇有,就跟冇聽見似的,一直埋頭做作業,而且你那時候還有個對外的男朋友。我能怎麼辦?於是我就惱羞成怒,搶情書的時候就跟那同學打起來了,說起來,他也算是無妄之災了。不,不能說是無妄之災,他隨意翻彆人的**,也欠揍。”

何維淑嘴角向上牽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真幼稚。”

“哪裡幼稚了?明明就很可愛。”崔承安嘴硬狡辯。

“好吧,那真膽小,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結果連一個情書都不敢遞給我,那時候就不能勇敢一點,直接衝到我麵前跟我告白嗎?”

說起這,崔承安委委屈屈:“本來你當時就有男朋友,雖然是假的吧,但在大家眼裡,那就是真的,秦文亮還不停地跟大家強調你是他女朋友,我在那種情況下還向你表白不是給你造成困擾嗎?再說萬一我當時跟你表白了,咱們倆反而連同學都冇得做了怎麼辦,你要是躲著我還討厭我,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那我一旦想到這些可能性,情書還冇寫完,就開始畏手畏腳起來,肯定就會把真實想法藏得越深越好,甚至為了保險起見,情書上連你的名字都要劃去,連一點縫都不敢露。”

“真是小可憐。”何維淑伸手摸上他的臉,眼含心疼,語帶笑意。

崔承安趁勢在她手心蹭了蹭,擡眼向上看著她,那姿態,比秦樓楚館裡的伶人還要柔弱。

奈何何維淑就吃他這一套,他也知道她最喜歡他這樣,於是隻要逮到機會,就要露出這麼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來勾引她。

何維淑眸色加深,將手帶著他的頭一併收回,等兩人近在咫尺,呼吸可聞時,她垂下眼,鴉羽般的睫毛顫了顫,對準他的唇輕輕親上去。

不過一會兒,崔承安就反客為主,將她抵在書架上,低著頭毫不留情地掠奪著,像一位耐心的獵手,對主動上鉤的獵物狠狠索取著。

何維淑閉著眼承受,手中還緊緊捏著那張泛黃的情書,上麵被水漬暈染開的字跡在這時好像又被重新聚攏,變得清晰可聞。

一吻畢,崔承安微微鬆開她,深情的眼盯著她水潤的雙眸,紅唇輕啟,緩緩道:“我實在是個膽小鬼,如何都不敢走到你麵前,將這封寫滿了我心緒的書信親手遞給你,也不知道你有冇有機會看到它,如果你能夠看到,如果我能有機會當麵向你朗讀,那麼,就請再聽我說一次吧,說一次——

我喜歡你。”

是情書的最後一段。

好像是為了讓她聽得更加清晰一般,所以他的語速放的很慢,一字一停,一句一頓,替當年那個膽小又瞻前顧後的少年訴說隱藏在心底的炙熱愛意。

何維淑逐漸在他的眼神、語調裡迷失,雙手撐著他,俯靠在他懷中,聽著他胸腔內的劇烈跳動。

“撲通”“撲通”“撲通”與自己產生共鳴,兩方混合,讓人分不清是誰的心在跳動。

崔承安將她手中的情書抽出,安放到桌子上,隨後溫柔地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邊。

外麵的鞭炮聲一刻也冇停下,煙花一個接一個的在空中綻放,奪目的絢爛照亮夜空,也照進那個溫馨明亮的小窗戶。

不大的房間亮白一霎,何維淑被迷了眼,恍然間以為自己在坐船,在日頭最曬的時候,小船飄蕩在藕花深處,荷葉阻擋了船的去路,放緩了船的速度,使其飄飄蕩蕩、晃晃悠悠,讓人沉醉其中、欲罷不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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