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占鵲巢後,反被大佬纏上了 第11章
李誠發現了——
雖然陶若初很晚纔來局子接人,但被接的人很開心。
林軒丞顯然開心得很。
“都有心情跟我開玩笑了……”李誠也跟著開心。
……
當晚。
陶若初又出門了。
而很快,圈子裡就傳來了不少小道訊息。
都在說——
“聽說黃鐘意是欺負了林氏的小少爺,陶若初才用雷霆手段把人廢了的,醫院那邊我有人脈,聽醫生說黃鐘意被人打的牙都掉了幾顆!陶若初顯然是在給小少爺出氣!”
“黃鐘意也是咎由自取,得罪誰不好得罪林氏。”
“陶若初這監護人很儘職啊,誰說陶若初是圖謀不軌?誰說陶若初是奪人家產?看來傳言不實,人家分明對小少爺特彆好!”
“……”
林軒丞聽到這些八卦。
都愣了。
給他出氣?
他覺得:陶若初是在報複。
黃鐘意酒後失言,罵了她,她不是吃虧的主。
但陶若初這一出去,簡直一箭雙鵰,不僅報複了黃鐘意,還堵住了外邊八卦人的嘴。
畢竟大家都以為陶若初是在維護林軒丞。
林軒丞到走廊,問徐叔要酒喝:“越烈越好。”
徐叔目露關心:“但您身上還有傷,不太適合喝酒……”
“給我拿。”林軒丞道。
徐叔拗不過,也不好違抗他:“……好吧。”
林軒丞倚靠在牆邊,問:“陶若初什麼時候回來?”
徐叔把酒搬到了樓上:“半個小時前小姐打過電話來,應該再過半個小時就能到家了,小少爺有事兒?”
“冇有。”
林軒丞拎著酒瓶子,淡定的喝了一口。
他光著腳站在走廊前,桅杆處他雙臂搭在上邊,渾身上下都是慵懶的氣息,唯一不變的是與生俱來的矜貴,他隨口一問:“徐叔,陶若初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徐叔:“……小姐的喜好,我並不清楚。”
林軒丞還光著膀子,他身上纏繞著白色的繃帶,些許肌肉露出來,蓬勃有力,腹肌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我這樣的怎麼樣?”
徐叔:“……您喝醉了嗎?”
林軒丞笑了聲:“冇有。”
他仰起頭喝酒,喉結滾動,嚥下去後,才說:“那你覺得,陶若初會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這個問題倒是問的挺好。
範圍變廣了。
徐叔思考片刻,就說:“小姐性格強勢,說一不二,她可能喜歡聽話的男人?或者……乖順一些的?還有……省心一些的?”
林軒丞覺得:完蛋。
怪不得陶若初總是不給他好臉。
他細細想了一圈從小到大跟陶若初相處的細節。
第一次見麵,他被陶若初清冷疏離的氣質吸引,趴在浴室門口偷看她洗澡,被抓了現行還狡辯說自己是個小孩兒。
陶若初一定覺得他是個混蛋。
第二次是金融老師來測試的時候。
陶若初僅用了6分鐘的時間完成了一張試卷,滿分答卷,甚至對商業見解都不一般,老師誇讚了她,他不服氣,質問她是不是作弊了。
陶若初給了他兩個字:“智障。”
在彆人那兒被譽為“天才少年”的林軒丞,到陶若初嘴裡,成了一個“智障”。
他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比我大7歲。”
他不服氣:“我要是多出7年時間,不一定誰厲害。”
陶若初懶得搭理他,轉身就走了。
林軒丞回憶到這裡,結合自己的行為來看……
頑劣,挑釁,不乖……
他貌似一直在踩陶若初的雷區。
而且還不論後來的,他不認可陶若初接管林氏的時候,口不擇言說她噁心,說她是低賤的人,說她不配。
林軒丞:“……”
前幾天,他還跑去看戲。
陶若初喝了下藥的酒,他還……
試圖欺負她。
林軒丞:“……”
難怪陶若初總是打他。
林軒丞笑了笑,說:“有冇有可能,陶若初就喜歡野一點的?”
徐叔:“……小姐心善,吃軟不吃硬,目前為止,我還冇看見能跟小姐硬碰硬的人。”
林軒丞:“……”
……
陶若初到家。
已經淩晨兩點半了。
她上台階,聽見走廊儘頭的房間有些許響動,玻璃瓶子滾在地上的聲音,還有男人的囈語聲。
走廊儘頭……
是林軒丞的房間。
陶若初皺眉。
又在搞什麼?
“林軒丞?”
陶若初立在門口,房間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冇有關嚴實,她探過頭,就能看見裡麵的場景。
屋子裡很暗。
隻一盞暖黃色的小燈照耀著。
一個高大的黑影倚靠在床邊,看姿勢是癱坐在地毯上的,再近一步,屋子裡便是滿滿的酒味,酒氣沖天。
“林軒丞?”
陶若初走進去,立在一側,瞧見林軒丞手裡捏著一個相框。
是林氏夫妻的照片。
陶若初一頓。
耳畔忽然響起陳吝說的那句:小少爺8歲的時候喪父喪母,其實也挺可憐的。
陶若初皺眉,轉身——
“若初姐。”
腳踝處被少年緊緊抓住。
陶若初垂頭,看見一隻白皙有力的手掌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她的腳腕,他仰起頭,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
她竟然瞧見他雙目有些紅。
“若初姐,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陶若初:“……”
他的掌心很灼熱。
捏她的腳踝時,竟然不費力氣。
陶若初試圖掙紮出來,但紋絲不動。
這一刻。
陶若初忽然意識到:他長大了。
他真的不再是從前那個8歲的小孩兒了。
他長成如今這樣,比她高了兩個頭,身軀寬厚,力量強大,甚至一隻手就能將她死死的摁在身下。
“鬆手。”
陶若初被他摁倒在地毯上。
她再次掙紮。
林軒丞一隻手便掐上了她的臉頰,驀然不管不顧的垂下頭,薄唇就這樣印了下去,如狂風驟雨,一點點侵襲了她。
陶若初下意識的抬起腿要踹:“林軒丞!”
他吻在她的脖頸間。
落下一串串的紅痕。
酒味縈繞兩人周身,曖昧橫生。
陶若初不知道他是如何有這樣的能耐的,他的吻粗暴又柔和,矛盾至極,卻無端端的可以撩撥起她的生理反應。
“你有感覺吧?”
“若初姐。”
“做不做?”
林軒丞喘息不止,壓低聲音湊到她耳畔,耳鬢廝磨般:“我能伺候得你特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