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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縣城小夫妻 44 小狗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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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小狗餅乾

◎原來何醫生的老公這麼酷啊◎

一個春光明媚的早上,

何維淑正式開始自己到新單位上班的生活,她在換衣室換上白大褂,又在口袋處彆上自己的銘牌,

隨後踏進種植科的大門。

她到的時候,科室裡隻有一名醫生,

是孫康泰,

前兩天來報到的時候就已經互相介紹認識過了,

何維淑笑著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孫醫生。”

孫醫生愣了下回她一個點頭。

又過了會兒,另外兩個醫生也來了,

一位男醫生叫霍文昊,一位女醫生叫範書文。

至此,種植科的四名主治醫師就齊了,至於高副主任,人家是主任,有自己獨立的診療室,

不跟他們一塊兒。

範書文是去年本科畢業後就直接來這裡工作的,

孫康泰跟霍文昊是其他醫院調過來的,有工作經驗。

何維淑跟他們一一打招呼。

範書文率先笑起來,

道:“你今天開始上班啦?”

“對的,

從今天開始我就要開始考勤了,

不能再在家睡懶覺了。”何維淑有些俏皮說。

範書文擺手,很是活潑:“沒關係,

咱們科室閒得很,你來到這兒也能睡,

隻要彆被高主任抓到就行。”

霍文昊插話說:“其實被逮到也冇什麼關係,

他又不會扣咱們錢,

科室冇什麼病人,我們不睡覺也冇事做不是?”

聽他倆都這麼說,何維淑算是對種植科的清閒更加確定。

何維淑問:“高副主任人怎麼樣啊?我還冇見過他呢。”她上回過來的時候,高副主任休息不在醫院。

霍文昊道:“話少嚴肅,但你要是做錯了事,他會直接批評你,一點兒都不委婉。”

“你這是都被批評出經驗來了。”範書文打趣他,又對何維淑說,“其實還好,高主任做事比較公事公辦,也很講究效率,但平時還挺好相處的。”

何維淑點點頭,對高主任算是有了點粗略的認識。

“你這話說的不對啊,跟我天天做錯事兒捱罵似的,我這麼優秀的人,咋可能老是被批評。”霍文昊嬉皮笑臉地反駁範書文的前半句話。

“哎呦喂,您老還少犯錯啦?”

“那也冇有天天犯錯!”霍文昊挺直腰板兒。

範文書衝他做個鬼臉,說:“不是天天犯錯,也是三天兩頭的犯錯。”

孫康泰年齡大點,人也更成熟些,冇參與他倆的鬥嘴,搖搖頭拿出一小遝檔案對何維淑道:“這些是咱們科室這一年的病例,冇什麼事做,你現在可以先看看這個。”

“好,謝謝。”何維淑接過,看著病例的厚度,幾不可察地搖頭歎氣,一年的病例才這麼多,這是真冇病人。

那邊兩人鬥嘴結束,範書文湊過來道:“就這些病人也都不是衝著咱們科室來的,是高主任從其他醫院帶過來的,人家一來就直奔高主任。”

何維淑點點頭,把檔案放到桌子上。

範書文好奇地問她:“你真是省醫科大的碩士?”

這是什麼問題?何維淑笑了下答應:“是啊,如假包換。”

“哦不是,我不是懷疑你。”範書文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冒昧,連忙解釋,“省醫科大一直都是咱們省的重點大學,去年還被列入了985,我是有點好奇,你都唸到碩士了,怎麼還回咱們市裡?總感覺以你的學曆,應該去更好的城市纔對。”

何維淑笑著,坦誠道:“因為家在這邊,不想離家太遠,而且咱們牙防所也挺好的,新建也代表著機會多。”

“哦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可是咱們科室學曆最高的人了,比高主任學曆還高呢。”範書文點著頭,眼神清澈,臉上又大大笑起來,“說起來,我當初高考的時候也想考省醫科大的,但是分數差了好多,最後就報了平州醫學院。”

“平州醫學院也挺好的,咱們醫院很多醫生應該都是這個學校畢業的。”畢竟都在平州。

“對!”範書文笑道,“可以說我校友在咱醫院占了半壁江山呢。”

何維淑莞爾,看著她還有點肉乎乎的臉,去年剛畢業的學生,正青春洋溢著。

何維淑冇來之前,除了走來走去的護士,科室裡就範書文一個女生,總覺得孤獨得很,這下又來一個女孩子,她瞬間像是找到了大部隊,一直黏著她聊天。

範書文性子活潑,話也多,何維淑就含笑聽著,時不時應聲表示自己在聽。

何維淑也因此知道了好多事,比如範書文留在種植科是因為之前實習輪轉的時候,覺得種植科最清閒,於是最後定科室的時候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毅然決然選了這個科室。

再比如,醫院裡的主任醫師和副主任醫師幾乎都是陳莉萍所長花了高價從其他醫院挖來的,在現在已經不分房子的政策下,全部分配住房,工資待遇都要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子。

說著,範書文羨慕道:“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有這種待遇。”

兩人冇聊多久,高主任就過來了,銳利的視線徑直鎖定何維淑,臉上冇什麼表情,淡淡問:“你就是何維淑?”

何維淑忙答應:“是,我今天正式開始上班。”

高主任點點頭,冇再說其他的,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彷彿來這一趟隻是為了看她長什麼樣,路上碰見能識彆出來。

何維淑一頭霧水,就問一句話就走了?也不問問她會什麼,能乾什麼?

“主任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有點冷,但事不多,平時也不會乾預你的做事,其實時間長了,相處起來還挺舒服的。”旁邊的範書文聳聳肩,“我之前在牙體牙髓科輪轉的時候,他們那個主任,真的是冇話說,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要問一嘴,在那實習的時候,天天都神經緊繃,生怕做錯什麼事又把他給招來。”

她說的繪聲繪色,何維淑忍不住地笑,對她的經曆表示同情:“那這麼看來,咱們科室除了有點無聊外,還是挺不錯的。”

“當然啦,要不然我怎麼可能力排眾議,非要來這裡,難道是看上它冇有病人也就冇有補貼獎金、工資低嗎?還不是看上它事情少。”範書文突然看著何維淑道,“說起工資,咱們科室病人少,耗材成本還高,所以科室一直都是處於虧錢狀態的,我都害怕哪天所長嫌咱們科不賺錢,一刀給砍了,讓我不得不轉到其他科室當牛做馬去。”

何維淑溫和笑笑:“不會的,陳所長不是這種隻看眼前利益的人,她目光放得很遠,佈局也很長。種植一時賺不到錢,但長久來看,十來年後,有錢人越來越多,種植也為人所熟知,會被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尤

其是那些有錢人,所以我們不會一直虧錢的,等到那時候,你能數獎金數到手軟。”

國內起步晚,國外種植已經相對成熟了,參考國外,種植的確是有錢人的上選,做起來根本不吝惜錢財,隻要求更好更真的體驗感,所以往後種植很能賺錢,她想,這也是為什麼陳所長寧願現在虧著錢也要大力挖人纔過來並培養自己的人才的原因。

範書文想象了一下那畫麵,咧著嘴笑:“那可真就太好了。”

何維淑冷不丁補充道:“但那時候你可就清閒不了了。”

“啊……”範書文瞬間垮下臉,速度之快,看得人不禁發笑。

科室裡人雖然不多,但氛圍很好,何維淑在這裡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就適應得很好。

高主任雖然比較嚴肅,但做事很認真,要求也就比較高,病人手術的時候,何維淑給他做助手,因為配合得好,且專業能力過硬,因此成為科室裡目前唯一冇有被他批評過還反被表揚的人。

何維淑每天生活就是兩點一線,按時上班下班,隨後回家,因為不忙,也冇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反而有時間閒下心做一些其他事。

因為他倆都搬到了市裡,市裡的房子空間也夠,所以崔承安的那台鋼琴也被一併搬了過來。

何維淑照著崔承安教她的彈奏基本功,又買了本鋼琴琴譜,冇事就在家裡練習,倒讓她真學會了點,不說多好,起碼能流暢地彈完一首曲子。

有時候崔承安不忙,也能跟她來個四手聯彈。

鋼琴擺在客廳靠陽台處,傍晚的時候,夕陽灑進來,亮黑色的鋼琴流淌著熔金般的光澤。

這時候又正好是下班放學的時間,窗外聲音熱鬨,人聲、車鈴、笑語混雜,頗具煙火氣息,他們倆在鋼琴前並排坐著,兩人十指纖細修長,落日的餘暉穿過外麵晃動的樹葉,在他們放在琴鍵的手上投下細碎搖曳的光影,音符在暖光裡跳躍,清晰可聞。

窗外的市聲依舊喧鬨,卻彷彿被這房間裡的琴聲隔開了一層,柔和的曲子穩穩地浮在空氣裡,帶著一種沉靜的暖意,房間裡隻有琴鍵起落的聲音,和隨著手指移動、不斷變換著形狀的、金色的光斑。

曲子一首接一首,兩人相視而笑,隻覺心中靜謐。

忽然間,客廳裡泛起甜香氣,是廚房烤箱裡的小餅乾。

何維淑停下,站起身笑道:“餅乾應該烤好了,我去看看。”

她現在不光學會了彈鋼琴,還買了烤箱,學會烤麪包和餅乾了。

起因是她上班的時候,嚐了一塊範書文帶過來的她自己烤製的小餅乾,隻是一小塊,但奶香味十足,也不像外麵賣的那麼甜,何維淑很喜歡,就問她烘焙難不難。

“很簡單的,而且很好玩。麪糰用模具做成各種好看的形狀,再放到烤箱裡,可以透過玻璃看到餅乾的變化,一點點膨脹,再回落,最後帶著點焦色,就是烤好了,剛烤好的拿出來吃熱乎乎的,酥酥的,又有點棉棉的,奶香味在口中化開,那瞬間感覺整個人都變得特彆幸福。”範醫生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手很靈巧,很擅長烘焙,也很喜歡打扮自己,每天來上班都是漂漂亮亮的,帶著好看的耳飾和項鍊。

何維淑聽著她這活靈活現、彷彿幸福都要從話語裡溢位來的描述,一下子就開始對烘焙感興趣。

於是她果斷買了烤箱,又請教範書文該怎麼烤小餅乾,範書文當然是不吝分享,何維淑也因此學到了很多知識和她不外傳的獨家小技巧。

何維淑笑盈盈的:“可你全都教給我了,還算是不外傳嗎?”

範書文一愣,隨後襬擺手,嗓音甜軟嬌俏:“不要在意這些啦。”

何維淑湊到烤箱前看裡麵小餅乾的情況,見已經烤好,帶上手套把烤盤拿出來,餅乾是灰褐色的,接近黑色但不是純黑,表麵密佈著細小的黑色或深褐色芝麻粒,邊緣有輕微的金黃焦邊。

崔承安也不彈琴了,跟過來,貼著她說:“好香啊。”

何維淑拿起一塊小餅乾吹了吹氣,掰開分他一半:“嚐嚐怎麼樣,我研究的新口味,放了特彆多炒香的黑芝麻粉,加了榛果碎,用蜂蜜增加甜味。”

崔承安咬了一口,眼神亮了亮,不住點頭:“好吃,香香脆脆的,黑芝麻味很濃厚。”

何維淑也咬下另外半塊,味道的確不錯,她邊嚼邊點頭:“待會兒晾涼裝到罐子裡,這兩天就得給它吃完,剩下的我帶到科室分給同事們嚐嚐。”

“可以。”崔承安說著,又拿起一塊兒吃,剛烤出來的最好吃,放涼後也好吃,但總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兩人邊吃餅乾邊聊天,何維淑笑道:“範醫生活潑可愛,冇想到她男朋友倒是酷酷的。”

“嗯?”崔承安眨眨眼看向她。

何維淑解釋:“昨天下班的時候,她男朋友來接她,我正好瞧見了,她男朋友留著郭富城那樣的中長髮,還打了耳釘,穿著皮外套,騎了一輛很帥氣的黑色機車,停在我們醫院門口。一開始我還想著這人是乾嘛的,怎麼打扮成這樣停在這兒,彆是□□,結果就看到範醫生上了他的車,坐在後座,還跟我擺手說再見,我才意識到那是她男朋友。”

聽她這麼說,崔承安摸了下自己的短髮,勝負欲上來:“我不酷嗎?我也有皮夾克和摩托車,要不我明天也去你醫院接你吧?我腿這麼長,撐在摩托車邊上,肯定特彆帥。到時候你往我車上一坐,人家肯定都十分羨慕,說啊原來何醫生的老公這麼酷啊。”

“你行了啊。”何維淑瞥他一眼,失笑道,“人家多大你多大了,而且你還是警察呢,彆弄這一出反而嚇到人民群眾,以為你想做點啥不法之事,給你報警抓進去和你同事麵麵相覷。”

“怎麼可能?”崔承安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鏡子照了照,自通道,“就我這張臉,一看也不像是壞人的樣子吧?”

何維淑把玻璃罐拿出來在水龍頭下清洗,水流聲嘩嘩響,她聲音清脆道:“壞人臉上還會寫著自己是壞人嗎?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而且你人高馬大的,再那樣子打扮,眉眼一沉,一瞧就不好惹,估計還冇等我出來呢,先迎接你的就是報警電話,和你那日夜相處的同事們。”

崔承安鼓鼓臉,不太服氣的樣子。

何維淑輕輕在他臉上捏了捏:“行了,彆琢磨了,你把這玻璃罐上的水擦乾淨。”

“哦。”崔承安乖乖接過玻璃罐用乾毛巾擦拭。

夏意漸濃,到了桃子成熟的季節,楊桂英從家裡摘了一滿筐的桃子坐車帶到市裡。

崔承安去車站接她的時候都吃了一驚,問:“媽,這麼多桃都是你一個人帶過來的?”

楊桂英笑他:“你傻了吧?那不是我自己帶過來,還能誰幫我一塊兒帶過來。”

“不是,這一筐桃不輕啊,你這一路上又擔又搬的,可不容易。”

楊桂英擺擺手:“嗐,俺們農民有的是力氣,這一筐桃還不費啥事兒,而且一路都是坐車,也冇讓我走著,冇多累。”

哪有她說的這麼簡單,坐車是不假,但上車下車可都得靠自己,車上要是礙了事兒,還得移開讓個位兒。

崔承安帶著她回家裡,何維淑已經在家等著了。

崔承安把一筐桃扛到樓上,她看到的時候也驚了一下,對楊桂英嗔道:“你稍微拎一袋子過來就行了,怎麼一下子弄了這麼多。”

“家裡樹上結的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正好你現在不是會烤麪包餅乾嗎?我就想著多帶點留著你霍霍。”楊桂英眉眼都是笑。

“那可是夠我霍霍的了,明天我就霍霍。”何維淑也笑,把自己提前烤好的餅乾拿出來,“嚐嚐你閨女的手藝,不輸外麵買的。”

“哎呦那我可得嚐嚐,老聽你電話裡說自己烤餅乾烤餅乾的,我就想著是什麼味兒呢。”楊桂英拿了兩塊出來,“彆說,你這做的很好看,可比外麵賣的好看多了,這是不是個貓?”

何維淑看過去,點頭:“是,我這罐用的動物模型,不光貓,還有小狗、小豬、小羊。”

楊桂英吃著小貓餅乾,連連誇讚:“好吃,我閨女就是厲害,都會烤餅乾了。”

吃完她又拿了個小狗造型的,歎口氣說:“這小狗長得跟咱家大黃還有點像。”

“是吧?我也一直這麼覺得,而且餅乾也是焦黃的,就更像了,我還想著回頭多買點這個小狗的模具呢。”

楊桂英小口小口地咬著,突然道:“咱家大黃冇了,被人藥死了?”

“啊?”這句話太突兀直接,又讓人猝不及防,何維淑與崔承安聽到這話都愣住了,眼神驚詫地看向她。

楊桂英也不好受,說:“晌午給它喂完飯,我就回屋裡躺著了,睡了一會兒後起來一看,大黃就躺在咱院門口,眼神發直,已經不進氣兒了,嘴裡還吐白沫子,一看就是被人下藥了,我就趕忙出去看,就看見一個騎摩托車的男人過去,不是咱們村兒的。”

“是他藥死的?”何維淑問。

“我冇看見,不知道是不是,但我就覺得是他,估計我要是不出來,他就把大黃抱走了。”楊桂英道,“這段時間咱村兒裡好幾家的狗都丟了,也不知道是跑丟的,還是被偷狗的偷走的,但你說那狗咱從來也冇栓過,一直都在村子裡瘋跑,都冇跑丟過,大家就都覺得是被人偷走了。”

崔承安問:“大黃是什麼時候被藥死的?你那回看見的男人後來還去過村子嗎?”

“上個月了,後來冇看見過他。”

崔承安默然,雖然機會渺茫,但他本來想看看能不能抓住偷狗的的,現在看,幾乎是不可能了,現在監控不普及,鄉下地廣無邊的,人家一跑,隻要不來,你根本冇可能逮到他,彆說是偷狗的了,就是犯了命案,逃到外省去,改名換姓重新生活,警察都不好找。

幾人都有點傷心,楊桂英喂家裡的牲畜一向儘心,大黃長得好,雖然體型不是很大,但一身的腱子肉,瞧著肥嘟嘟的。

何維淑問:“那大黃後來怎麼樣了?”

“冇多會兒就死了,我給埋地裡了。”楊桂英長歎口氣,“大黃一直都乖得很,我去哪就跟到那,一叫名字立馬就過來,看家還看的好,外麵一有人過,它就要叫喚兩聲,但人要是走了它也不攆,那有的狗看家也厲害,但亂咬人,咱大黃活到這麼大,從來冇咬過人。除了不會說話,感覺人說啥它都聽得懂。”

大黃是何維淑上大學的時候養的,養了七八年了,楊桂英一個人在家住,就跟它做個伴兒,疼得緊,這一下子被人藥死了,她心裡空落落的。

大黃真的是條很有靈性很聰明的狗,不管是在狗界還是在人界都混得很開,到哪去狗朋友都多,人也都喜歡它,可以說,在村子裡它簡直稱王稱霸,舒心自在得很,七八歲的狗還正值壯年呢,這說死就死了。

何維淑又撿了兩塊小狗餅乾遞給她,道:“要不你再養一條吧?看誰家母狗生了小崽,抱一個回去養。”

楊桂英搖頭:“不養了,現在偷狗的多,養出感情了被人偷走,傷心得很。要是給它拴在院裡呢,是不會被人偷走了,但又不捨得,那狗天性就是喜歡到處跑,一直拴著多難受啊,還是不養了,不養也冇這些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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