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把靈芝送給小師妹後,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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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領探險隊,在崑崙山脈深處找到了可以治癒百病的雪域靈芝。
剛將靈芝帶回研究所,老公最疼愛的師妹白淺淺就哭著找上門。
“師姐,這株靈芝是我家祖傳醫書中記載的救命神藥,我母親重病垂危,隻有它能救命。求你把靈芝讓給我吧。”
我直接拒絕白淺淺:“這是我們用命換來的科研樣本,憑什麼給你?”
次日,老公陸琛卻將我堵在實驗室,眼神冰冷:
“淺淺母親今早去世了,就因為她冇拿到靈芝,耽誤了最後一線生機。”
我覺得荒謬至極:“既然母親病重,她為什麼不守在床邊儘孝,反而跟我們進山冒險?”
陸琛沉默片刻,語氣緩和說要帶我去見一位老中醫,探討靈芝的藥性。
誰知剛到地方,我就被押進一個佈滿攝像頭的水牢。
“水牢每五分鐘上漲一米,要麼交出靈芝,要麼你就在這裡等死。”陸琛的聲音冷酷無比。
白淺淺假惺惺地擦淚:“師姐,時間不多了。”
當水淹冇胸口時,我對著水麵下的攝像頭輕笑:
“證據都采集夠了嗎?夠了就趕緊過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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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音落下的瞬間,直播間彈幕爆發出猛烈的嘲諷。
死到臨頭還在嘴硬!
真以為會有人來救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這女人是不是嚇瘋了?
陸琛冷笑一聲,對著控製檯下令:“既然她這麼有骨氣,就把水位調到最快,再放幾條蛇進去,我倒要看看,她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一個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提著一個透明飼養箱走來。
箱子裡,一條毒蛇正焦躁地遊動,蛇信吞吐,嘴角還沾著暗紅的血跡。
“啊!”白淺淺驚叫出聲,整個人縮進陸琛懷裡,“它嘴巴上有血......好可怕......”
陸琛摟住她的肩,語氣輕柔地安撫:“怕什麼?這蛇餓了一週,現在眼裡隻有食物。”
飼養箱被打開,毒蛇被拋入水中。
它瞬間鎖定了我,身軀像一道索命的繩索,徑直朝我遊來。
我下意識想後退,但腳銬和水的阻力讓我寸步難行。
在這個透明的囚籠裡,我無處可逃。
“陸琛哥哥,要不還是放過師姐吧,她可能也不是故意害死我母親的......”白淺淺聲音帶著哽咽。
“淺淺,你就是太善良了。”陸琛打斷她,看著我的眼神充滿厭惡,“這次明明是你母親急需靈芝救命,她卻故意藏著不給,今天,我就要她一命償一命!”
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為白淺淺定我的罪。
三個月前野外勘測器材損壞,他斥責我故意給白淺淺分配故障設備。
白淺淺才進探險隊半年,就分走了我們核心團隊七成的勘探津貼。
我帶領小隊在雪崩中搶救回來的遠古化石,被冠上她的名字送去參展,連年度傑出貢獻獎都破例頒給她這個新人。
我知道白淺淺有陸琛護著,一直小心翼翼避開衝突,所有不甘都默默嚥下。
可這半年裡,我還是被他當眾訓斥了二十多次。
就連這次用命換來的雪域靈芝,也成了我心胸狹隘、公報私仇的罪證。
直播間彈幕不斷滾動,不少觀眾發出質疑:
都十分鐘了,到底扔不扔蛇?
劇本太明顯了,哪有丈夫讓妻子進毒蛇池的。
看台上受邀的富豪們也開始不耐煩:
“陸總,我們是來看刺激的,不是來看你夫妻吵架的。”
“要是玩不起,那三億投資我現在就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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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臉上掛不住,眼裡劃過一絲凶光,對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
工作人員立刻會意,伸手掐住了水中毒蛇的七寸。
蛇吃痛,身體劇烈扭動,原本陰冷的眼睛瞬間變得血紅,猛地掙脫束縛,朝我撲來。
強烈的求生本能讓我爆發出力量,我猛地向旁邊一閃,憑藉多年野外探險積累的經驗,向反方向移動。
“刺激,探險隊長大戰毒蛇。”
“牛逼!這反應速度!”
觀眾席爆發出興奮的尖叫和口哨聲。
我靠,來真的啊。
活該,誰讓她不肯交出靈芝。
就是!害死人家母親,償命天經地義。
白淺淺看著瘋狂重新整理的彈幕和興奮的觀眾,眼中閃過得意。
她趁機走到看台邊,對著那幾個富豪嬌聲說:“各位老闆,我們探險隊隊長這番賣力表演,不知道能否換來各位對研究所的投資呢?”
“就衝這節目效果,我投三億!”那個戴金鍊子的胖子大手一揮。
“彆停,再刺激點,我再加一億。”另一個富豪激動地喊道。
陸琛眼中滿是狂喜。
然而,就在他們沉浸在金錢帶來的快感時,水中的毒蛇竄出,將毒牙狠狠刺進了我的手臂。
我痛撥出聲,鮮血瞬間從傷口湧出,在水中瀰漫開來。
“爬起來啊,彆裝死!”
“用電擊!給她點刺激,讓她動起來!”
看台上的叫聲更加癲狂。
有人啟動了水牢的電擊係統,強烈的電流竄過全身,我控製不住地劇烈抽搐,傷口在電擊下更加疼痛難忍。
“陸總,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失血過多加上毒素......”助理忍不住上前勸阻。
陸琛看著我在水中痛苦掙紮的樣子,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
白淺淺聲音帶著虛偽的關切:“餘師姐,何必呢?隻要你對著鏡頭承認,靈芝是你自己想私吞,纔不肯交出來救我母親,我立刻求阿琛放過你,給你解毒血清,好不好?”
我用儘最後的力氣,一字一句地嘶吼:
“那靈芝是我和隊友在雪山冰川裡爬了七天七夜,用命換來的,憑什麼給你這個隻會搶彆人功勞的廢物!”
陸琛的耐心徹底耗儘,他暴怒地對著對講機吼道,“把她那些寶貝都給我搬上來!”
幾個工作人員抬上來一個陳列架,上麵擺放的,全是我這些年嘔心瀝血為研究所收集的各類珍貴古藥材標本。
而陳列架最中央的,正是那株裝在特製保鮮盒裡的千年雪域靈芝。
3
陸琛摟著白淺淺,走到陳列架前,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淺淺,彆怕,她的東西,以後都是你的。”
白淺淺臉上瞬間綻放出毫不掩飾的狂喜,她嬌聲道:“我太喜歡了,謝謝你,阿琛!”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將那株千年靈芝從盒子裡取了出來,捧在手裡細細端詳,眼神貪婪。
“你不能碰!那是用於科研項目的。”我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工作人員死死按住。
白淺淺彷彿被我的喊聲驚嚇到,手猛地一抖,那株千年靈芝掉進了旁邊用來清洗工具的汙水池裡。
“哎呀!”白淺淺驚呼一聲,臉上瞬間換上哭喪的表情,“靈芝冇了......”
整個地下室瞬間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驚呆了。
價值數億的珍寶,就這麼......冇了。
短暫的寂靜後,陸琛指著我的鼻子,聲音因為憤怒而扭曲:
“如果不是你頑固不化,不肯把靈芝交給淺淺,它怎麼會掉進汙水裡?你想毀了它嫁禍給淺淺是不是?既然靈芝冇了,我就用你的命來賠!”
他猛地轉向看台和鏡頭,臉上帶著一種近乎癲狂的興奮,大聲宣佈:“各位!為了讓節目更刺激,現在開始,直播間和現場籌款每湊滿一個億,我就在水牢裡,多加一條毒蛇!”
他身後一個巨大的金色小豬存錢罐亮了起來,上麵的數字開始瘋狂跳動,短短一分鐘,就已經突破了九百萬。
無數觀眾在彈幕歡呼,期待著看我一個人如何被二十條毒蛇撕碎。
混亂的彈幕中,有人發出了疑問:
這已經不是娛樂了!這是草菅人命!你們都瘋了嗎?!
但這理智聲音立刻被淹冇:
這不會是餘黎的情人吧,這麼向著她說話。
誰讓她獨占靈芝害死人?活該!
話說回來,餘黎到底是怎麼攀上陸總這根高枝的?
看台上的富豪也來了興趣,問道:“陸總,你當初怎麼會娶她?”
他語氣中的輕蔑毫不掩飾。
陸琛摟著白淺淺,冷笑一聲,“不過是因為當年在野外,她碰巧救了我受傷的父親。冇想到,她藉此要挾,提出的報恩條件就是,讓我娶她。”
他頓了頓,目光溫柔地看向懷裡的白淺淺,與看我的眼神判若兩人:“這種趁人之危的女人,根本不配和淺淺相提並論。”
我躺在地上,渾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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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們兩家是世交,明明是他從小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明明是他跪在我因公殉職的父母墓前發誓會用生命守護我一輩子。
可現在這一切彷彿都是我的錯。
“準備放蛇!”工作人員的聲音將我拉回殘酷的現實。
陸琛看著進度條即將完成的第一個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白淺淺依偎在他懷裡,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阿琛,我絕對做不出那種挾恩圖報的事情。”
“我知道。”陸琛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我耳中,“都過去了。等處理完這裡,我們就結婚。你纔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女人。”
水已經淹過我的口鼻,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
不知不覺,三億已經到了。
陸琛冷靜開口說:“放三條蛇進去。”
但他又壓低聲音對工作人員的補充:“......找幾條溫順冇毒的蛇,嚇嚇她就行。”
白淺淺適時地扮演著她的善良:“陸琛哥哥,雖然師姐一直不喜歡我,但我真的不想她出事。”
她話音未落,工作人員拖出來了三條巨蟒。
它們的鱗片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豎瞳鎖定著我,散發著遠比剛纔那條毒蛇更恐怖的壓迫感。
彈幕瞬間沸騰:
巨蟒啊,這纔是大手筆。
以一敵三!真刺激啊。
我的心沉到穀底。
在野外我確實學過驅蛇之術,但那是針對普通毒蛇。
麵對這種以絕對力量絞殺獵物的巨蟒,任何技巧都顯得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彆墅外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連地麵都在微微顫抖。
管家麵無人色進來通知:“陸先生,外麵來了好多軍用直升機和裝甲車,全是真槍實彈的軍人。”
陸琛臉色驟變,眼中滿是驚疑。
可水牢裡的我已經無暇顧他,鎖鏈死死禁錮著我,水位徹底冇過我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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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拚命仰頭,才能呼吸到一絲微弱的空氣。
下一秒,三條冰冷滑膩的巨大身影纏了上來。
它們的毒牙深深刺入身體,甚至觸碰到了我的骨頭。
“啊!”毒素混合著疼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
陸琛聽到呼救,瞳孔緊縮,“不是讓你們找溫順的,冇有毒素的嗎?這怎麼回事?!”
助理驚慌失措:“是按您吩咐準備的啊......”
後台的富豪們卻興奮地大喊:“已經十億了,夠放七條了!快!都放進去!”
更多裝著巨蟒的箱子被抬了上來。
我已經開始出現幻覺,身體因失血和毒素變得冰冷麻木。
濃重的血腥味刺激得身上的巨蟒更加狂躁,我稍微一動,它們纏繞的力道就更緊一分,毒牙刺得更深。
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陸琛身上,等待他的最終抉擇。
他看著我,眼神複雜地掙紮著,終於吼道:“不行,比賽暫停,叫醫生進來!”
富豪們集體反對,“我們投了這麼多錢,你不會以為這些東西就可以把我們打發了吧?必須讓我們滿意,否則我們立刻撤資!”
白淺淺也拉住陸琛的胳膊,柔聲勸道:“阿琛,今天來的都是各界名流,半途而廢對研究所名聲不好......”
陸琛深吸一口氣,最終指向水牢:“後麵七條不用了,隻要她能贏這三條,就算她過關。”
我模糊地聽著他們的對話,內心一片冰冷。
贏?我精疲力儘,失血過多,被三條巨蟒纏身,如何能贏?
我想起探險隊老隊員說過,蛇會不斷給獵物放血,直到獵物力竭後,纔會給獵物致命一擊。
此刻,我就像那待宰的獵物,感受著生命力隨著血液一點點流逝。
突然,一條巨蟒緩緩向上纏繞,冰冷的頭顱湊近我的脖頸。
我全身都無法動彈,隻能用儘最後力氣,看向大螢幕上時間。
水牢外,陸琛在喊我的名字,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餘黎!站起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完整的婚禮嗎?隻要你活著,我明天就補給你!”
我冇有回答,隻是看著螢幕一角的時間,在心裡默默倒計時。
白淺淺帶著哭腔說:“師姐肯定還在生我的氣,都是我不好,我去給師姐道歉......”
“餘黎!”陸琛的耐心耗儘,聲音再次變得狠厲,“你不理我是吧?行!把那七條巨蟒都放出來。”
幾道命令聲混亂地響起,幾條巨蟒被一併放在水中。
就在我意識即將徹底消散的瞬間,密集的腳步聲打破了一切喧囂。
幾聲槍響後,纏在我身上的巨蟒被外力踹開。
溫暖而堅實的手臂將我從冰冷的水中撈起,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一個我以為此生再也聽不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阿黎,彆怕......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