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104
·
第
198
章
體型龐大的黑豹伸出寬厚的舌頭向那結實的背脊舔去,舌頭上有一些倒刺,所以舔過去後背脊的麵板會變得微微泛紅。
背脊上有不少的傷疤,大大小小。
那是這頭小狼榮譽的勳章。
黑豹舔過那些傷疤,把傷疤也舔紅變得像是熟透軟爛般。
對於小狼來說隻覺得癢,那些或新或舊的傷疤明明已經沒感覺了,可現在卻癢了起來,癢的他的心都變成空的,急需要被填滿。
舔過的地方留下口水的晶瑩尤其是在月光下,讓這頭小狼變得格外的誘人,狼耳朵豎得筆直不停地抖來抖去。
更不老實的是狼尾巴,甩個不停,時不時就會抽在豹子腦袋上。
黑豹卻是全然不加理會,隻繼續舔舐著自己的獵物,用舌頭去感受獵物每一處的觸感和味道,再決定從哪裡下嘴吃掉獵物。
這可是他最寶貴的獵物,要吃的格外仔細才行。
厚實的舌抵上小狼背脊中間性感的凹陷,滑下來時可以感受到一節節的脊椎,明明是具很結實的身體,但是在他舌頭下卻脆弱的好像隻要他再稍稍加重些力氣,就可以讓對方碎掉。
黑豹喜歡這種感覺。
慢慢的黑豹來到狼尾巴那兒,舌頭順著狼尾巴根一卷,無法完全捲住,但狼尾巴還是老實了。
把狼尾巴舔的濕漉漉的黑豹這才放過這條狼尾巴,等一會兒再吃這條尾巴,寬大的舌貼上屯,向上去時帶起了肉。
浪,向上推去,看上去十分好吃,於是黑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裡作為自己下口的地方,咬住了他的獵物。
狼尾巴又不老實了。
一口幾乎將小狼一半的囤全叼住,用鋒利的獸齒輕輕的咬,黑豹就吃到了滿滿一嘴的軟肉,口感極佳,讓他不禁咬了又咬,鬆開嘴時恨不得把肉吸到肚子裡,以至於發出“叭”的一聲響,在這夜色中十分震耳。
多了許多牙印的囤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明顯腫了些,太過飽滿還晃了晃,黑豹抬起自己碩大的爪子向他毫無反抗的獵物抓去,按住獵物纖細的脖頸,如果有其它動物從旁邊經過,即使掀開樹葉簾子大概也看不到被壓製住的灰雪。
畢竟這個體型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黑豹鋒利的爪子在那纖細的脖頸上輕輕滑動,帶來危險的刺激感,讓小狼難耐地扭著身體,看樣子比黑豹還要著急。
這頭小狼的舉動分明在說:快點吃掉我。
黑豹把狼尾巴按到了小狼的背後。
開吃。
被一點點吃掉的小狼神色逐漸痛苦,聲音不受控的溢位,無論是耳朵還是尾巴上的毛毛都豎了起來,脖頸也被黑豹叼著。
啊!他要被吃掉了!
陳最在辦這事的時候是不接受灰雪以小狼的形態的,但他很想以黑豹的形態來試一試,灰雪很乖,答應的痛快,不過陳最還是發現了他眼底的期待。
這頭小狼雖然在這方麵所有的經驗都是自己帶給他的,他明明是一頭什麼都不懂的小狼,但很喜歡辦這事。
看似清純懵懂其實是一頭色狼。
陳最喜歡色狼。
灰雪已經逐漸變得像他喜歡的那樣,拍下他,就知道撅多高。
*
已經到了極致。
黑豹舔掉小狼的汗水,向小狼的嘴巴靠近,品嘗小狼的嘴巴。
英俊的男人和威嚴的豹子。
豹子的舌頭都快比小狼的臉大。
灰雪在陳最的親吻下逐漸放鬆下來。
這一次沒什麼花樣,體型差太大要是再玩兒花樣容易把小狼玩死,不過也不需要花樣,就能讓小狼發出一聲聲狼嚎,聚集地內所有的豹子肯定都聽得清清楚楚。
從後吃完小狼,黑豹又把小狼翻了過來,從正麵繼續吃。
陳最的視線落在灰雪那枚小痣上,他很喜歡這枚小痣,靠近,咬住。
——
——
比晨光先來的是雪花,這個世界夏季過後就是冬季,大家仰頭瞧著緩緩落下的雪花。
烏白伸手接住一片。
他討厭冬天,冷的要死,一到冬天會有數不儘的動物獸人死去。
去年他們這兒就凍死了一頭老豹子。
小豹子們還沒經曆過冬季,不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冬天有多麼的可怕,雪花落在他們黑漆漆的小鼻子上,引的小豹子看對了眼,被涼的打了個噴嚏,雪花被震的飛走,小豹子咿咿呀呀的伸著爪子去抓,被媽媽抓回了溫暖的懷裡。
陳最掀開樹葉簾子走了出來,灰雪還在睡著。
大家向陳最看去,昨晚他們的動靜鬨的大,小狼叫了一整晚,從最開始的爽到最後嗓子都是啞的透著哭腔,聽上去都可憐,就是年輕啊……
當然現在他們看向陳最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有火,而火很溫暖。
點燃木柴會讓他們度過第一個溫暖的冬天。
他老爹也來找陳最了,他老爹現在已經“完全康複”了,精氣神十足,見到他後第一句話就是:“節製點,小雪是頭狼,身體趕不上咱們豹子,你這樣不用幾年小雪就會不行的。”
墊腳拍了拍陳最肩膀:“咱們雄性不能隻顧著自己爽,不考慮另一半,知道沒有。”
陳最:“知道了。”
他老爹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接了片雪花:“下雪了,以往咱們都是儘量囤積多的食物,躲在山洞裡的,但是今年有你的火,想來咱們能度過一個相對幸福的冬天了。”
陳最:“我會努力的。”
他老爹欣慰的看了看他,果然有了另一半就穩重了不少。
豹子們今年冬天不止囤食物,還開始囤木頭,聚集地的火堆點了一堆又一堆,他們冷了就可以去烤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除此之外陳最還帶領著大家搭樹屋,這樣還可以抵擋寒風。
當第一個樹屋搭好,豹子們全被震驚到了,隻覺得神奇,尤其是他們走進去後就感覺不到風了。
這就像是他們在山上挖洞似的,不過這次是在地麵上建一個洞。
大家直誇陳最聰明。
灰雪怔怔瞧著和他夢裡的房子很像的樹屋,夢裡的房子雖然更加精緻但大致和樹屋是一個東西,他目光複雜的看向陳最,為什麼他會做出一個這樣的東西?
因為他聰明?
在灰雪看來陳最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那能做出來好像也不奇怪了,他之前就做出了給自己放東西的台子。
當晚他又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夢裡依舊有那個模糊的高大的人,他把自己帶到了一棟很豪華的房子裡,給自己治療傷口,喂自己食物。
灰雪知道自己在做夢,不禁想到這個人對自己簡直就像陳最一樣。
夢裡的他被對方放到腿上,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刮著他的鼻子,指腹上還有一層薄繭:“給你取個名字吧。”
灰雪聽到對方的聲音,極其突然的醒了過來,腦袋裡那人還在說:“就叫……”
後麵的他就聽不到了。
他看向身旁的陳最,對方的聲音和陳最的聲音好像。
灰雪搞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小狼腦袋實在無法理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灰雪總是會做夢,夢越來越詳細,在夢裡他和那個人很親近,隻是一直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奇怪的是那個人也叫自己阿野。
除了那個人他還會夢到些其它的,他夢到自己一直跟著一個人,還會給他發訊息說什麼我一直在看著你。
夢到自己不斷的重複著同一段時間,被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
他居然還夢到自己生孩子!
這些夢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讓他都不知道要怎麼和陳最說。
他還夢到一個特彆可愛的小章魚,夢到自己能夠騰雲駕霧,還做了好多幾……
夢到自己不行。
這些夢模模糊糊,最讓他印象深刻的還是那個模糊的身影,他在哪個奇怪的夢裡都出現了,而且都和自己很親近。
這讓灰雪覺得……好像他做了對不起陳最的事情。
以至於他最近吃飯也不香了,覺也不敢睡了,每天白天就強打著精氣神陪小豹子們玩兒。
陳最最近在忙著狩獵和帶領大家蓋樹屋,腳不沾地,一時間沒注意到灰雪的情況。
又是在外忙碌了一天纔回來,晚上他抱著灰雪。
手在灰雪的背,腰摸了摸:“瘦了。”
灰雪:“天冷就會瘦一點的。”
其實陳最也有些瘦了,灰雪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他,把頭往陳最懷裡埋了埋,這個冬天有陳最在他身邊——很暖和。
他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陳最的事情!
陳最拍了拍他:“那就每頓多吃一點兒,最近我太忙了沒好好陪你,不過快忙完了,忙完了就可以天天陪著你了,我們一起吃的胖胖的。”
陳最說著把自己逗笑。
灰雪心裡也甜滋滋的,他貪戀的瞧著陳最,還真想不出陳最胖胖的會是什麼樣兒?
不過無論陳最什麼樣兒他都喜歡。
緊緊抱在一起的陳最和灰雪,尾巴也是要緊緊纏在一起的。
隻是當晚灰雪又夢到了那個人,夢裡的自己撲倒了他,還要去舔他的臉。
灰雪十分排斥。
他聽到那個人在笑,裝模作樣地躲開自己。
他很憤怒。
這明明應該是他和陳最玩兒的遊戲,他這次一定要看清這個人的臉。
他有一種預感,隻要自己看清他的臉,這些夢就會結束了。
這個念頭在灰雪腦袋裡瘋長。
暗穿書局
傲天領導盯著玻璃屋的人,資料在快速恢複著。
突然,況野睜開了眼睛。
而灰雪也在這一刻看清了夢裡的人,他長的和陳最一模一樣。
還沒等灰雪震驚。
那些光怪陸離的夢變得清晰,在他的腦海裡徹底恢複!
【作者有話說】
小八傾情演唱:
穿過曠野的風
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訴你
我醉了酒
烏蘭巴托的夜
那麼靜那麼靜
連風都聽不到
聽不到
飄向天邊的雲
你慢些走
我用奔跑告訴你
我不回頭
烏蘭巴托的夜
那麼靜那麼靜
連雲都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