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老公愛心捐款一百次後,我被罵成全網最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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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個大善人。
一年的工資一大半都拿去資助給了貧困的學生。
人人稱他為希望叔叔。
可我作為他的妻子不僅私自扣下善款購買奢侈品,還日複一日的在平台上舉報自己的老公。
第一百次向平台舉報老公後,慈善機構的負責人找上門:“你先生省吃儉用資助貧困生,你為什麼還要惡意舉報他?”
我看著她:“你願意假扮成貧困生,去接受他下一次的‘一對一’捐助嗎?”
“你去了,我就告訴你真相。”
1
手機螢幕亮起,彈出一條通知。
【尊敬的用戶您好,您對“星光助學”用戶陸澤的舉報經覈查,證據不足,舉報不成立。請勿惡意騷擾,否則平台將對您的賬號進行封禁處理。】
第一百次。
又失敗了。
一種熟悉的疲憊感席捲全身。
門鈴在這時瘋狂地響了起來,伴隨著用力的拍門聲。
“江瑤!你這個毒婦!給我滾出來!”
“陸先生那麼好的人,你怎麼忍心這麼汙衊他!”
我冇有理會,走到客廳,拉上了厚重的窗簾。
手機緊接著震動起來,是陌生號碼的來電。
我劃開接聽,聽筒裡立刻傳來一個年輕女孩的哭喊:
“我哥就是被陸先生資助才能繼續上學的!你為什麼要毀掉我們這些貧困生的希望?你的心是黑的嗎?”
電話被掛斷。
下一秒,又一個電話進來。
“我知道你家住哪,你等著,我們這就來找你。”
我麵無表情地掛斷,將手機調至靜音。
冇過多久,門鈴聲停了,傳來更激烈的撞門聲。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氣質乾練的女人站在門口。
她的身後是物業保安,再往後是舉著手機拍攝的鄰居。
她就是“星光助學”慈善機構的負責人,陳女士。
“江瑤女士,”
她推了推眼鏡,目光銳利,“我們能談談嗎?”
我讓開門,讓她進來。
她看了一眼被我拉上窗簾,顯得昏暗的客廳,眉頭皺得更緊了。
“江瑤女士,這已經是你第一百次舉報陸澤先生了。”
“陸先生省吃儉用,把所有錢都用來資助貧困生,他是我們平台認證的年度慈善之星。”
“我們調查過,你自己揮霍無度,買名牌包,做昂貴的美容項目,卻反過來汙衊自己節儉的丈夫。”
“你為什麼如此惡毒?就因為他把錢給了更需要的人,而不是給你買奢侈品嗎?”
我靜靜地聽著,冇有打斷她。
直到她說完,我才緩緩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陳女士。”
“你願意,假扮成一個貧困生,去接受他下一次的‘一對一’捐助嗎?”
陳女士愣住了。
“你什麼意思?”
“他喜歡資助的類型,你應該很清楚。”
我看著她,“二十歲左右,來自偏遠山區,父母雙亡,身體健康,性格單純,最好是a型血。”
陳女士的臉色變了。
她以為我瘋了,在說胡話。
我繼續說:“你隻需要準備一份符合這些條件的假資料,遞交上去。”
“你去了,我就告訴你真相。”
“但你的手機必須全程隱蔽直播,鏈接隻發給我一個人。”
2
陳女士最終還是答應了。
她不相信我,但她更相信這是一個能徹底揭穿我“謊言”。
為陸澤先生洗刷冤屈,併爲她和她的機構帶來巨大聲譽的絕佳機會。
她的效率很高。
一份名為“林珊”的貧困生檔案,第二天就出現在了“星光助學”的待選名單裡。
照片上的女孩,就是陳女士本人。
她摘掉了眼鏡,素麵朝天,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舊t恤,眼神怯生生的,完美符合陸澤的所有“喜好”。
當天晚上,陸澤回到家。
他心情很好,甚至哼著歌。
“親愛的,我今天又發現了一個好苗子。”
他從背後抱住我,語氣溫柔。
“一個叫林珊的女孩,太可憐了,也太懂事了,我決定就是她了。”
我身體僵硬,冇有迴應。
他感受到了我的冷淡,鬆開手,語氣裡帶上一絲嘲諷。
“怎麼,又在想怎麼舉報我?我勸你省省力氣。”
“江瑤,我說過,你鬥不過我。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嫉妒心強、滿口謊言的瘋子。”
三天後,陳女士以“林珊”的身份,見到了陸澤。
陸澤對她體貼入微。
他帶她去高檔商場,親自為她挑選衣服,對導購員說。
“給她挑最好的,彆看價格,孩子的未來不能委屈了。”
他帶她去高級餐廳,將菜單推到她麵前。
“想吃什麼隨便點,以後要好好長身體,學習纔跟得上。”
他還給了她一個厚厚的信封,裡麵是兩萬塊現金。
“這些錢你先拿著,安心學習,有什麼困難隨時找陸大哥。”
陸澤溫文爾雅,言談舉止堪稱完美的“慈善家”。
陳女士徹底被他折服,她給我發來資訊,字裡行間都是對我的鄙夷和不屑。
【江女士,我已經看清了陸先生是怎樣一個高尚的人。我也看清了你,是怎樣一個卑劣的女人。】
【等這次‘捐助’結束,我會把所有視頻證據公之於眾,讓所有人看看你的真麵目!】
當晚,一段視頻在網上爆火。
是陳女士用“林珊”的賬號釋出的。
視頻裡,她聲淚俱下地感謝著陸澤的慷慨捐助,背景是那家高級餐廳。
陸澤坐在她對麵,微笑著,眼神溫柔又鼓勵。
視頻的後半段,剪輯師惡意地將我曾經衝進慈善機構舉報的監控截圖。
與陸澤溫文爾雅的形象並列放出,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視頻下方,一條標簽被頂上了熱搜第一。
最毒人妻嫉妒心毀掉寒門希望
評論區裡,謾罵如潮水般湧來。
“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陸先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她就是嫉妒老公把錢給貧困生,不給她買包!太惡毒了!”
“人肉她!讓她社會性死亡!”
很快,我的姓名、身份證號、家庭住址、工作單位,被一張血紅色的長圖掛在了熱搜廣場。
公司頂不住壓力,半小時後就打來電話,委婉地將我辭退。
我家的門外,也開始變得“熱鬨”起來。
先是有人在門口用紅油漆噴上了“毒婦”、“賤人”的字樣。
接著,是腐爛的菜葉、雞蛋,甚至還有裝著不明液體的塑料袋。
不斷地從門縫和窗戶被扔進來。
整個屋子瀰漫著一股惡臭。
晚上,陸澤回來了。
他看著一片狼藉的家門口和客廳,冇有絲毫驚訝或心疼。
他甚至繞開了地上的垃圾,以免弄臟他昂貴的皮鞋。
他走到我麵前,看著狼狽不堪的我,露出輕蔑的笑容。
“我早就說過,你鬥不過我。”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瘋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而我,”他整理了一下領帶,笑容溫和,“是救世主。”
3
輿論的狂歡還在繼續。
陳女士成了新的“網絡寵兒”,無數人湧入她的直播間。
聽她講述陸澤先生的“善舉”和我的“惡行”。
陸澤則以“關心林珊身體,為她好”為名。
帶她去了他名下的一傢俬人高階體檢中心,做了一次“全麵健康檢查”。
體檢報告出來的第二天,陸澤就對陳女士說。
“珊珊,為了讓你能專心學習,不受外界打擾,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好地方。”
那個“好地方”,是一棟位於遠郊的獨棟彆墅。
彆墅很漂亮,有花園,有泳池,看起來像個度假村。
門口掛著一塊牌子——“星光助學基地”。
陳女士住進彆墅後,直播鏈接那頭的畫麵,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她發現,彆墅裡不止她一個被“資助”的學生。
還有另外五個年輕人,三男兩女,看起來都和她年紀相仿。
每個人都穿著統一的運動服,臉色蒼白,眼神麻木。
彆墅裡有嚴格到變態的規定。
所有人都必須按照牆上貼著的食譜進食,由專門的阿姨配送,精確到克。
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定時鍛鍊,晚上十點必須熄燈睡覺。
他們被允許看書、學習,但絕對禁止自由出入彆墅。
也禁止使用任何電子產品與外界聯絡。
陸澤給出的解釋是:“封閉式管理,才能讓你們專心學習,不被花花世界分心。”
陳女士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不像是助學,更像圈養。
她試圖和其他人交流,但他們都對她避之不及。
一天下午,陳女士在花園裡散步時。
一個看起來精神有些恍惚的女孩與她擦肩而過。
就在那一瞬間,女孩飛快地將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條,塞進了她的手心。
陳女士走進洗手間,展開紙條。
上麵隻有一個血色的字:
“跑!”
陳女士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紙條衝進馬桶。
那天深夜,彆墅裡寂靜無聲。
陳女士的隱蔽直播還在繼續。
我一直守在螢幕前,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隔壁房間傳來一陣壓抑的哭聲,和一個男人低沉的訓斥聲。
“又想跑?我告訴過你,進了這裡,就彆想再出去。”
是陸澤的聲音!
陳女士渾身一顫,她悄悄爬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將手機攝像頭對準了門縫。
通過狹窄的縫隙,她看到隔壁房間。
一個瘦高的男生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陸澤背對著她的方向,手裡拿著一個針管,正一步步朝那個男生逼近。
“不聽話的孩子,是冇有未來的。”
陸澤的聲音依舊溫和,卻令人毛骨悚然。
陳女士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她看著陸澤抓住那個男生的胳膊,將針頭猛地紮了進去!
男生掙紮了幾下,很快就軟倒在地,不省人事。
陳女士急忙將鏡頭移開,背靠著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給我發來一條顫抖的資訊。
【他給那個男生注射了東西!他是個魔鬼!】
我回了她四個字。
【繼續,彆停。】
陳女士不明白,她覺得證據已經夠了,她隻想立刻逃離這個地獄。
我冇有解釋。
因為我知道,這點東西,還遠不足以將他釘死。
我需要的,是讓他永世不得翻身的鐵證。
我讓她找個藉口,就說自己因為水土不服,肚子疼得厲害,必須去彆墅裡的醫療室看看。
4
醫療室不大,但各種設備齊全。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醫生接待了她。
醫生給她做了簡單的檢查,告訴她隻是普通的腸胃炎,給她開了點藥。
陳女士假裝吃了藥,卻趁醫生轉身去寫病曆的瞬間,在醫療室裡快速掃視。
她的目光,最終落在了房間角落一個巨大的不鏽鋼冰櫃上。
那是一個醫用級彆的低溫冷藏櫃,上麵掛著一把沉重的密碼鎖。
在這樣的助學基地,為什麼會需要這種東西?
就在這時,醫生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走到外麵去接聽。
陳女士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機會來了。
她立刻衝到辦公桌前,桌上攤開著一本厚厚的檔案。
她用手機飛快地拍下幾頁。
那不是學生檔案,而是一份份“商品”清單。
“張凱,男,21歲,a型血,腎功能健康,匹配度98,待定。”
“李思思,女,19歲,o型血,肝功能極優,可加急。”
“王浩,男,20歲,b型血,心臟健康,已預定。”
每一個名字後麵,都詳細標註著血型、健康狀況和器官資訊。
這些被“資助”的年輕人,根本不是學生。
他們是一排排等待被挑選、被宰割的“貨源”!
陳女士的手抖得拿不穩手機。
她強忍著嘔吐的衝動,翻到了檔案的最後一頁。
那一頁,隻有一個名字,江辰。
我的親弟弟。
他的名字後麵,用紅色的筆跡,標註著兩個刺眼的字。
“狀態:已畢業。”
這就是我舉報他一百次的真正原因!
三年前,我那剛考上大學、年輕健康的弟弟。
就是被他姐夫陸澤以“帶你去大城市見世麵、實現夢想”為名騙走,從此人間蒸發。
警方給出的結論是失蹤。
但我知道,他“畢業”了。
陳女士的直播鏡頭劇烈地晃動著,我能聽到她的抽泣聲。
她拍下那一頁,然後通過直播鏈接,向我發出求救信號。
【江瑤!快救我!這是一個屠宰場!你弟弟他】
我關掉直播,將陳女士這幾天偷偷直播的所有視頻片段。
特彆是陸澤注射鎮定劑的凶狠。
和那本記錄著人體器官資訊的“畢業檔案”。
剪輯成一個長達十分鐘的證據鏈。
然後,我撥通了一個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喂?”
“張隊,是我,江瑤。”
“我有陸澤的殺人證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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