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攻係統已繫結 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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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反複被勾起又放下的軟尺把麵板都彈紅,看著很好欺負,逐漸帶來一點細微的疼痛,可越是這樣小謝就變得越加興奮。
謝清樾英俊的五官呆滯住,震驚於自己聽到的話。
他猛地回身,身體被緊緊圈住動彈不得,隻把頭扭了回去,唇擦過身後陳最的臉頰,變成一個突如其來的吻。
但現在的他已經無心在意這一點小小的曖昧。
“你說什麼?”
要知道兩人可一直是不直說的釣來釣去,陳最忽然一記直球著實是把他打懵了,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腦袋已經下意識否定了陳最的提議。
作為一個有道德的人,他怎麼能……或許他可以和彆人的情人做這件事,但這個彆人怎麼都不應該是陸不言。
他們可是好兄弟,好朋友。
到現在這個地步自己已經很對不起不言了……
他的反應在陳最預料之中,牆不是一下子就能打破的,需要多撞幾下才能徹底崩塌,然後和他一起沉淪。
他將下巴抵在謝清樾肩膀上,徹徹底底的將謝清樾環抱住。
“謝總不用這麼震驚。”
他低聲開口帶著蠱惑的意味,將軟尺從謝清樾的囤上鬆開,而後扯著軟尺一端緩緩向那耀武揚威的上纏去。
謝清樾側著頭,眼神閃爍的瞧著他。
這叫他怎麼能不震驚。
軟尺纏好一圈,陳最瞧著上麵的數字,打趣道:“小謝很強壯啊。”
謝清樾的視線被他吸引了過去,就見那雙修長的,指節浮粉的手把軟尺一圈圈的纏上去,將東西完全遮蓋住,淪為他手裡的玩具。
“謝總是覺得對不起陸不言。”
手將軟尺勒緊,謝清樾的呼吸就也跟著收緊。
這個話題他認為實在是沒有談論的必要,因為對不起不言這件事就是事實,他比陳最更甚,陳最隻是沒有感情隻和不言談錢的情人,但是自己不一樣……
謝清樾睫毛沉了沉,最近同居的日子太過快樂,越界越的飛速。
此時反思,他才驚醒自己居然已經明知故犯到這種程度。
勒得過緊的軟尺讓前端漲成紫紅色。
疼痛襲來。
陳最又慢慢悠悠的放鬆手裡的軟尺,因為勒緊的緣故,這一放開,那上麵紅一塊白一塊的,被欺負的小東西都流了淚。
陳最刮掉那眼淚,在謝清樾不平穩的呼吸聲中繼續說道:“如果是你甘.我,那是你欺負兄弟的情人,但我的提議是我甘.你,是你被兄弟的情人欺負,不算你對不起你兄弟。”
隻開啟語音感知的傲天:好有道理!給宿主點讚!
虛擬小章魚豎起一條觸手。
謝清樾又一次震驚,被陳最的歪理,不得不說他是真的能說會道,這樣的歪理他能想到就已經很厲害了,偏偏經他口說出來還有幾分可信度。
謝清樾瞧著陳最把那眼淚在流淚處撚了撚,試圖摳出更多的眼淚。
“所以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陳最轉眼看向謝清樾。
謝清樾好半天才強迫自己把視線從流淚的家夥上移開和陳最對視上,要不是現在完全靠在了陳最懷裡,他都已經要站不住了。
“什麼問題?”
軟尺再次勒緊。
“謝總願意被我欺負嗎?”
好問題。
但卻是謝清樾一時無法回答的問題。
歪理畢竟是歪理。
長久沉默的對視後謝清樾轉開了視線:“資料量好了,休息吧。”
傲天:【哦,被拒絕了。】
陳最並不失落,預料之中,要是一下子就答應了才奇怪。
“再等一下。”
軟尺被拿開,被陳最的手完全取代。
謝清樾:“你不用這樣的。”
畢竟自己不能給他他想要的。
陳最輕笑一聲:“這是給乖小孩的獎勵。”
謝清樾的臉迅速變紅。
被陳最撩到就像是呼吸一樣簡單。
——
陳最回到臥室,翻看著明天要拍的劇本。
彆說,演戲還是挺有趣的,甚至想在這個世界多留一段時間多演幾部戲,科幻係來一部,還想演演玄幻劇試試,飛天遁地,呼風喚雨,修煉當神仙什麼的。
演個皇帝好像也不錯,演個暴君之類的。
陳最想著。
果然還是活著有趣,他在原本的世界死的有點早了,攢的那些錢還沒來得及花多少,還沒來得及金盆洗手環遊世界。
陳最放下劇本,想起了小狼。
隔壁的謝清樾在花灑下走神,好一會兒才抬手把頭發向後捋去,等給陳最穿過女裝後就讓他回自己的住處吧。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他必須狠下心做出決定。
——
陳最瞧著謝清樾推過來的合同。
謝清樾:“公司將會給你最好的待遇,我會將你捧到影帝的位置上去,你也不需要接受這個圈子的規則參加一些不喜歡的飯局,見一些不想見的人,不會有潛規則這件事發生在你身上。”
謝清樾的習慣,給予對方補償。
像是他對陸不言,現在他決定和陳最回歸原位,自然也要給陳最些補償。
在這點上他是很大方的。
陳最隨意地翻了翻合同:“有時還真是分不太清,包養我的究竟是你還是陸不言。”
他放下合同,筆走龍蛇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月下囄哥欠
字跡瀟灑。
“可惜我們的遇見晚了一步。”
一句話讓謝清樾的心彷彿被錘了一下,泛出酸澀的疼。
如果那天他沒有幫不言去送那份協議……
可能他和陳最就是沒有緣分吧。
如果哪一天不言和他解除關係,自己一定要……
兩人去到了拍攝現場。
陳最察覺到謝清樾對他的態度有點冷了下來。
一路上他也就沒說什麼。
看來昨晚是被嚇到了,那麼今早的合同是對自己的補償?
真是一個無情又多情的男人。
兩人裝扮好來到浴室,準備好後正式開拍。
陳最抓著謝清樾不停滴水的腦袋。
“你逃出來了嗎?”
他這句話問出口後,謝清樾的瞳孔和墜在睫毛上的眼珠一起晃。
他已經明白過來,剛剛那個跟蹤他的就是他的愛人!
原來之前自己對他的懷疑是對的。
“為什麼要說謊!”陳最一臉怒容,不再隱藏自己的本性向謝清樾吼了出來。
抓著他的手加重著力氣,扯的謝清樾腦袋又是一晃。
謝清樾被嚇到什麼都說不出來,一雙手動了動,想要起來,想要逃走,想要就近摸些什麼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
陳最還在繼續逼問:“他明明抓到了你,不但抓到了你,還碰了你!親了你!”
他吼著,聲嘶力竭。
就好像那個人不是他自己一樣,變態又神經,額頭的青筋明顯的透著猙獰。
話音落下又一次把謝清樾的腦袋按進了浴缸裡。
謝清樾的手在水麵上拍打著,掙紮著。
陳最死死按著他,眼裡透露著瘋狂:“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你答應過我不會對我有秘密的,你明明答應過我的……”
隨著聲音低了下去,他手上也鬆了力氣,把幾乎快要溺斃的謝清樾抓了出來,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紅著眼眶瞧著向外吐水的謝清樾。
捧住他的臉:“不要逼我,我不想傷害你。”
他扯了衣服著急忙慌的給謝清樾擦著臉,再把謝清樾抱進懷裡,一下下輕拍著他的後背哄著:“沒事了,沒事了。”
鏡頭聚焦在謝清樾剛剛緩過氣的那張臉上。
一張狼狽的,恐懼的,又麻木的臉。
“以後還會騙我嗎?”
謝清樾的眼珠晃了下,麻木中就又升起了活氣,堅韌的,強大的。
“不會了。”
“那你會逃跑嗎?”
謝清樾緩緩抬起手將陳最一點點抱住,溫柔的說出“不會”時,那雙眼睛是冷的。
薛導喊了卡。
好幾個助理上來給謝清樾遞毛巾,陳最把他扶了起來。
“嗆到水了嗎?”
“沒有。”
謝清樾接過毛巾隨意擦了擦,反正接下來還要從彆的角度再拍幾條,沒必要擦乾。
休息的間隙。
陳最來到謝清樾身旁:“是我的錯覺嗎?謝總對我真是冷淡。”
謝清樾吸了口煙:“等我穿過女裝後你就搬回去吧。”
看來他這次是真下定了決心要對得起陸不言,居然連這個打算都和陳最說了。
這是要徹底劃清界限。
看向陳最的視線也沒有任何的躲閃。
陳最什麼都沒說,離開了。
拍攝繼續,兩人也沒有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完成的十分順利。
結束後陳最去了衛生間。
謝清樾在休息室等他。
門推開。
“怎麼沒看到陳最?”殺回來的陸不言直接來到了片場。
“你怎麼回來了?”謝清樾一時間連語言都沒有整理好,不過很快狀態回歸,又語氣如常的找補了句,“你說一聲,我也好提前安排時間給你接風洗塵。”
陸不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作為好兄弟他不該讓對方繼續沉淪在這種無望的愛中。
“清樾。”
“怎麼了?”
陸不言很少有這麼緊張的時候,但是他必須說明白,不然他會沒辦法繼續和謝清樾做朋友。
陸不言:“我是真沒想到你會有這樣的想法。”
謝清樾鏡片後的眼睛瞬間淩厲,難道被發現了,不過他很沉得住氣:“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陸不言歎了口氣,糾結著要怎麼開口,才能不傷兄弟感情。
“其實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這一點我承認。”
謝清樾盯著他,是哪裡露出了馬腳讓他發現了。
不過事已至此,這件事他認。
“這件事是我過界了。”
謝清樾開了口,把責任全攬在自己身上,不要波及陳最。
陸不言聽到他承認了,自己猜的果然沒錯,他果然喜歡自己。
“清樾。”
“雖然不知道你從時候起,又為什麼喜歡我,但我隻把你當兄弟。”
“抱歉,我不能回應你的感情。”
謝清樾的臉上出現了疑惑不解和迷茫,還沒等他理清,門口發出了聲音。
他和陸不言一起轉頭看去,就見陳最站在門口那裡,不知道站了多久,聽到了多少。
一時間氣氛很是詭異。
陳最看了兩人一眼,最後看的是謝清樾,謝清樾在他的注視下緩緩站起了身。
陳最:“抱歉,打擾你們了。”
他離開時還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謝清樾:!
他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吧。
陸不言:“清樾,即使我不喜歡陳最,我心裡也還有思……誒?你上哪去?”
謝清樾跑出了休息室,隻留給陸不言一扇因為用力過猛,不斷晃著的門。
他懵了一會兒後煩躁地撓了撓腦袋。
清樾一定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不願意麵對,這才逃跑了。
以清樾的性格居然如此奇失態。
“誒……”
他一定是愛我極深。
【作者有話說】
[小醜]