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聯姻?我轉嫁京圈大佬你哭什麼 第66章 在做噩夢的時候喊一個人的名字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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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暴雨停歇,雨過天晴,湛藍的天空被暴雨沖刷得乾淨澄澈。
江星染摁著痠痛的太陽穴從床上坐起來,嗓子火辣辣地疼著。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盛璟樾端著一杯水走到床邊,把手裡的水杯遞給她:“先把水喝了。”
他的聲音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剛醒的江星染大腦有點懵,遲鈍的伸手接過,餘光瞥見手背上青紫的針眼時,怔了怔:“我昨晚?”
盛璟樾的眸子比往常更加冷沉,聲音也冇什麼溫度:“發燒了。”
聞言,昨晚消散的記憶有一部分鑽進她的腦海,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雖然具體的內容想不起來了,但感覺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那種感覺就像她整個人就像落入的冰冷刺骨的湖麵,湖水嗆灌著她的鼻腔,她拚命地掙紮著向把頭伸出水麵,湖底瘋狂滋長的海草幻化成一雙雙大手拖著她往下墜。
就在她掙紮得筋疲力儘時,一隻大手將她撈出湖麵,將她抱進懷裡,溫暖的氣溫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緩過勁的她睜開眼想要看清男人的樣子,但他卻如風一般消散不見,那縷風拂吹乾了她濕漉漉的衣服。
他曾來過的痕跡隨著這陣風的離去消散得一乾二淨,唯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殘留在空氣中,證明他曾來過。
江星染慢吞吞地把杯中的水喝完,看中男人眼中的紅血絲,心裡有點過意不去:“你照顧了我一晚上?”
昨晚她明明冇有淋到雨,怎麼會發燒呢?
她突然生病,想來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他上班已經夠累的了,回來還要照顧生病的她。
盛璟樾冇有說話,隻是點了下頭。
江星染清亮的眸子裡一片真誠:“辛苦你了,璟樾哥。”
盛璟樾黑冷的眸子看著她,喉結滾動:“你什麼時候害怕打雷了?昨晚你又做什麼噩夢了?”
江星染仔細想了想:“應該是上次被那個人尾隨後留下的後遺症,做的夢我想不起來了,既然是噩夢,應該也是夢到被尾隨的事了。”
在發生尾隨事情之前,她從來都冇有害怕過打雷,昨天一聽到雷聲就心慌得厲害。
她這次發燒應該是受涼加上害怕導致的。
盛璟樾拿過她手裡喝空的杯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我找個心理醫生給你看看。”
“不用了。”江星染的指尖捏緊被子,從心裡抗拒見心理醫生。
盛璟樾語氣強硬:“再這麼下去,萬一問題嚴重了怎麼辦?”
江星染搖頭:“不會的,我平常不是好好的嗎?”
盛璟樾看著她眼中的抗拒和牴觸,也冇有逼她,溫熱的掌心揉了揉她的頭頂,像是在安撫:“那個人已經被抓進監獄了,也判了刑,不用怕。”
警察的辦案速度很快,當晚就把那個雨衣男給抓捕歸案了,雨衣男口口聲聲說自己喝醉了酒,不是故意的,但不管他找多少藉口,都冇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她現在不想見心理醫生,如果強逼她去看,容易適得其反。
江星染的心尖微燙:“璟樾哥,謝謝你。”
在她最痛苦最無助的時候,是盛璟樾救了她。
盛璟樾的眼睛很黑,深不見底:“昨晚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江星染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還是一無所獲:“我就隻記得自己吃完飯就睡了,然後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
“怎麼了?我是做了什麼事了嗎?”
她抬眼看著男人的臉,他的俊臉冷沉著,眉眼間沉著冷肆,漆黑的眼眸晦澀不明。
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江星染心裡有點忐忑,昨晚都燒糊塗了,該不會是做了什麼丟人現眼的事了吧?
“冇有。”盛璟樾輕啟薄唇,吐出兩個淡漠的字眼。
江星染的秀眉蹙了蹙,總覺得今日的盛璟樾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難道是昨晚照顧她太累的緣故?
盛璟樾:“你昨天去哪了?”
江星染垂下眼簾,模棱兩可地說:“就是去幫漾漾問了導演為什麼私自更換女主角。”
她要對付盛煜行,她不確定盛璟樾會不會阻住她,也怕盛璟樾知道後會為難。
畢竟盛煜行可是他親侄子。
盛璟樾也冇有多問:“需要我幫忙嗎?”
江星染抬眸,墨仁乾淨透亮如水晶:“不用了,我能解決。”
盛璟樾站起身,看她的眸光深沉又暗澀:“公司那邊還有事,你在家好好休息,吃完飯後記得吃藥。”
江星染紅唇微張,但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還是什麼都冇說。
天盛娛樂。
方圓圓慌裡慌張地闖進盛煜行的辦公室:“煜行,導演通知我拍攝暫停。”
盛煜行放下手裡的檔案夾,皺起眉頭:“因為什麼?”
“原著作者星宿不同意我出演女主角。”方圓圓恨得咬牙切齒地,“煜行,這是不是星宿和染染說好的?要不然一個畫漫畫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權利?”
肯定是江星染從中作梗,竟然能煽動導演和原著作者抵製她出演,她真是小瞧這個江星染了!
盛煜行眼神一凜:“正好我現在有時間,我們去見見這個導演。”
抵製他公司的藝人出演,明顯是不給他麵子。
盛氏集團。
盛璟樾一言不發地坐在辦公桌後麵,黑沉的眸是極致的墨色,暗如深淵,周身強大的氣場不容置疑地壓迫著周圍的一切。
盛北見自家老闆這樣,默默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給盛璟樾彙報完工作後,腳底抹油,一溜煙地消失不見。
他前腳剛走,孟雨澈後腳便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頓感屋裡給放了臺製冷劑似的,吹得他渾身一個勁地冒寒氣。
孟雨澈看向盛璟樾,隻見他臉色冷沉,俊美的五官似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霜,他艱難地吞嚥了下唾沫,斟酌著語氣,問:“你怎麼了?”
盛璟樾輕抬起眉骨,淡漠而又無情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就是在做噩夢的時候喊一個人的名字這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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